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颖(3)(1 / 1)

纯生小短篇 青青 18301 字 1个月前

顾颖被打了整整三个月,才打怕了,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麻木,她被关在这方寸之地,一日三顿只能看买她的那家人记不记得给她送吃的,就连排泄也只能用那个脏兮兮的半天也没人倒的痰盂。

短短三个月,她已经从原本娇气明媚的女大学生,变成了蓬头垢面的乞丐。

那个男人叫王争,是李婶的儿子,他经常会来这个小破屋子找顾颖做爱,一做就是好久,等解决完了又拍拍屁股走人,从来不管她的死活。

有一天,李婶来给顾颖送饭时,顾颖见到那猪食就一阵干呕,呕完,她害怕地缩起来她知道李婶又要打她了。

谁知李婶高兴的要命,又是把饭盆子端走,没一会儿又给她送了点带肉腥的菜,也不打她了,安抚着让她好好吃。

顾颖不安的吃完,见李婶在稻草上扑了层破旧的床单,又是让她起身摸摸她肚子,大吼着让王争过来。

等这王争磨磨蹭蹭进来了,李婶才宣布这媳妇怀孕了,让他赶紧去请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看看。

那赤脚大夫装模作样把了会脉,就向李婶道喜:“这女娃儿确确实实怀孕了,都三个月了。”

三个月,也就是刚买回来就怀上了,李婶暗喜自己挑了个能生的,从此以后对顾颖的态度也变了,自己不打她了,也不让王争打,顾颖的日子比之前好过了许多。

王争在床事上动作也轻了些,李婶在她七个月的时候才阻止王争办事,其余的只要孙子没事,也随便王争折腾。

等到九个月,顾颖只能整日躺着,站都站不动,她腿部浮肿的厉害,轻轻一按就陷了下去,肚子鼓了巨大,只能搭在地上,她不敢让肚子里头的东西出一点差错,这样她才有好日子过。

李婶只在吃饭的时候会过来,王争自从不能跟她上床以后,也懒得过来看她这幅丑样了,大多时候顾颖都是一个人静静地躺着。

这天晚上,顾颖刚吃完晚饭,李婶就走了,她照例侧躺着安抚躁动不安的肚子,随着月份的增大,肚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调皮,经常踹得顾颖疼得睡不着觉。

谁想到,肚子越来越疼,到后面已经有一道细流从腿间划过,顾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要生了。

“来人啊,我要生了。”

顾颖缩着身体,在这阵宫缩结束后赶紧叫喊起来。

她不知道,她所在的小破屋子离李婶住的地方很远,是临时盖的,怕她跑,她这点声音根本没人听得到。

顾颖喊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过来,她几乎感到绝望,肚子越来越疼,跟着宫缩下移的胎儿已经抵到了盆骨,她慢慢有了排泄的欲望。

可是她连起都起不来,根本没办法挪到痰盂上,只能摆烂地想着,反正身上已经这么脏了,拉身上也没事。

“呃呃啊……”肚子太疼了,顾颖攥住稻草,面目扭曲,叫出的声音低哑又难听。

“好疼,来人啊,救救我。”

顾颖摇着头,疼痛几乎打乱已经了她的神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一个劲地求救。

她的腹部缩起,显现出一个胎儿的形状,腿紧紧并在一起,最里面的阴穴时不时随着用力吐出一些羊水,再顺着大腿滑落。

“呃……”又来了,顾颖手上力气加重,头拼命靠向肚子,眼睛紧紧闭着,一副用力的样子。

宫缩来的很快,顾颖刚刚才结束这一次用力,还没喘两口气,又开始埋着头向下使劲。

“好疼……”

顾颖急喘两口气后,用力到脚趾弯曲,全身紧绷。

还没出来,为什么还没出来。

已经是深夜了,顾颖生了这么久却毫无进展,心里逐渐崩溃。

她抑制住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这么长时间的苦日子,她太了解眼泪不仅毫无用处还会让她本就不适的身体又增添了一处难受。

我得生出来。顾颖想。

她在这个破房子里忍着打忍着骂,甚至忍着王争一次又一次的强奸,心甘情愿地为这个畜生生孩子,为的就是自己活下去。

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到大都是捧着宠着,她太明白失去自己的父母会有多么崩溃,她不想看到他们一把年纪了还无人孝敬,伤心至死。

所以她得生,生孩子无异于鬼门关中走一遭,如果生不出来,孩子闷死在肚子里,以后打骂更重不说,她可能直接就跟着孩子一起死了。

整理好心情,顾颖做了一会深呼吸,她还是没法翻动身体,一直侧躺着,被压的那条腿麻的厉害,她只能调整一下姿势,支起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再向下用力。

“呃……”使的劲太大,顾颖就算强制着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浪费体力,嗓子眼里还是会挤出一些声音。

两条腿分开了,盆骨也就比一开始打开的更大,孩子的头慢慢下移,摩擦得顾颖骨头都疼了起来。

顾颖完全顾不上那些疼痛了,她像个不知疲倦的机械,每次吸一些氧气后就面目狰狞地用力,那肚子看起来也下坠了不少。

慢慢的,胎儿的头下降到阴部,小小的撑开了那个狭窄的地方。

顾颖当然是有所感觉的,没有人帮她接生,一切都只能自己来,她挣扎着松开稻草,将手指摸索着碰到下体,中指稍微往里一探,就摸到了湿乎乎的硬物。

头快出来了。

这无疑给了顾颖动力,她深吸一口气,再绷住身体向下用力,这次劲又大又长,她能感觉到那硬物慢慢撑开下体露了出来。

宫缩结束,顾颖也刚好没气了,她放松下来连忙喘了几口气,她不知道,就在她喘气的功夫,那原本外露的东西又一点一点缩了进去。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顾颖每次摸下体的时候,都发现自己毫无进展,她有些气馁,却又不敢放弃,当公鸡开始打鸣时,她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把顾颖折腾的够呛,她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腿也支不动,宫缩渐渐乏力,她有些昏昏欲睡,只是每次忍不住闭上眼睛时,她又会控制着让自己清醒。

天亮了,李婶也起来给她送饭了,等李婶进来时就看见顾颖这下体外露的丑样,地上还有一大摊羊水,她刚把饭盆子搁在地上,就听见顾颖压抑着的用力声。

有经验的她自然知道这是要生了,她赶紧上前把顾颖的身体翻着平躺,将两条腿大开着支起,就见到那缝隙里已经含着胎儿小小的头颅。

这个村子偏僻又贫穷,能买媳妇的十万块钱都是老一辈拼了一辈子,或者卖女儿存下来的,也就没什么产婆医生一类的职业,唯一的赤脚大夫也只会治一点平常的病而已,因此各家各户都是自家人接生,没人接生就自己生,生不下来就是把媳妇肚子划开也得把孩子抱出来。

至于产妇,死不死的谁在乎?

还好李婶不知道顾颖已经生了一晚上也没生出来,她调整好顾颖的姿势就叫嚷着让她用力,一刻也不肯给她休息,自己则摁着她的上腹部,让孩子能尽早出来。

“啊,好疼,呃呃……”

平躺着的姿势让顾颖的肚子更疼了一些,再加上李婶手上没轻没重的,她感觉内脏都要被压出来了,惊呼了一声后又赶紧向下使劲。

力气大也有力气大的好处,顾颖费了一晚上劲都没效果的胎头,在这一次使劲后终于慢慢撑开穴口露了出来,那羊水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小小的尖尖的黑球上还能看见黏在上面的结晶。

“好疼,好疼,裂了,我休息会吧求你了,我想休息会。”

穴口被撑得巨大,血肉被生撕,顾颖毕竟只是个女孩,疼得她不敢继续用力,可是李婶压根不愿意管她,手就没松过,看见外露的孙儿兴奋的要命,“休息什么,赶紧生出来,再生不出来小心老娘打死你。”

顾颖心里害怕,这时宫缩又起,她龇牙咧嘴地跟着李婶的力道使劲,下体越撑越大,红肿的厉害,已经有了血丝,可是根本没人在乎。

那胎头下得很慢,两个人的力气都只能让它一点一点冒出,顾颖使了好几次力气,都没能让最大头围处出来,只有李婶能看见,那胎头被挤得尖尖的,每出来一点,顾颖的下体就撕裂一点,屁股下面已经积了一摊血。

“呃,快点出来吧,好疼,好胀……怎么,这么大啊……”

顾颖的青筋暴起,时间变得如此漫长,她不理解,这个孩子明明早产了几周,为什么还是大得她几乎生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生出来了胎头最大的那部分,李婶的手没及时收起,她一个猛得推挤,胎头整个突破了穴口滑了出来,她疼得大叫,腿止不住踢蹬,甚至还踢到了李婶。

李婶本就烦躁顾颖的叫声,这一下让她脾气没收住,抬起手就给了顾颖一巴掌,那声音格外响亮,把正在分娩的顾颖打得耳鸣。

“贱蹄子,敢踢老娘,太久没打,野了不成?”

顾颖这才停止了腿部动作,还未完全娩出的胎儿带给了她下体极大负担,她愤恨地向下使劲,不敢有一点动作,那李婶也不碰她,就在旁边看着。

“呃,呃……”

胎儿的肩部也大,顾颖的耳朵里叫个没完,脸部肿起十分厉害,李婶这一巴掌是下了死劲的,这让顾颖在用力时总是因为牵扯到面部而停下。

那胎头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脸部已经憋地青紫,李婶本来还想让顾颖自己来,吃吃苦,但是怕孙子吃不消,赶紧托住胎头,上下摆弄着拽出阴穴。

那胎肩真是巨大,连李婶这么拽着也滑不出来,顾颖跟着抬头用力,好一会胎肩才顺着血水滑出来一寸。

顾颖难受地连呼吸的功夫也没有,她紧攥着盗版,肿起的脸皱在一起,手肘紧贴着耳朵,拼了命地推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顾颖的惨叫,孩子整个滑了出来。

这孩子真是胖的很,顾颖怀孕的时候一个劲被李婶喂吃的,除了做爱再也没有其他运动,整日吃完了躺,那肉一分都没长在顾颖身上,全补给了这孩子。

刚生出来,这孩子就哇哇大哭,脸上的青紫色也慢慢退了下去,这孩子正是个男孩,李婶满意的不得了,将孩子身上的脐带处理了就抱着出去炫耀自己买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顾颖刚生完,没有先前昏昏欲睡之感,清醒得很,她冷眼看着孩子被抱走,心里一点感触也没有,她肚子闷闷地疼,知道肚子里还有胎盘。

她低下头,生完的肚子还鼓得厉害,只是能看到下体了,她抓住穴口的脐带就慢慢往外拉,胎盘也很大,通过穴口时也疼得厉害,只是比起生孩子,这简直轻松太多,随着一大摊血流下,胎盘也排了出来。

顾颖终于能轻松地躺下,她下体撕裂很严重,没有药也没人缝针,里面时不时流出血,那伤口被浸得火辣辣的疼,顾颖不敢并腿,只能维持着生的姿势。

她想休息,但是明明生的时候还困得要命,这会却一点也睡不着,她只能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呆,考虑以后该怎么逃离这座魔窟。

“少奶奶,用力,再用点力。”

