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抬起P股把下体往他嘴里送(TX Tb 后入 沙发)(1 / 1)

谢晚成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回了他在市区的另一栋房子。

女人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他陷在对她的爱意里,看啊,这是他的女人,身上还有他的东西,他怎么能不爱她。

盛夏的下午仿佛没有云层,阳光直直照进屋内,临江的大平层到处是落地窗,她像被晒干涸的鱼,可偏偏冷气充足,一滴汗也没流,不满足的女人爬上男人的腿,去汲取他的唇。

客厅三面窗景,笼罩在蓝天白云里,空荡的屋子只有沙发生动,雷思妍骑在谢晚成身上,捧着他的脸。两人隔得很近,视线落在对方的唇上,呼吸交缠,心跳共振,高耸的巨乳抵在男人身上,磨得两颗乳尖苏醒。

“谢晚成,你会怪我吗?”

男人不等她那口气咽下去,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一瞬间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颠倒,她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他说:“是我强迫你的。”

往后上天谴责,东窗事发,都是他谢晚成的错。

雷思妍差点被口水呛到,心想,造孽啊。

解开胸衣的扣子却不脱外面那件轻薄紧身的白色短袖,两团大奶毫无包裹地挤在里面,撑开胸前的布料,原本就透明的小上衣变得更透,早已熟透的乳尖凸起,把衣服顶出两点阴影。

没有支撑的胸只要一点动静,就会在上衣里面甩动,像一层纱罩在女人的肉体上,绵软的乳肉若隐若现、晃晃悠悠。她环顾四周,光照在身上宛如示众,只有看着谢晚成才落到实处。

她推开男人:“谢晚成,我害怕你家的窗子…”

身上的人二话没说,按下遥控器把全屋的窗帘都拉上,打开一旁的暖光灯,光源一下缩小,只有两人的身体。雷思妍被暖光灯的暧昧激励,双手隔着上衣托起奶子:“嗯…你亲一亲…”

谢晚成撑在她身体两侧,佯装为难:“可我只能亲一边,田田,是要左边,还是右边?”

听到连她妈都不怎么叫的小名,雷思妍竟真的开始思考,谢晚成轻笑一声,埋进女人左侧的乳尖,伸手掐住另一边的那颗。

“哈啊…”

隔了一层布料,湿润的唇舌让唾液学会摩擦,乳头颤栗,牙齿和手指同时掐弄,一时便浑身瘙痒难耐,没穿内裤的下体淌了一汪水,浸湿短裤,她不安地蹭了蹭,谢晚成抬起头,被含湿的上衣清晰印出乳头的样子,明明穿着衣服,却比脱光了还诱人。

男人眼里是喘出红晕的脸,往下扬起的脖颈脆弱纤细,完好无损的衣服上突兀地出现水淋淋的乳头,再往下,谢晚成眼眸暗下去,他需要证实。

他分开女人的腿,盯着濡湿的下体一言不发,雷思妍被她盯得又流出好多水,在腿心晕开一大片,谢晚成的手从裤缝伸进去,触到一手滑腻,手指像进了蜜泉。

“高中就该办了你!”

雷思妍猛地回忆起一个初夏的晚自习,刚入夏,昼夜温差很大,谢晚成扭头看了好几次外面穿超短裤吹冷风罚站的雷思妍,拿上书在老师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站到外面:“你不冷?”

“冷啊,没想到白天这么热,晚上突然降温,怎么,你要把衣服脱给我?”

“知道冷就不要穿短裤。”

“谢晚成,你凭什么管我啊?”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谢晚成把她手里拿倒的书放正:“以后不准穿。”

下课铃响之前,他还是把衣服脱给她。

谷桐和高馨然走过来:“雷思妍,你穿的谢晚成的衣服?”

她晃晃比她手长很多的袖子:“对啊。”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每天都说忘记带来教室,实际上,偷偷在围上床帘的床上,光着身体穿谢晚成的衣服睡觉,然后在下一个周一没洗就这样还给他。

当时越阳想抢来看看被他紧急制止,午休回来痛骂谢晚成不睡觉折腾了一中午。

她想到什么,搂住男人的胳膊,任由他的手指揉捏她腿心的肉:“谢晚成,我高中还你衣服那次,你不会用它自慰了吧?”

