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有反驳。
轻君和公子君,的确是两个人。
不能混为一谈的两个人。
公子君,此时应该被禁足在咸阳宫之内,不得外出。
而轻君,则是一个周游列国,肆意洒脱的浪漫侠客。
轻君可以藏在暗处,暗暗的算计几个人,然后背地里偷笑。也可以一时兴起,做偷心的大盗,偷走月亮的心。
可以开玩笑,可以无赖,可以耍脾气,可以任性。
医家的真心,道家的随心,鬼谷的野心,这是轻君的真心。
所有公子君不能做的事情,轻君都可以做。
焰灵姬梳着轻君的长发,对轻君的那种近乎自己骗自己的行为不予评价。
在她的眼中,不管是轻君,还是公子君。
他都是自己的唯一。
唯一的主人。
想起主人两字,焰灵姬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缓缓出神。
再回神,焰灵姬就返现轻君不知何时已经掉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吗?从你回来之后,你今天出神的次数有点多啊。可这不是平常的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轻君眉毛一挑,疑惑的问道。
焰灵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陡然,轻君的眉峰一冽。
还不曾扎起来的头发在背后四散飞舞。
道剑一声轻吟,闪过一道凛冽的银白。
下一刻,一颗巨木破门而入。
轻君道剑背后,脚步一移,挡在了来不及反应的焰灵姬之前,左手无匹掌气喷涌而出。
对着那巨木拍下。
手掌所过之处,巨木寸寸粉粹。
而轻君,一步不退。
一瞬间。
冷眼,冷剑,冷月下。
轻君看着眼前的来人,随后,无尽锋芒,道锋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