绣了竹枝的棉褥下,余清双腿大敞,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肚腹高耸,缩起力度明显,这是在生了,产婆扶在下首接生,丫鬟们擦汗的擦汗,换热水的换热水,屋里进进出出,谁也不敢谈笑。

抓住房梁挂着的垂缦,余清深吸一口气,起身用力,明明痛苦到不想活了,可是被封建礼仪驱使,半分也不敢喊出来。

“怎么回事,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生。”

产房外坐着匆匆赶来的大帅谢庭以及老夫人杜萱,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谢庭等不及了,问道。

“回大帅,夫人这会羊水破了,已经快生了。”伺候的嬷嬷不卑不亢。

任外头如何着急,里头的余清也只是咬着牙,用力再用力。

用力了许久,余清都快筋疲力尽了,产婆还在催促,她心中烦躁,可是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声,产程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每一次用力,余清都能感觉到盆骨处有东西滑动,摩挲着她的骨头,疼得很,她想停下,可是本能的便意和产婆摁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无法停下。

每一次用力,余清的下体都会膨起,产婆如果用点力,拨开她红肿的肉瓣,就能看到里头已经慢慢拱出的胎头。

“再加把劲,看到孩子头了。”

产婆叫唤着,手下没停,孩子头还没冒出,就勾着余清的肉瓣向外扩张,她力气很大,余清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拉扯,很不好受,但是同时让她觉得腹中胎儿坠势更甚。

咬紧牙关,抬头,用力,腹部肉眼可见缩成一团,勾勒出胎儿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黑色的球体在缓慢撑开余清脆弱的穴肉,她终于能感觉到私处的撑胀了。

余清的下体膨起十分明显,孩子的头已经突破了盆骨,被她紧致的肉瓣包裹住,只能在原本承欢之地露出那么一点黑色,产婆用手指勾勒着这个可怜的洞口,让它尽量撑大,撑圆,好让里头的孩子尽快通过。

这是让母亲最为难受的时候,余清紧紧抓住垂缦,躺下了也全身紧绷,肚子在习惯性的用力,她怕自己喊出声,连嘴唇都咬住了,那孩子在冲过自己脆弱的穴口,肚子一刻不停地疼着,底下的撑胀感随着她的用力愈演愈烈,到后面已经有了撕裂感。

余清赶紧停下,她喘着粗气,肚子一耸一耸的,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擦汗,还递了块参片让她含着,她好受了一点,才再次深吸一口气使劲。

胎儿的头慢慢拱出,靠近洞口的肉瓣慢慢变薄,透明,然后在某处撕开。

余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她在自己破坏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甚至不能控制身体停止这种破坏,她能体会到胎儿的头慢慢产出,能体会到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可是腹中坠胀没有减弱,便意在增强,她越努力就越疼。

这不止是对身体的摧残,也是对心理的摧残。

无止境的疼痛让余清崩溃,她想,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再疼能怎样,就像大帅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老夫人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些下人哪个不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服务,如果,如果她生的是个小姐。

“啊,啊——”

胎儿的头突破了最大范围,从洞口处冲了出来,里头被堵住的羊水借此机会喷出,喷了产婆一脸,肉瓣箍住脖颈,下体被胎肩顶得鼓起更甚。滑出胎头的那一刻,无论是腹部还是下体的疼痛都到达了巅峰,余清在胡思乱想中突然经历这么一遭,没忍住叫出了声。

产婆被糊了一脸羊水,她稍微擦了擦,心中不快,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托住余清身下的胎头,那胎头被羊水冲刷了一遍,头上的血已所剩无几,现下紫着小脸,明显是被耽搁得太久,缺氧了。

余清这头还在叫着,虚弱得很,她只知道自己疼得厉害,却不知在那遮掩下体的棉褥下,绪着大滩大滩的羊水,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到臀部被从里头带出来的血糊了一片,腥臭腥臭的,最可怕的是她娇嫩的穴口,红肿着夹着胎儿的脖颈,被撑得巨大,那缝隙之处偶尔还会流出一些混着血的羊水。

身下是一片狼藉,上半身倒是干净整洁得很。

产婆怕胎儿缺氧出事,托住头就使劲向外拉,连让余清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余清这边也是生出头后就用力得有些停不下来了,明明还在叫着,感觉到产婆的拉扯后声音还拐了个弯,半天才反应过来住嘴,面目狰狞继续用力。

产婆这次是下了狠力气的,也不管余清会怎么样,孩子的肩部被她硬生生拽了出来,余清的洞口被再次撑开,甚至比之前生胎头时撑得更大,那肩一点一点从洞口吐出,好不容易整个肩部被拉了出来,余清再咬着牙一使劲,只见她下体收缩了一下,胎儿就整个滑了出来。

“恭喜少奶奶,是个小少爷。”

产婆开开心心抱着刚生出的小少爷,向余清讨了个喜,就去处理他肚子上的脐带了。

余清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脐带的尽头还在她的身体里,她穴口大开,里头的脐带随着产婆将孩子抱起,处理,一上一下的,是不是拉扯到她撑开的穴口,让她本就火辣辣的地方,疼得更厉害了。

产婆处理好孩子,就抱着出去向大帅老夫人报喜事了,等回来了才开始处理余清身体里的胎盘。

胎盘不小,余清觉得自己像是又生了一个孩子一样,明明很累了,可是在一切处理结束后,却一点困意没有,双腿放下,余清下体的洞还是很大,这产娩之事真真对女子危害极大。

在得知余清生了个少爷后,谢庭和杜萱格外高兴,将产房里一应丫鬟产婆都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少爷起名谢承期,这是府内的嫡长子,日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的。

少奶奶余清生了谢家的嫡长子,谢庭这几日十分高兴,他走南闯北造了不少杀孽,女人没断过可至今没有子嗣,没想到在二十三岁终于有了谢承期,余清现在母凭子贵,往常谢庭一年也去不了她屋子几次,现在隔三差五得来逗弄长子,也舍得睁开眼看看她了。

不过来是舍得来了,也不碰她,头先是为着她坐月子,怕她染了病,回头瞧了大夫给他丢了面子,后头是他又新纳了个三姨太,余清这阵子都没下床,还是听伺候的丫头说,是丫头爬了床纳的。

这丫头原是叫彩春,模样白净,不知道在何处学了勾人的手段,只叫谢庭日夜宿在她那,后边更是对谢承期都失了兴趣,忙完了政务就是找彩春玩笑。

那彩春也是个不遵礼的,余清出了月子都见不到她,每次找人只回复伺候得累了,下不来床,弄得余清也没趣,干脆就不喊人了。

彩春这阵子也的确很忙,谢庭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床上也要得狠,总是捣得她艳叫连连,完事以后也要插着不叫她好好休息。

这么折腾,彩春又是个自小伺候人的,身子骨自是闺阁小姐不能比,没两月变呕着请了大夫,果然是怀上了。

谢庭知道以后抱着谢承期连忙夸着这儿子有福气,这是带兄弟命的儿子,刚生出来就把弟弟带来了,也因此对余清有了几分敬重。

彩春肚子里有了东西,不能承欢,谢庭少不得又要找人发泄,家里头的他看腻了,就跑去勾栏瓦舍里,偶尔来余清这里,也嫌弃她无趣。

余清没办法,生了谢承期以后,她再怎么好好修养,下边也松了不少,她又是金尊玉贵地养大的,学不来外头的狐媚劲,就更讨不到谢庭的欢心。

这日余清抱着谢承期散心,就见彩春扶着下人赏花,她仔细端详了一阵,彩春的长相比不上余清柔美,也比不上二姨太艳丽,在丫头中算是不错,只是谢庭一向是个看脸的,她突然有些好奇,彩春凭着什么得了谢庭喜欢。

于是余清凑了上去,见彩春敷衍地打了声招呼,也不生气:“三姨太怎么还在这赏花,大帅刚还说着要去见你。”

三姨太听了也没什么情绪,摸着手里头开的艳丽的花,有些漫不经心:“急什么,大帅真要来见我,我赏花也会来叫我,这会子应是又去了外头,回来才会来我房里呢。”

余清惊讶,彩春独占宠爱这么多天,倒不似寻常姑娘家黏人得紧,“三姨太不生气?”

彩春一嗤:“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也是爬床爬上来的,少奶奶又不是不知。”

见余清没反应,彩春又明白了什么,她笑道:“少奶奶且把心放好肚子里,我如今怀了大帅的孩子,地位便是坐稳了,彩春愚笨,只是想过个好日子罢了,碍不到你们的。”说完,又念叨着走累了,就回去了。

好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以后,彩春也收敛了不少,余清想。

大帅的喜欢不会持续很久,她作为谢庭入了门的妻子,最能明白,刚被抬进来的时候,谢庭也着实新鲜了她一阵,后来碰到了二姨太,爱的那是一个死去活来,结果只两三年的光景,就弃如敝履。

这二姨太也是死性子,每日做些点心送去,全被谢庭扔了,现在也不曾改。

与他们对比,余清作为正妻,虽不能相濡以沫,但是进门多年谢庭也一直给她几分面子,倒是比别人好过不少。

回去后彩春就换了身衣服,谢庭从外头给她买了一身洋人的裙子,那裙子真是羞得很,紧紧包裹着她的胸脯和下亻本,其他地方不着一物,听他说好像是叫比基尼,是专门勾男人的玩意。

刚换好,谢庭就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摸她肚子,把她摸得娇笑着喊痒才停手。

“今天孩子乖不乖。”谢庭靠着彩春,手下是她光滑的皮肤,有些心猿意马。

“乖,可乖了。”彩春勾住谢庭的脖子,坐上了他的腿:“三个月了大帅,可以了,轻点儿就成。”

只这一句话,就把谢庭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低吼着压住彩春,揉捏着她被两片棉布紧紧包裹的白兔接吻。

在彩春被亲到浑然忘我的时候,谢庭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小内裤,那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穴口,下一秒就能进去。

“唔”

谢庭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二人同时舒服地发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彩春也是想得不行,那媚肉直吸得谢庭差点缴械投降,他随便顶了几下就出了水,温温暖暖地浇在他的宝贝上,舒服得要命。

彩春身子软,花样多,还有力气,是谢庭少见的在床事上与他格外贴合之人,所以宠了这么久,哪怕她怀孕了,在别的女人床上,也总是想着这口。

二人就这么混到彩春生产,她平时注重保养,怀孕并没有让她胖出多少,只肚子高高挺着,但是白皙光滑,当初她听说余清肚子上长了不少妊娠纹后,就撺掇着谢庭到处给她找精油,这才把自己保养得皮光肤滑,活脱脱一个白馒头。

彩春是被谢庭做破了水,索性她早早安排了产婆,吩咐好了不管怎样也不要让她下头松了,她太清楚松了的下场,好日子过久了谁也不想被冷落不是?