还在花唇边缘徘徊的手精准地碾住阴蒂,雷思妍的呻吟变了调,他埋下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反问道:“那你脱光了穿我的衣服又是为什么?”

“你用来干什么,我就用来干什么。”

变相承认自己穿着他的衣服自慰,也不知道谢晚成信不信。

胸前唾液干涸,衣服和乳头黏在一起,乳肉起伏也绕着那一处清晰的支点,她感到冷气从乳尖钻进身体,不由得颤栗。谢晚成脱掉她的短裤,沙发立刻被小穴的水淋湿,他探进一根手指,问:“进去了吗?”

“什么?”

“那件衣服。”

他的手指在穴壁上伸缩,像陌生的触手驻扎在她的身体,雷思妍要开出花,结出果,种下谢晚成的印记。好像她真的用他的衣服自慰,捅进过逼里,她分不清,搂着谢晚成挺胸要亲。

腰肢前后摆动,臀部在沙发上来回地蹭,呻吟像求救,晃动的脚丫上银铃摄魂。

不能见死不救啊,谢晚成撑在沙发背上低头含住水汽被蒸干的乳尖,探索蜜穴的手指又增加一根,胸口的吮吸声大过了下体的水声,雷思妍揉着谢晚成的脑袋:“我不要衣服进去,我要你进去。”

一边说一边去碰他的舌头,谢晚成轻轻咬住她的拇指,眼神被情欲吞噬,慢慢蹲下,把她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冷气灌进微微张开的穴口,她开始漏风,也漏水。

万幸的是,马上就被一口温暖的唇舌包裹,雷思妍曲起双腿,咿咿呀呀的是铃铛也是她。

肉唇被含住大口吮吸,蜜液源源不断,谢晚成甚至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又低落到股间。

谢晚成给她舔的感觉和薛皓完全不同,薛皓很贪心,总是大口汲取,舌尖往里捅,仿佛要把她吸干;而谢晚成却不进去,只是在穴口试探,要她自己流出水,抬起屁股把下体往他嘴里送。

“啊…”

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折磨,雷思妍摇晃着屁股哀求,阴蒂撞上他的鼻尖,转瞬即逝的快感让人着迷,一下不满足又撞一下:“谢晚成…嗯啊…舔得好爽…啊…我要…啊——”

抓住男人的头发按在自己腿间,让他避无可避地承受她的潮吹,水喷在硬朗峻挺的五官上,雨后挂壁的岩层,湿水漉漉。

女人暴露的三点,都在滴水,都毫无阻拦,她撑着刚高潮完娇软的身子去够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好大…”

他把她拎起来:“这话和多少人说过?”

雷思妍顺势跪趴在沙发上,翘起还在滴水的屁股,上下左右地摩擦他凸起的部位:“不知道…”

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还是不知道别的男人有多大,谢晚成自觉没趣,解开裤腰,蓄势待发的下体跳出来,弹到女人的肉臀上,震动激起臀浪,他扶着性器拍打,雷思妍塌腰往前拱,像已经被干穿。

她这般想着,身后的人也这般做,性器直挺挺捣进润滑的穴口,畅通又紧致,她扶沙发的手捏紧,惊呼出声,谢晚成覆上她的背,双手穿过腋下,一边抽插一边兜住她的奶子。

“哈啊…嗯…慢、慢点…”

谢晚成攒了七年的力气恨不得全撒在她身上,臀尖被撞痛,痛觉和快感很快交织在一起,血液升温,身体开始泛红,呜咽着跪不住被男人的肉棒顶起来,四肢无力,随时都要栽倒。

可每次他都能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抓住她,是救她,还是不要她逃。

紧闭的窗帘让人模糊时间,她被翻来覆去操干不知道多少遍,灯光晃成晕影,雷思妍已经感受不到胸和下体的知觉,嘴明明张着却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她从沙发爬到地上,伸出手漫无目的地想抓住一个实物,马上,谢晚成托着她的腰给她拉回虚空,脸朝下屁股肉抖出残影。

他妈的,再和谢晚成做爱就是狗!

