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乖的伊莱/非发情期生殖缝打不开噢(1 / 1)

从主舰到伊莱所在的星球要经过六次空间跳跃,那里已经非常靠近联邦合会的中心星系了,那一片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种族,虽然联邦合会不拥有正轨军制的军队,但并不限制周边种族自养军队,到时候随便来一支军队就够他们喝一壶。

“幸好我之前花大价钱买了生物模拟罩,瞧,我们和幽灵鱼一样悄无声息就过了那片搜寻磁场。”

舱外的碎石浮空略过,两块尖菱的碎石碰撞在一起,迸发出无数零碎的石块打在她侧边的窗户上,海茵都能想象它们碰撞的刺耳声音。

索尔端着茶点放在海茵手边,打断了她的视线,自得的吹嘘自己的先见之明。

“我没想到你这么闲还跑这一趟。”海茵不咸不淡地回他,顺手端起精致的茶杯,看见里面透亮的红茶底又放回去了。

索尔享受地嘬了一口红茶,摇头晃脑地开始捧读:

“噢,你可是我最珍贵的团员海茵,我怎么会忍心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呢,那太残忍了。”

翻译成人话就是:你是我的摇钱树不能出差错。

按照索尔不肯吃亏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赎人的,只是伊莱这个狡猾的家伙在当初逃命的时候拿走了重要资料,为了那些东西索尔也不得不去赎回他。

一如既往的诡计多端。

“伊莱可不是个听话的家伙。”

点名要见海茵的那位领主看起来非常重视海茵,飞船落地的接驳处整整齐齐站了两排配枪卫兵,装备精良绝对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欢迎来到德里威克斯,海茵博士。”

他站在欢迎队伍最后压轴,朝海茵张开双臂一脸热情地迎上来,斑驳的头发很让人混淆他壮年的脸到底什么年纪,眼看他就走到海茵面前了索尔同样热情洋溢地回以用力地拥抱,直把人勒的喘不过气。

“咳、太紧了、”

“哎呀哎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们也同样感激您收留我们都团员啊。”

“呃、不用谢,”领主从索尔的脖子那艰难地探出头和海茵打招呼,“我的基因组里有百分之七十二的人类组,按现在的算法我也是纯人类,幸会,海茵博士。”

海茵的湛蓝眼珠眨了眨,没对他的话表示任何反应,他无所谓地推开索尔,天才总是有些奇怪性格,这简直是宇宙共识了。

“那么,我们去见见伊莱先生吧。”男人的表情微妙起来,伸手引路。

虽然早知道伊莱是个什么东西但被领到酒馆的时候索尔还是捂着鸟嘴沉默了两秒。

还是那种不正经不高端的小酒馆呢。

“这里的麦酒不错,伊莱先生已经喝了很多天了,他应该十分清楚。”

领主带着他们两个人像寻常客人一样进到小酒馆,海茵还看了一会儿迎宾的兔耳女郎和猫耳侍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莱简直不要太好找,在这个酒馆他就像掩饰不住光辉的碧绿宝石,那张美丽的皮囊让他到哪儿都是焦点,身边还围着同样俏丽的女孩儿们,摇着骰子娇笑声不断。

昏黄灯光下的美丽兽人像是才注意到他们,立马抛弃了手上的筛盅和海茵打招呼。

“哇,博士居然真的为了我出门了,”伊莱青绿的竖瞳快速收成针状,还朝她眨眼,散发出糟糕的气质,“你果然超爱我对不对~”

“爱不爱你很清楚。”

伊莱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即使这样也是美丽的,好罕见,海茵和他调情呢。

“麻烦让一下女孩儿们,有非常——重要的人来了!”

整座沙发立马清空了,女孩儿们有序又迅速地分完了桌上的钱,其中一个临走前还对伊莱飞吻,海茵往右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了,她就是座持续产出冷雾的实验室冷冻柜,什么旖旎都被冻散了。

“碍眼的人没了,来吧海茵。”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索尔和领主早就坐下了,连酒都点上了,笑面虎一样的领主看着两人的互动挑眉,又和索尔干了一杯。

“太呛了,你的鼻子是闻不见吗。”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掏出来一瓶净化喷雾对着伊莱一顿喷洒,伊莱呛得咳嗽,眼角都咳出了艳红的一圈像上了妆一样恰到好处。

“那可以坐了吗?”

