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娢。”
“行,那我知道了。”胡二挥手送别余嫣然,回屋继续喝了几口酒,而后便与人出门办事去了。
待办完事回来,天已经黑了。
“这天儿太他娘的冻人了,哥俩个,进屋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那必须好!快快,老子耳朵都要掉了!”
化雪天实在太冷,又有同伴陪酒聊天,胡二没忍住多贪了几杯,哪知这一贪就误事了——
“格老子的这不是土哥整天挂在腰间显摆自己有媳妇疼的那个荷包吗?怎么会在这我这儿?!”两日后,人已经在半路上的胡二看着手中的荷包,懵了。
吹了好半晌的冷风,他才隐约想起来——那晚他与两个兄弟喝酒划拳,扯扯闹闹的时候,怀里的荷包不慎掉了。烛火昏暗,他弯腰去捡的时候没认真看,摸到一个就赶紧拿起来揣怀里了,第二日因起得早走得匆忙也没仔细检查……
娘的,所以他这是拿错荷包了?!
这可怎么办?折回去拿?可都走出这么远了!再说天儿这么冷,嫣然小姐那里又赶时间……胡二想了半天,一咬牙,决定继续走!
横竖只是封平安信,口头转述也一样……他低头喝了喝冻僵的双手,吸着通红的鼻子想道。
☆、第8章
第8章
胡二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念之差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下定决心之后便继续赶路了。而此时,七星山上的阿浓正在吃早饭。
白馒头配腌菜与腊肉,再加上一碗香浓的鸡蛋汤,算不上丰盛,但意外的好吃。
“这些都是我们自己腌制的,季姑娘喜欢就多吃点……”白羽一边快速往嘴里塞肉,一边热情地招呼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便骤然惨叫出声,“我的肉!”
“你那么胖,吃这个就行了。”将手边的腌菜碟子往他那边推了推,秦母转头便将抢来的那盘腊肉全倒进了阿浓跟前乘菜用的大碗里,“儿媳妇瘦,要多吃肉!”
“……”无言以对的白羽抹了一把胖脸,挣扎道,“大娘,好歹给我留一片啊!半片,半片也行……”
秦母恍若未闻,只一脸疼爱地与阿浓说道:“你喜欢吃,以后家里的肉,都是你的!”
这么多,都叠成小山了,她一个人哪儿吃的完?阿浓嘴角微抽,想笑,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半晌才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还是大家一起吃吧,况我这碗里还有很多呢。”
“你这孩子,才这么点,怎么会吃不完呢?”秦母嗔了她一眼,又用公筷夹了一片肉放到她手中也已经堆成小山的小碗里,“听话,快吃,吃饱了病好了就不难受了,啊?”
秦家人原来是没有用公筷的习惯的,毕竟是乡下,没有那么多讲究,可阿浓十分不适应这种毫无礼节可言的进食方式,偏秦母自打那日之后就黏上了她,非要与她一起吃,秦时怎么哄哄都不走母亲,便只好与阿浓协商。
阿浓原本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