没过几天越阳就提出要赔她欠的两顿饭,想到是在他的餐厅被谢晚成抱出去的,懒得解释,再加上谷桐那一通电话让她对越阳起了别的心思,雷思妍诱哄道:“餐厅吃饭多没意思呀,想吃你做的,我记得你做的蛋挞可好吃了。”

“亏你还记得,蛋挞又不难,带你去我家,给你露手大的。”

男人朝她挑眉,笑得张扬。

虽然雷思妍心思是假的,但蛋挞好吃是真的。

作为政治科代表,班主任有事的时候,政治课就会让她守自习,那天作业没收齐,有人要交,她下去收。绕着教室走了一圈,路过越阳,他偷偷塞给她一盒蛋挞,她懵懵地带回讲台,埋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吃。

夜晚的风很凉,教室不能关门,风直直地吹到身上,雷思妍抱着热烘烘的蛋挞,朝越阳笑弯了眼。他精准感应到她的眼神,从堂下抬起头,回给她一个俏皮的k。

中途她又下去了三四次,每次越阳都会给她塞小零食,周围的同学小声啧啧,雷思妍像仓鼠囤食一样,捧一大堆在怀里,这节课才过去一半,讲台就快成小卖铺。

后来她听说越阳家是开餐厅的,有一家上市餐饮集团,他从小就爱下厨,每年家里的年夜饭都是他做。

雷思妍坐上大g的副驾,透过车窗,随意一瞥就是越阳家的品牌连锁店,对他上心之后回家一查,发现她以为毫无关系的好多个品牌竟然都是他家集团旗下的,在某个品类几乎全国垄断。

她斜着身子靠在车窗上,如果能爱上他多好,嫁入豪门,可她为什么就是爱不起来。

开车的人单手把着方向盘,看她精神不佳,腾出一只手调节空调。雷思妍今天穿的一身吊带包臀短裙,上面是可爱的印花,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胸部圆润挺拔,但缺乏支撑,软乎乎地随车身抖动。

腰部因为坐下的关系有一层堆积的小腹,可她腰很细,多出来的软肉也显得可爱。白色的吊带大腿袜勒住大腿根的肉,越阳想看看,是不是和那天一样,没穿内裤。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雷思妍翘起大腿,黑色蕾丝内裤被肉多的大腿夹紧,露出紧绷的布料,她一会儿旁边侧身,一会儿又放下腿,拉扯之间能透过内裤看见里面的风景。

“怎么了?这车坐着不舒服?”

正矫揉造作的人尬住,笑得勉强:“这个椅背太高,我太矮,腰痛…”

越阳把腰枕给她,说:“你等等。”

等什么?雷思妍听得稀里糊涂。

越阳的房子和谢晚成完全是两个风格,屋子进深错落,天花板和墙上都做了造景,到处摆满的日用品和艺术品摆件,让人感受到生活。

“想吃什么?”

他靠在冰箱门上等雷思妍挑选,她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来的,随口道:“都可以。”

“下面也可以?”

“嗯?”

开了个玩笑的男人懊恼地背过身:“没什么,我看着弄。”

“可以啊。”

雷思妍从后面抱住他,柔软的胸顶在他的背上,越阳愣了两秒,突然转身提起她的腰让她挂在身上往卧室走去。

“啊——”

她吓得惊呼出声,紧紧搂着越阳的脖子,两腿盘住男人精装的腰,嗔怪道:“你干嘛~”

把身上的人甩到大床上,越阳脱掉上衣覆上去:“做爱,你不想吗?”

女人轻笑出声,舒展身体反问他:“你哪里看出来我想?”