伊莱也不恼,支着下巴看她。

“贝伦斯请我当你的说客,邀请你留在这儿做实验,你会听我的游说吗?”

他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而话里的主人公正在三米开外的小桌上和索尔喝酒聊天,海茵并没有回头看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那他一定没说让你这么直白。”

伊莱笑得蛊惑人心,“我担心你嘛,亲爱的海茵。”

去歇脚点时是伊莱带着海茵去的,那位领主似乎和团长很投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了,看上去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样子。

可是等到伊莱把她送到房间外这位领主却奇迹般的也出现在那儿,神色清明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聊的怎么样海茵博士,有想好留下来吗?”

伊莱自觉地退出对话离开了。

海茵小小地叹了口气,“我需要联邦标准实验室,你准备了吗?”

贝伦斯似乎意料到了海茵会这么说。

“可能还有些小瑕疵,我会让人收拾出来的,您今晚好好休息,索尔团长已经启程离开了,我相信他们会一路顺风的。”

海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真是拙劣的威胁,索尔走了她就没有退路了,至于他们是自愿还是被驱赶就不重要了。

海茵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光脑上的时间顺利跳转到她想要的地方,她转身出了房间。

不要太让我失望啊。

伊莱看着来找他的海茵完全不意外,还能翘着二郎腿专注地盯着她。

“走吧,其他人在行星外等我们。”

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真挚笑容,“好啊。”

荒海不可能打无准备的战,海茵是索尔命根子一样的摇钱树,不管他和贝伦斯达成什么交易都不可能轻易放弃海茵,他们在贝伦斯的地盘藏了小型逃生舰,刚好容纳海茵伊莱两个人。

索尔还大手笔地也装了生物模拟罩,只要登上了船逃出这个星球不是问题。

但是没登上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呢,太失礼了海茵博士。”

海茵都没能唤出逃生舱,贝伦斯带了比白天更高规格的卫兵等在那儿,他一脸痛心。

“我们本不用走到这个境地的,在那之前您都是我的贵宾。”

身侧的伊莱呼吸声很轻,海茵都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蛇在捕猎时也是这样沉静耐心。

毫无疑问她的好团员把她给卖了。

“我的价值只值得一次逃跑吗?”

海茵是对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说话,看来贝伦斯招安不成想直接杀掉她。

“不不不,您可是宝贵的人才,您的价值无上限,这些只是保障措施。”

“那值不值一个伊莱,叛徒总要被惩罚的,抓住我了他的价值不是也没了,干脆先杀了吧。”海茵无所谓地耸肩,贝伦斯都为她的果断扬眉。

“哇,你真的忍心吗博士,”伊莱懒洋洋的声音捧读着,他抱着臂姿态十分放松,看来很相信和贝伦斯的交易关系不怕被撕票,“我们还能继续共事的,博士,之后总有时间向你赎罪的。”

海茵突兀地后退一步,“我还是喜欢当场就报仇。”

伊莱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兽瞳一瞬间缩成针,滑不溜手的蛇当下就想跑开,可是触及海茵没有波澜的眼眸他的左腿突然失去了控制!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浪花般铺开,海茵撑开了能量屏障还把伊莱当成了人肉盾牌成功毫发无损,只有鬓角的发丝凌乱,总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凌然。

贝伦斯和卫兵在爆炸中心,被炸得零零散散,这一块那儿一块,手脚分得很开呢,那根本不是什么逃生舱,是开了生物模拟满载量子炸弹的致命载体。

伊莱的后背血肉模糊,意识消散前他还在想,下一次坑博士一定要离远点。

海茵踢了踢他浓艳的脸蛋,蠢蛇记性不太好,似乎忘了他废掉的左腿是她装的机械假肢,虽然他能控制自如,但海茵始终留了最终控制权在手上。

现在荒海星盗团的飞船能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海茵面前,接走团长的摇钱树和叛徒惯犯伊莱了。

兽人强悍的体质让伊莱上船半个小时就醒了,他被丢在治疗室的床上但没人治疗他,后背快贯穿心脏的爆炸伤显然靠自愈不现实,但翘着脚看他的海茵也不准备救他,好像在等他就这样耗死再拿他的尸体做实验。

