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扯平了,真的扯平了。
算是谁也不欠谁,到此结束。
他试图在平静,冷静的状态中尝试接受这个事实。却总在接触这个名字想起关于这个人。
难受的只想安静在一旁不说话。
“那是怎么了?我最近打电话过去,都没听见他消息。”
“他..他出国了..”
“傻小子,是因为安莫走了,不在了就难过了?”
许原是一个很好被理解的人,更别说他的母亲。他的难过,被母亲快准狠找到了根源,想一想也是为其心疼。
许原朋友很少,除了何故之就只有安莫了。
所以才会对或许再也见不到面的人,如此难过吧。
“我..”想否定,傻原却发现自己压根开不了口,只是心里堵得更难受了。
“我说的不错吧。”许母叹气,见许原没有动筷子,自己用勺子给他盛上一勺面汤喂食。
“傻孩子,这些事也是在所难免的。”
“妈..”
“唉...傻小子。”
怜惜慈祥的目光在许原身上圈绕,身材瘦小的她都是许原最大的依靠:“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别说安小子了,待到我和你爹老了,夜总会有那么一天。你啊,早晚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许原怔怔的想,仿佛脑海中那清晰可见的身影,悄然间多了一层分离隔阂的雾。
安莫啊,真的已经离开了。
今年许原要去镇上过年了。
他的爹娘在在镇子里有了新的工作,自然回不了老家,而又担心许原一人在家会出什么事,前脚刚走后脚几通电话连忙催着许原走。
那日,是何故之来送他一程,一路沉默寡言让崎岖山路更显得艰难,此时此刻平静面庞的何故之对许原来说竟少了往日几分信赖亲近,有的是摸不到底的未知恐惧。
在以前,他们一起玩着游戏开怀大笑,说什么话都不怕冒犯对方。而现在呢,不知是许原本身的错觉还是故之真的变了,他和故之对话都要想了又想才敢谨慎吐言,不似以往自在。
无形中多了几分隔阂,虽然明知那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却在没有以往的轻松。
前方路漫漫,何故之几乎陪伴许原走完所有的路程,在送到目的地后他最终还是因为心中难平那股火气,开口说道。
“许原,你还是忘不了他对吧。”
一惊,惊慌摇头示意。
“没..没有..”
“你知道你是骗不了人的吗?你现在,满脑子还是他,我难道说的不对?”
何故之苦笑:“十几年的陪伴敌不过一个伤害你的人,许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还记得你接受我的表白的事吗?你应该都忘了吧!”
“我..我没有..真的..没有..”
“呵..”一声笑道尽所有嘲讽,他把许原的行李都放进出租屋内,在离去前说的话给了许原极大触动。
“有空我再来找你吧。许原,忘记他吧,一个伤害了我们的人有什么好记的呢?他就像你那时经历的事情一样,对你,都是假的,你懂吗?”
“我知道..”
他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