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三妻四妾,遥远的梦。(1 / 2)

巷子是那种很传统的巷子,很纯粹的巷子,没有跟咱老家那边的胡同弄堂一样两边儿全是门儿,偶尔还能见一小卖铺。而这边的巷子两边都是墙,墙后面才是房子,路不宽,停着几辆自行车,还有几根电线杆儿。

老狗的鼻子灵,他使劲闻了闻:“前面有血豆腐味儿。”

小李子一只手捏着张符,往地上一扔,符纸片刻便消失不见了:“哪是血豆腐味儿,就是血味儿。”

在他符纸消失没几秒之后,一道闪光在个拐角处亮了一下,小李子一指:“那呢。”

小百合见到小李子的手段惊奇无比:“李君,我从来不知道您是一位阴阳师。”

小李子装逼,抚弄了一下头:“我只是一个道士,你的云桑其实是天下第一。”

我清了一下嗓子,没有说话,小百合则是笑着看着我说:“李君真会开玩笑,我了解云桑。”

糖醋鱼嘴巴一撅,声音极轻:“你了解个屁。”

来到那个转角的死胡同里时,我看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微微颤抖,地上还流出了一大滩,混着渣土,连我都能闻到一股铁腥味儿,而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我们的视线被他挡住,看不到他面前是什么。

那个倒在地上一脸血的哥们儿,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动静了,挣扎着抬起头,眼神从绝望的灰暗突然变成充满希冀,脖子上的伤口和他的大金链一样,在微弱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在家飞扬跋扈的,一出门儿就开始见义勇为了?”小李子笑着掏出几张符纸,贴在了大金链孙爷的身上,刚才还泊泊流的血瞬间就停住了。

大金链脸色惨白的笑了一下,费劲巴拉的指了指那个男人。

这时那个背对我们男人也听到了我们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手上抓着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姑娘,手指已经深深插入那个姑娘的肩头,女孩头歪在一边,不知死活。而这个男人的长相恕在下能力有限,实在描写不出来,用小花哥说的,起点没五部以上vip作品的写手严禁试图描写这丫的长相。

老狗一看就怒了,一个跨步从大金链脑袋顶上跨了过去,在那个丑货没反应之前,两只手抓着那家伙的胳膊,猛一用力,就听咔吧一声,那个丑货的手硬硬被老狗给揪成了两截,并且在那个姑娘落地之前,老狗稳当的接住了她,回到了我们身边,整套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不管是从卸人家膀子的角度还是从一击之后马上撤回的机敏,完全都显示出老狗是块儿杀人碎尸的好材料。

小百合又一次被惊诧住了,回头看着老狗和他手上的姑娘,久久没有说话。

老狗把手上的姑娘递给小月:“你给看看还有的救不?”

说完,老狗又一次的冲到那个被卸了一条膀子但是一点儿血都没出的丑货面前,毫无停顿的打出了完整的一套八卦游龙掌,丑货毫无还击能力。

老狗一套掌法打完之后,可能是觉得不解恨,一脚把丑货撩到半空,度极快的又是一套虎鹤双型,噼啪声连绵不绝。

小李子抱着毕方笑着冲我们说:“估计他没一会儿是打不完了。”说完,他从包里摸出一个塑料小罐子,递给小月。

“里头是传说中的黄金膏哈。剩着点,咱有钱也不能乱折腾。”小李子在小月接过塑料罐子之后,一脸心疼的吩咐了一句。

金花和小月撕开那个小姑娘的衣服,打开塑料罐子的盖儿,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香味飘了出来,我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我看着依然抱着毕方在给地上的大金链伤口上喷着云南白药的小李子笑着说:“这差别可有点儿大啊。”

小李子瞪我一眼:“姑娘身上留疤多难看,这家伙给他留点疤,他以后就能得瑟了。”

小百合眼睛不离依然在殴打丑货的老狗,但是走到我身边:“云桑,为什么李君和王君都这么厉害,却不见你出手呢?”

我摸着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过糖醋鱼这时候走了过来,挽着我手说:“我相公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

小百合一笑:“大小姐,你应该知道三浦家的历史的,三浦家之所以能存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一个狐仙大人保佑着。”

我一愣:“那怎么还会投靠别人家?”

“狐仙大人并不是万能的,我相信李君的实力就已经过狐仙大人了。”小百合说着朝小李子鞠了一下躬。

我点起根烟:“我还真没听你说过。”

小百合眯起眼睛笑:“您也没告诉过我,和您一起吃方便面的同伴都是这样的高手。不过等下我可以介绍狐仙大人给您认识一下。”

这边刚说完话,老狗那边算是彻底收工了,那个丑货被打得窝在角落里动弹不得,老狗在旁边拍着手,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玩意绝对不是人,我他妈都揍他十分钟了,铁块都能砸成不锈钢了,他还没断气。”老狗说完就想凑到小月那边去看她给那个小姑娘上药,但是被金花一脚给踹了回来。

小百合又向老狗鞠了一下躬:“您辛苦了。”

老狗一愣,连连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平时体力活儿都我干。”

“大小姐,您和云桑真是普通人么?”小百合突然扭头问了糖醋鱼一句。

其实这种事儿吧,能少人知道就少人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就算小百合知道有妖魔鬼怪这么一档子事儿,可我实在拉不下这脸面把自己是救世主告诉别人,毕竟我不像老狗和小李子,他俩在没放什么惊世骇俗的招儿的时候也就是个巨牛逼的普通人,哪儿像我一招都那么玄幻。

小月这时候一脸无奈一手鲜血的走到我面前:“看来只能你出手了,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