伊莱讨好地朝她笑,花言巧语含在嘴里马上就要吐出,海茵先冷淡开口了:

“太不乖了伊莱。”

“我都给过你机会了怎么一点不珍惜。”

“我才是好伤心啊博士,原来你今天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在骗人啊。”他装可怜是一把好手,浓密细长的眉撇下去就是受怨美人的样。

海茵不为所动,“因为你太会得寸进尺了,给你一点好脸色就敢反口咬人,就该把你牙齿拔了。”

伊莱像死狗一样趴在那毫无形象,没脸没皮地求饶。

“哈哈哈——”

“我错了~伟大的海茵博士放过我吧,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嘶嘶,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包容我一下嘛主人。”

“只要你放过我,帮我治好后背的伤我就是你最衷心的狗狗,汪汪汪,主人,我会比契维还衷心噢~”

他吐着细长的舌头学狗叫,叫得不伦不类。

“你是蛇。”

所以学狗叫也不好听。

看上去面冷的博士开始剥离他身上因为手上黏连的衣物,直至赤裸,还是心软的嘛海茵,哄两句就准备治疗他了。

——可是海茵掰开了他丰满的臀肉。

伊莱僵硬了一瞬,失血过多的脸更白了。

“博士我那儿没受伤。”

“我知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下体长什么样。”

顺便插一插是吧。

伊莱作为蛇兽人,生殖器平时都是缩在生殖缝里,他的下体粗粗看上去就是光滑的平面,只有细看才能看见横贯前后的细缝,里面藏着阴茎和后穴,轻易不放出。

细长的指尖开始顶戳那条缝,它却闭得严严实实让她束手无策,伊莱又神气起来了。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非发情期我的生殖缝打不开,你只能白忙活了海茵~”

海茵……毫不意外。

她用修剪的短短的指甲搔刮紧闭的细缝,她给阿尔瓦安装肉穴时就参考了伊莱这类兽人的生殖结构,闭合式便于战斗,甚至伊莱的蛇类基因返祖太高,在非发情期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性器的伸缩,简而言之——他现在是个无性器官状态。

高血显的兽人,要不是伊莱断了一条腿他还可以变换出蛇尾增加攻击力。

海茵始终没有破开那条柔软但坚韧的屏障,她放空了表情在思考伊莱的蛇尾这件事,把抚摸他生殖缝当成趁手的解压玩具,虽然那地方不敏感但伊莱还是抵触海茵的触碰。

“哈、哈哈、博士研究完了吗?可以为你的小蛇治疗了吗?”

就算局势不利于他也能迅速为自己谋福利也是伊莱的优点,但海茵称之为厚脸皮,“你死不了的,再拖一个小时治也可以。”

伊莱:“……”

“为什么是一个小时,哇,博士原来这么持久吗?”

伊莱枕着自己的手,艳丽的眼睛眯成浅月牙,真是庆幸海茵没有把他捆起来,他还能保持这个悠闲的姿势。

“没有,人一个小时一次是病,我没记过我的时间,不过这次可以试试。”

伊莱垂下了眼眸,他的睫毛很长足以挡住他眼底的小心思,海茵短暂的离开了会儿,再回来小花蛇正咬着手指苦恼,“真的不能放过我吗,亲爱的~或者你等我发情期再来?我保证到时候乖乖躺好任操,什么姿势都行噢~”

海茵在脱衣服,伊莱还在骗人,他发情期从来找不到人。

“万一您做到一半我大出血死掉怎么办,做之前帮我治疗吧海茵~”

“伊莱,”她唤着小花蛇的名字,突然一把抓住他飘逸顺滑的半长发,“又暴露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的实验后遗症,上次的温泉团建偷看的小老鼠果然是你啊。”

接连被海茵打压的伊莱已经维持不住滑溜的外皮,脸色冷漠下来,嘴角拉平变得清冷又锋锐起来。

“啊、噢。”小动作都被发现了。

“这条信息你又卖给多少人了,应该用不上吧,光是把我在荒海的消息卖出去就够你这条贪吃的蛇填肚子了吧,”海茵拽得越发用力,紧绷的头皮扯着伊莱的头也抬起来,“所以今天乖一点,这是你应该付出的。”

