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跟夫君恩爱起来。
这次知道玉珠出嫁回娘家,她也跟着回来,见到四妹唇色有些白,多嘴道,“四妹,你在沈家如何?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
玉珠见瞒不过,见到把事情说了遍,“其实也怪我自己,出嫁那几日本来就劳累着,又没注意,这才病倒,不过已经没大碍。”她心里还琢磨不透那天的事情是婆婆故意还是奴才们偷懒,也就报喜不报忧,没把事情往婆婆身上说。
木氏心疼起来,“病可好利索了?生病了给我们递个信就是,晚几天回来都没事儿的。”又跟甘草道,“你们也记着些,姣姣自小就是你们照顾的,别的丫鬟我也不放心,以后可不能在出这样的事儿。”
甘草忙道,“夫人说的是,奴婢记得,以后都不会,这次是奴婢们疏忽。”
“好了,娘,我都好了。”
见玉珠笑容多了些,没了出嫁前的焦虑,木氏也放心些。女眷多,聊得话题也多,不多时就到晌午,在姜家用过午膳,全是玉珠爱吃的菜,她病好的差不多,胃口也就好了,用了不少,要晚上才回沈府,筵席之后,木氏领着她回房里休息,累了一晌午,玉珠没一会儿就睡下。木氏喊甘草过去西次间问话。
“姣姣她在沈家如何?没人欺负她吧?你,你们姑爷夜,夜里折腾不?”木氏问着这话也忍不住脸红,可她实在担心,姣姣不过十五的年纪,再过几日就要生辰,就算十六岁,她还是觉得年纪小了些,担心是不是新婚姑爷夜里太折腾,姣姣太劳累才病倒的。
甘草红着脸道,“太太跟姑爷还没圆房。”这种事情也只有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着丫鬟才晓得,“姑爷可能心疼太太年纪小,怕也伤着太太的身子。”
木氏倒松了口气,晚些日子圆房也好,看来姑爷是很心疼姣姣的。木氏又担心三皇子使什么绊子,仔细问了下沈府的情况,见无异常,她放心些,晓得三皇子怕也不敢冒然对付沈家的。
玉珠睡醒过来差不多要回去沈府,她醒来时只有两个丫鬟在身边,木氏去库房挑东西,怕是想让玉珠带东西回去。丫鬟们上前喂她吃了药,玉珠苦的直皱眉头,含了颗蜜饯才好些,丫鬟们给她穿上褙子系上斗篷,她吃掉口中的蜜饯才问,“姑爷呢?”
海棠道,“姑爷晌午被老爷和少爷们劝了不少酒,这会儿还在厅里跟老爷们说话的。”
玉珠点点头,“那等姑爷来了再一块回去。”
她起床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甘草端了汤进来,玉珠喝了一盏暖暖身子,还没等来沈羡,听丫鬟说谢澈过来找她。玉珠迟疑了下,两人的关系说是兄妹,又算不上,毕竟之前差点定亲,可不见吧,又显得小气,想了想还是让人进来。她心里坦荡荡的,既然成了亲,就真把他当成哥哥来看待。
谢澈穿着一身的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直裰,也没系大氅,看着有些单薄,玉珠见他进来就忍不住说,“外头有些冷,你穿的也太单薄了些。”
谢澈在她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温和道,“方才喝的有些多,有些发热,就把大氅脱了。”
“你小心些,这样最容易着凉的。”玉珠让丫鬟去取他的大氅,又让海棠去上了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