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男
国籍:中国
出生日期:1993年4月2日
姓名:陈苏源
性别:女
国籍:中国
出生日期:1993年12月25日
陈苏源?那是谁?和自己结婚的明明是外面那个温柔耐心的女人啊!和自己共度这么久,她是——不对,她叫什么?她是什么人?
余诗安揉抓头发,狠狠敲打脑袋,似乎里面有什么怪物要破膛而出。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良久——可那是什么东西?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女人推开房门:“亲爱的?你还不去——”女人错愕地看着瘫在地上满头大汗的余诗安,目光转了又转,终于捕捉到地上那枚鲜红的结婚证。女人关怀地上前蹲下,轻声道:“怎么了?你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余诗安望向来人,目光涣散:“你……是谁?我又是谁?”
女人一愣:“你今天早上没吃药吧?”
余诗安面容古怪:“我没有病,为什么要吃药?”
“你啊,记忆断断续续的,如果不吃药,就会造成持续的记忆混乱。这不,叫你好好听话……”
“不、不……”余诗安望着地板,房间昏暗,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大清了,“我很肯定,我不认识你……你不是我妻子……”
女人声音冷了下来:“你糊涂了。”
“不不……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余诗安睁大了眼睛,打量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一股惧意油然而生。“请你出去。”
女人刷的一声站起身,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余诗安支撑着床头柜站起来就想走。与女人擦身而过的一刹那,被对方一手刀逼近,忙急剧后仰,脚下一趔趄,被扑倒在床上。
女人骑跨在他身上,双唇逼近:“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你还是这个样子?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女人的禁锢并不牢固,但瘦弱如余诗安,竟没有一丝挣扎脱出的余地。女人口中的咒骂越来越响,她声如洪钟,仿佛宣读审判的教皇:“你为什么不能和女人上床!”
“不,不要……”余诗安嘶哑着声音想要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衬衫早已被撕下,团成一团扔在旁边,皮带被扯出,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上面。直到裤裆里被探入温热的手指,他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双手做着毫无意义地遮掩,口中哭喊:“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没有病——我病好了!不要、不要……我病好了!”
女人动作一顿,面容似有怜悯:“别怕,只要你体会过了就再也不会怕了。”
“不……”余诗安眼角的泪痕在黑暗中闪烁着清丽的光。
“马上你的病就会好了。”女人揉捏着手中的器物,笃定地宣布。
余诗安脸色苍白,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他感到如墨般的黑暗吞噬了他,听觉和触觉如潮水般从他的身躯一丝丝抽离。一切希望都集中在记忆中、床头柜最底层的那个抽屉。等他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把刀。
身上的重量在下一秒就远离了他。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往后退,“神经病啊你!这钱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