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被发小几把和J(1 / 1)

强攻被玩实录 下流一览 11300 字 1个月前

01

郁逞是被人吸醒的。

昨夜的记忆画面有些混乱,大脑疼得要炸开,胸膛还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

死党高知亦趴在自己身上,额头上偏长的金黄色头发在空气中不断摇曳,眼神迷离地啜吮着自己凸起的乳首,一副没断奶的小屁孩样。

郁逞蹙眉哽噎地扫了眼,自己的胸口已然一片红肿,鼠蹊部和阴茎处传来阵阵酸麻。他现在像被人吸光了精气神,虚得令人发指。而罪魁祸首现在还性奋到自作主张帮他治愈他内陷的乳头。

昨夜的淫靡事开始回溯,郁逞觉得自己犯蠢才亲身用信息素安抚高知亦这种不要脸的军雌,拍拍额头,正准备把赖着不走的发小赶下去,脆弱的乳果又被雌虫啃咬了一口。

他“嘶”了声:“干嘛!”

“郁逞……”高知亦手肘撑在他两边,柔软的金发耷拉在他的面颊两边,翡翠色的眼睛雾蒙蒙的,显然神志还没清醒,颈后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郁逞眼下。

他的虫纹由浅入深,瑰丽靡欲。学过点性常识的虫都知道他被一个雄虫标记了。

对方微微直起身,郁逞刚松了口气,高知亦那张用来发表重要演讲的嘴就含住了他剥起的阴茎。

他脊背上透明的虫翅倏然掀开,求偶般扑腾,亮闪闪的蝶粉剔透。

“我靠——”郁逞掐住他的后脖颈,手被雌虫的虫纹烫了下,高知亦轻松地桎梏了他的动作。

“唔,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唔唔……昨晚还没做……够?不是说不想做了吗……”高知亦吐字不清地说了一串话,两手潜意识阻止了郁逞那些有气无力的抵制。

郁逞虽说是个体质堪比雌虫的怪胎,但毕竟被榨干了一晚,那点挣扎在高知亦心中微不足道。

性器在高知亦温热的口腔里培育良好,他的嘴唇不时在两颗睾丸上磨蹭,积攒一段时间的精液开始饱满充沛。

“哈……”郁逞被他口得太舒服,俊朗的眉头蹙紧,手无意识地停止抗拒反而是拽住了雌虫的头发,嗓音沙哑。

雌虫的战斗基因敏锐,瞬间抓住时机,再次握住雄虫锻炼出色的胸肌,恰到好处地揉捏起来。

丰盈的胸肌放松后充满肉感,软绵绵的,让他爱不释手。

雄虫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异样的下位里带着几分莫名的睥睨感:“高知亦,我的胸部可不会产乳。”

尾音一落,雌虫的牙齿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撞到了他的龟头,刺激得郁逞的头向后仰倒,高知亦不明地略略抬首,欣赏雄虫因为积压快感和体力不足隐忍颤抖的模样,蹂躏胸肌的手按捺住对方骨骼分明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次掐住雄虫柔韧窄劲的腰肢,虎口状似无意拤在窄腰最为纤细敏感的地带。

高知亦联想到这截腰收束在军服腰带下的爆发力,瞳孔幽暗了几分。

那些痴迷于娇花雄虫的军雌大概不知道……无论机甲实操还是格斗射击吊打他们的这个气焰嚣张的混蛋一级生其实是只雄子吧。

即便身为军雌都被趋之若鹜,有一群违抗军纪下定决心“雌雌恋”的追随者——如果那些疯子知道他是雄子呢?

他的指腹刮擦郁逞的皮肤,即便头皮被后者拉扯撕紧也毫不在意,光裸的腿部肌肉蹦紧又放松,雌虫的穴口随着重力的方向对准郁逞的性器径直坐下去。

昨夜注射的抑制剂和雌性激素液失效了,s级雄虫的信息素无差别地散发在寝室间。高知亦眼尾赤红,全身心投入开发挖掘身下的雄虫,接纳对方的后穴敏感地缩了缩,便听见郁逞抑制不住的闷哼声。

薅他头发的雄虫松开手压抑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睫毛湿漉漉的,颤巍巍地扇动。

高知亦心软作一团,用哄虫崽子的语气说:“郁逞,挺一挺腰。”

郁逞抻抻手臂盖住眼睛,骂骂咧咧:“我操你一晚没力气了你还让我……”

高知亦噗嗤一笑,腹部的生殖腔由于雄虫信息素浓度超标开启到最大,做足准备,一下子让雄虫的肉刃顶到了最深处。

“呃哈……”措不及防的紧绷感让雄虫猛地呻吟出声,高知亦嘴角的笑意让他恍然发觉这个白切黑的家伙在搞激将法,挑衅他让他自己撤去后防。

雄虫咬了咬牙根,推了把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雌虫的肩膀,高知亦仿佛听从了他的拒绝,胯部用力向上,郁逞刚歇口气,这阳奉阴违的雌虫又啪地坐回去。

交友不慎。雄虫烦躁地翻了个白眼,自暴自弃地追循性欲抬跨,锻炼饱满的胸肌无意识和雌虫的嘴唇相贴,失守的乳肉立刻被虫崽子叼入嘴中。

“没有奶水……”他心情爆炸地补充着,军雌眨眨眼,一边扶住他酸软的腰肢色情地摩挲,慢吞吞地用后穴吃他勃起的性器,一边用灵活的舌头玩弄他的胸部。

舌尖在他的乳头周围打转,偏偏饶过了雄虫最敏感的部位。

“我说……哈……高知亦你玩够了吧。”话音刚落,磨人精发小就撒娇般叼住的他的乳尖,啮嘬着。

郁逞手指扒着窄小单人床的两边,指关节摁得发白:“你发情期挺过没?下次我他雌的帮你订购一百只抑制剂!”

