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只是让他多了一道麻烦而已,连困扰都算不上,顶多是需要延长一些计划的时间,多费点心思而已。
“你准备怎么做?”奥古斯特决定开始多问问拉斐尔最近在做什么。奥古斯特以前不常问,一是他问了也听不懂,二是出于对拉斐尔的信任,反正只要拉斐尔做了,就肯定会成功,他问不问都不影响结果,该他知道的,拉斐尔在最后总会告诉他。
但是,在经过黑太子这次“玩的就是心跳”事件后,奥古斯特觉得他还是应该多一些知情权的。
“等待。”拉斐尔觉得真正的阴谋家其实和猎人差不多,他们拥有无比的耐心,动起来的阶段,其实远没有他们对于“等待”这事投入的时间多。有些人,有些事,参合的痕迹真的是越少越好,因为引导有时候不仅不会起到理想的效果,还会像养蛊反噬一样让人自食恶果。
所以,真正的阴谋家,不一定是个善于引导的人,但他肯定是一个很会随机应变的人。根据有限的条件来进行布置,让对方无论如何都只能在走那么一条符合你期待的路线。
其实说白了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以尤利乌斯二世的性格,他早晚会把自己作死的。”拉斐尔在这点上信心满满。
从一个教皇的角度来说,尤利乌斯二世过于的有攻击性了,这位教皇选择了用凯撒(尤利乌斯.凯瑟)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教皇名,他的野心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了,但是凯撒那一套却早已经不适合如今的罗马了。
奥古斯特果然还是没有听懂,再次放弃了,他还是去关注一些他能懂的吧,好比他的加冕典礼。
朱莉和乔枢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之前因为不确定法兰西的局势,奥古斯特并没有把这俩从剑桥带到法兰西。如今的行程也是拉斐尔给安排的。
朱莉虽然还没到,但她写的计划书倒是依旧快马加鞭、漂洋过海的送到了。
如今各部门就像是一个上了油、重换生机的大型机器,都运作的十分良好,奥古斯特的骑士团也是机器中的一部分零件,他们已经提前操练了起来,准备着在奥古斯特的加冕仪式上属于他们的环节,十分重要且露脸。
奥古斯特有事没事就爱抽空去看一看,这是他多年来坚持不变的娱乐活动。
骑士长安德烈正在负责指挥,见到奥古斯特后也并没有让骑士们停下,只有他走到了奥古斯特身边,代表全体骑士团向奥古斯特行礼。
老管家则带着奥古斯特的贴身男仆,已经把奥古斯特惯常欣赏美景的一全套东西给布置齐全了。
这么多年了,奥古斯特的生活仿佛又了很大的变化,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英俊高大的骑士长依旧是那个英俊高大的骑士长,gay里gay气的老管家依旧是那个gay里gay气的老管家,来了法兰西后他追求时尚的心彻底被放飞了。
奥古斯特看了眼在加紧练习的骑士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队伍里少了两个人:“约翰和沃尔特呢?”
约翰是骑士长安德烈的徒弟,乔枢机的暗恋对象。沃尔特则是约翰最好的朋友,两年前毅然决然的随队参加了黑太子对苏格兰的征战,一路屡建奇功,顺利实现了他当年对准未婚妻安妮的承诺——他会让她当上伯爵夫人。
“感谢您的仁慈,为沃尔特对国王陛下请立了埃塞克斯伯爵的爵位。如今陛下的任命书已经下来了,沃尔特一分钟都等不了的想要回国把这个当做惊喜送给安妮,顺便和对方完婚。”
奥古斯特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战争结束了,当然该回老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