产婆被拉来的时候就匆匆请谢庭出去了,毕竟女人家的产房,男人看了是会倒霉的。

看着这一幕,彩春忍不住背地里猝了一口:“下贱的玩意,讲的什么破烂道理。”没敢叫人听见,就又哭闹着喊疼了。

前头也说了,彩春身体好,抗造,这宫口也是开得快得很,被扶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嚷嚷着走不动了,产婆手指一伸,果然十指了。

扶着彩春躺下,让人抓住垂缦借力,又叫人绑住彩春的腿,让她不会在后头难受狠了并起来,这才跑到彩春面前道:“姨太太若是不想松了去,待会不管多难受也得听下人们的指示,千万要忍着点。”

彩春疼得烦躁,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就见这人已经摁上了她的上腹部,叫喊着让她用力。

“呃——”

抬头,挺身,彩春朝着产婆推的地方使劲,她胎儿养的不大,产婆又压得重,这么一使劲孩子就直往下窜,窜得她盆骨疼得很。

“太太,使劲,再使点劲。”

彩春还没休息两下,产婆就在她身下叫唤,她烦不胜烦,可是这人每次叫唤,手上力度都会重几分,让她本就强烈的便意更重,只能赶紧吸口气起身用力。

抓住垂缦的手颤抖得厉害,又一次用力结束,彩春瘫倒在床上,她的腿被绑的有些发麻,想动一动缓解,可是这绳子绑的严实,她只能抬起臀部稍作缓解。

“呃——”

下体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探了出来,彩春隐隐感觉下身有点撑胀,但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只是产婆的拨弄让她有些羞耻。

“太太,在使点劲,已经能看见头了,很快就能出来了。”

产婆看着撑开的那一点黑色,又是开心又是紧张,手上不停扩张着彩春的穴肉,确保不会撕裂。

这话让彩春看到了曙光,她再次向下推挤,孩子的脑袋慢慢露了出来,越露越多,她这会使了猛劲,脑袋窜得有些快,一波用力结束她立刻感受到下体被撑开,胀得她十分难受。

“好大,好大。”嘴上嘟囔着,身体不停,只喘了口气彩春就再次推挤,她的下体已经被撑得红肿,好在在产婆的帮助下没有可怕的鼓起。

胎儿的脑袋终于显了个形,彩春缩了一下下穴肉,就难受地摇头大喊:“好大,好大,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探向下体:“不会裂吧,不能裂。”

产婆紧张的汗都快出来了,她手下动作是一刻也没停过,看到彩春紧张地摸向洞口的手,她赶紧抓住放在胎头即将突破的地方:“太太放心,没裂。”

这么一模,彩春更紧张了,她的洞口被撑开得好大,皮肉里甚至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尚未产出,这么大的孩子经过那里,就算没撕裂,也不肯向以往一样紧致了。

她按压住那两片肉瓣,企图让它们撑开得小些,就再次挺身用力。

胎儿的最大头围终于突破她狭窄的洞口,彩春难受得大叫,叫喊中隐约听见产婆急切的声音,她在让自己深呼吸,别用力。

这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用力,就是在对抗本能,她撑得厉害,也坠得厉害,她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想到现在的荣华富贵,想到先前丫鬟时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境遇,她又觉得这片刻的痛苦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呼——吸——呼……”

彩春尽量控制自己跟着产婆的节奏呼吸,她连孩子头都没生出来,这会撑得厉害,产婆让她重点放松下体,又怕她光呼吸生不出来,摁住了她的上腹部。

彩春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怎么度过的了,她想踢蹬腿,可是只能动动脚趾,那孩子的头慢慢碾压过她的下体,好不容易才在她忍不住的哀嚎中整个出来。

产婆抵住胎头不让其继续出来,又示意彩春深呼吸不能停,等彩春能跟上她的呼吸频率了,才改为托住孩子的头。

穴口夹着东西的感觉真的是一点也不好受,更何况那东西在深呼吸下还会动。

产婆一点拖拽的意思都没有,彩春难受地快要死掉了还在深呼吸,都不知呼吸了多久,孩子才滑出一点点。

这种情况下全凭孩子自身的努力,出来得当然很慢,胎肩好一会才慢慢出来,彩春夹着这个东西最起码深呼吸了半个时辰。

等到胎肩完全出来了以后,彩春才放纵着尖叫,产婆控制着不让它滑出来,等彩春叫的没力气了,才揉了揉肉瓣,让它慢慢吐出来。

这孩子不是足月生的,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胎脂,但是刚出来就嗷嗷地哭,声音大的很,中气十足的,又是个男孩,产婆一看就知道自己有赏了,开开心心处理好了脐带和胎盘。

彩春虚弱得躺在床上,她太累了,好在下身一点撕裂也没有,只是就算这样,她的下体也成了一个洞,她悄悄看了,难看的很。

她明白,自己的宠爱也快到头了。

只是,瞧着谢庭高高兴兴跑进来给孩子起名的样子,瞧着她辛辛苦苦生出来的被起名为谢瑜生的小少爷,她知道她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等强撑着应付完谢庭,抱着刚出生的谢瑜生,彩春有些犯困,她轻轻拍了拍已经沉睡过去的儿子,梦里都在想,你要争气,你要讨谢庭欢心,我们母子的好日子都靠你了。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七年已过,谢承期如谢庭所期,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学着与谢庭一起处理政务。

反倒是谢瑜生,不论彩春怎么教导,对诗词歌赋文韬武略一应皆无兴趣,似是被宠坏了,日日与那些小跟班们打趣快活。

这七年大帅府里未添一丁,本是安安稳稳的过,余清与彩春时而还会相互走动,谢瑜生对这个当家主母倒是尊敬,回回奉承着,只让余清彻底消了戒心。

今日不寻常的是谢庭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听说还是在外头抢的,那女人不乐意的很,被带回来做了四姨太,谢庭兴趣大,现在一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全送进了这个四姨太的院子里,结果人压根不稀罕。

可笑的是,谢庭总是怒气冲冲的出来,又乐呵呵地去寻人家,一副找到真爱的样子。

这四姨太平时不爱露面,勾的谢庭这般喜欢,怕不是什么天仙儿一般的人物,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余清都忍不住想去见识一番。

当真是神女下凡,这四姨太也不知怎么养的,生出了这样勾人的凤眼,瞪你一下跟调情似的,便是余清见惯了后宅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有勾的君王不早朝的资本。

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谢庭强迫人家,她就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让人得到了身子就更渴望得到美人芳心了。

结果心没要到,没过多久,谢庭又纳了两房小妾,也不算多宠,但是确确实实对四姨太敬而远之了。

这四姨太姓白,名宁,本是商贾之女,虽地位不高,但是在家里也是千娇百宠得长大,她有个心上人,定好了及笄后成婚,却在置办首饰时在街上被谢庭撞见,强行带了回来要了身子。

对谢庭,白宁是恨不得他死,只怕着连累父母,这才不曾下手,谢庭好色,几乎日日找她解决,她不肯给好脸色,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白白受着。

听说谢庭新纳了姨太太,白宁很是高兴。

结果才过了两年,白宁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庭32岁大寿的那天,大帅府请了不少达官贵人,白宁本不够格出席,但谢庭想长面子,硬带着她,那席面上鲍参鱼翅应有尽有,对别人来说是山珍海味,她却只觉腥气扑鼻令人作呕。

这种时候作呕,是没规矩的,谢庭不快,还是余清请了大夫,一把脉,就发现白宁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对谢庭来说,这是双喜临门,他这么多年子嗣淡薄,自是希望孩子越多越好,白宁在此时发展有喜,说明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因此白宁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就注定了是被谢庭偏宠的命。

这件事放任何女人身上都是高兴的,可是白宁不高兴,她认为这是孽种降世,是来磋磨她的,想尽办法想杀了它,却总是能被谢庭拦住,最后干脆直接把她禁足,不让她碰一点危险的东西。

白宁就这么挺着肚子被禁足了六个月,她惜命,不敢找死,又恨着腹中胎儿,每日咒骂不止,也让谢庭腻烦了她。

快生的时候,白宁的肚子很大了,她缺少运动,胎儿长势很快,还好身边下人时时盯着,不然连翻身都做不到。

白宁是夜里发作的,她怀孕后觉浅,晚期又因为耻骨被胎儿压着太疼,总是睡不好,因此宫缩一起她便醒了。

她不想生,又没什么常识,只忍着疼,想着将孽种在肚子里憋死,一声不吭得,后面疼得很了,更是咬住了被子,不肯让人知道。

痛苦吗?那当然是苦的。

白宁也只是个闺阁小姐,擦破了点皮都能疼个半天,这宫缩之疼几乎能把她疼死。

还能忍吗?

其实一开始就忍不下去了,那肚子一缩一缩,有把刀在里边绞似的,这压根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疼痛,可是不行,忍不下去也得忍,这是孽种,她若是生下来,就成了罪人。

后来,白宁的姿势也变了,她眉目紧皱,掐住了自己的肚皮,与腹中孽种作对一般,宫缩一次就狠掐一次,疼多久掐多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愤恨与痛苦。

忍到东方既白,白宁麻木的下半身突然感觉到湿意,这是羊水破了。

白宁的疼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端,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便意,她很想顺着肚子的那股劲用力。

她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更没有经历,只以为自己要如厕,终于想要起身,这会下人们刚起,一下就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要起夜,扶着就往茅厕跑。

还是贴身丫头发现不对劲,白宁满身虚汗,腹部肉眼可见收缩,起身后,她还看见了床上的水渍。

知道白宁这是要生了,吩咐了丫头将白宁扶回床上躺好,贴身丫头就跑出去请产婆请谢庭了。

白宁只恨不得立刻排出腹中之物,她没想到丫头们根本没有带她去茅厕的意思,又怕脏了床铺,只能蜷缩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贴身丫头将产婆带了进来,产婆一来就让白宁平躺着,拉开她的腿,伸进手指查看。

对于白宁这种肚子奇大的人来说,平躺着实在是不舒服,那巨大的胎腹压的她呼吸困难,还让肚子疼痛更甚。

下体被入侵,白宁不适地哼了声,就要并上双腿:“放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无力,没有一点威严,加之她又被长时间禁足,产婆只以为这是个不受宠的玩意,也不害怕:“太太急什么,这是看太太的宫口,若是十指就是要生了。”

产婆手指随意滑了一圈,就伸出来擦了擦:“已是十指了,太太赶紧用力吧。”

白宁难受地紧,根本不听产婆说什么,闹着要出恭,硬是让产婆不耐烦了:“太太出在这里也不要紧的。”

说完,也不管白宁表示,两只手就摁上了白宁肚腹,那雪白高耸的地方瞬间下陷,可见其力度。

“啊,好疼。”白宁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疼到大叫。

“太太用力,生出来了就不疼了。”产婆说完,还加重了手中力度。

白宁这才听清了产婆的话,她这是要生了,不,她现在正在生,可是,可是她不能生这个孽种。

白宁心中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只见她肚子一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是在推挤了。

产婆手上的力度很大,大到白宁总有一种自己肚子快要被压爆炸的错觉,在压力下,她也感觉到腹中的东西在慢慢往下走,这是她控制不住的,甚至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自动在帮着这个东西脱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孩子顶着她的下体出来。

她的穴口皮肉不多,因此没有有些女人生孩子时的可怕鼓起,但是也没有了别人的适应时间。

很快,洞口冒出了黑色的胎发,产婆按压的力度不减,那胎发开始撕裂她的皮肉。

这个时候,白宁是迷茫的,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在孩子露了头以后,她的肚子疼痛不减,而下体更是痛得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在腹部无意识的收缩停不下来,孩子缓慢的坠势她也控制不住。

