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除了胸小了点,其余的,简直堪称完美。慕白就十分喜欢谷从南的锁骨,每每□□上,她总要在上面留下不少的印子,搞得谷从南出门时只能穿衬衣,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严肃而禁欲。而这样的装扮……却又给了我们正经的慕教授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里放鞭炮的正当理由了。
“我说……”谷从南被压在身下,瞪着潮湿的双眼,看着身上的人,“慕教授,能不留印子么?”
明天她还要上班啊……
慕白的吻落在谷从南的胸上,狠狠的吸了口,瞬间就出来了个红印,谷从南一个没忍住,喘出了声。
“凭什么?”慕白的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谷从南的皮肤上,不出意外的,谷从南投了降。她仰头与慕白亲吻着,慕白是个很温柔的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她向来贴体,而这种贴体温柔的爱,最是致命,像硬性毒品一样,让谷从南上了瘾,戒不掉。
“你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留印子?”慕白扣着谷从南的手心,低声喃语道。
“嗯啊……”
慕白的眼眸沉了沉,捉着谷从南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指尖轻触,按在谷从南粉红小巧的胸尖上,画着圈,“你是我的吗?”
“……”谷从南别过了脸,不想说话。
于是慕白的手便自然而然的贴着谷从南的身体向下摸去,在大腿上轻揉着:
“嗯?”
谷从南难耐的曲起了腿,想并在一起,偏偏慕白的腿又挤在她腿间,逼不得已,谷从南只能服软:
“……是。”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慕白的手就沿着谷从南的大腿向上,而薄唇则是贴在她的耳边,舌尖沿着耳廓滑动,不时的用唇轻咬耳垂。
敏感点被抓住,谷从南身子一抖,没忍住,哼出了声。
身上的人紧紧的贴着自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慕白那微凉的指尖便慢慢的探入她的身体。
谷从南倏然僵住了身体。
“不想戴套……今天。”慕白咬着谷从南的耳朵,喃喃自语道。
谷从南说不出话来,慕白只是轻轻的揉弄着,她腿间的湿意便生出了不少。慕白是个很讲究的人,这大概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俩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经验,手生,结果力道没掌握好,疼的谷从南一天都下不了床……后来□□上,慕白总会中规中矩地戴好套,虽然手感不是很好,但最起码陷在□□里时,她不会担心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谷从南。
“那我们结婚……”慕白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唇瓣不时的轻咬着她的耳朵。
“……不……嗯啊……”谷从南咬着嘴唇,身体绷的紧紧的。
她才二十二岁,这么早结婚干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
大概是料到了谷从南会这么说,慕白也不恼,只是将手退了出去,手臂用了些力,将谷从南拽了起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然后贴在她的背后,用力的吻着她。
拍了拍谷从南的屁股,让她翘起臀来,分开腿,指节再次慢慢地没入进去,在温暖湿润的□□里,慕白微凉的指节终于炙热了起来,把谷从南的智商烧成了灰。
“你还是这么最喜欢后入……”
“……闭嘴!”谷从南咬着唇,喘着粗气。
慕白呵着气,在她的肩头咬了下,留下了一个红印,手腕用力。
“嫁给我不好吗?”
“……教授……你……嗯……这样……真禽兽……”谷从南还在死守着底线。
慕白轻笑了声,指节有力地□□着,听着谷从南带着鼻音的哼声,笑:
“你喜欢啊。”
“滚……”谷从南跪趴着,有气无力地坑意道。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