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刚刚好,即便是盖着被子也不觉得热。
看着床上拱起来的一坨,宋安涧没说话,走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拱起来的那一坨。
“过去点。”宋安涧自知今晚的事情理亏,所以对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件事没有计较。
反正他现在受了伤,路南闲到底不会这么丧心病狂。
加上他自己身上的,宋安涧心安理得的躺在他旁边。
几乎是他躺下来的一瞬间,路南闲的手便伸了过来,将他锁在自己身边。
宋安涧避开他的伤口转身回抱住他。
笑嘻嘻的问:“昨晚你是不是进来了?我梦到你了。”
路南闲坦然自若:“梦到我做什么了?”
两人的声音都小小的,像是在咬耳朵,在寂静的夜里听着爱人的声音,让人格外有安全感。
徐言在公司帮宋安涧做牛做马半个月,宋安涧却迟迟没有听到他来催促自己去上班。
宋安涧正对此带着歉意,然后窝在路南闲怀中给徐助发了条消息说明,他明天就回去上班。
可这次的徐助后天王子居然开始关心老板的身体,“要是伤没好就再养两天也行。”
宋安涧正疑惑着,下一秒就听到路南闲手机传来池迟的吼叫声:“我劝你快点回来上班,不然我就让你公司破产!!”
几乎是瞬间,他似乎就明白了什么,徐言,池迟…这两人,似乎有什么猫腻。
路南闲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宋安涧:“哥哥他凶我…”
只是瘪瘪嘴,宋安涧便蹙眉。
这个池迟就是仗着路南闲容忍他便这样对待他的小包子,好过分。
不过…这也刚好可以分裂分裂他们的关系,虽然…但他可以感觉出来,在他心里,他或许比不上池迟。
不过他并没有问路南闲,问或不问于宋安涧而言都太掉价了。
因为他们的地位就是不一样的,他们之间的感情连性质都不一样,何谈重要程度呢?
他伸出手摸了摸路南闲的头,男人乖顺的低下头,方便他更好的抚摸。
“不跟他这种打工仔计较,他就是嫉妒你这样的生活。”宋安涧清澈的声音传进话筒。
“打工仔!啊!我恨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池迟觉得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这班真不是人上的,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辞掉医院的工作,来给路扒皮当助手,这上一天班比他上三天班都累。
难怪现在年轻人生活压力这么大,池迟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另一边还要抽空敷衍徐言。
池迟真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人过的,不过他明明看路南闲处理起来那么得心应手,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呜呜呜,池迟心里苦。
特别是新产品跟宋氏集团那边来往密切,两个祖宗和好以后,两家公司亲的跟一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