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遒亓身为祭司,若是遒亓出了什么事,对东夷族都是巨大的打击。
个部族不仅仅是有领便可以的,祭司对于个部族来说同样重要。
“蚩尤!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我如今也是东夷族的勇士!你问问他们,他们哪个能够打过我吗?”
遒亓拍桌子,双眼赤红的盯着蚩尤,不过他或许是用了太大的力度,掌心顿时传来阵酸麻,他反射性就想要抬手,只是想到自己气势不能丢,顿时眼睛又鼓了几分。
可惜表情终归还是崩了。
沈玉衡缄默的坐在边,不明白明明是东夷族领和祭司的事,为什么定要让她来旁观?
她似乎……既不是东夷族的人,也不是什么勇士吧。
“哪个都打的过。”权玉凉凉的说了句,顿时换来了遒亓的怒目而视。
合青在旁闷笑。
她俩如今也算是权氏和合氏的半个当家人,这种时候被蚩尤叫来也无可厚非。
“你!”遒亓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半天也没找出个反驳的话来,反倒是气势越来越弱,最后赌气般的坐回了椅子上,朝着权玉直翻白眼。
“此次选拔出来的勇士都是要随着你去不羁山的,还有玉衡。”
蚩尤声音低沉,话锋忽然转到了沈玉衡的身上。
沈玉衡猛地抬头,诧异的看着他。
为何忽然之间提到她了?她是有跟着遒亓去不羁山的想法,只是却还没来得及出口,如今蚩尤却是先她步了。
“奇怪我为何提议让你起去?”蚩尤低低的笑了声,似乎对于沈玉衡这幅迷茫的样子很是受用。
沈玉衡点了点头。
“那天玄戈去找你的时候,我看见了。”
沈玉衡面色顿时白,蚩尤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日你的变化瞒得过玄戈,却瞒不过我,想来你怕是和不羁山有什么渊源罢,今日我不说,你也会和我说的,不是么?”
蚩尤耸了耸肩,只是对于那天为何会瞧见玄戈和沈玉衡说话,却是半分都没提。
他既然不提,沈玉衡也就没有问。
“有旧,只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旧。”想到那些散乱的记忆,沈玉衡眸底划过精光,面上却仍旧带着笑,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遒亓仍旧是闷闷不乐的坐在边,想来因为这事他已经没少和蚩尤吵了,只是估摸着结果却是都不是怎么好,不然如今就不是遒亓不快了。
“什么样的旧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蚩尤双手交叉,唇畔挂着丝笑容。
若是能够和不羁山有旧的人,不管是有恩还是有仇,都是有大能力的人,不管沈玉衡是哪种,都足以让他来交好。
之前出现在沈玉衡面前的蚩尤直都是个稳重的男人形象,如今沈玉衡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眼前这个人也是族之长。
“那便,静候阁下了。”沈玉衡勾了勾嘴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