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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 晚瑭 1867 字 3个月前

“动辄弃我而去,哪里敢瞒你?”燕桓一想到她是个胆大如鸡卵的,竟是敢对着他下了药。生平两次因着女子的口唇坏了大事,真是奇耻大辱。

今日本想试验一番紫檀木的床架,却被她软磨硬泡,竟是相安无事地说了半天话。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他道:“教我看看你口中的香饮可曾藏着毒。”

秦悦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庆元王殿下血气方刚,即刻又拽着她将方才做了一半之事落实了。

梦里的她似乎又变成了一只猫儿,她被他关在笼子里,只得“喵喵”叫唤。

他依旧居高临下地看她,“阿吾想出来?”

她蹭着他的手“喵呜”了两声,便被他伸手抱了起来。

外面很亮,天光刺目。

他遮住她的眼道:“阿吾只消在我怀里便好。”

她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却望向远方,那里地势颇高,云雾缭绕,不知是何方乐土。

自此以后,她便再也未曾做过这些奇奇怪怪的梦。秋日渐凉,夜里在他怀中却又温暖如许。燕桓说她像只猫儿,总是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他的胸膛,丝毫不复“阿吾”往日的威风。

“我时常梦到自己是只小猫……”她睡得迷迷糊糊,“浑身白如瑞雪。”

燕桓低头蹭她的鼻端,她却缩入锦被中睡熟了。她确实是只小猫,开心的时候便围着他叫唤,不开心则翻窗跳墙,流浪街头。

待到她笄礼之后,他便带着她去星辰别院休养几月。

她连日颠簸不说,在皇云观竟是茹素整整一月,一个尚在生长的女子,哪能那样饿着。还是得将她养得丰腴些,才能同她生个孩子。

她不可能永远生活在暗无天日之中,待到她有朝一日恢复姓名,却不能恢复往日的身份地位。她要如何立足于世?仅凭公何宇的小小白水城,还是林馥的匹夫之勇?

若是她出了连江城,便是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同她生个孩子,不仅仅是为了留住她。他的孩子,作为南楚国长孙,父皇焉能不为之动容?父皇那样的性子,焉能放任她们母子流落在外?他与她的孩子,将永永远远护住她。

燕桓忽然想起母妃来,当日的他护住母妃了吗?他护得住,可母妃为何会香消玉殒?为什么?

他不是父皇,而他的阿吾,也不会和母妃一样家国破碎。

阿吾尚在熟睡,丝毫不知他的脑海中是怎样的百转千回。她对生子之事颇有抵触,还得同当日诱惑她交出身子一样,叫她心甘情愿地从了他。

思及此处,燕桓披了外衫,点亮窗前案上的灯盏。他自柜子中取出一方锦盒,其中是玲琅满目的珠玉、花片,金丝。他又从另外一个盒子中取出刀、剪、钳、针,静静摆在桌上。

虽说先前看了许久的书,可是这些东西摆弄起来,着实需要花些技巧与气力。环环相扣,珠玉叮咚,他琢磨了一会,便是引得榻上之人不满地嘟囔道:“殿下在做什么?”

他愕然,不知该如何同她讲。

秦悦迷迷糊糊地揉着眼,“都说了不跑,殿下怎么还亲自做些……金链子?”

“莫不是要拴着我?”她不喜欢。

☆、笄而礼之

一连数日,燕桓每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