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燃烧,哔哩啪啦炸响。
紫女的故事在一壶酒的时间讲完。
轻君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抹病态的嫣红。
轻君,不甚酒力,也不应该喝酒,他的身体是不容许他碰这些东西的。
这也是焰灵姬为什么会阻止轻君的原因。
但是他就是想喝,哪怕是偷偷的喝。
故事之中的游侠,那一个不会喝酒?那一个不能喝酒?
路过一家客栈,那一个不拍桌子,喊一声,小二,上酒。
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样的人。
可惜,他生来就做不成那样的人。
他的身体,不容许那样放肆的喝酒。
他的身份,不容许那样自由的浪迹天涯。
在故事中,听听那些事情......就足够了。
轻君听得出声。
紫女一直在默默注视着轻君的表情,心中猜测。
“难道不是他?”
良久,轻君从故事之中回声过来。
他自然知道紫女讲这个故事的原因,就如同他讲那个故事一般。
这一份出神,有三分的假装,但是也有七分的真实。
“轻君?亦或者称呼阁下云中兽,盗公子?”
轻君放下酒杯:“老板娘讲故事而已,为什么把我作为那故事中的人呢?”
“如果真是那般,想来也不错。只是可惜,轻君虽然向往云中兽,但是轻君永远不会是云中兽!”
“如果你不是他,那么为什么高山流水的琴谱会出现在你的手中?”
“即便我不是他,为什么高山流水的琴谱不会出现在我的手中?”
轻君反问。
“因为,被云中兽在东郡救走的人就是当世唯一知道高山流水琴谱的琴师旷修!在那一日过去,旷修就不曾出现,高山流水也同样失传!”
“当世,若是有可能懂得高山流水琴谱的人,如果真的说有,那么也就唯有救走旷修的云中兽了!”
“你说,奴家怎么又不会猜想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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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点不顺,字数有点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