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凡边往外走,边道“去看看。夕雾每年到期末考试这个时间段就感冒,总会发烧,睡了一个上午都没起床,说不定感冒已经加重了。”
柳佩芸立即提着袋子跟上他,见赵喜翠从厨房出来了,立即招呼她过来将鹿肉提过去,自己跟着去女儿房里了。
“夕雾。”夏少凡在外边敲了敲门,见没反应,又大声喊了两句“夕雾,夕雾。”
还是没应,他立即从柳佩芸手中拿过钥匙开门进去,见女儿睡在被窝里蜷缩着,他上前拍了拍,喊她“夕雾,起床了。”
“我来。”
柳佩芸此时也在懊恼今日太粗心了,立即挤过来掀开被子,将女儿掰正,见她脸都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了,探了下她额头“果真发高烧了。”
夏少凡连忙将挂在架子上的棉衣裤拿过来,催促道“佩芸,快将她喊起来,给她穿上衣服,送医院去。”
“夕雾”柳佩芸不停的喊她,见她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立即蛮力将她拽了起来,“夕雾,你发烧了,别睡了,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哦。”柳夕雾睡得有点懵,应了一声,感觉喉咙很不舒服,烧得快冒烟了,“水,妈妈,给我水。”
夏少凡立即将衣裤放下,说道“我去外边给你倒温水来,你先穿衣服。”
等她这边穿好衣服出来时,对面屋的夏明修也被喊起来了,他也有点不舒服,只不过没妹妹这么严重,兄妹两都被带去了医院输液打针。
难兄难妹一到医院检查,两个都发烧,一个高烧,一个低烧,躺在病床上等着护士过来扎好针后继续闷头大睡了。
兄妹两在同一间病房内输液,柳佩芸坐在一旁守护着,夏少凡则去外边药房缴费领药了。
七八分钟后,他提着一大包药过来了,柳佩芸起身轻声问“全是中药吗?”
“有西药。这些中药是我找医生单独开的补药,夕雾每回特殊日子时都精神不太好,估计是不太舒服,也不和我们说,给她开点药调理下。”夏少凡道。
柳佩芸面色有点复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啊?”虽然他说的是女儿,怎么她听着总觉得怪怪的呢?
“我们的女儿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了。”夏少凡轻笑,拉着她坐下,用两个人可听到的声音道“你每个月来例假时的外在表现症状也是没精神,她估计比你还严重点,女孩子趁年轻要好好调理下。”
柳佩芸面颊有点羞红,瞪了他一眼,男人太聪明太心细也不是件好事。
“佩芸,回头将这些药按时煎给夕雾吃,别告诉她是调理身体的,就说是根治感冒的,不然她不会喝的。”
“行。”柳佩芸知道女儿一向不喜欢喝中药,每回喝药都跟要了她命似的。想要她将这一大袋中药喝了,他们必须瞒着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