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长这么大的鸡儿却中看不中用浴室里掰开腿强制插入(1 / 1)

好好的人怎么还长了张嘴。

沉非晚懒得理他,下午出了一身汗,又跟发了大水似的反复淹透裤子,她实在没法容忍自己继续这么脏下去了。

浴室很大,开着柔光,有浴缸和淋浴房。

还好这房间没像有些酒店那样做成那种双向的毛玻璃,虽然角落也有镜头,但那种直接被人看到的感觉还是令人羞耻。

沉非晚脱掉衣服,踏进淋浴间,喷头打开时溅出的水丝很凉,带着点冲击力,刺得她缩了缩肩。

雾气逐渐随着水温升高弥漫在钢化玻璃表面,她调配到最佳体感温度,淋上肩头。

奶白的肌肤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此刻的直播间炸了锅,疯狂的趋势不比那些粉头弱。

【你行你上:我启哥有福了,沉非晚这身材我慕了。】

【行行好赏我一口:微一启,你是不是男人?现在!立刻!马上!冲进浴室,上了她!】

【跪人:求求你们了,快做吧!】

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怎么,微一启竟真的从阳台走到了浴室门口,紧闭的卫生间门不透一丝缝隙,但隐隐传来水柱高空落地撞击瓷砖的声响。

他拉开门,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门口到淋浴房也就七八步路程,他边走边脱,很快只剩一条单薄的黑色内裤遮住重要部位。

沉非晚正在洗头,弯着细腰凸出腰后一段脊椎,丰满的臀部撅出了个爱心的上半部分,软肉极其对称。

腰下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聚着点水珠,让他很想点上去。

她洗头的姿势并非电视上演出来的站立状态,而是很费腰地低着头。头发又多又蓬松,光湿透头皮就花了很久。

沉非晚闭着眼,伸手往台子上找洗发露,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边。

微一启捉住她的手腕,挤了一大坨到她手心里。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甚至还说了声谢谢。

直起腰搓洗头发时,肩胛骨向上鼓起,带动圆挺的胸脯往上提。

她的背很薄,显得这两坨肉像极了白色的大地雷,沉甸甸地挂着,很重的样子。

白日奶油味甜心时,他已经近距离观察过她的乳房,确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没有让他有醍醐灌顶般的情动。

也就在此刻,近乎赤裸地站在她身后,身体才实实在在有了点反应。

他边等着她冲干净头发,边褪下最后一层保护色。

朦朦胧胧的浴室里,镜头也被白雾熏上一层水蒸气。

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合,让弹幕的文字震耳欲聋。

沉非晚直起腰,后背冷不丁贴上滚烫的凹凸面,她抹干净脸上的水朝后看,前不久才尝过的唇利落下压。

手上的花洒被男人夺了去,挂上架子冲刷二人紧贴的身体。

她身体有些僵,双手无力地抵着墙,又被男人翻了个身,正面嵌进他怀里。

借着这个姿势,她看到男人的眼角涌动着春情,和白日所见浑然不同。

奶子摩擦在他坚硬的胸膛,又开始凸起奶粒,粉粉的两颗被压的东倒西歪。

接吻的最终归宿都将是舌吻,沉非晚却极不适应口腔里多出的异物,那舌头很大,表面还有粗糙的颗粒,刮过口里的黏膜会有苏苏的痒致使头皮发麻。

“沉非晚。”

接吻间隙他喊了她的名字,如想象中的那般好听,但也同时让她身体一震。

他喊了之后就没了动静,单纯利用声音调起她的胃口。

微一启有些不想放开她的唇,推着她靠上玻璃,花洒淋上他后背,沿着劲硕的背肌簌簌跌落,弹跳起无数水珍珠。

他的手下滑至纤腰,而后寸寸抚摸,逐渐圈住高挺的胸软。

“嗯~”沉非晚没控制,小声嘤咛。

微一启耳根发软,竟被这短促地一声给吸了进去,手中不禁大力揉弄,想要引发更多。

他摸地很青涩,倒不如司尧那般玩的得心应手,给她带来的体会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在司尧手底下她是块沾水的饼干,那么在微一启手下,她便是个甜丝丝的棉花糖。

饼干彻底被洇软需要一段磨合的时间,而棉花糖本身就是软的,遇水一沾便化了。

起码面前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她做。

滚烫的硬物撞上腿心,慢慢顺着细缝压了进去,陌生的棍棒让她浑身发紧,下意识夹住了那根异物。

圆圆的龟头顶开压扁的臀,抵在玻璃上现出真身。

这个吻持续地太久了,窒息的眩晕感和逼仄的空间让下身惊厥,漫流在甬道里的热意和偶尔溅洒过来的水柱混杂着落下。

她推动他的肩偏头喘息,小脸绯红,呼吸带起胸脯剧烈起伏,更像已经被深插到底的浪荡样。

微一启深深吐气,咬上她的奶点,下身微挺,慢慢沿着她的细缝前后抽动。

硕大的龟头撑开肥软的阴唇,不断剐蹭在媚软的花穴口,暴起的青筋线条弯曲,层层刮过硬豆,带起别样酥麻。

他张大嘴,包裹住乳头,舌尖抵住奶尖旋转左右撩拨,他蠕动的速度很快,乳头几乎快泛起火花。

沉非晚闷闷哼出声,小屁股也跟着他的动作前后磨蹭,尽可能的张开穴口,暗戳戳吸一口大大的棒子。

她第一次玩前戏,狡黠的眼里全是新奇,更加不会管同样也是摸石子过河的男人,是如何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小嘴一嘬一嘬还嘬出了些规律,在棱冠划过肉洞的一瞬间紧紧吸住,增大摩擦小阴唇带来的快感。

微一启皱眉,牙齿咬住乳头轻轻一拔,在女人惊呼出声那刻掰开她的右腿,寻准乱嘬的小嘴挺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软,意料之外的紧。

沉非晚疼得瞬间靠紧了玻璃墙。

救命,这根超预算了。

她努力深呼吸,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小口咬着只进了半个头部的肉棒慢慢适应。

狭窄闷闭的空间里,两人身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液还是雾气。

胸口的撕咬还在继续,像在报复她下方的小嘴不分轻重。

她本想提醒他戴套,又想起徐诰每次的十分钟,他的起码会比徐诰强吧?

实在忍不了了,她太想吃了,都忍了一天了,大不了在十分钟之前拔出来。

她痛定思痛,努力张开腿靠近他,微一启察觉她的意图同时施力。

龟头彻底崩开洞口陷进小穴。

沉非晚脑仁抽抽地疼,这棱冠比头部还大,双腿跟从中间劈开一样,根本没办法合上。

腿直接软了,媚肉无声夹着超大的蘑菇头,缝隙被撑平,两人都僵持着没动。

忽地腿心一热,水柱一样的灼烫从龟头马眼处喷出,一滴不落冲进小穴,连绵的时间比插入的时间还要长。

沉非晚cpu都干烧了。

这有一分钟吗?

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沉非晚心死。

合着她老公才是最持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