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沅儿明显不服气,她现在看着那石从风,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陈广峻看出了蒋沅儿心中所想,便忙道了一句:“大局为重。”蒋沅儿只好不情不愿地扶着萧非走了。
几人连忙回了客房,就要收拾东西,打算明日一早就离开这地方。的确,这一次他们谁也没想到会把韶云派掌门也牵扯进来,如今事情闹大,韶云派自己已是乱成一锅粥,他们也不便久留了。
“沈姑娘呢?”萧非疑惑地问着。她回了客房后,就没看见沈瑾白。
“对啊,我表妹呢?她不是回来了吗?”正仓促收拾行李时,陈广峻忽然意识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他分明看见沈瑾白朝客房这边走了,怎么他们回了客房,却不见她人影?
“会不会是去找季公子了?”蒋沅儿问。
“可他俩走的方向不一样啊,”陈广峻连忙否定了蒋沅儿的这个想法,道,“罢了,我们先收拾吧,她应该一会就回来了。”
萧非听见这话,便默默地退回了房间,慢慢悠悠地收拾着行李。她一直心不在焉,满脑子的疑问。她还不知道严明究竟是从哪得来的襄宜谷的药,又是从哪学来的襄宜谷的功夫?按理说严明一个拜入韶云派的孟家子弟,是不会有机会学到这些的。
萧非犯了愁:“我襄宜谷的秘笈究竟是何时被何人泄露的?”她不住地想着,却又想起了北斗庄打算围攻襄宜谷一事。如今还真是多事之秋,谁都不让她好过。
还有那沈瑾白,那块迟钝的石头,现在还迷迷糊糊地不来向她表白心迹,也不知她在做些什么?萧非想着,恨恨地坐了下来,心中道:“方才不是还一直找借口和我说话吗?怎么如今又不见人影了?我就在这里等你,看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她正气哼哼地想着,忽然又听见了那熟悉的敲窗声。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瞧见吗?”想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纸条就从窗户缝里塞了进来。
“看来是挺急的,不知出了什么大事?”萧非想着,捡起了那纸条,展开来看了,这一看,她又吃了一惊。
那纸条上只写了七个字:“大师父病重,速归。”
萧非想了想,又把那纸团揉在了一起。“诓我,”她想,“用这种方法来催我,还真是狠。我若不回去,又得被那些人成天念叨。”
她想着,烦躁不堪,直接仰面向后一躺,躺在了床上。“怎么都不让人好好玩一场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