“每次在车上都专门把逼露给我看,我又不傻,是不是想,嗯?”他靠近碰她的鼻尖,逼问她。

“越阳,”雷思妍凑上去亲他的下巴威胁道,“你如果干我的时候还这样说话,我就会踹死你。”

男人蹭她的脸歪嘴笑,咬上她的鼻尖:“我宁愿你咬死我。”

“不是,你怎么骚话那么多?咬也是用牙咬!”

他觉得好笑:“我说的就是牙,你想到哪里去了?用你的逼咬死我啊?”

“越!阳!”雷思妍朝他胸口踹过去,被他握住脚踝放到鼓起的下半身上,她脚底板暗暗使劲,“就怕有些人太细,根本咬不住。”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越阳一下扑到她身上,分开她的两条腿,裙摆往上卷,露出已经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他隔着裤子狠狠顶她的花心:“你说谁细?嗯?”

“嗯…哈啊…”

还没真正的撞击,她就软了身子,声音跟着都酥了。巨大的热源紧挨着她的下体,排出的蜜液升温,内裤中心湿了一大片阴影,肥厚的花唇快要撑开,被勒紧的腿肉越挤越多。

他提起大腿的绑带往外扯,使劲一弹,“啪”地一声拍在皮肉上,大腿发抖,膝盖反射翘起小腿,越阳琢磨出趣来,继而勾起她的内裤边,拉高又突然松开,弹得花心汩汩喷水,女人的身体在床上扭得不成样子。

“别,啊,越阳,啊!”

没一会儿头发全乱了,像盛放珍宝的黑色布垫铺在身体下方,蔽体的衣物被扔到床边,雪白的玉体置于中心,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雷思妍夹紧双腿看见越阳掏出硕大的性器,以为他会这样直接插进来,结果男人只是挺起肉棒在她腿心到处磨蹭,顶开穴口却又只在穴口徘徊不肯深入,就这样浅浅地抽插。她被磨得受不了,抬起屁股迎合他,骂道:“没吃饭啊你!”

“是没吃,这不是被你勾引还没来得及。”

真的很想扇这个傻逼一巴掌,可惜手被他禁锢住,雷思妍抬起一条腿蹬他,越阳顺势把脸靠上去,舔湿小腿。

任凭身下的人怎么甩脸色他一点儿也不收敛,性器从穴口退出,用马眼去怼嫣红的阴蒂,好似要让阴蒂戳进去合上,被揉拧的小小茱萸早已肿胀,缀在秘密花园的顶端不停震颤。

花穴努力自己张开,可男人就是不进去,雷思妍急了,翻身起来,和越阳面对面,她坐在男人的胯上,紧紧抱住男人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手肘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屁股往下坐。

越阳什么也看不见,整张脸埋进一片馨香的巨大绵软中,每呼吸一口都是女人身上欲望的气味,五官沦陷,他感觉自己被滑腻松软的云包围,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满手丰盈。

龟头被水淋湿,柱身得到润滑,很快就裹进细密紧致的火热中,两具身体温度交融,雷思妍发出难耐的闷哼,小穴内壁被填满撑开,男人粗重的呼吸也在那一瞬间喷在乳头上,他咬住红肿的蓓蕾用牙齿、唇舌来回拨弄,她环抱住他的头,抬起臀部前后摆动。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穴口溅出,越阳的胯间都是她的蜜液,他甚至不用动嘴,雷思妍扭动身体带动胸部上下晃荡,乳尖在他嘴里主动摩擦。

此刻她像一具浮雕,只有胸前和下体是凸起的部位,被男人弄的水淋淋,从三点往下滴,越阳想起同学聚会上她吃的那颗樱桃,白色蛋糕上唯一的红,想起糊了一嘴的奶油,他不经想,如果是现在被干得满身潮红、瞳孔失焦的人放满甜品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他含住饱满的胸乳吸吮,头顶的喉咙里呻吟婉转,手心握住的腰抻直又弓起,性器上的推力一阵又一阵,可雷思妍疏于锻炼,很快就败下阵来,臀部摆动得敷衍,坐下去戳中自己的敏感点,就在原地前后轻轻晃,双手托胸蹭他的舌头。

