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是哲学老师教的。”
“……”
边泽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越本想再说什么,白晓接了话:“改天再联系。”
边泽走后,张越一副拷问的表情问道:“老实交代,这男人什么情况?”
白晓泡了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然后拿起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
张越靠在墙壁上,自言自语:“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白晓依旧看着电脑,嘴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真不是我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张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晓说:“一个月以前。”
张越皱眉:“等等,一个月以前你不是还在国外?”
白晓说:“我们是在委内瑞拉认识的。”
张越说:“你不是一直都待在监狱里吗?”
白晓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我们就是在监狱里认识的啊。”
张越惊恐万分地盯着她:“他不会是……什么罪犯吧?”
白晓终于抬眼:“具体是犯了什么罪我没问,要不你自己问问他?我有他电话。”
张越把白晓的电脑抢了过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晓,你们不会……那个什么过吧?”
白晓沉默了几秒:“国家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和罪犯做/爱?
张越说:“你疯了吧?你连他是谁估计都没弄清楚,就随便招惹?”
白晓轻哼一声:“我并没有打算知道他是谁啊。”
张越说:“我知道你单身三年多了,但是再寂寞,也不能跟一个罪犯……虽然他确实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但毕竟是罪犯啊……”
白晓冷笑道:“我乐意。”
张越还想再说什么,但显然白晓不想再过多地纠结这件事:“好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真的想多了,我们就只是在异国他乡发生了一夜情而已,仅此而已……你走吧,我还要写代码。”
张越知道再说下去,没有多大意义,只说了一句“别老是晚上喝咖啡”就走了。
张越走后,白晓放下电脑,走到窗户边。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觉得有些孤独,她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但却被迫孤独了那么多年。她想起边泽,想起那晚在委内瑞拉,她承认,她是迷恋他的。这种迷恋,会上瘾。她并不像自己语气中所表达的那样豁达,她其实讨厌一切会让她上瘾的事情,因为那会像毒品一样,戒不掉。只要是戒不掉的东西,就随时可能致命。
然后她拨通了边泽的电话,对方似乎还在开车,但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白晓说:“边泽……”
“嗯。”
“你害怕孤独吗?”
“怎么了?”
“我害怕。”
边泽的声音透过听筒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如果注定是孤独的,那还不如享受这种乐趣。”
……
挂断电话以后,边泽开车直接上了高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