只是,大概是孩子太大了,还没露出最大头围,就卡住不动了。

产婆几乎把白宁的腹部压了个坑,但是效果甚微,那穴口处包裹的东西纹丝不动,被牢牢箍住。

白宁一开始还能时不时控制一下自己不去用力,结果到这一步,她反而控制不住了。

下体被撑得巨大,便意到了顶峰,白宁很希望尽早停止这种酷刑,她开始想,生出来就生出来吧,大不了生出来以后掐死。

实在是被撑得难受,白宁的手开始乱抓,抓住就开始掐着,然后腹部向下用力。

用力的时候白宁还在想,孽种就是孽种,没出生就这么能折腾。

后来还是穴口挨了一剪子才把头生出来的。

头出来以后,白宁好过不少,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呼吸着空气。

她宫缩力度已经没那么强烈了,胎头在她体内耗了许久,缓过来了就想睡。

只是白宁眼睛刚闭上,就被产婆拽醒了,这恶婆娘没了敬意,手下也就没分寸,抓住白宁的头发就是一拽,手松的时候还掉了几缕下来。

“太太可别怪我不敬,这都是为了您的命着想,您这要是睡了,小少爷也没命了,我也没命了。”

白宁心中恨恨,又没力吱声,只能强撑着醒来。

她下体大开,孩子头太大,穴口箍着脖子都有不少缝隙,那缝隙处时不时流出血来,将腿根处染红了不说,床上也已积了一大摊。

产妇生产,流血是正常的,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这是女人必经之苦,产婆自然也不会当一回事。

托住小少爷的头,就往外拽,这头养的又大又圆,身子也是不小的,直拽得白宁目瞪欲裂,连呼吸都忘了,才给拽了出来。

霍,真是个大胖小子。

产婆在处理脐带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她接生了这么多产妇,这白宁生的这个真是少见的巨大儿,足有九斤之重,若说别的女子生完,那处是留了个洞,那白宁生完,得有让人两个洞之大。

而且她那地红艳艳的,还一直往外渗血。

处理胎盘的时候,产婆终于发现了不对,生完孩子后,白宁下体的血流的越来越多,显然是大出血了。

再看白宁,眼睛半睁不睁的,是一点精神气儿都没了。

这可了不得,产婆急急出去报个信,叫了大夫来。

总之最后,白宁还是被救活了,只是元气大伤,生不了了,她醒来第一天就要掐死孩子,被谢庭制止,更是以她白家性命威胁,这才住手,从此身居佛堂不外出,更是干脆没了客气对谢庭闭门不见。

至于这可怜的孩子,谢庭为他取名这谢安,他出生不容易,本就差点憋死在白宁肚子里,能安安稳稳长大即可。

这谢安自小没母亲疼爱,也养成了混不吝的性子,日后也是把谢庭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谢庭三十六岁的时候,余清又怀上了。

其实谢庭已经很少与她同房了,这么些年过去,余清的心思始终在教养孩子上,她与谢庭这么些年也是相敬如宾。

中秋那日,余清在小厨房与彩春一起做月饼,她二人关系越发好了,彩春虽然是丫鬟出身,可性子活泼,又故意讨好余清,因此谢瑜生和谢承期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谢瑜生是个荒唐的,十二岁了,却连背书都背不明白,整日在外头玩乐,是最叫谢庭头疼的人物。

谁知荒唐不是福气呢?大帅府里,谢瑜生爱玩,谢安身子不好,又年纪小,日后这谢庭的衣钵自是由谢承期来继承,这孩子听话,又好学,早早跟着谢庭处理政务,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但是谢庭也器重得紧。

若是谢瑜生聪明,好权,余清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她本就是大家出生,早早看透了夫君的宠爱,深知权利重于一切。

余清将做好的月饼装盘,与彩春道了别,便要送去书房,只刚刚上路,便见到谢庭正带着谢承期过来。

“今日中秋,夫人只在院子里等着便是,哪里需要亲自送这些。”

谢庭笑着接过余清手中托着的月饼,扶着余清去屋里坐下。

余清十分不解,往日谢庭虽对她多有敬重,但是也不曾有过如此好面色,“夫君这么高兴,可是今日有什么喜事?”

“今日可有件大喜事。”谢庭拍了拍谢承期的肩膀,“夫人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孩子,承期这孩子前两日发现了洋鬼子的卧底,那卧底险些要了我性命。”

“承期这孩子不过尽了为人子的本分罢了。”余清嘴上谦逊,可望着谢承期,她眼里尽是骄傲与赞赏,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握住谢庭的手,“大帅可有伤着。”

谢庭笑着反握:“承期发现的及时,我竟是一点伤也没受。”又反应过来谢承期一直在旁边干站着:“今日中秋,你也去歇歇罢,不必苦了自己,该玩也是要玩的。”

谢承期摇头:“孩儿还要清点兵器。”说罢,他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谢庭感叹一声,又将头靠在余清肩上,“夫人,今日为夫就宿在你这了。”

这话一出,谢庭今日果真不曾出过余清的小院,他这阵子忙于公务,与女人相处的少了,自然是积攒了许多精力,他常年打仗,气力已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全在今日发泄在了余清身上。

只见谢庭抱住余清就扑到了床上,他力气大,又急,一下便将二人衣服撕了开来,等余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二人已是赤身相对。

尽管夫妻多年,但是余清骨子里就是保守的女人,她害羞得别开了眼。

谢庭用眼睛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她如今已有三十一岁,却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眼角连一丝细纹都不曾长过,只这么粗粗看着,谢庭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二人连前戏都没有,将硬挺对准那一张一阖的穴口,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恩——哈”余清太久没承受过男人,被贸然进入,疼得闷哼一声。

谢庭也不管余清痛苦,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太在乎女方的感受,在感受到里头温热的湿润后动作起来。

余清的那地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紧致,但是那可爱的蚌肉随着撞击一进一出,带出些透明泡沫,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混着“啧啧”水声,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揉捏着余清柔软的白兔,舔舐红晕凸起的地方,听着耳边余清有时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下身动作更加激烈。

在摸到余清细瘦的腰部时,谢庭放慢了动作,那地方有一条一条凸起的白色纹路,不是很好看,却很嫩滑,而平坦的腹部在他的挺身抽出时鼓起恢复,将手覆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动作。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候,余清被干得下体大开,红肿撑开的穴口处白浊顺着肉瓣滴落,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的谢庭还想继续,只下人一直提醒着用膳,才放了她一马。

由于余清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丫鬟服侍着在床上用膳,床单上的狼藉让余清看着羞耻,她用被子挡住不让丫鬟收拾,却正好让谢庭看得口干舌燥,匆匆用好了饭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夜当真是荒唐至极。

余清有过经验,在两个月后食欲不振时就知道自己有喜了。

谢庭子嗣不旺,这么多年女人又没断过,这孩子怀的时间又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日日来余清这里。

一直到生,余清都被当做了宝贝疙瘩养着,连一向看不惯她的老夫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时时给她送些奇珍异宝,在外头还夸她有福气,能生。

余清是在用晚膳时破的羊水,她当即停下筷子,命下人们讲她扶回床上。

产婆很快就赶来了,按照流程,她探了探余清宫一口,又摸了摸发硬的肚子,就让余清起来走动。

谢承期出生这么多年,余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痛苦,如今再次生产,她虽冷静地按照产婆所说走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惧怕。

宫口开得很快,谢庭处理完事情赶来时,余清正好开全了躺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生产。

“夫人,凭着感觉向下使劲。”

产婆固定住余清的双腿,将手指伸进产道处。

“呃——”

余清生过一个,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抓紧手中垂缦,抬起头使劲。

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产婆从未见过产程这么快的产妇,余清一使劲,孩子便直溜溜往下窜,她手指往里一探,就摸到了里头的胎头。

“夫人加油,在使点劲。”

余清躺在床上喘息着,不管孩子再懂事,这生产一事对母亲来说还是极为痛苦的,她虽然看着还年轻,但也有三十一岁,也不怎么出去走动,气力不比从前,使一次力气已是十分费劲,休息好一会才弄缓和。

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余清手指抓紧,白着脸继续用力。

孩子的头渐渐顶上了一口,那熟悉的撑胀感传到大脑,余清吓得立马松了劲。

虽然余清对承期这孩子十分喜爱,但是她始终记得生产时,这孩子庞大的头颅渐渐碾过自己脆弱之地,将她连床事都害怕弄穿的地方扯得一片血渍,不管再怎么害怕都无法停止。

那是噩梦一般的经历,那是自谢承期出生后她完全忘记的经历,却在今日,在她苦痛万分时再次出现在了面前。

余清害怕得身体都在打颤,宫缩又起,她试探着使劲,却在后面控制不住无法松懈,那孩子的头又在撑开穴口,将曾经堪堪恢复一些的地方再次撑开,撑大,到最后完全堵住,连里头的羊水都流不出来。

“哈啊……”

余清想并起腿,但她又是有过生育经验的人,深知这样对孩子不好,对她也不好,她强忍着继续使劲。

在孩子即将突破最大头围时,余清哭了。

产婆的动作没有停止过,她按压,拨弄阻止着孩子通过的肉瓣,在余清宫缩时压住肚子,让孩子能更快出世。

可是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这种疼痛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余清抓上按住自己腹部的手,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好疼啊。”

产婆无奈:“夫人千万要忍住,这是最后一步了,您再用最后一次劲,孩子就出来了。”

这是实话,孩子的头已经露了许多,眼看就要突破最大头围了。

余清信了,她松开了手,让产婆继续施力,自己则再次挺身使劲。

“不行了,不行了。”

“噗呲”一声,孩子的头从余清下身滑了出来,同时那堵住的羊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含着孩子的脖颈,余清痛苦地摇头,嘴里直嚷嚷着不行了,她年纪大了,意志力不比从前,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再也无法从容应对。

“好疼,好疼,呵啊——裂了,不生了,啊啊啊啊”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尽管嘴上,心里都想停下,可是身体不让,产婆只轻轻一拽,余清就控制不住用力的欲望,向下面使了一阵猛劲,产婆本是为了清理孩子口鼻里的脏东西,没想到这一下却让孩子冲出了半个身体。

这一下让产婆险些没反应过来,赶紧托住孩子,在余清缓口气的时候拉了出来。

这是个小姐,几乎在孩子刚被生出来,余清就昏了过去,她这一胎其实没受什么罪,就连胎盘也是自己排出来的,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之前的生产已经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她实在是害怕了。

谢庭给这个孩子取名为谢晚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被他娇宠着长大,养出了个刁蛮的性子,又惯会讨长辈喜欢,日后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下雪了。”

齐婉站在窗前,纸糊的窗纸迷离了视线,只隐约能瞧见这窗纸后的白茫。

去锦宫的天可真冷啊,宫里冷冷清清,只有一张覆着薄被的小床,角落里额外添置了一个烧炭炉,炉子里烧着散发缕缕黑烟的劣炭,不见得有多暖和,可总比刚进来时比之殿外也没有什么暖意来的好。

这是齐婉被贬入去锦宫的第六日,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女孩,尽管此后境遇天差地别,她也很快适应。

去锦宫的膳食每日会由宫女按时送进来,齐婉是废妃,不论怎样也不是他们这些奴婢可以置喙的,宫中失宠又复宠之人数不胜数,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别人,因此齐婉虽然住的不好,但份例餐食也不曾有人克扣。

赏雪正尽兴,想着日后晚景凄凉,齐婉便打算趁自己尚有孩童心性,去院内堆个雪人陪着自己,刚系上披风,便听见扣门声。

“扣扣扣”

去锦宫的宫人送膳也只是叩一下门便端了进来,因此这叩门声十分奇怪。

“谁?”

