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卫纯凌被她舅妈绑架，这事儿与你有关？”

“赵媞太蠢，伊凡又太急，不然那时卫纯凌必死无疑。”乔子丰淡淡地说。“在家里就露馅了，还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卫纯凌不好对付，我就知道这女人没用。”

“你那时不就差点被抖出来？”

“这还真多亏我家那蠢太太。”乔子丰情绪复杂。“为了掌握卫纯凌，我必须利用她，要不是她跟孟娴通电话让我知道乔子赋去救人，我确实差点就露馅。”

“他俩在德国交往，你该不会也是从你太太那儿听来的？”

“孟娴传给她的相片，她喜孜孜地跟我分享。”

“照这么看来，最后……”杨培德挑眉。“你会不会因为保密，而杀了你太太？”

乔子丰没说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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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好确实打电话来给乔子赋了，说爸爸已经知道他俩在一起，等着解释。

两人的车停在乔家门口，乔子赋先下车，接着牵出卫纯凌，她有些难为情的想收手：“我们还是……”

“我不怕。”他紧紧握着。“迟早都会知道，牵你进去我心里更踏实。”

“我是怕爷爷没心理准备。”

“他没心理准备，就不会找我们过来。”乔子赋微微倾身，用嘴唇碰了一下女孩的唇。“还喊爷爷？该改口了。”

她红了脸，没说话，任由乔子赋牵着她进去，不远处大门口，乔静思拄着拐杖站着，身边的陈丽好也难得神情紧张。

卫纯凌看到老人在看到他们手指相扣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

最后，两人来到乔静思面前，乔子赋微微颔首：“父亲。”

她踌躇了几秒，便还是按照以往规矩喊：“爷爷。”

乔静思望着他们几秒，目光停在卫纯凌脸上：“你跟我来吧。”随即转身往里面走。

陈丽好有些诧异，居然不是先找乔子赋？

乔子赋也闪过一丝纳闷，但他仍不动声色的拍拍女孩的背：“去吧，有我在。”

老人听到这句话，哼了一声：“我看着像是会吃人吗？”

卫纯凌深吸口气，便赶紧跟上去。

上次进来乔静思房间已经是快一年前的事，这次进来的心情格外不同。

卫纯凌随着老人进去后，老人坐到床边，转身朝她招手：“坐这。”

她缓缓来到乔静思面前，拉了张椅子，规规矩矩地坐好。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乔静思才开口问：“老三可有胁迫你？”

卫纯凌顿了一顿，轻轻摇头。

“那你可喜欢老三？”老人又问，这次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微微抖音。

她原先是垂下眸等着乔静思质问，却没料到老人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就问了重点。

女孩轻轻抬头，目光沉静直视乔静思，从容不迫地答：“我爱他。”

老人仿佛被这三个字震住，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盯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