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治疗。你需要我为你找一个心理辅导医生吗?”
这回我倒是真的出乎意料了,我以为他会更直接的威胁我,说不定是当着我的面立刻打电话向江哲信告状,却不想,他说出这番话来,我不能再小觑他了。
我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我怀疑他本身就兼职心理医生,否则,怎么这么谙熟心理战术,不过两句话,就打碎了我的心防,勾起了我心底无限的委屈而变得脆弱无比。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更丢脸了。
“吴护士,你为许小姐上心电监护吧,小心不要碰到伤口。李姐,你务必好好照顾许小姐,她有什么不舒服,你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随着俩人的答允,陈医生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闭上仍然泪流不止的双眼,胸前的手无力的滑到床上。
脱下上衣,上心电监护,打吊瓶;然后是褪下裤子,屈开双腿插导尿管,接下来的一切都有条不紊。
比起前夜所经受的一切,这些丝毫都没让我的身体觉得更痛苦,只除了我的心。
那个医生押对宝了,我的确没有为难李姐,随后一直乖乖的配合治疗,再也没有试图逃跑。
我已经知道了,逃跑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还知道了,李姐唯一的儿子正在接受透析治疗。
暖暖的午后阳光里,李姐推着我,在花园里晒太阳。
其实我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但是他们不允许,只让我坐轮椅。
李姐照例陪着我聊天解闷儿,说着普通人家的喜乐哀苦。有时,提到自己的儿子就会眼泪涟涟。
我想起了干妈,做母亲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我跟李姐说:“别着急,等有人接我出院的时候,我会给你五百万。”虱子多了不咬,欠债多了不愁。已经欠了8000万,再多欠500万有什么关系?
李姐惶恐至极:“不要,不要啊。我还不起的。”
我笑:“不用你还。”是我自己还。
只是那个人怎么一直都没露面?
不知道怎么,我想着,疑惑着,自己不留神就给自言自语说出来了。
李姐听到了,看着我,犹豫片刻才小声说:“江先生每天夜里都会来的,白天陈医生不许他来。”
哦?为什么?难怪总是夜里噩梦连连的,原来是心灵感应。
“陈医生说,你现在必须要静养,不能激动,更不能受一点刺激。”
我失笑,原来这么难得的休假和待遇是陈医生帮我争取到的。而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居然还就听了。
我怎么这么笨呢?我怎么会忽视陈医生呢?
代谁受过
侧躺,屈膝,上面的腿被稍微抬高,臀瓣被轻轻分开,冰凉的金属器械缓慢旋转着插进我的体内。已经充分作过润滑了,没有什么痛苦,只除了不舒服的侵入和满涨感。
“许小姐,放松一点。”陈卓医生在我身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