可有人不满足了,越阳抓住她肥腻的两瓣臀上上下下,臀肉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抬起她的屁股又猛地松手,在重力作用下肉棒越插越深,几乎要被干穿。

“啊…嗯啊…哈…不…”

雷思妍胡乱叫喊,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无数划痕,失重的恐惧和高潮一起袭来,她紧紧搂住男人,声音带着哭腔。

没完没了的抽插她彻底没了力气,越阳把她拖到床边,他站在床下,就这样搂着她的两条腿抬高屁股又插了一轮,直到雷思妍翻起白眼,嘴角流出失控的津液才终于射出来。

醒来时她在浴缸里泡澡,雷思妍迷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和越阳发生了性关系,从水里站起身,刚跨出浴缸,越阳就端着一大盘甜品推开门,她一紧张,两腿间流下男人刚射进去的白浊。

两个人都愣住了,雷思妍被越阳目不转睛的眼神吓到,连忙退回浴缸缩进水里,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抱怨:“你就请我吃甜品啊。”

“不是给你吃的。”

“原来连蛋糕都没得吃。”

越阳眯着眼意味深长:“也不算没得吃。”

“我不管,”雷思妍瘫在浴缸里翻白眼,“我要吃饭。”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

他又出去端进来一份五颜六色的炒饭,没有给她拿衣服,白日宣淫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让她光着身子给她表演吃饭是怎么回事。雷思妍实在饿得不行,干脆光着身子背对着越阳坐到他身上,拿起勺子开始干饭。

本来只想逗逗她的越阳,达成人生第一次在浴室吃饭的成就。

被热水泡的通红的身体散发着浴盐的调制牛奶香,就像她产奶一般,越阳搂住女人赤裸的身体,两只手兜住乱晃的两团大奶,一下一下地揉捏,雷思妍不舒服,屁股在他的裤裆乱蹭,嘴巴也没忘记继续吃。

抱着不穿衣服的女人吃饭,这种感觉太奇妙,在他的家里有他心爱的女人,赤身裸体等他回来随时随地插入,这是每个男人的幻想。越阳感觉自己也变成了原始动物,只想腻在雷思妍身上,想把她揉进骨血。

“越阳!你要勒死我了!”她一边吃一边掰开腰间的手,“你别捏我小肚子。”

她越说,男人越是动手动脚:“多可爱。”

烦躁地拍开肚子上的手,刚轻松一秒,那只手就顺着大腿摸进逼里,里面是还未清理干净的他的精液。

“嗯啊…”

吃饭暂停,雷思妍扶在桌边稍微借力,塌腰抬起屁股慢慢磨蹭,越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包在嘴里,半回转地搂过女人,渡给她一口果酒。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樱桃味的饱嗝,酒水顺着她的嘴唇往下流,滑过锁骨和胸乳,隐进泛着白浊的下体。

男人被她含苞欲放的眼神勾得神魂颠倒,将人抱到浴缸里,他也跟着进去。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干,雷思妍浑身冰冷,越阳取下淋雨的喷头对准她的小穴开始冲洗。

“啊——”

强有力的细密水柱打在阴蒂和花穴里面,像无数蚂蚁在爬,瘙痒无比,雷思妍在纯白浴缸里淫叫连连,身体扭动,大腿和胸的肉不停乱甩,刚吃过饭的她快难受吐了。

“哈啊…你,别弄了,我刚吃完饭…”

“刚好吃饱了继续。”

“啊~你有病啊,你吃饱了试试,能干得动个鬼!”

“那就试试吧。”

“?”

越阳拿起放在一旁的奶油小蛋糕,倒扣在女人胸上,从两颗大奶到肚脐,再到花唇,抹满了她的身体。

她惊呆了。

原来有钱人都把食物用来干这些事,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方向。

“雷思妍牌奶油小蛋糕。”他说着舔了一口,“嗯,真甜。”

是容器,还是食物,雷思妍抗拒这样的自己,可不等她反抗,乳头就被含住,男人的口舌一边吸吮一边品尝,又咬又舔,一下舔不干净,他紧接着就会吸一口,叼起乳尖的肉又弹出,就好像真的从她的乳头里吸出了奶油。

她羞得浑身通红,想挡住两团胸,越阳自然地往下舔,整个腰糊满奶油,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无比满意,又挖出一大坨奶油,在雷思妍模糊的神情中,捅进她的逼里。

“啊——你,啊!”

