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衿扯了扯嘴角，倒也不避讳：“……主神对蒋书晨有什么看法呢？”

蒋书晨能完成任务，肯定也得到主神碎片的喜欢了吗？

“他？”主神道：“一个优秀的青年。”

唐衿眉头立马蹙起，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主神见状，伸手禁锢住他的行动，眨眼间，周围的天地变换，两人也陷入地柔软的床内……

……

不知过去多久，再次睁开双眼，唐衿察觉到了凝结的空气，转过头，边对上一双冷漠疏离的金色瞳孔。

褪去一身恶劣与欲.望的主神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模样，斜靠在椅子上，如一座倾倒的玉山，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衿看到他一眼时，似乎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再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应该是……错觉吧。

“主……”

唐衿坐起身来，被子顺势滑落，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补满暧昧不清的痕迹。

瞳孔骤然一缩，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握紧，冰冷不近人情的神吐出几个字：“滚出去。”

唐衿一愣。

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主神，指尖颤了颤，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同时也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唐衿默不作声地掀开被子下床。

“把衣服穿好。”主神的声音更加冰冷。

唐衿委屈道：“您忘记了，那些衣服早就……”

话还没说完，唐衿就看到主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微变，指尖陡然虚空一扫，眼前的周围刹那变化。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衿：……

静静在房间站了一会儿，唐衿平静地转身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落下，唐衿一手撑着墙，低头冷漠地盯着地面，任由热水淋在雪白的肌肤上，顺着肌理汇聚成一道道溪流往下淌。

他五味杂陈。

双人格么……

若有所思，内心又想到了关于蒋书晨的事情，唐衿微微眯起双眼，心情忽然烦躁起来。

如果蒋书晨真的和主神有什么关系，那他……绝对会除掉他。

……

翌日晚上。

洁白的走道上一尘不染，干净得像是被精心打扫过的一般。

蒋书晨迈步走着，嘴角隐隐勾起一抹弧度，是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