伊莱眼神不断闪烁,海茵注视着那双青绿琉璃松了手劲,她好像没告诉过伊莱,她很喜欢这双漂亮的眼睛,值得挖出来珍藏的绿宝石。

他沉默的这会儿不知道又想通了什么,重新扬起笑脸朝海茵谄媚地笑,“那博士要轻点噢,你一定有办法不伤害我的身体让我进入发情期吧。”

灰绿的舌头舔过唇瓣,肆意地挑逗她,“上完人家也要给点嫖资嘛。”

海茵很欣赏伊莱这点,时时刻刻谋利益,也喜欢粉碎他一切期望。

“你不是要当契维二号吗?”

所以呢?伊莱挑眉。

“那就什么都没有。”

小花蛇耷拉下眉毛,嘴角要多向下有多向下,感情海茵还白嫖契维啊,他就说契维那个蠢货只会上赶着。

博士已经跪坐在他腿间,架势都摆好了伊莱自知反抗无效,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屏蔽感知当她肏了个尸体。

“也没有诱发发情期的药。”

伊莱的眼睛又刷一下睁开!牙好痒,想咬人了。

海茵好像抹了什么东西在他生殖缝,也没有痛感,难道是润滑,那东西也没用啊。

后背的炸伤已经分去了他的大部分感知,能注意到海茵摸了他的生殖缝已经是他感官敏锐了,伊莱没有契维那样的全知视野,海茵在他背后的一举一动都是未知的,对于谨慎的毒蛇这几乎是要命的。

海茵提着他的胯把他摆成了撅臀的姿势,后背的炸伤被移动挤压得生疼,伊莱龇着毒牙忍痛,博士还真是绝情,一点都不顾忌他的伤。

伊莱没有阿尔瓦那么强的攻击需求,那条断腿用的是仿生腿续接,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别,手感也好上许多,海茵在异常光滑的大腿上捏了两把,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满意。

“你总算学会乖巧安静了,伊莱,”说话间海茵扶着肉棒抵上去,那条坚不可摧的肉缝并没有被软化多少,只要它松开一点口就行了,足够她撬开蚌壳直击软肉。

“每次都要吃痛才听话,你是有恋痛癖吗?”

热烫的龟头强硬地挤进缝隙里,那里简直紧得要夹断她,还没有穴腔分泌的汁水润滑只有紧紧挨在一起的软肉,藏起了主人的性器。

伊莱痛得连抖屁股却更像讨好了,“明明是你、呼呼……每次都像虐待犯一样对我,啊、真的很痛啊我那地方又不是给你肏得!”

海茵还是体谅小花蛇没有全根插进去,生殖缝比起肉穴更像一个肉袋,装着伊莱的生殖器,内里的空间宽阔又包容,随便往哪里插都可以,海茵已经换了三个角度抽插了,要不是海茵这个家伙他都不知道那里还能这么玩儿。

伊莱吃痛的颤抖缓了下来,海茵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掌扶着他的腰时刻注意伊莱的反应,她可不忍心玩死漂亮的小宠物。

饱胀的肉棒在肉袋里横冲直撞很快找到了伊莱缩起来的肉茎,尖头细长,和海茵圆润滚烫的阴茎简直就是棒球棍和尖刀的区别,海茵还刻意用龟头去顶压它,把本来就缩起来的肉茎欺负得更可怜,在肉袋里直吐黏液充当了润滑。

“喂、别!”

这太奇怪了,怎么能在里面、顶他的肉棒!不,插生殖缝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怪异!

“嗯、舒服了吗伊莱?”海茵的声音像冰块落进咖啡杯的冰冷清脆,冷得伊莱一哆嗦,但又不只是冷,更像是……爽到了。

“哼、这可是虐待,谁呃、会爽啊啊——”

小型飞船稳定性差太多,遇到流石带起的气流就会颠簸,纠缠中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晃,海茵膝盖没跪住往前一扑整根肉棒都插入了!

龟头狠狠刮过后穴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让伊莱心跳加速到危险境地,一脸失神地任由口水流到下巴,光看表情简直被糟蹋透了!

在肉袋里被这么一通搅弄这可比单纯的插入后穴侵入感更强!

