2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C得合不拢腿大街上抠X挖精(1 / 1)

这是成渊操他最凶的一次,洛星被顶在沙袋上,成渊双臂挎开他的腿窝,几乎掰开到了极限。

腿根泛起拉筋的疼,狰狞的肉冠从穴口用力撞轻进来时,洛星差点晕厥。

他撑得小脸发白,眼神涣散,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剩两只手撑在男人胸口想要推拒,柔若无骨的样子只让人觉得这是欲拒还迎。

“啊…”

洛星后悔了,他好撑,早知道不来了。

少年在眼前不住颤抖,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整个身子都透着淡粉,实在是漂亮。

成渊看得目不转睛,连洛星的一丝表情都不肯放过,抓着胸前的手吻了又吻。

身下小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淫液像吐泡泡似的一股股涌出来。

洛星的呼吸才缓过来,立刻被掰开腿猛干,粗大的肉根干得他从头顶到脚趾都泛起酸麻。

“不…不行……哥哥,别插这么深…啊肚子!”

紫黑狰狞的性器在潮湿柔软的嫩逼里疯狂肆虐,席卷每一寸嫩肉,一进一出都会撞出啪嗒的水声,恨不得连囊袋都撞进去。。

发白的穴口撑到极限,像根绷紧的橡皮筋一样裹住那截肉棒,洛星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撑烂了。

“啊啊…”

口水四溢,猩红的舌肉也吐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水色一片,洛星浑身冒着热气,四肢无力的靠在沙袋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成渊还在操,碾着高潮过的敏感点用力的磨,磨得洛星又痛又爽,只能缩起身体,双手捂住了发酸的肚皮。

他快受不了了,比赛怎么还不开始啊……

肉冠撞上宫口时,洛星的身体猛地弹动,很快被男人掐着腰硬撞进去,他小腿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呜……哥哥,别、别再深了……呜呜…”

“你咬得很紧啊,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放心,我不会笑你骚的,虽然你确实骚得很。”

洛星疯狂摇头,却也遏制不住成渊非要宫交。

肉冠狠狠撞上宫口,将狭窄的入口挤压变形,男人毫不怜惜的操法简直要让人昏厥。

囊袋将私处拍得通红,深处被顶开一个口子时,纤细柔弱的腰肢幅度微弱的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似的。

叮——

上台的预备铃响了。

洛星肚子上鼓起一个可怕的肉包,成渊还没完全插进去,意犹未尽的连操了好几下才不得不拔出来。

“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

他把洛星抱上理疗床又给洛星盖上毯子,离开时锁好了窗户和门。

男人一走,洛星踢开身上的毯子,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外翻着的逼口不断往外淌出浓白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很快流了一滩,把蓝色床垫浸湿一片……

柔嫩的腿窝上两个红紫的手印,不难看出掐这双腿的人使了多大劲。

他现在根本懒得动弹,两条腿像被车碾过一般毫无知觉,就是成渊现在让他走他也不走。

成渊回来时,浑身汗湿连澡都没来得及洗,见洛星还好生睡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少年浑身赤裸,毯子只盖了肚皮那一小块,四肢摊开着睡得很熟,似乎全无防备心一样。

下城区里这样漂亮无害的少年,是很多恶狼眼中的下酒菜,成渊舔过犬牙,他还是把洛星宠过头了,在这种地方竟然敢光着身子睡觉。

锁好门,成渊去捡地上的衣服,帮洛星一件一件的穿好,直到将少年的皮肤全都裹住后,才终于满意。

还没操过瘾呢,带回家继续操好了。

洛星早就醒了,他只是懒得动。

所有人都看着成渊抱着他出拳馆,洛星故意挣掉头顶的帽子,好让大家看看他还是被成渊罩着的。

毕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拳台上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乱动什么。”成渊把帽子给他扯回来盖上。

洛星动动,睁开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哥哥?”

“困就继续睡。”

洛星摇摇头:“不要,我要回家了,放我下来吧哥哥。”

还不等成渊放手,洛星已经灵活的从男人身上跳下来,他才不要跟成渊回家呢。

洛星要走,成渊是不可能主动挽留的,只是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这小婊子太过无情。

他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低头索吻,咬住洛星的舌头在灰扑扑的街道上吮吸,直到洛星的脸庞因为窒息而透出高潮一般的潮红,才终于舍得松口。

洛星踮起的脚终于得以放下,趴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喘息,整个人像溺水后刚得以呼吸一样。

猩红的舌肉已然快要失去知觉,挂在少年唇齿间险些收不回去,洛星小手摸着男人兜里的两捆钞票,神情恍惚。

他想走,但腰上的手力气太大,锢得他难以动弹,隔着衣服肚皮上还有一根火热的性器时不时顶上来。

洛星咬唇,“我明天还会来的,哥哥。”

“哦。”腰上的手力度仍然不收,大掌伸进裤腰里,蹂躏着绵软的臀肉。

洛星被摸得浑身一颤,周围群狼环伺,三三两两叼着烟的男人时不时看向他们,但因着成渊在场,只敢阴恻恻的偷看。

目的已经达到,洛星不愿意再继续和成渊纠缠。

他乖巧的钻进成渊怀里,“明天我带哥哥喜欢的东西过来,就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套装,好不好?”

