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哎哟哟(1 / 2)

帮金花挡下这一下的是晕车晕得欲仙欲死的狐仙大人,据老帅哥说她是只火狐,可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六鸟一兔子明显不是狐仙大人能扛得住的,等我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硬抗了三只鸟了,两根尾巴上原本光泽亮丽的毛儿已经被烧得秃秃的了,而她还闭着眼睛准备硬吃后面的三鸟一兔儿。

我伸手捏碎了那只火兔子,可来不及捏其他鸟了,只能让它们撞我身上了,我摇摇头,自嘲的嘿嘿一笑,在地上捡起金花扔下的那块儿石头就冲那个什么什么真君走了过去。

而在什么什么真君的眼中,则是我为了耍帅任由那几只火鸟(读diao韵味更足)子撞在我身上,然后冲他阴阴一笑。拿起刚才打破他脑壳的暗器一脸杀气的朝他走了过去。(看,这就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区别。)

在我朝他走过去的时候,他又放出了几个套餐,都是家禽配兔子,家禽一直在变,兔子始终不变。不过我也懒的再耍帅用手去捏爆它了,直接让兔子套餐撞爆在我身上,反正四姑娘盾表示对这些小点心毫无压力。

接着,继金花儿之后,我又一次用砖爆了那人的头,砖头砖头,不想爆头的砖不是好砖头。

而他那把羽毛扇子被我抢在了手里,然后指着躺在地上满头鲜血的什么什么真君道:“大神通啊?欺负人啊?我们没招你没惹你,你见面就下死手儿啊,而且还是冲个姑娘下死手?你、他妈也能下的去手儿?”说着我又用石头狠狠砸了几下这家伙的脑袋。

不得不说,练过的人就是比普通人耐折腾,被我狠狠砸了二十几下,他居然还能冲着我咬牙切齿横眉冷对,毫不示弱。

这事儿闹的,最烦这种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了,看他那样儿,我也懒的再弄他了,反正他都被打得坐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了,头上的那朵娟秀的髻也散乱了,胸口那一小撮迎风摆动的胸毛也沾了上泥土。

“你把我的样儿给记住咯,啥时候来寻仇都行,下次你要再敢冲我身边的姑娘出手儿,我就直接废了你。”我边拔着他那把神奇扇子上的毛边踩着他的脚趾头恶狠狠的说。

当我在他绝望到极限的眼神里把他那把宝扇上的毛拔干净并且烧干净之后,我把扇靶子踹进了怀里,在酒吧干了这么多年,象牙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接着我走到金花和被烧了尾巴的狐仙大人那边儿,狐仙大人的大狐狸脑袋埋在金花怀里,看样子是在哭。而且她两根尾巴毛茸茸,两根尾巴光秃秃,看上去可搞笑了。

金花一脸心疼的摸着狐仙大人的脑袋,抬起头看着我:“给想点招儿。”

我摸了摸鼻子:“这要是有霸王防脱就好了。”

金花狠狠踹了我小腿一脚:“少贫,快点。”

我嘿嘿一笑,在狐仙大人身上蹭了蹭手上的土,要平时这么干狐仙大人一准儿就得咬我,不过这会儿她肯定是没心情了,她最得意的漂亮大尾巴变成了秃噜火腿肠,对于一个母狐狸精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更残忍的事情呢?

想象一下,如果一个狐狸精想勾搭你,但是你现她秃顶了,秃得就想五十岁左右局长以上干部的脑瓜子一样,你还会上钩儿么?

我乐呵呵的蹭完土之后,从金花怀里把泪眼婆娑的狐仙大人的大脑袋揪了出来:“弄不好可不怪我啊,尾巴拿过来。”

狐仙大人听完乖乖的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我,我仔细看了看:“你平时都不大小便的么?都没见着孔啊。”

我刚一说完,狐仙大人猛然转身朝我一口咬来,面目狰狞。而金花也是狠狠踹了我一脚道:“你无聊不无聊?狐狸好歹也是个母的,有你这么问的么?”然后她停了一下,转身柔声冲狐仙大人说:“来,告诉姐姐,你平时用什么地方上厕所的。”

我:“……”

狐仙大人听完之后,也是彻底没了脾气,一脸黯然的趴在地上,只是侧着身子把尾巴递到我面前,不再敢在我面前露屁股了。看来我和金花儿已经在她纯净的心灵上留下烙印了。

我见差不多也闹够了,而且看着狐仙大人的那两根秃噜火腿肠的尾巴也确实挺闹心的,于是我双手凝结出两捧蓝光,开始从狐仙大人的尾巴根儿顺着往上撸,而撸的时候狐仙大人突然打了个冷颤,表情看上去就跟某种小电影里女主角到达临界点的表情非常像。

当然了,大家也不用问我为什么连只狐狸的表情都能看的出来,这个嘛,看片百部其意自现。何况还是这么有灵性的一只狐狸。

在我的手滑到尾巴尖儿的时候,狐仙大人的尾巴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只不过这两条尾巴的颜色有点奇怪,不是她原来的那种嫩黄嫩黄的,而是显得有点蓝,就跟染了毛儿一样。

狐仙大人看到自己的尾巴不但长好了而且还美容美了,高兴的在地上蹦了两大圈,前脚搭在我肩膀上舔了舔我脸,我下意识的把这种行为归到被强吻的行列中去了。而在她的尾巴恢复了以后,狐仙大人也恢复成了那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德行,昂挺胸翘着尾巴绕着依然坐在地上头破血流的什么什么真君转了好几圈,非常不可一世。

我这时候也走上前,蹲在那家伙面前:“你说说,这么可爱的小妖精,你要收人家,你忍心啊?”

什么什么真君不顾脑袋上流着的血,捧着被我弄下来的扇子毛狠狠的盯着我:“侬则小赤佬……要不是阿拉最近身体欠安,哪得侬则小瘪三猖狂……”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后面的话别他妈说了,我就站着让你打,你试试。”我最看不得人嘴硬了,这是我的优点。

“侬不欺骗阿拉?”

我点点头,听着他上海话不像上海话,安徽话不像安徽话的操蛋方言,我的心寂寞如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