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86节(2 / 2)

两声是委屈:“老公,你帮帮我吧…”

再来一声。

江峭也该不好过了。

可他才不会像这个被酒精喂红了眼的女人一般,清醒时吵着嚷着要分离,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这会儿情绪上头就不管不顾求尽兴。

没有心的小东西。

现在她不懂克制。江峭不会失去理智。

“老公?”江峭懒嗤一笑,“不是前夫了?”

盛欲还在极力专注研究他的纽扣,转而却猛地被他挡开手,不许她再碰,听到他提醒自己的身份:

“你就这么脱前夫的衣服,不合适吧?”

“江峭你别!我好不容易……”眼见自己艰辛解开的几粒纽扣又被他全部扣回去,盛欲气得想骂人,伸手扒住他的领口想干脆把扣子撕烂——

但她忘记了现在的人格是gust。

早就不是任她欺凌刁难的窄桥了。

江峭扯了扯唇,反手捉紧她的细腕,轻松破译她那点不成气候的小伎俩,继而压紧她的身体,另一手仍然辗转在她后腰上,寻找线索。

她今天挑选的这条晚礼裙非常“方便”。

后背整片柔腻肌肤尽数袒露。

只要轻轻下拉一点尾椎处的拉链,就可以径直探进去,触碰到她薄薄软软的底裤边缘。

然后指节弯蜷,勾紧一点,再一点。

天真的女人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她微微发怔,江峭的动作令她感觉懵懂。

底裤在他指下愈发勒紧。

他的手指足够修长,她的布料也足够弹性。

所以说。

所以说,那点不堪大用的东西被寸寸收入他掌心时,就意味着,她也将被男人彻底把控。

“秧秧,我可是非常守男德的。”他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肉上翕动,顺势舔了舔她的耳垂,笑音懒慢,“别让我越界啊。”

盛欲正要张嘴说什么,下一瞬出口的字词便成了惶惑的惊呼,是江峭单手把控她的腰倏然一个翻身,对换两人位置,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

拨开她脸侧垂落的凌乱发丝,他的拇指描摹着她的唇形。

裙下,他的指骨勾攥着那块小布料,边缘卷起,变为一根带有弹力的细软小绳,被他打了两圈绕缠在食指,勒紧她,然后尝试着上下稀微摩擦了下。

“等、等下江峭!”盛欲瞬间瞳孔骤缩,惊叫出声,快意如电流自尾椎穿行而上,炸开酥麻感,贯透她的后脑神经,迸泛向四肢百骸,“好、好奇怪…”

好酸楚。

好难耐。

荷尔蒙过快分泌让她兴奋不已。她想说再试一次,最好同时用力吻她,或者是别的什么都可以。

哪怕不顾怜惜地欺负她也没关系。

她很想这样说的。

但这不是绘画考试,她做不到游刃有余,她在自己不擅长发挥的领域瞻前顾后,过分直白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极力思索该如果向他索求。

首先是向他妥协,叫他:“老公…”

“今晚我们、我们不要只接吻…好不好?”然后是去找他的唇,强吻他,发狠似的噬咬他的柔软唇瓣来让他体会疼痛,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感同身受自己的难过,再心一横眼一闭,大胆向她的男人诉说需求:“你要不要,要不要我……”

铁了心折磨她的男人却并不接招。偏头避开她的湿吻,手掌掐住她优美纤长的颈侧,推开一点距离,迫使她的身体就像她的情欲一般高悬,无所依傍。

他拿捏字词的语气玩味,笑哼:“要你?”

盛欲想立刻点头,想说对,要我。

可他的后话太残忍:“怎么要?”

如果换做五年前,当下这个情况,盛欲可能会起身潇洒地大骂他“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现在不行了。

不是红酒的后劲太猛,不是此刻的气氛有多适合彼此探索,也不是她上头到意乱情迷地就是要睡他。

不是,全部都不是。

是她太想江峭了。

五年前她只有萌动的爱。五年后的现在,她对这个男人除了爱,还有比爱意更汹涌致命的思念。

感情是分悲喜的。

思念却不分好坏。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跟他做。以此来宣泄自己对他的想念,来慰藉五年里一面发疯地想他,一面压抑自己不许回来找他的辛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