齐婉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她不认为落魄后还会有什么人会雪中送炭,因此格外谨慎。

“吱呀”

年久失修的大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没想到皇宫院内还有这样破败之处,娘娘属实是委屈了。”

是淮王。

齐婉向来不喜欢这位淮王,她本是一位普通的封建小姑娘,从她十岁开始,父亲便有了讲她送进宫中,以保他们齐家在朝堂中的地位的心思,因此特地请了宫中的教养嬷嬷。

齐婉十多年来见过的外男也就只有皇帝和淮王。

淮王是他来府中做客时无意中撞见的,当时齐婉便急匆匆逃走,可淮王似乎一见倾心,这么多年总是会想方设法见到她,在她入了皇宫后更是企图与她一夜春宵。

“王爷体谅,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去锦宫不是王爷金尊玉贵之身可踏足的地方,王爷还是速速离去吧。”

齐婉转过各种心思,最终还是只福了福身,她如今入了冷宫,再不可得罪淮王之流,否则日后更不好过。

“这等破财之地,娘娘待得,本王如何待不得?”

淮王笑着走到齐婉面前,握住了齐婉的手腕,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熏香,那动作,只让齐婉心中厌恶,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王爷说笑了,王爷千金之躯,如何是妾身这废黜之人能比,男女有别,还望王爷自重。”

“本王这辈子还不知如何自重,不如娘娘教教本王?”

嘴上说着,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这会功夫已经剥下了齐婉的披风,正准备解开腰带。

齐婉终于急了,“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就算妾身被废至冷宫,也是皇上的妃子,王爷这是要触犯圣上的龙威嘛?”

“娘娘放宽心,这去锦宫的宫人早就被本王遣走,如今殿内殿外空无一人,只要娘娘不说,没人会知道娘娘与本王还有另一段故事。”

说完,不顾齐婉的反抗,已然将脸凑了过去,亲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娇唇。

“唔”

即使猝不及防,齐婉也在拼命反抗,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能比得上幼时便日夜习武的淮王?

反抗似乎唯一的作用就是加重淮王的兴趣,女子的衣物十分繁杂,他终于是脱得不耐烦了,只用内力一震,齐婉的衣服便如殿外飘扬的大雪落下,刹那间不着寸缕。

殿内并不暖和,骤然失了遮蔽,齐婉反抗的身体瑟缩起来,又冷又羞耻。

终于,淮王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齐婉瞥到,他赤裸的下体不知何时早已高挺,如今硬硬地戳在她的大腿根部,难堪又羞耻。

“可惜娘娘入宫多时,不然本王还想尝尝娘娘最青涩懵懂的一刻。”

淮王在唇与唇的接触中伸出了舌头,舔舐,吮吸。

一只手慢慢挪到了齐婉的胸部,不大,但软软的,圆圆的,胜在手感好,轻轻按一按,揉一揉,很快便让尝过人事的齐婉乖软下来。

下体渐渐有了一些液体,只是还不多,淮王往那媚洞里伸进一根手指,瞬间便感觉到那洞里的软肉湿漉漉地裹紧手指,拼命吸吮。

“嗯啊”

齐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又感觉到下体被伸进第二根,第三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并成一排,突然不再温柔,迅速上下拨动,在里头抠挖,齐婉的下体被带动得抖得不成样子,淫液很快大滴大滴顺着手指流下,她自己也已经溃不成军,抱住了淮王劲瘦的腰部,企图让下体的手指更加深入。

感觉到差不多了,淮王的手指从穴中退了出来,将淫液涂抹在自己的高挺上,然后扶着就往穴里冲去。

“哈啊”

穴里又滑又嫩,淮王直接一冲到底,二人同时满足地喘息。

进去后淮王没有急着动作,他先是顺着嘴唇一路亲到了胸一部。接着舌头在乳一点上打转,时不时撮一口。

这样的刺激谁能受得了,很快淮王便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处被强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差点就这么交代了,他将齐婉抱起,感觉到她的双腿已经牢牢箍住了他的腰部,满意地勾起嘴角。

“啊,啊啊”

齐婉整个人腾空,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淮王拖住她臀部的手,她慌张地抱住淮王,同时感觉到那手提一下松一下,让她顺着重力上下摆动,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吃的格外深。

淮王就这么一边托着一边操到了床榻边,但他迟迟不愿放下齐婉,操弄了一会后就着这个姿势将人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阴茎在体内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爽,齐婉在被淮王摆出孩童把尿的姿势后正好喷出一大股清液,那液体顺着穴道流在了淮王的阴茎上,让淮王动作越来越大,每次进入的越来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齐婉被撞得下半身都麻了,才感受到体内的异物往她的子宫伸出喷洒了一大泡精液。

她呼出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么一次高强度运动,她都不嫌冷了,只又累又困,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也不想计较淮王强迫自己了。

只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孟浪,只刚刚结束,那软下的东西还没抽出,在她的体内又开始膨胀,坚硬,很快堵住了她原本被撑开的下体,让里头的液体无法流出分毫。

体谅到齐婉乏累,淮王将人放在了床榻上,同时自己覆了上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拔出的意思,在齐婉昏昏欲睡之时又开始了第二次运动。

齐婉只觉得身上这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打一桩一机,一刻不停地在她的下半身捣鼓着,一边捣还要一边比较他和皇帝的技术,大小,持久力,她不愿回答,只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高强度的性事中舒爽地淫叫。

“啊~啊~”

几乎淮王每挺进一次,齐婉都会叫一声,那声音又妩媚又动听,只恨不得让他死在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淮王进行了第几次,齐婉早就乏累得不行了,甚至顾不上身上还在运动的男人,忽视了抖动的身体,沉沉睡了过去。

等淮王终于真正结束时,齐婉已经睡了许久,她的下亻本泥泞不堪,床榻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液以及他射入过多的精液,退出来时还能看到她红肿的张开的穴口处,还有白浊流出。

就算淮王再禽一兽,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没错了,他小心翼翼将人打横抱起,打算将人先悄悄带回府中清理一番,再送回来,同时带走了已经变得淫一乱得不行的床单和棉被,将二人偷情的证据毁灭的干干净净。

在偷摸回府时,看着怀中人熟睡的面庞,感受着手上的布料被齐婉流出的液体浸湿,心中不免骄傲,又幻想着齐婉腹中已经可能留下了他的子嗣,更加高兴,只想着找个由头让她从宫中脱离了去,从此只做他的小王妃。

等齐婉醒来时,她已经被完完整整送回了去锦宫,身上盖的棉被与先前外貌上并无差别,但是又暖和了许多,衣服也许先前撕烂的那件一模一样,下体清清爽爽,并无多余液体,若不是身上酸痛无比,下体也有些红肿刺痛,她可能都会把那时的激烈当成一场久未接触的春梦。

是啊,她太久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皇帝不喜欢她,她能感觉到,她又不爱耍那些狐媚邀宠的做派,侍寝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六日前便是因为侍寝时状态不佳,白日又开罪了贵妃,这才被贬,她齐家虽然也是官场中人,却并非权高震主,轻易便能贬了她去。

又是过了一个月,齐婉再也没见过淮王,她真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女人,见了面又要嫌弃,不见面又心里思着念着,想人不招惹自己,又怕人忘了自己。

如此心思忧虑,自然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

奇怪的事,往日去锦宫除了这里面洒扫的宫人,便再无旁人踏足,可这些日子总有些生面孔在殿外走过,时不时往里瞧一瞧,有些时候被齐婉撞见了,心里瘆得慌。

过了三日,齐婉磨磨蹭蹭用膳,她胸中烦闷,见着那油腻肥肉只想作呕,又实在呕不出什么,捂着嘴要撤掉餐食时,只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捧着圣旨,带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宫人便闯了进来。

齐婉欲跪下接旨,谁知这太监笑眯眯组织了她,说圣上体谅,让她坐着听旨就成。她心中疑惑,却只能照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去锦宫废妃齐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赋姿淑慧。旨到之日,着居关雎宫主位,赐号淑,封尔贵妃之位。”

谢恩,接旨,一系列动作下来,齐婉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这一个月下来皇上连看都没来看过她,在此之前更是甚少见面,她不认为他们之间能有多深厚的情谊以至于在她入了冷宫后还能一飞冲天,

她身上也没别的东西,只取了头上一支金钗赠予太监,“敢问公公,陛下为何突然赐下如此殊荣。”

那大太监没收,还给了齐婉,笑道:“娘娘放宽心便是,日后娘娘的福气还多着呢,奴才等人还得仰仗着娘娘。”

如此一言,齐婉更觉奇怪,太监却不给她再问的机会,命宫女给她梳妆打扮,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去了关雎宫。

关雎宫是历代宠妃居住之地,金碧辉煌,连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启祥宫都不及此地一半,皇帝登基以来,先帝的俪太妃自刎殉情后,此地再无后妃踏足。

如此奢华,齐婉实在适应不来,又见婢女端上一盘盘精致的餐食。

“娘娘还未用膳吧,这是陛下特地吩咐为娘娘准备的。”

一位一直站在齐婉身后的宫女突然福了福身向齐婉解释。

“你是?”

齐婉问。

“奴婢娟娘,本是侍奉昭华公主的大宫女,公主出宫后奴婢便一直在宫中处理杂事,上月得陛下赏识被派进关雎宫,做娘娘的贴身宫女。”

上月?

也就是皇上刚把她扔到去锦宫之后就安排了这件事,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齐婉被侍奉着用膳,这些膳食大到鲍参鱼翅,小到家常小菜,应有尽有,实在是铺张浪费,可齐婉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只瞅了瞅那鲜黄的海参汤便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了不得,宫女们全都慌了神,赶紧出去请太医,剩下的收拾残局,将一应餐食全都撤了下去。

都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齐婉还是不断干呕,眼泪都被激了出来,胃中烧灼,动作太大,她只觉小腹处被牵连地阵阵坠痛,下亻本渐渐渗出些红色,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这件事自然闹大了,早在吐的时候便有人去请了皇帝,太医和皇帝几乎是同时进的寝殿,此时齐婉已经被带到了床上,衣裙下摆处的红色十分显眼。

来不及请安,已经意识到什么,太医先行把脉,果然,齐婉腹中胎儿一月有余,只孕中妊娠反应太大,母体虚弱,多日来摄入营养不足,这才险些流产。

他上报皇帝后便急匆匆开下药方吩咐下人熬药。

等到终于顺利保下齐婉腹中皇子后,皇帝便撤走了所有人,只自己坐在床榻一侧守着她。

孩子?那该是那一夜了。

皇上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发即中,竟是这么巧在把齐婉打入冷宫时怀上,又在将人风光迎回时发现。

他爱怜地抚摸着齐婉还平坦的肚子,幻想着等日后皇儿产下后的日子,竟这么坐了一夜,到早朝才离开。

等齐婉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皇帝下了朝,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轻轻将她扶起,靠坐在床上,并一口一口为她试温,喂饭,又在用完膳后喂她喝药,甚至贴心的在她喝完药后喂了她一颗蜜饯。

齐婉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得圣宠的一天,尤其在淮王强行侵犯了她以后。

“太医说你身子不好,以后要多进补,如今婉儿身怀皇嗣,宫人若是有怠慢,便直接发落了。”

皇上说完,又开始轻抚齐婉的小腹。

什么?她,怀孕了?