男人墨黑的浓眉微皱,看向了街头那红蓝霓虹的店铺招牌,那是下城区的红灯街的店招,里面竟卖些性爱用品。

“哥哥不是说要给我奖金吗?我去买好看的衣服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成渊脸色阴沉下来。

半天没等到回答,洛星抬头,男人正眯眼看着他。

“哥哥?”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小兔子衣服?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

“我……”

完了,大意了。

“不说出来你以为我会放你走?想得美啊,洛星。”

洛星抿唇,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股缝摸进去,在穴口勾玩粘稠的精液。

“我…我是路过的时候看到的。”

“路过?”

成渊的手指插进穴里,两指撑开嫩穴,故意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洛星夹紧腿,生怕在大街上湿了裤子,脏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身上如果挂满精液的味道,随时可能会被人当成野鸡拖进小巷子强奸。

他抱住成渊的胳膊,“哥哥,我可以的解释的。”

“解释。”

“哥哥,我…你知道的,我很缺钱,所以去那里问过价格,想知道自己能卖多少钱,不是……啊!”

听见洛星说要去卖,成渊怒不可遏。

四根手指整齐的抠进穴里,挖玩着粘稠的精液,手法残忍的像是要活生生掰开他的屄似的。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他们的钱比我的更好赚是吗?洛星,你真会惹人生气……回去?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洛星踮起脚尖,双腿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成渊攥在掌中,男人的手掌似乎下一秒便要整个插进来。

“都听哥哥,别再深了……我现在就跟哥哥回家,把手拿出来吧,别…别在街上弄,他们都在看我…哥哥。”

他声音急促的像喷出的蒸汽,一阵一阵的,成渊瞥过周围不怀好意的人,确实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洛星的媚态。

手指从穴口抽出,洛星猛颤了两下,揪住成渊的衣服栽进了男人怀里。

下身的裤子迅速染湿,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腿根下流,很快流到脚踝,在双脚间积出一滩浓白的水痕。

“骚货。”

成渊低头看着自己挂满水渍的手,膝盖往上顶了顶洛星的腿缝。

“大街上也能高潮,这么想当勾人的表子,要不脱了裤子给他们看?”

“你要是脱了裤子跪在这儿,排队操你的人是不是得排到上城区的入口啊?”

成渊骂得再难听,洛星也只能受着,他惹不起成渊生气。

“哥哥别骂了,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哥哥不是还没玩够吗?我们也去那里做好不好?”

不远处有喘息声,洛星指着几个男人正在交媾的巷子,那些男人相互泄欲,叫声淫荡,眼神还一直盯着他。

恶心。

但和成渊对他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成渊斜睨过去,什么也没说,脱下自己的上衣系在了洛星腰上。

“等我一会。”

洛星低头,屏蔽掉周围那些游走在他身上的视线,过了几秒听见巷弄深处传来几声惨叫。

成渊没用手,双手插兜,把几个呈“州”字型互顶的男人用脚踹了一顿,从小巷出来时蹭了蹭脚底的血,算是警告。

周围的人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

洛星心里清楚,尽管成渊可以让他在下城区不被人欺负,可这个男人并不好伺候,得赶快找下一个金主了……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弹冠相庆,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好,步谦先一步开口替他解围了。

“但解我的腰带之前,我更想知道,你昨天经历了什么?”

昨天经历了什么?

那他昨天经历的可多了。

先是在拳馆被人猛操又内射,然后在大街上被人伸手抠逼,最后还被人强迫带回家操了一晚上,差点脱水……呀,洛星突然想起来,成渊说好给他的那两万块钱,他忘记拿了。

“很难回答吗?”

洛星抬眸注视男人,意识到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或许就在此刻。

男人伸手圈住他的手腕,拿过桌上的帕子用力蹭开那层遮盖,腕骨上的红透了出来,是很深的指痕。

步谦更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洛星就是被人胁迫了。

“如果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尽管我在下城区的权力不大,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握手帕的力度小了很多,拿那块布料轻轻擦拭着洛星的手臂,像在碰什么珍贵的瓷器。

洛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谎言开启这段新的人生之旅。

可如果不撒谎,步谦凭什么帮他呢?

