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太阳出来了天气已经暖和很多。
我和叶斐在寺里吃了一顿素斋才下山。
我跟着叶斐踩过的地方下山,摸摸我左手手腕上缠了六圈的佛珠链,似乎是一百零八颗的,黑色,虽然毛孔细腻,但外表并不是很光滑,甚至看上去有点难看,但却有很好闻的香味,温和甜美,大概是沉香,以叶斐的手笔,这个大概是一等水沉。佛头是一颗绯红的红玉,估计着也是价格不菲的。这是我们告别的时候叶斐系在我手上的,他很巧妙地打了一个好看的死结,红绳扭作一团根本找不到绳头,看上去有点像中国结,不过我也知道肯定不是的。他刚才打结的时候我隐约看见红绳里有金属的光芒,估计这绳子也没那么容易断。
想到这里我就放心了,这么贵的东西戴在手上相当地怕丢了啊。→→
叶斐手上也有一个,是我帮他系的。不过虽然是我系的,但完全叶斐说怎么系我怎么来,系着系着我就完全搞不懂红绳的行走道路了。==
我问走在前面的叶斐。
“叶斐,这是什么?”
“平安符。”
我才想起原本我住院的时候被“舅舅”拿走了平安符的时候叶斐说会再给我一个。
“可是……这不是佛珠链吗?”
“被明雾大师开过光的,可保平安。”
所以你是觉得只要是可以保平安的就都是平安符吗?o(╯□╰)o
“只有我们有?不给阿姨和爷爷拿几串?”
“拿了。”
“咦?在哪?”怎么没见你拿着?
“已经送到我们住的地方了。”
“哦。”
闲话事件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你坐在摇摇晃晃漂荡在时光河流上的扁舟上,正觉得昏昏欲睡,回头一看,却惊奇地发现,原来已经离了这么远了。
就如我上辈子那二十多年,正如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些日子。
过往种种,沧海桑田。不过如此。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几年都冷,每次出门对我都是一场折磨。也只有叶斐这种奇葩在这种风像刀子似的天气里还像个磐石一样巍然不动。
我每次出门都穿得厚厚的还要往他身后躲才能勉强在这个冬天没被风刀子凌迟了。好在室内还是很暖和的。
教室里闹哄哄的,门关得死死的,我看着徐峥嵘小同学一脸崩溃地把手上的政治书拍在自己脸上,一脸黑线。
“至于吗你,不就是要考试了吗?”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众人怒视了,他们的眼神里□□裸的羡慕嫉妒恨。瞧,这点眼神我还是看得出的。
==我也就这点出息了。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
徐峥嵘把书放下来,白嫩的脸上被拍出一片红印,一脸幽怨地看着我。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存在啊啊啊!!!”
我一掌把他的手从我肩膀上拍下去,立马出现了一个绯红的五指印。
“好好说话,摇什么摇!”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又被你摇没了。
他可怜兮兮地绞着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得么你小子自从元旦假回来之后就不走忧郁不走阳光就光走卖萌正太路线了是吧。
你有本事你卖萌卖腐卖全了啊。
他又赖着个脸凑到我身边,“哥,你是我亲哥,你告诉我,也不见你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