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以为许原没有睡,没好气的说了句,却半天听不到回应。?
微微一愣回头看去,被抓住的手臂被傻原当做了竹夫人用,贪恋的,带着恬静的睡容不舍的分开。
微凉的手掌都要被这个傻子报暖了,这么一对比另外一只手冰凉的厉害。
抽走自己的手,摸了下脸颊,因为被骚扰还吧唧一下嘴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挺暖。?
转身就走轻关上门,不忍打扰累极的人。?
一直往前走,来到明亮的窗户边,呼吸着与城市里不一样的空气,清新的似乎要把心里的郁气都吐出来。?
安莫拿出手机,上面清楚显示的无信号让他莫名一笑。
“没信号啊…”
他输入一串号码接通了电话,凝结成生人勿近的冰冷。
“人找到了吗?”
“国外…还活着…”两个指向不同人物的答案让他若有所思。“国外的,解决了。那个…暂时不用管。”
怕是让他活着是他母亲的指示吧,也好,起码有明面上的棋子能让他推算出母亲的几分想法。
如没有意外,就是那样的吧。
安莫笑了,阴冷的嗜血的笑容似乎才是他的本质。
老一套了吧,就跟当初一样。真当他还是以前那个任凭揉捏毫无本事的傻瓜了吗,不管是他的母亲还是侥幸逃过一劫的人,虚伪的人终究还是都被他抓住了把柄。
黑屏的手机继续传来极其机械的报告好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声息,安莫亮起屏幕打通了一个许久未接的电话。
“子明。”
九十七:活命
有些时候,可以对事不对人。
那个单纯的家伙就这么被人蛊惑给他留下麻烦,是极为无奈的事。
所以说他真讨厌单纯的人,聪明的是天真无邪,识时务的是老实敦厚,唯有愚蠢的单纯,才会让人从心里喜欢不起来。
而刚好,庄子明就稍微多了那么点点,从蜜罐里养出的蠢。
“子明。”电话那一头没有声音,但安莫确定电话已被打通。
?“最近在干什么呢?”
寂静无声的那一头,突然多了极为心虚的粗喘,似乎在犹豫是否开口。
“庄子明!”安莫的声音加重几分,终于听到那边结结巴巴的声音。?
“安..安…安莫哥……怎么…怎么有空…打来了?”?
“怎么,好几个月没有联系,打下电话也不行么?”?
早在几个月前他忽然间听到庄家,庄子明的父母说子明正在为出国留学做准备,打算九月中旬回旧西兰读大学。
他那时候就不信了,他认识的子明怎么会是一个爱好读书的人呢,他只对做农夫有兴趣罢了。
“听说你要回去那了,需要出来见个面吗?”他可以强调后半句:“毕竟,我都不知道你最近,干了什么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庄子明一直不停的在干笑,他的心脏都要被吓死了!
安莫哥好可怕!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来把故之要回去的吗?庄子明越想越不安,对于一直倾慕不已的对象泛起一丝毛骨悚然的情绪。
而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
“子明啊!子明啊!啊!”?
好死不死的,通话的两人默契安静的时候,刻意安静下来房间居然传来何故之大呼小叫的声音,庄子明仿佛看到那一声声深切的呼唤就像一条条电线钻进手机抵达安莫那一边,心骤然一惊条件反射性捂住听筒,向外一阵怒吼。
“你给我闭嘴!闭嘴!!!不要说话!!”
“怎么啦?”无辜的喊声传来,气的子明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