似乎看出了齐婉在想些什么,皇上又道:“已经一月了。”

一月,混淆皇家血脉是大罪,可是连她也不知这孩子是淮王的还是皇帝的。

齐婉心中慌张,面上却还是十分镇定,笑着与皇帝撒娇,却只字不敢提及冷宫困苦。

二人温存了许久,直到齐婉困了,这才被皇帝服侍睡下,接着皇帝才离开去处理政事。

本以为是镜花水月的宠爱,却没想到皇帝这一宠就宠了九个月,皇帝日日来她这里,也再没宠幸其余嫔妃,更是不允许嫔妃们来关雎宫打扰她,她三个月的时候终于可以同房,皇帝又是顾着她的肚子,又是顾着她的感受,始终没有下重力,一直到她七个月肚子高隆的时候,宁愿在她这里忍到上火也不愿伤到她。

这样的宠爱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心动,更何况这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在这九个月的柔情蜜意下,就算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宠爱她,齐婉还是深深地爱上了皇帝,她沉醉在宠爱下,即使这么久都没再见过淮王,却始终记着那天被淮王强迫的场景,心中期望腹中是皇子。

产期已至,腹中胎儿随时可能出世,这个时候齐婉连走动都十分困难,她腹中双胎,六个月时便大的像常人快生了的样子,本就身子孱弱,很快就卧床不起。

双胎本是容易早产的,大概是养的太好,硬生生在齐婉腹中待到了足月,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动了。

初产的产妇大多意识不到生产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刚刚宫缩的时候,那痛楚太过轻微,夜间睡眠又深,极容易被人忽视。

发现齐婉发动的还是皇帝,大概是已经发动了很久,羊水破了,床上湿漉漉的,皇上抱着人的时候不经意摸到了,吓得立刻醒来,喊宫女叫来早已安置好的分娩嬷嬷,却没惊动还在睡梦的齐婉。

该说齐婉还是心大,平常人这个时候早就被痛醒了,她却还能睡着。

齐婉醒来还是被下体被分娩嬷嬷拨弄的时候惊醒的,她宫口开了五指,羊水刚破,嬷嬷拿了些枕头垫在她的身下,用来抬高她的下体防止羊水流出。

刚醒便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地疼,肚子上还有几只手在打圈按摩。

肚子太大,齐婉不能下来走动,只能靠自己开宫口。

一直侧躺着,宫口就开得很慢,齐婉受了好一会折磨,皇帝一直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就算宫人请他出去他也不愿。

如此感动下,宫缩的疼痛好像就微不足道了起来,她开的慢,在间隙又有皇帝喂着吃些东西补充体力,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此时宫口也才开了八指而已。

就算心中再急,早朝也不能不去,走之前皇帝还安慰她自己很快就会回来陪她。

皇帝走后,齐婉再也忍不住疼痛,呻吟出声,好在已经快生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开了十指。

此时齐婉已经疼的喊不出声了,她原本侧躺的身体被翻正,双胎巨腹重重的压在她的腰部,双腿大开,中间那原本艳丽的景色因为分娩嬷嬷多次用手指按揉,扩张,被羊水浸泡着,晶莹得肿了起来。

因为是双胎,所以不能压肚子,一切产程只能靠齐婉自己努力,她听着产婆的话,抬起头向小腹看去,将仅剩的力气用在自己与男人相交之处。

她力气小,气也少,没用一会就得停下来休息,产程迟迟没有进展,分娩嬷嬷又不敢对嫔妃不敬,只能让两人固定着她的腿不让合上,另外一人扶住齐婉的上半身,让她尽量轻松些。

“嗯——”

不管怎么用力,下身还是什么也没露出来,这么折腾了一个时辰,她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等皇帝下朝冲进产房,看到的就是她面色苍白,微微阖眼休息的场景。

他心疼地为齐婉擦了擦冷汗,面色微寒,质问宫人:“怎么还没生出来。”

分娩嬷嬷怕的很,又不敢出差错,手上没停,战战兢兢地回道:“娘娘气力不足,躺着大概是使不出力气,奴婢们怕伤着皇嗣不敢推腹,产程这才慢了些。”

“嗯啊——”

说话的功夫,齐婉难忍疼痛,继续向下用力,她巨腹高耸,因此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可皇帝看的真真的,她那娇嫩的下体红肿的不行,在她用力时微微张开,卸力时阖起,中间什么都没有。

看着齐婉如此痛苦,皇帝心中急切,让分娩嬷嬷想办法让皇子快些产出,分娩嬷嬷商量了许久,也看出躺着光靠齐婉自己使劲是生不下来了,便几人一起抬起齐婉的身子,让人站了起来,那两个扶着腿的依然控制着让齐婉扎开双腿,其他几人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卸力摔倒。

站着生确实生的快些,可是齐婉根本承受不住那么重的肚子,被肚子压着直往下倒,好在分娩嬷嬷们的力气够大,反应及时,托住了她,皇帝见他们笨手笨脚的,把那两个托住齐婉身体的嬷嬷赶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有胎儿的重力以及宫缩,第一个孩子很快在齐婉的用力下冒了头。

这是最痛的时候,产妇不仅要忍受宫缩带来的剧痛,还要忍受下体的撑胀和撕裂。

很显然,齐婉是受不住这种裂痛的,她开始不受分娩嬷嬷的摆弄,双腿拼命想合起来,她瘫倒在皇帝身上,只有皇帝时不时一个吻能安慰到她。

当然,她那点力气自然是挣脱不开分娩嬷嬷的,只是如此下来让她本就不多的力气更是被消耗不少,分娩嬷嬷和皇帝都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本是对皇帝大不敬,但是皇帝并不在意,他带着齐婉蹲下,将人托在自己的腿上,以小孩把一尿的姿势用两只手肘勾住了齐婉的腿弯,让她臀部下陷。

这样一来,不仅让分娩嬷嬷能更好观察齐婉的下体,同时齐婉也不能再做用力以外的事情,因为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便意更重,让宫口开的更大,她全身只有双腿有着力点,再怎么动也会牵连她的穴口。

“嗯——哼——啊疼”

齐婉只有太过使劲时才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就连喊疼也喊得十分小声,格外招人疼。

她再怎么瑟缩,穴口出也已经冒出了毛绒绒的头发,嵌在穴肉处,看着就觉得可怕。

“嗯啊”

再次向下使劲,撑开到极限的下体还在被分娩嬷嬷扩张着,她总想着肯定是裂了,不愿继续用力,却根本收不住屁股,重力的作用让她本能地下陷,那下体的小小黑色在她的抗拒中出来的越来越多。

等黑色露出碗口大小后,她再也忍不住这样的裂痛,头转过去,仰靠在皇帝肩上,她想哀嚎,可是她没有力气,她想停下,可是她控制不住。

羊水早在孩子露头的时候就被堵住了,尽管分娩嬷嬷早早为齐婉扩张,尽管双胎的孩子即使足月也并不是很大,可是齐婉的下体还是撕裂了不少,原本肉肉地包裹着黑色,现在那些肉慢慢变得透明,那透明处还时不时冒出一些血丝。

“哼——好疼啊,呃”

喃喃着,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不管宫缩还在不在,下体嵌着的东西却让她觉得十分难受,那不是她能够忍受的庞然大物,她潜意识想排出来,那种感觉让疼痛都好像变得久远。

“呃”

再次用力,孩子的头慢慢生了出来,它凹凸不平的脸剐蹭地下体很疼,明明是很软的事物,可是在这时候比世间一切都坚硬。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孩子出来的很快,尤其当孩子的头顶完全出来的时候,齐婉只稍稍用了些力气,孩子的整个头便“噗呲”一声滑了出来,她的穴口松松地箍住孩子的脖子,被堵住的羊水一瞬间涌出来一大摊,浇在她伤痕累累的下体处,本就撑胀裂痛的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

疼到极致,也失去了理智,齐婉只能不停地嚷嚷着不行了,对分娩嬷嬷在她下体做动的手十分抗拒,却只能被动接受,皇上除了言语安慰和亲吻,也不做别的事情,只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伤了自己。

头是婴儿最大的地方,因此生出头后齐婉的下体已经松松垮垮,分娩嬷嬷只就着皇子的头那么轻轻一拽,在齐婉的闷哼声下便拉出了脖子,连肩也冒出一点。

“娘娘莫要用力,尽量放松身体,奴婢们会将皇子拉出来。”

分娩嬷嬷指导着齐婉,可是齐婉早已神志不清,如何听得进去,这个时候她应该做的是放松身体,尤其是放松下体,深呼吸,等着孩子自己慢慢滑出。

可是撑胀和裂痛非常人可以忍受,更何况嬷嬷拖拽孩子时下体的拉扯感让她便意更甚。

“呵啊啊啊——”

只听她大呵一声,穴口大开,与其说滑,更不如说孩子是从下体喷出来的,刚出来就有嬷嬷处理孩子的脐带。

齐婉如释重负倒在皇帝身上,这种姿势持续了太久,她腿都麻了,皇帝顺着她的意将人轻轻抱回了床上,他稍微扫了眼,齐婉只生完一个的肚子几乎与之前一模一样,还是高高耸着,只有齐婉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重量轻了不少,至少她不会被太过沉重的肚腹压到呼吸困难。

生完一个的下体撕裂严重,尤其在生出身体过后,将溢出的羊水都带成了红色,那被撑大的洞口松垮垮地连着青灰色的脐带,不过那样大的东西都从那里经过了,细细的脐带没有给她带来过多不适。

腿间那火辣辣的裂痛在撑胀消失之时都没有那么让人觉得难以忍受了。

这是齐婉在宫缩未起的休息期间迷迷糊糊中唯一能想的事情。

至于孩子,她听到哭声的那一刻就不是太担心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生一个就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她有些害怕第二个了。

皇帝能明白她的想法,讲分娩嬷嬷处理好的皇子抱着放在齐婉赤裸的胸部,宫中虽有奶娘,可是齐婉一早便决定了自己哺乳。

“皇儿很可爱,谢谢你婉儿。”

抱着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齐婉似乎忘记了先前的痛苦,只觉心中温流涌动,在皇帝如此温情蜜意下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陛下,臣妾好疼。”

“朕知道,婉儿很伟大,为朕生下了太子。”

此话一出,又不知得震惊多少人,连一旁忙活的分娩嬷嬷也不禁感叹皇帝的宠爱,连民间的普通丈夫都做不到像皇帝一样在妻子分娩时尽心尽力地守护,安慰。

这可是太子啊,未来的一国储君。

谁能想到,这样被皇帝千娇百宠的人儿,在以前被厌弃贬到了冷宫呢?

