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襄宜谷的摄魂曲?她用襄宜谷的摄魂曲来攻击我们?”良久,陈广峻才终于吐出一句话来。
“是。”季陵回答着。
“而我们现在被关押,也只有襄宜谷才会关押我们。”陈广峻又道。
“是。”季陵又回答了一句。
“她、她是……”陈广峻说着,又忙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如果她是,那我表妹,怎么可能……”
陈广峻的思绪已经混乱了,他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未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季陵见状,只是低了头:“只怕全都是装出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是宫袖押着一个北斗庄的人从外边回来。那北斗庄的人身形佝偻着,似乎是受了极大的苦楚。
“想必是被拷问了。”季陵说。
可他话音刚落,却不由得一愣。在宫袖身后,又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穿黄衣的女子,而这女子正拖着一个昏迷了的紫衣女子向大牢里走来。那紫衣女子……
“萋萋?”季陵不由得脱口而出,唤了一句。他说着,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去看个究竟,可不论他怎么努力,身上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最后竟又重重地栽倒在了这地上。
“诶,醒了两个?醒得真快啊。”宫袖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回头一看,便看见季陵和陈广峻正向这边张望着。她连忙把手里的犯人交到了明袖手中,又向这边走来,阻碍了季陵的视线。
“意志倒是比常人强一些,只可惜啊,现在你们中了软筋散,只有意志,可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宫袖说。
“蒋姑娘呢!”陈广峻连忙问着。
“那个小偷啊,”宫袖说着,抱臂而立,“关起来了,还派了很多人把守。”
“关在哪里?”陈广峻又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宫袖说。
“卑鄙无耻!”陈广峻骂着。
“彼此彼此。”宫袖回了一句,而明袖也已经带着人把北斗庄的人和紫镜都送进了大牢深处。季陵一直想望着外边,看看情况,可宫袖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听见一些声音。他听见有机关转动的声音,似乎那个女子被送进了更隐秘的地方。
宫袖也听见了这动静,自然也没心思再来废话了。于是,她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