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你不行。”
“嗯。”动的更快。
“我不该妄想反攻。”
“嗯。”动的更用力。
“我不该用力唆你舌尖。”
“这个……”总经理沉吟,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轻咳,“这个可以有。”
她一慢下来,我下意识的立刻夹紧,“好好好,可以有可以有。你别……”
“别什么?”她眨眼,无辜的看着我。
“什么别什么?”我装傻。
见我不说,总经理点点头,立刻要把手拿出来。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手,声泪俱下,“别!停!别停行了吧!非得要人自己说吗臭流氓!”
某人笑。
果真没有停。不止没有停,反而动的更加令人……满意。
接下来就是生命大和谐。
半个小时后。
我被她搀着跌跌撞撞的走下电梯。锅盖头已经开车在医院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见我气喘吁吁的出来,给了我一个了然的目光。
我的腿现在直打颤,心跳也迟迟稳定不下来。我避开他的欠打的目光,直接坐在了后座,总经理坐在我旁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车子启动,大约四十分钟后,车子停下。
一栋比总经理的住宅还夸张的高级别墅矗立在我眼前。
这不是别墅,这简直是城堡啊卧槽。
大门外有两排保镖恭恭敬敬的站着,车子一停,就有人上前拉开了车门,四十五度鞠躬,“小姐,回来了。”
总经理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我下车。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是房子院落中不知开了多少盏明亮的灯,将整个豪宅照亮的如同白天一般。
偌大的院子,穿着正装晚礼服的人正端着酒杯来来往往,十几位打着领结的侍者端着甜点呈上来。
我不太确定,“总经理,不是说吃顿便饭?”
某人淡定点头,“对啊。便饭。这些人都是我家亲戚之类的。”
我望着这浮夸的局面沉默了下来。
总经理像是自带光芒一样,淡淡的往大门前一站,就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慌张羞涩,只是淡定的扫了会场一圈,然后要伸手牵住我。
可笑的是。
在这一刻,我的手下意识的躲开了。
她一怔,不解的看着我,白皙如玉的手静静地停在半空中,等待着我。
她当然不解,当然不会理解我的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