齐婉又感动又高兴,她本意只想撒个娇,却没想到得了皇帝这样的承诺,这是这世间所有女人都期盼的东西,连她也不例外。

“皇上。”

齐婉还不能做大动作,只能反握住皇帝的手,与他对视,含情脉脉。

这本是十分温情一刻,齐婉在这一刻得到了一生圆满,她肚子里的那位好像感觉到了,急着出来参与互动,很快,齐婉的肚子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缩痛。

齐婉刚生完上一个没多久,只躺着休息了那么一会,力气只恢复了一些,原以为上一个出来的那么慢,下一个也会慢些,没想到肚子疼得这么快。

她还害怕着孩子出生那一刻的感觉,可是分娩不等人,她新的一阵宫缩又急又强,皇帝肉眼可见她原本柔软的肚子一瞬间高挺起来,与此同时,齐婉面目狰狞。

已经生过一个,有了经验,他们二人都知道第二个要出来了。

齐婉现在侧躺着,不好生,分娩嬷嬷将小皇子抱走,怕齐婉用力时没注意伤到了,再将齐婉翻成最开始的姿势生。

有了先前的姿势对比,齐婉只觉得这个姿势虽然舒服,可是实在不好用力。

“呃”

她哼哼着使了好几次力,下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冒出来,按理说生了一个之后,宫口已经开的足够大,第二个虽然也要用些力气,可是也不会出现像刚生那会怎么生都生不出来的情况。

再不生出来,孩子是会憋出事情来的,齐婉第一个孩子已经生了太久,出来的时候脸已经憋的青紫了。

因此不顾齐婉想法,分娩嬷嬷当机立断上手用力按压齐婉的上腹。

“啊”

猝不及防被按住,齐婉疼得哀嚎一声,在按压下,她根本没有歇息的时间,除了哀嚎呻吟,她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一次用力下来,只来得及喘口气,便继续跟着腹部的压力继续用力。

皇帝让齐婉在喘气的时候靠在他身上,感觉到齐婉每一次起身,休息都在颤抖,他心疼地拨开她脸上濡湿的头发,却什么也不能做。

“呃呃哈”

很快,齐婉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再次撑开了她的下体,滑了出来,可能是已经生过了一个,下体已经开的够大了,所以她并没有感受到先前难耐的撑胀。

分娩嬷嬷看见,齐婉那张开的腿间,慢慢滑出来一只小小的,嫩嫩的,婴儿的手。

那位压腹的嬷嬷也停下了手中动作,几人对视了一会,心中害怕,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到皇上和齐婉,手臂先出,齐婉这明显是难一产了,若是让她知道了,心思震荡,只会让产程更加困难。

可是,手臂先出又该怎么办,古往今来,哪怕是臀位,出来了也只能硬生,毕竟不能活生生将胎儿推回腹中,这可相当于活生生杀人了。

手臂先出是横位,且不说横位是最难生的,再说齐婉连一个小小的头位胎儿都生的要死不活,横位几乎是能要了她的命的。

“呃啊”

齐婉再次向下挺身,在下体被撑开后,她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体内的东西比原先更大,堵着她下体向外凸起,好在嬷嬷不再压住她的肚子,她才觉得好受一点。

又不知用力了几回,齐婉只觉得下体毫无动静,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长时间用力,她慢慢失了力气,几乎几次宫缩她才能向下使一回劲。

慢慢地,有什么液体从齐婉的下体流出,她奇怪,因为在第一个生下来后,她的羊水就几乎流干了,却没想到这会生了这么久,又突然流出来了。

只有分娩嬷嬷知道,齐婉已经开始流血了,不到大出血的程度,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在她用力时向外冒出几滴,短时间没事,可是时间一长也是会要命的。

此时再转胎已经行不通了,毕竟齐婉腹中是皇子,若是皇子出了事,齐婉不会有过错,她们这些嬷嬷就算不死也要被处罚的,那就只能齐婉受些罪了。

嬷嬷不想惊动齐婉,只悄悄将情况告知皇帝,并向皇帝保证齐婉不会出事,只是要受些疼痛。

皇帝无法,在这种时候自然是一切听分娩嬷嬷的,因此答应了,并威胁分娩嬷嬷,若是齐婉出事便要全部处死。

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分娩嬷嬷不敢怠慢,将毯子盖在了齐婉的腿上,防止一会的动作让血溅出来冲撞了皇帝,再给齐婉一个心里警示,便要按住齐婉不让她乱动,毕竟这个时候没有麻沸散一类的东西,再疼也得自己忍着。

皇帝怕分娩嬷嬷粗手粗脚伤着齐婉,只自己将齐婉按在了怀里,锢住她的双手,而分娩嬷嬷用劲按住她的双腿,让她全身都不能乱动。

分娩嬷嬷拿起一个剪子,在火上烤了烤,确定消毒后,放进干净的冷水中,再拿出来感受了一下温度,才伸到齐婉的身下。

分娩嬷嬷先是拨了拨齐婉箍着胎儿小手的下体,再抓住软肉轻轻向外拉扯,把剪子伸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剪出一个大口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婉刚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从穴口处伸了进去,就剪开了皮肉,她剧痛难忍,扭动着身体,抬起臀部想远离这里,可是她全身被按住,能动的只有她扭动的头和尚在宫缩的腹部。

剧痛时人的力气不是平时能比,嬷嬷剪了很长时间,剪了非常大的一个口子,血液渗出,如今齐婉的下体当真是血肉模糊了,而齐婉在本能的挣脱中腹部用力,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嬷嬷刚剪了一半,便看到胎儿半张肩从血淋淋的下体中探出。

“好疼啊,好疼,放过我,我不行了。”

齐婉哭着哀嚎,下体还在被剪开,腹部还在向下用力,胎儿是横着出来的,肩探出来的时候,齐婉只觉得她的下体好像要被废了,她已经疼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皇帝死死按住齐婉,不让齐婉有一点动作,他稍微探了探头,但是因为齐婉腿部有毯子遮着,他什么都看不见。

“乖,快好了,很快就好了。”

皇帝的安慰齐婉根本听不进去了,她只想着大开的下体,劈开她的孩子,这是一场酷刑,她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结束,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连晕都晕不过去。

“嗯——哼啊——不,要。”

剪完,分娩嬷嬷将手伸了进去,调整了一下胎儿的位置,将孩子往下拉了拉,然后两只手掌都伸了进去,托住孩子的头部。

“啊嗯啊啊啊”

身体被撑到了最大,下体本就连一个孩子都受不住,如今又是一个成年女人的一双手,还要加上孩子横住的肩部。

分娩嬷嬷好不容易摸到了孩子的头部,稍微使点劲,护住脖子将孩子往外拽,直拽得她被剪得过大的下体还在向外膨胀,撕裂。

“嗯呃——停,不行,不行了,我不生了”

齐婉面目狰狞,腹中紧缩,下体又是一阵撑胀感又是一阵腹泻感,分娩嬷嬷强行将孩子带出,她粗糙的双手剐蹭地下体的伤口火辣,齐婉一切挣脱的举动都似乎变成了腹部的用力。

太大了,太大了,就算是剪开了也撑不开。

就算齐婉这么在心里想着,现在这种生死关头也不会有人考虑她的想法,很快,孩子的下巴被拉了出来,齐婉的下体被撑开得不像个人类,血糊糊的,在她的用力下,脸也慢慢露了出来。

快成功了,她的下体如今含着胎儿的小手,还有小半个头,嬷嬷的手一直护着胎儿的脖子,生怕被齐婉紧箍着的穴口勒断了。

“哈,哈,哈啊——”

胎儿慢慢滑出,齐婉也更加难受,下体的剧痛让她不敢喘气,可是持续不断的用力又让她实在缺氧,只敢在用力的间隙稍微吸一些空气。

“好大,好大”

在分娩嬷嬷小心翼翼地拉扯下,胎儿的大半头部露了出来,只有眼睛那部分还在她的身体里,在齐婉的又一次抗拒下,那部分也从穴口滑了出来。

分娩嬷嬷的手终于跟着胎儿的头一起出来了,齐婉的撑胀感好了许多,胎儿的头和肩部都出来了,只有肚子和腿还在,她的下体被剪开这么大,是很容易生出来的,强行拉出来也容易对齐婉的下体造成二次损伤,因此分娩嬷嬷只托着孩子的头等齐婉向下用力。

可是这么剧痛下,齐婉精疲力竭不说,这么大一块生下来,下体也舒服许多,整个人一放松,便晕了过去。

大人都晕了,自然是没有多余的力气用力了,分娩嬷嬷只能一只手托住孩子的头,一只手按住齐婉的肚子,在感受到手掌处变硬时,轻轻使力按压,再托住孩子轻轻向外一带。

“呃啊”

即使昏迷中,齐婉也能感受到下体的痛苦,她闷哼一声,又不做动静,孩子也终于彻底生出来了。

“恭喜皇上,娘娘又生了位皇子,母子平安。”

“那婉儿怎么晕了。”

皇帝心急,却不敢打扰分娩嬷嬷处理齐婉下身的动作。

“陛下放心,娘娘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过多劳累,这才晕倒。”

分娩嬷嬷按揉着齐婉松垮的肚子,向外拉扯她腿间的脐带。

这种疼痛跟刚经历分娩的齐婉来说不值一提,昏睡的她只皱了皱眉头,分娩嬷嬷便已然拉出她体内的胎盘。

此时的齐婉下体血糊糊的一片,简直不堪入目,也分不清是她体内的血还是她被剪开皮肉的血,分娩嬷嬷用针线缝合了她打开的下体,将人安置好了以后,便吩咐太医进来为齐婉把脉。

齐婉这一遭属实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太医开了补血补气的方子,让皇帝每日定时喂她喝下,如此养了好几日才醒来。

这几日又是发生了许多大事,今日暂且不提。

“怎么样啊艾薇琳娜,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好了吗?”