“我…”他尚未组织好谎言,说话时有些磕巴,“是的,少爷,我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但、但我不想报复,我拿到赔偿了……我只是害怕,怕那个人还会找上我。”

害怕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洛星只敢将头埋进男人腿间,他掐痛手心挤出眼泪,慌张又失措的抖动身体。

雏鸟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埋在他身前,步谦伸手轻抚少年细嫩的后颈,指节触过那毛茸茸的发尾。

近在咫尺的香味过于甜美,他闭眼深嗅,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把玩,柔软又温顺的触感,像一条灵活的尾巴缠上了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提出一个宽泛的问题,想知道洛星会怎么回答。

少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潋滟的唇微微发颤。

“我…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少爷能跟我说话,就已经很开心了。”

步谦抬眉,“就这样?”

“嗯。”洛星点点头,脸颊浮起一层绯红。

步谦抿唇,从这腼腆的姿态中看出爱慕,不疑有他。

毋庸置疑,洛星很漂亮,少年垂眸跪在脚边的姿态,是上流社会最爱豢养的小宠模样。

步谦点燃一根烟,低眉思考着洛星的去处。

当他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洛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气缭绕中,少年的轮廓被打上一层朦胧,水红的唇张大,吃力的含进他的性器,很快,温顺的眉眼皱在了一起。

步谦伸手撩开少年睫毛上的发丝,洛星抬起潮湿的双眼看他,愉悦的情绪瞬间弥漫大脑,他突然读懂了那些人的恶趣味。

是的,谁不想养一只这样的宠物在家呢?

他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

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咽喉,整根深入,洛星的鼻尖撞上男人的小腹,细短的毛茬刺痛了他的脸颊。

咽喉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也唰得流下来。

原来外表再体面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都克制不住兽性。

洛星是懂得适应环境的人,他放松咽喉,尽最大的努力容纳下男人的性器,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少年唇角溢出口水,下巴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爱意,渴望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步谦像摸狗头一样拍了拍少年脑袋,裹着他鸡巴的小嘴后撤,潋滟的唇肉朝他张开,乳白色液体泡着水红的嫩肉。

少年动动嘴唇,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后,张嘴让他检查。

“在哪里学的?”

步谦笑得很温和,给洛星一种对方在床上会很温柔的错觉。

“黄片。”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也会看那些?”

洛星摇头,“讨债的人给我看,说如果还不出钱,就这样抵债。”

步谦沉默了,递给他桌上的纸巾,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告诉金主自己有债务啊?可是成渊就很吃这套。

步谦在思考带走洛星这件事的可行性,这样动人的小宠放在下城区实在太过危险,可随便带人进上城区是律法不允许的。

要想合法带洛星出去,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

他低头看向少年柔软的发顶,耳后那一截雪颈隐约透出半个牙印。是了,洛星在这里活不下去的。

只要做好婚前协议,也不办婚礼,洛星分不走他一点财产,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娶了下城区的妻子。

结婚证不过是个程序,却说不定能救洛星一命。

指节在膝盖上来回敲打,步谦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日后有了孩子…

洛星乖巧的跪在男人身边,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唇,连十根手指都擦了两遍。

他觉得自己的膝盖要伤上加伤了,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却对上了男人笃定稳重的视线。

“如果你想进上城区,恐怕只有和我结婚这一个办法。”

洛星震惊的瞪大眼睛,考验真心的时候到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眼泪便流下来。

“少爷…你真的愿意娶我?”

他怀疑步谦是想哄他上床,但不好意思,所以说出这种话想让他主动点。

短短几分钟,步谦已经想好了一切,他很愿意拯救洛星离开这片苦海。

“你准备一下证件,债务我会帮你清偿,结婚手续也会开始准备,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哭什么,离开下城区这是该高兴的事,还是说你不想离开?”

洛星疯狂摇头,爬上沙发骑上了男人的腰,先不管男人话的真假,眼前是个和步谦建立关系的好机会。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眼含泪,一贯的嘴甜,“可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您要带我出下城区,随便把我嫁给手底下的人就好了…”

比如一直开车送步谦来下城区的那位司机,也是五官端正,西装革履。

洛星不相信步谦能娶他,倒不如和司机结婚更现实,也更好跑。

步谦的大掌抓上他的臀,揉到了昨天被成渊抽打的伤处,痛得洛星一颤。

男人将他反身压在沙发上,伸手剥下他的裤子。

白皙纤细的腰身上遍布指痕,一对肥臀被抽得肿大,腿根处一个鲜红的齿痕,犬牙咬得最深,都出血了。

“疼吗?”

洛星摇头,心底惴惴不安,怕步谦嫌他不干净。

可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肿着的穴。

“竟然还是双性,很难得……”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

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