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默不作声地低下头,竟然在各地负责的重要委员开会时,被人抄了老巢,实在是不能容忍。
伸出手将被击落的老甘必诺现像扶起挂上,摩梭着上面的弹孔,白狼薄薄的唇角扬起兴味而冰冷的弧度:“哼,这是第一个警告,如果他想谁的命,恐怕这里有一半的人去亲吻我祖父的左手。”这是种杀伤力不强的小口径子弹。
确实如白狼的判断,这些各地的负责人中并没有人受致命的伤。
他慢慢转过头来,翘着二郎腿坐下,雷诺立即递上打火机,轻吸了口烟,白狼莹绿的狼瞳里交织着诡谲而暴烈的光芒,如猎食前的目光,口吻却异常温柔:“真是没办法,从我祖父开始,从纽约开始,我们就一直试图采取温和的手段让大家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回到意大利也是这样,可显然也许有些杂种觉得我们甘必诺家太温文尔雅了,急于追求天堂。”
天堂二字,让他放得异常轻柔与漫长,听得人不寒而栗。。。
“你去哪?”将所有受伤的和没受伤的黑手党委员们送去休息,打发走所有人,又加强了戒备,白狼一把拉住准备跟着众人离开的白夜。
“准备一下后天应该准备的东西。”
“不必了,先帮我上药。”粗鲁的抓过医生手里的医药包扔给她,白狼扫了眼自己的医生,医生见怪不怪的笑笑,转身离开顺便关上门。
白夜打开医药箱,戴上乳胶消毒手套,淡淡道:“我不是专业的。”
“后晚你不用去了。”男从不羁的声音转了个话题。
“为什么?”白夜瞥了他一眼,取出医用棉花。
一道酒精下去,白狼只是微微挑眉:“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白痴,那颗子弹分明是针对你的。”穿过他肩膀又弹穿了老甘必诺的肖像的子弹原本对准的是她,如果不是他听到某种熟悉啸音和准确的危险直觉,搞不好挂掉的是她。
“哦。”白夜继续镇定的上药。
“哦什么哦,你这白痴,那意味着那个顶级高手要废掉的是你。。。”白狼眼里有危险风暴在聚集。
这是贯穿性的伤口,只是穿过肌肉,但是由于这块肌肉极其容易引发巨痛让人手脚无力,但是为何这只狼还那么有精神吼她呢?
“他失手了,所以。。。。”
“。。。。?”
“他不是个好的狙击手。”莫非是狼体的构造不同?白夜仔细的拿了根针戳了下去。
“操。。。。!!你当我是牛扒,想戳就戳吗?“男人绿着脸,发出抑郁的狼嚎。再和这臭小子对话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把她按住暴打一顿,这教他怎么放弃说脏话?
“我不喜欢吃牛扒,比较喜欢吃中国菜。”
“。。。”
白夜终于在霍斯大少爷骂骂咧咧和颐指气使下完成了艰巨的任务。
“喂!”
“我出去睡,否则会压到你的伤口。”
“不用,老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