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血从身上慢慢流走,像朵花一般从鲜艳欲滴到枯萎,难道不值得被赞颂么,不值得被夸奖么。
对吧,他把你弄脏了。
是他错了。
而我,只要你。
也只是因为想给惊喜,早已准备好属于两个人的屋子,提早离去拿公寓证明。
只是呢,他注定走不进去了。看着熟悉的家门却被站在暗处的人活活拖进对面无人的暗巷,明明触手可及那熟悉的房门张开手却再也碰不到了。
人可真意外的少啊,几乎是无人的环境怕是早已准备好将他埋伏于此。
不擅长打架的自己就这样被三个面无表情的人扔在地上,狠狠撞到墙壁的脑袋流出温热的鲜血,空气那泛着腥气的味道也在述说这不是尽头。?
像是入骨般的刀割声,割开皮肤的破裂声,玩着活人解剖的游戏。?
挑在动脉侧处的划刀,无人而来的小巷,在染出一地的红。?
“他可真变态。”?
嘲笑着那个不用猜测的幕后人,那个病态的人只会让自己怜悯他的可悲。
呐,他就知道安莫不会如此无动于衷。
只是不知道人下手会如此狠辣决断,自己这样靠有一点点小钱过活的人物终究敌不过。
败了,他不怕。
起码他在意的人不喜欢他,只是怕许原被其连累。?
“你的下场,是穿心而死。”?
面容普通却冷漠的男人划过肚皮上的皮肤,眼珠中的水痕一动好心给了解释。?
多次挣脱逃跑都无济于事,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我无所谓了,只怪自己太年轻。
只是许原…还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人会怎么样。?
“他呢!许..许原呢?”
“他啊。”
两个男人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其中一位神秘的笑了笑,如同所效忠的真正主人那般顽劣。
“他在屋子里,他也在屋子里。”?
同一个字却是不同人,禁不住眼珠子一缩寒气直冒,许原不该是在学校吗,为何会回去呢。
那么可怜的人,为何还要遇到该死的安莫。
他还没..还没告诉…
嘴里的血沫不断溢出,我的心还没被穿过就变得好疼。?
“你觉得,你会死吗?”
男人问他,受到撞击的脑袋疼到发昏,轻呵一声不再搭话。
“觉得自己会死?”
终于,抵在胸口的刀尖刺破了皮肤。“不,你不会死。”
好像已经承受不了了,那逼近自己心脏的刀好像要割开我的胸膛了,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却突然间听到这句话,困顿到快睁不开的眼睛最后睁开眼看向男人,在最后的记忆中依稀记得,那个人蹲下身,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
“你要记住啊,是我们少爷害死你的,是我们少爷抢走你的人。”
记忆在此卡壳,眼前的清明都只剩一片红色逐渐变暗,心脏有没有被穿过我也看不到了。?
我会死吗,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