奶油是凉的,一进小穴深处就融化,她不敢收缩怕把奶油吸进去,只好大敞着腿,不住地痉挛。

一抬眼,发现越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雷思妍知道他想要她求他,偏不,她自己探进去两个手指,把奶油往外挖。

“哈啊…嗯…我自己来…啊…”

越阳没想到能看到她自慰,在他面前仰着脖子操自己的逼。他再也忍不住,拿开她的手,换成了自己的舌头,舌尖如狂风过境在穴内肆虐,内壁每一处媚肉都被舌尖侵犯,奶油伸进身体,她感觉自己也要融化了。

看着身下大口咂摸的男人,她抬起两条腿环住他的头,把人固定在自己的腿心,要他仔仔细细舔干净。

被热水蒸腾后又化满奶油的浴室,腻得呼吸都是甜的,雷思妍舒展身体发出满足的喟叹,两腿之间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她的淫水混着奶油冲出身体,全被越阳咽下。

他准备提枪上阵,刚碰到入口,手机铃声响得如此不合时宜,越阳不想管,继续往里捅,雷思妍抵住他:“去接。”

男人叹了口气,跨出浴缸点开手机,狭小空间里听筒的声音被放大。

“阿越!我在你家楼下,怎么给你发消息不回啊?”

是谷桐的声音,越阳心虚地看了一眼雷思妍,不耐烦道:“在忙,挂了。”

“诶!还是不是朋友了!谢晚成今天又工作,我就搞不懂了,你不是他最好的兄弟吗,你去找他!”

“别发疯,我真有事。”

越阳预感谷桐一定带着她的好姐妹高馨然,他肯定不会去见她们。

再回头雷思妍已经擦干净身体,虽然还在轻喘但明显没了继续的心思,他抱住她:“宝宝,是谢晚成的老婆想让我去帮她找老公。”

雷思妍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

他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拔屌无情!”

“我哪里来的屌。”

“那你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还没穿裤子。”

“那你就是……”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浴室打了半天无意义的嘴仗。

等越阳围上浴巾出来,雷思妍已经穿好衣服,他给她倒水,大门的密码锁突然响起,谷桐推门而入:“我就知道你在家你……”

谷桐看见了雷思妍和只围了下半身的越阳,高馨然从她的身后出现,顿时眼圈红了,她一眼就看见了越阳满身的指甲抓痕和吻痕,转头就跑,谷桐尴尬地视线飘忽,然后追着高馨然离开。

越阳倒是无所谓,被撞见了反而更加开心,雷思妍却有隐约的担心,如果谷桐和谢晚成说漏嘴,她就完了,不过看他们夫妻俩的样子也没有到说别人八卦的程度,应该没事吧……

“怎么了?你不想被人知道?”

“嗯…”雷思妍当然要让越阳觉得是他的问题才不能说的,立马倒打一耙,“毕竟我们没名没份的,算什么。”

“算什么,你说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就做爱,越阳,你真的喜欢我吗,或者说你没有喜欢到要和我恋爱结婚吧,你只是好久不见回忆里的性冲动。”她委屈巴巴道,“可我不一样,我想有个能爱护我一辈子的男人,今天,你就当是我,太求而不得,我不怪你的……”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他停顿了一会儿,认真地抱住雷思妍,“是我不好,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宝宝,你放心,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让你有,我和越阳谈恋爱要告诉全世界那样冲动的喜欢!”

“嗯!”雷思妍用额头蹭他的下巴,“你真好,安全感+1。”

越阳被夸得瞬间找不着北。

从越阳家离开已经是晚上,她想自己走走拒绝了他送,刚出小区大门,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大众辉腾,她多看了两眼,就只看了两眼,车里的人打开后座一把将她扯进去。

“救——嗯?谢晚成?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