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他是对江夫人而来的,这次没有成功,就还会有下一次。”
我心脏一紧。
“哲信似乎知道幕后真凶,只是没有证据指控。”陈卓很认真的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别有深意,“许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蓦然警惕起来,“没有。我很担心江夫人,我不想她出任何事。”
陈卓点了点头。
“谢谢你,陈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其实,哲信他……”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原谅。”我打断陈卓的话,“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却在怀疑我。”
陈卓摇头,刚想说什么,他身上的呼叫器却响了起来,他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来接通:“我是陈卓。”
通话器里说:“陈医生,请您赶紧到急诊室。”
陈卓迅速起身,“我马上到。”
李姐回来,我让她扶我起来。
双腿没什么力气,后背一阵钝性疼痛,我虚软的直打晃儿。
李姐紧紧扶着我,“赶紧躺下吧,许小姐。小心后背的伤裂开。”
我摇头,咬牙走了几步,虽然不稳,却总算可以下床了。
李姐高兴的说:“许小姐,你恢复的可真快。”
我长吐口气:“我得快点好起来。不过,先别告诉陈医生,对谁也别说,知道吗?”
李姐似明白非明白的点点头。
午后江哲信来的时候,我依然闭眼假寐。
李姐说:“许小姐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好像总也睡不够。”
晚间查房,陈卓问我:“有没有头晕的症状?”
我摇头,“怎么了?”
“是不是总觉得很疲倦?”
我已经明白,一定是江哲信问了什么。我点头:“总想睡觉。”
“跟用你的药有关系。不过再输两天就可以停了。”
我笑:“其实这样挺好的。总比疼的睡不着好。”
“伤口还会剧烈疼痛吗?”陈卓马上严肃起来,“让我看看。”
我趴好,他过来检查我的后背。
“表面创口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应该是内层肌肉还未完全愈合的缘故。你别怕,疼痛应该会逐渐减轻的。再有几天一定就完全愈合了。别担心。”
我点头,“我不着急。”
连续三天,我走的越来越稳。第四天,虽然后背还是有紧绷感和隐痛,但是只要不做抓举的动作,我基本已经行走自如。可是,在陈卓查房的时候,我仍然还是全身无力的只能靠躺在床上。
我问陈卓:“陈医生,我可以坐轮椅出去晒太阳吗?”
“当然可以。不过下地的时候要很小心,不要撕裂伤口。”又对李姐说:“李姐,你抱许小姐的时候,避开她的后背,搂她的脖子和膝弯儿处。”
“知道了,陈医生。”
吃过午饭,李姐推着我,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走动。
“去那边,那边怎么那么热闹。”我指着花园临近侧门的那块草坪,那里有很多坐轮椅的病人,还有不少家属和护工在周围走来走去。
“今天阳光好,大家都出来晒太阳了。”李姐说。
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小石子路往前走,我左顾右盼,四处打量,终日闷在病房里,终于出来了。
“坐那边。”我指着人比较集中的一个花池边说。
李姐把我推过去,然后让她坐在旁边的石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