破旧的小木床上,一个高大的白人男性几乎趴在艾薇琳娜的身上,完全不顾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挺着六个月的肚子。

“哈啊哈哈”

艾薇琳娜的思绪几乎快被下体强烈的撞击感打乱,“哦啊,乔治嗯,我,我可没有想跟你的意思。哈啊”

拒绝让乔治的攻势愈发凶猛,啪啪声和拍水声连绵不绝,愈演愈烈,艾薇琳娜本就不是什么收敛的人,随着性事达到高潮,她跟着体内的快感浪叫出声。

“怎么回事,不知道我怀着孕吗,又弄到我里面去了。”

一场性一事结束,艾薇琳娜摸摸肚子,感受到下体黏糊糊还时不时流出点什么,烦躁的不行。

“本来我们就是各取所需乔治先生,现在事情办完你可以走了。”

“你真是个狠心的女士。”乔治很愤怒,可是她说的实在没错。“不,你是个浪荡的女婊子,怀着孕还要勾引男人的贱货。”

“无所谓把。”

艾薇琳娜一脚将乔治踢下床,毫不在意他无礼地辱骂,确切说,这样的辱骂她可经历了太多了,在她滥交的所有男人中,乔治的资本不过是中下游,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

殴打女士是流氓才会做的事情,殴打怀孕的女士还要坐牢,乔治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也不敢犯法,只能揣着他那一嘴下流的脏话摔门而去。

乔治走后没过多久,艾薇琳娜的肚皮上不断有地方凸起,她摸着肚皮,嘴里叨叨着“哦我亲爱的女儿,这个邪恶的男人打扰到你了吗,真是对不起,可你还得忍三个多月。”

说实话,艾薇琳娜从成年时脱离了未成年保护法的控制后就没停止过跟男人上床的行为,医生又判断她孕子困难,因此从不害怕做爱,她欲望强,长得漂亮,身材好,多少男人想用孩子吊住这么一朵玫瑰花,可惜那么多年都没成,还是她六个月前突发奇想,去医院找了个文凭高还帅的男人的精子做了试管,才成功受孕。

这是个自由的国度,三个月时艾薇琳娜便成功问到了孩子的性别,是个可爱的女孩,这是个好事,因为艾薇琳娜可不愿意生一个麻烦的混账出来,长期的滥交让她无比厌恶男人。

还没有安抚胎儿多久,木门再次打开,又进来了个帅气高大的男人。

“哦,威廉,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我美丽的女士,无论我工作再忙也会随叫随到,这是一个绅士应该做到的。”

威廉走到艾薇琳娜面前,蹲下身子,嘴唇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乔治竟没有陪着您嘛,他可真是个不称职的男人。”

艾薇琳娜嫌弃地将手移开,但表面笑着,将男人的衣服慢慢扒开。

“乔治那家伙,没多久就走了,还弄到了我身体里,害我清洗了那么久。”艾薇琳娜噘嘴抱怨,“他今天又不行又想痴心妄想,我还没有吃饱,以后不会再喊他了。”

“不要生气,阁下,我会喂饱您的,喂饱淑女是每个绅士的责任。”

威廉的大手已覆在艾薇琳娜饱满的白兔上,揉搓,大圈,他的脸越来越下,亲着,舔着艾薇琳娜隆起肚皮。

“嗯啊”受不住身上的刺激,艾薇琳娜不禁叫出了声,她的下体迅速分泌出粘稠的,滑溜溜的液体,而包裹着她隐秘不可知处的小内裤也被慢慢脱下。

“哦,艾薇琳娜,你是这世界上最瑰丽的珍宝。”

威廉的手指伸进了那诱人的穴口,随着不停的搅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他本就高涨的情欲——他的身下已经胀地发痛了。

迅速脱去衣物,扶着那硬挺的巨大榜柱,对准艾薇琳娜最美丽最诱人之处,一个剑挺便捅了进去,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

“啊——啊——啊”

威廉有频率地动作着,他毫无疑问是一个绅士,总能顾及到艾薇琳娜的感受,因此他是艾薇琳娜使用最多,最喜欢的床伴,他深刻了解艾薇琳娜的敏感之处,并不断向此地深处探去。

“快——呃,再快一点,哈”

艾薇琳娜肚皮上下涌动,俏皮可爱,她的双腿架在威廉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很爽。

威廉自然是个要强的绅士,他不会拒绝淑女的要求,尽管他是顾忌她腹中胎儿,因此他加快了速度,只听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艾薇琳娜的呻吟也越发悦耳,很快,她便到了高潮。

又不知拍打了多久,威廉也有吐精之意,他停下了动作,缓慢地抽出被埋藏在温暖洞穴中的棒柱,轻轻摩擦着腿缝,吐出一大股精液。

艾薇琳娜喘着粗气,她十分满足这场性事,因此十分好脸色地亲了亲威廉的嘴唇,她向来讨厌嘴唇间的碰触,只威廉有幸感受过。

这不亲还好,一亲又起来了,艾薇琳娜刚躺下便感受到了腿缝间的硬物,她用手指捏住它,又揉又摸,当威廉已经不能忍受时,她又调皮一笑。

“阁下,不行哦,我已经累了。”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推开威廉,让他自行解决,而她则换上衣服准备回去了,毕竟这只是她专门用来性交的地方,住着埋汰。

威廉无奈看着自己下身无法消下去的肿胀,苦笑,“真是一位狠心的淑女。”

前面说过了,艾薇琳娜的性欲很强,又不爱委屈自己,因此她的床伴数不胜数,不过大多都是用一次就丢的那种。

她经常与不同的男人上床,哪怕怀孕以后也没有克制过,可以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她高强度的性爱锻炼的百毒不侵了。

但她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她从不间断对腹中孩子的胎教,并时常学习如何当一位好母亲。

可很显然,她连最基本的那一项都做不到——让孩子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有严厉的父亲和慈爱的母亲。

不过没关系,她向来不看重这个,就像她不担心等女儿出生后看到她和她的众多床伴做运动一样,她坚信性欲是本能,在许久以后的将来,她的女儿也会为本能所控。这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在艾薇琳娜不间断的性事和学习中,胎儿发育到了39周。

她的肚子已经足够大,大到她连起床都必须有人帮忙,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威廉这个细心体贴的绅士。

艾薇琳娜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臭味,所以很早就决定在家中生产,到了预产期的她早已研究通透了几个生产方法,她最后还是敲定了水下生产,只因为她听说能少点痛苦。

当然当然,她自然是经医生检查后才这么决定的,毕竟她可不愿生产时出现什么问题,这可是关系到她性命的大事。

阵痛是在做爱时突然发起的,那时威廉的巨物还在艾薇琳娜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亲着艾薇琳娜高耸的肚皮,突然感觉到唇下软绵绵的肚子突然缩起,硬的像块石头,艾薇琳娜的浪叫也在此时变了个调。

威廉想拔出来去叫医生,被艾薇琳娜制止了。

“还,哈,还没那么疼,哈啊,才刚刚开始,我们结束了再说。”

艾薇琳娜轻抚着他们的下体连接处,“这个时候打断,你我都不会舒服的。”

身为一个绅士,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

威廉心中交战,可情绪又比理智更胜一分。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突然打断的,威廉加快了速度,只撞得艾薇琳娜忘却了还在宫缩的肚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浪叫频率。

爽,真的很爽。

快要生产的艾薇琳娜的下体温温热热的,失去了先前箍到疼痛的紧致,别有一番风味,威廉一时失了控,在一次激动一挺中,连接处好似被温水浸泡,十分舒服。

那水淅淅沥沥浇在硬挺的肿胀上,让威廉第一次低吼着自顾自地冲撞起来。

艾薇琳娜刚刚破水,又被如此对待,一时也情难自控,只怕住在隔壁的医生也听见了二人的这番动静了吧。

等到这场性事真正结束,威廉立刻跑去隔壁将医生带了过来。

检查时,连医生都不禁感叹,这是他们接手的最顺利的一位初产妇,当把手指伸进下体检查时,已经开了八指了。

几人急急忙忙将艾薇琳娜带到水中,她从一开始就没穿衣服,如今双腿大敞,水面时不时露出她圆润饱满的肚皮,当真是诱惑至极,威廉刚刚解决过的下半身几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到了水里,艾薇琳娜才真正感受到了宫缩的疼痛,她宫口开得极快,只这一会功夫就开满了十指,只准备着在下一阵宫缩到来时向下用力。

这一阵宫缩来得又急又猛,艾薇琳娜原本粉嫩的脸瞬间苍白,助产士轻按住她的肚子,她只能拼命向下处使劲,因为用力过猛,嗓子眼时不时发出“呃”“呃”的低哑声,并不好听。

也许是因为有助产士的帮助,也许是因为她本身体质好,没过多久,她感觉到下体突然冒出了什么东西,胀胀的。

只助产士和医生人傻了,因为艾薇琳娜大开着的双腿间,赫然是胎儿两只肉乎乎的小脚。

怎么会,明明在医院检查的时候,胎儿是头下位,如今生出来确是脚先出来?

尽管情况危机,医生还是什么都没告诉艾薇琳娜,现在这种时候,照顾产妇的情绪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她依然安抚着让艾薇琳娜用力。

助产士按压的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艾薇琳娜在用力的间隙苦恼着,诚然,这样会让孩子更快出来,可同时她感受到的疼痛也更强。

“哦,我的老天爷,这简直太疼了”

艾薇琳娜在又一次使劲后,忍不住大喊。

“这没什么的,亲爱的女士,你想想这个即将出世的婴儿,你将在今天以后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

威廉真的太会安慰人了,这句话连艾薇琳娜都不禁动容。

用力的效果很显着,艾薇琳娜虽然是逆胎,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意外,在助产士的帮助下,她的下体又吐出一小截肚皮,这孩子的小半身泡在温水里,小腿一飘一飘的。

医生害怕胎儿缺氧,可又怕硬拉身体伤到它,只能一边托住胎儿飘动的小腿,一边轻轻按揉艾薇琳娜下体的肉一瓣,企图让此处张开得大一些,裂伤小一些。

下体夹着胎儿小肚皮的感觉十分不好受,艾薇琳娜跟着本能向下使劲,只期盼着这个小孩子能快点从她身体里出来,减轻她下体的折磨。

“呃”

又是一阵强有力的劲,艾薇琳娜的下体慢慢吐出胎儿的胸脯,医生放下心来,迅速将手指从撕扯地透明的穴口处伸了进去。

“呃啊”

艾薇琳娜的下体容纳一个胎儿都十分费劲,又怎么可能再容地进成年人的手指,她的下身本就撑胀难忍,经此一役,她无法控制地扭动下体想要摆脱,同时再也忍不住合上双腿。

还好助产士随时观察着艾薇琳娜的情况,她迅速将艾薇琳娜快要合拢的双腿拉开,固定住。与此同时医生也成功找到了胎儿的手臂,并一条手臂一条手臂地勾了出来。

两条手臂的娩出让艾薇琳娜的下体更加惨不忍睹,那清澈的水流下时不时晕出一点撕裂的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艾薇琳娜似乎忘记了怎么说话,她只想发泄自己的痛苦。

只剩下胎头还在身体里了。

这是最后的部分,也是最难的部分。

医生抓住胎儿的身体,轻轻上下移动,并让尖叫到已经声音嘶哑的艾薇琳娜继续向下用力。

天知道医生这做法让艾薇琳娜有多么痛苦,孩子的头在不停碾压她早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撑胀感比之先前只多不少。

“哈,哈啊”

在下体一阵激烈的撑胀后,变成了大开的空虚感。

孩子生出来了。

艾薇琳娜喘着粗气抱住女儿的时候都在疑惑,这么大个孩子,她怎么生出来的。

她不知道,她大开的双腿间,那从前紧致的穴口如今大的可怕,中间连接着脐带,医生正拽着脐带让胎盘娩出。

这也是很疼的,只是相比生产,这还算可以忍受。

胎盘出来时,艾薇琳娜大开的穴口里涌出好大一股血,医生说这是恶露,要排一阵子,说的时候还不忘处理孩子的脐带,等一切结束,艾薇琳娜抱着自己千辛万苦生出的女儿躺在床上时,激动地告诉威廉:

“我决定了,这个上天赐予的小宝贝就叫伊莉雅。”

尽管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威廉还是温柔地替艾薇琳娜盖着被子:

“这是个顶好的名字。”

至于伊莉雅以后又会怎么样,那就得等她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