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这死丫头果真不负“大力王”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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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互相伤害的这会儿功夫里,外头的刺客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众人收拾了一番,很快便继续上路了。
“可有抓到活口?”看着秦时袖子上不慎溅到的几点血迹,阿浓秀眉微凝。
身上沾了一丝血腥味,虽不浓,但到底不好闻,遂秦时难得主动地坐远了一点:“没,一见情势不好就都跑的跑,自尽的自尽了。”
阿浓有些失望,想了想又问:“那有发现其他什么线索吗?”
占有欲是爱的附属,尤其秦时骨子里又是个霸道的,遂他不喜欢少女这般关注别人——与对方的性别身份无关,纯粹就是希望她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可他也看得出来,沈鸳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她将她当成了亲人,而并非只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想着自己若无法接受沈鸳的存在,只怕他家小媳妇也要接受不了他的存在了,青年只得捏着鼻子忍下心中的醋意,神色平静地笑道:“还真有,方才交手的时候我无意扯破了一个人的衣裳,那人的后颈处,有一个小小的狼牙状纹身。”
“在身上纹野兽图腾是江北人才有的习惯,看来三姐姐真是落到了樊林手中!”阿浓一愣,眼中飞快地闪过几许亮色,“翠烟姑娘说若能找到那下毒之人,拿到轮回之毒的样品,或许就有机会研制出解药,既然眼下基本能确定那人就在樊林身边,只要派人将那人抓回来,三姐姐也许就有救了!”
不过想到自己手下如今没有什么可用的人,少女又微微拧了眉。
她显然还不习惯依赖自己,秦时心中又叹了口气,面上却只笑道:“此事与楚东篱也有关,他会找人去办的,你只安心等着好消息便是。”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阿浓有些惊讶,刚想要说什么,便见他伸手捏住了自己的指尖。
“那些人十分看重沈姑娘,想来不会轻易放弃。为了安全起见,接下来咱们可能得加快赶路的速度了。会有些累,你能行吗?”
阿浓回神,点了点头:“嗯,没问题的。”
秦时将她柔嫩的小手包进自己宽厚的大掌里:“若是哪里不舒服便告诉我。”
阿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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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日后。
这日傍晚,众人来到了一坐无名山脚下。因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瓢泼大雨,众人不好再继续赶路,便在附近寻了一处破庙避雨。
这破庙位于荒郊野外,里头又脏又乱,布满了蛛丝,显然已久未见人烟,不过大堂中间那块儿地倒还算干净——没有太多蛛网,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干草堆,干草堆不远处还有一个早已熄灭的火堆和一些没烧完的枯木枝,应该是之前在此躲雨或是住宿的人留下的。
春雨料峭,阴冷的寒意伴随着哗啦啦的雨声从残破的木门中涌进来,冻得人骨头缝都有些哆嗦。众人赶忙架起火堆,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秦时怕阿浓着凉,忙吩咐玉竹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厚厚的披风给她裹上,可谁想阿浓转眼就将那件披风盖在了一旁沈鸳的身上。
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