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戚的身子颤了颤,无力的撤去了灵气,任由所有的热汤都淋在头上,顿时她的头上挂了一大串的蔬菜,血液和热汤混在一起,让她那张脸显得尤为狼狈。
伯符不喜欢热汤,可是他吃饭必须要有一碗热汤,不为别的,全是为了泼她。
“你是怎么当人妻子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是不是在想哪个野男人!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水性杨花!”伯符顿时又骂了起来,抬手一巴掌就把女戚打倒在地,然而这似乎还让他不太痛快,他抄起瓷碗在床边一磕,那瓷碗就碎了一半,伯符拿着碎片,朝着女戚的腿就划了下去。
瞬间,女戚的腿上就被拉出好大一个口子来,剧烈的疼痛让女戚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反击,瞬间把伯符从床上拽了下来,发出轰的一声。
“你还敢反抗?”伯符顿时怒气更甚,抓着手里的碎片疯狂的往女戚身上划,抄起手边所有东西朝着女戚扔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女戚便已经浑身鲜血,气息奄奄的伏在地上了。
沈玉衡探出神识之后,看见的就是女戚气息奄奄的伏在地上,伯符却还疯了一般,似乎要把女戚杀了一样。
“住手!”赶忙推开隔壁的门,沈玉衡厉喝一声,抬手就把伯符给禁锢住,两步跑到女戚旁边,扶起女戚。
“你怎么样了?”女戚身上全是鲜血,也不知被伤了多少处,染的地上的火晶石都红了一大片。
“我没事,谢谢你。”女戚扬起个虚弱的笑容,勉强说着。
“女戚你反了天了是不是!竟然帮着外人!你是不是看我如今瘫了就想联合外人来害我!”
听见伯符的怒吼,女戚顿时害怕的浑身发抖,两手推着沈玉衡,面上隐约带着焦急之色。
“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有事的。”她目光隐含祈求,几乎是在哀求着沈玉衡。
沈玉衡看了看女戚,又看了看伯符,却是两手一伸,就穿过女戚的腋下和膝盖后面,一用力就把女戚抱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惹我。”歪头对着伯符一笑,沈玉衡抱着女戚就往外走,直到到了自己最开始醒来的那个房间,才把女戚放下。
不过是沈玉衡抱着女戚走了一路的功夫,女戚身上的伤已经渐渐愈合,只有一些深的能看见骨头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完全,沈玉衡见状忍不住称奇。
“多谢姑娘了,只是如今天这般的事,姑娘还是莫要多管为好。”女戚叹了口气,缓缓地说着。
“为何?”
“我相公他自打身子残了脾气便不大好,几十年来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是不死民,不过就是受些伤,也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姑娘你这般横插一脚,怕是我相公是要记恨你的,到时整个伯家怕是都要与你为敌了。”女戚面带愁苦,缓缓把个中缘由道来。
沈玉衡听了却只觉得更气愤,一口气憋在胸口,气的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也能做出这种事来?非打即骂,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和其他女子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