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更不想自己和薄谨的腌臜事被知道。
可是云希,竟然说保释他。
自己之前还针对过他。
裴郁眼睛突然难受起来。
“不,不用了,就算我出去了,也不会好过,你先回去吧。”
裴郁见他一脸神伤,也不好问他来这里做什么,每个人都有私事,保持距离才能让彼此舒服,而且云希状态很不好,再问也只不过是给他增加烦恼。
云希说保释还真保释他了,经过软磨硬泡,搬出陆熠的名头交了钱把裴郁带走了。
刚出门口,云希就撑不住了,刚才说话太激烈了,耗了很多力气。
裴郁见他状态不对,立即搀扶住。
“你怎么了?手上怎么还有伤?”
“没事,没大碍,你送我回医院吧。”
“好。”
薄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裴郁,朋友气愤地说已经送到警局关起来给教训了。
薄谨抿着唇,“把他喊过来,我自有办法让他认错。”
“他都敢爆你头,你还和他纠缠?”
那朋友气得跺脚离去。
薄谨喊来保镖,结果保镖给他看了裴郁搀扶着云希离开的画面。
刚才那点心疼全化为粉齑。
呵,什么时候,他的朋友那么多了。
得不到陆熠就对陆熠的人下手?
裴郁,你可真能的。
既然他不乖,那就锁起来好了,家里的工具那么多,终于要使用了。
裴郁,真的惹恼他了。
他拔掉输液针管,啪嗒,点燃一只烟,烟雾在他颓丧的脸打上一层朦胧感,来帮他拔针的小护士甚至不敢看他,太好看了啊。
裴郁没注意到小护士的神情,一心想着怎么折磨裴郁。
陆熠的人,他是动不了。
但是裴郁是自己养的一条狗,自己可以随意折辱他。
当天晚上他顶着缠了纱布的脑袋回家吃了家宴,全程冷脸。
得知他是喝酒不小心碰到啤酒瓶,一家人说教他一顿。
父亲母亲以及薄老婆子开始给他说婚娶的事情。
说了好几个豪门小姐的名字。
薄谨一心都想着用什么工具欺负裴郁,没听到他们要说什么。
“你看张家小姐长得温柔可人的,性格也不错,对你印象也好,改天你约见一下人家吧。”
薄谨“嗯”了一声。
老婆子脸上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