“不、不、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

小花蛇带着泣音吊起嗓子叫喊,他甚至往前爬了一点,看起来伤势也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他太惊恐了,因为他察觉到海茵正往他缩起来的阴茎里挤,那个小凹槽本就拥挤的空间被海茵的小桃子龟头挤压得更逼仄了。

太恐怖、那里怎么能挤,怎么能!海茵是把他鸡巴的凹槽当屄用了吧!

他往前爬海茵就跟着他挪,像阴魂不散的艳鬼,窒息般的快感快将他绞杀,吊绳高高悬起一点点收紧——

她抵着怯懦的尖龟头射精,滚热的浓浆入侵了他的私密的缝隙,瞬间吊绳突兀地将他摔下!

“啊呃、呃、”

没办法高潮的伊莱将精钢制的台面生生挠出划痕,屁股塌软下来成了废掉的蛇干,脑子里天旋地转被性欲挤满了,越是没让他到达那个顶点他越是想念,甚至法,只能拱拱屁股扒拉边沿,尖着嗓子浪叫求饶。

“不要、不行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停下来!啊~别插了!”

海茵顶得更凶了。

“不要不要不要——快住手!”

海茵突然加快了,霍卡只觉得爽到要上天了,逼被插烂了,淫水四溅,他很快就抖着身子泄了!

湿热的淫水如潮流喷涌,兜头浇下淋到肿胀的龟头上,肉穴里的那根撑不住了榨出新鲜热流,他又被涨满了……

“呃、呃——”

真的被操成一摊烂肉了,就连海茵终于偃旗息鼓把肉棒抽出来他也只是抖了抖,那条肉缝都肿成起来了,缝隙里渗出白精淫靡又色情,大尾巴一掩就看不见了。

他无力地松开尾巴搭在腿间,那个肿烂外翻的穴欲盖弥彰地躲在下面,只要海茵不再提着他尾巴再插一次他就当它没被奸干过,里面的精水也不存在。

都不存在……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没有被海茵博士强上、内射,才不想追责。

结束了吧?

霍卡的尾巴尖尖拍着床面,他从濒死的快感中缓过来后谨慎又试探地抬眼看海茵,结果察觉到他视线的海茵立马转而回来,他吓得尾巴都绷直了以为她还要再来一次,结果是捧着他的脸亲他。

亲他?

唇又软又热,和她这个人一点也不像,细细密密地从他脸颊亲到嘴巴,亲热又温情,眼看着她好像停不下来了,慌乱的霍卡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开了,还算迅速地跃下床。

就是落地时一个趔趄,他腿有些软了,连带着那里也酥麻难耐,霍卡别扭地拿尾巴挡住,但是淅淅沥沥的浊液还是在往下滴,贴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顾不上这些抓过衣服就开始胡乱的套。

快走!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临走前他还眼神难明地看了一眼海茵,触及到她的眼睛还是不敢对视,又把自己裹好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也太好欺负了点吧,下了床就骂也不骂了。海茵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他离开的方向,招呼着清洁机器人打扫现场,她自己就这么赤裸着走进实验室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霍卡一瘸一拐地回自己房间,路上遇见同僚都不敢对视,还要努力绷紧双腿假装无事发生,为海茵掩盖她的犯罪事实,还流下来了,黏稠的白浆从穴里滚落,在他的裤腿里都滑到了膝盖内侧!

“你没事吧霍卡?”

打招呼的团员担忧地问他,还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

霍卡反应过激的躲开了,“没、没事,累了,我先回去了,下次给你修。”

他都害怕离得近了被人闻到奇怪的味道,毕竟博士射了好多……

霍卡又一次摸上小腹,里面满满胀胀的好舒服……

面具下的脸露出来痴迷回味的表情,其实再射多点也没事,会撑得更大更舒服吧……

!他在干嘛!

回过神的霍卡惊慌地泡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怎么能这么想呢?是海茵给他用了什么药吗?还是她那东西有成瘾剂,怎么能渴望成那样!

他扶着浴缸边喘气,看见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他在这里想着海茵自慰过,他整个人凝滞一瞬,连后面那个地方突然也存在强烈起来。

都是什么事啊……

他捂着脸沉入水中,咕噜咕噜的泡泡浮到水面,又破开。

[紧急通知]

[荒海团最新公告,所有团员回归荒海号,寻找主舰新驻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