高知亦头抬也没抬,啃得郁逞起一身鸡皮疙瘩。

雌虫在雄虫跨上消耗自己绝佳的体力,两人黏连的地方湿洇洇的,一场床事进展缓慢,郁逞累得想睡觉,敏感的胸部和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又时刻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

在他精疲力尽的前一秒,两人终于释放了。

郁逞睡眼惺忪地看着高知亦往自己的后穴里塞上肛塞,又打算抱起自己去浴室清理。

郁逞一个鲤鱼打挺拒绝了发小的好意,在镜子里见证了自己的惨状:

形状姣好的两块上布满了粘液和咬痕,两颗朱果肿大了一圈,红艳艳的。

再看下去要长针眼了。

“虫崽子。”郁逞拿水粘布随意地在腹乳和下体清理了两下,打量着自家熟悉又陌生的发小,不由打了个哈欠,“把肛塞拿出来,明天自己去买避孕药,把我的临时标记洗了。”

高知亦在旁边冲澡,水柱倾泻而下,他撩起额发:“知道了,雄父。”

02

等级一期终考核模拟训练,郁逞单虫组摘得桂冠,和高知亦组团双虫赛也拿了第一。

各类科目笔试第一则基本由高知亦包揽。

表彰大会和冠军发表感言落下帷幕,郁逞和高知亦第一时间回到双虫宿舍,从空间纽中掏出了第一学期开学前准备的烈酒。

“老古董啊。”郁逞哼笑着晃了晃高脚瓶,“雌父他们珍藏多年的古董货,有价无市的珍品。”

高知亦挑挑眉搭上他的肩膀,旖丽的碧眸中星光流转,郁逞看习惯了他这个表情,没察觉出其中的怪异:“别夸了,他们找了几个月没找到的古董……”高知亦在黑发黑眸的雄虫耳边幽幽吹了口气,“如果知道在你这还不得把你揍死。”

郁逞不置可否,一把推开他:“热死了。”

酒水对雌性激素和发情期抑制剂有消溶作用——随心所欲偷家里酒水的郁逞并不知情。

同时,s级的一雌一雄于对方的吸引力是不用宣之于口的。

酒瓶砸在地上,昏黄色的液体洇染了毛绒地毯。

眼前军雌的虫纹不知是因为生理发情期还是敏感的腺体接触到了微末的雄虫信息素而隐隐显现,愈发富丽繁杂,像是承载悠久历史的图腾。

郁逞不由自主将手附在其上,滚烫的温度灼烧了他的皮肤。

高知亦眼眶中的水汽氤氲凝结,红血丝笼罩在眼球上,虫族兽性的基因本能濒临爆发:“郁逞,给我一点……”

郁逞恶作剧地明知故问:“给你一点什么?”他还想凭借雄虫天然对雌虫的克制逗逗纯情死党,高知亦蓦地进入半虫化状态,腕上计算信息素浓度的光脑开始警报,双手摸进雄虫的衣摆,摩挲着雄虫劲韧的腰肢。

军雌性格儒雅绅士,两手茧子倒是不少,溘然揽住雄虫常年不见光的后腰,竟然让一向以强悍体魄自诩的郁逞阁下有点腿软。

他磨了磨虎牙:“能耐了啊高知亦。”

轻巧剐蹭他腰窝的手一顿,正待郁逞因为他知礼地要抽回虫爪子,好心地彻底释放雄虫信息素和精神力为他梳理精神海时,那双作乱地手兀自探进了他的裤子,毫无障碍物地握住了雄虫半硬的肉刃。

高知亦垂下的金发脑袋贴紧雄虫的脖颈,趁其不备将对方压在了床上。

贵族双虫宿舍宽敞,两张大床隔着床头柜摆在一块缠缠绵绵,此时连它们的主虫亦纠缠到一块。

郁逞的精神力因为这一下愕然悉数收回,性器的勃发却让室内的雄虫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幸好通风系统自带消除信息素的功能,不然郁逞无法无天的伪装雌虫计划该到此为止了。

“我要郁逞的信息素……”高知亦呢喃着,手指不自觉地撸动起掌下巨物,郁逞那张落拓肆意的脸被他略显生疏的撸动逼出了几分青涩的动情,雄虫勾引雌虫的媚态乍现,红唇微张,迅速被渴望雄虫唾液的饥渴军雌攫取。

“唔……”

三下五除二,高知亦剥除了郁逞那件威风凛凛的军装,掰开了这雄虫矫健的大腿,雄虫双手无力地撑在床边,胸膛起伏,眼尾朦胧酩酊。

好想……

好想……

那根完全勃起的漂亮性器抓住了雌虫全部的理智。

他弓腰舔了舔刃器上漫出的汩汩淫水,听见了雄虫不同于往日的喑哑呻吟声。

或者说是舒爽到了极致的低喘声。

高知亦跨坐在他身上,高高抬起了臀部。

s级雄虫的初次交配都需要记录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机要生育档案在案,初次配偶也需要提前进行检测管辖。初次配偶的界定标准是和该雄虫有明确法律关系的雌虫。

郁逞和高知亦没有任何法律关系。

而此时此刻,郁逞那根被无数贵族家庭觊觎的肉刃完整地插入了高知亦的小穴,虽然还留了一小截在穴口外并未进入生殖腔,但是也达成了交配的深入范围。

高知亦逐渐恢复地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再继续强奸郁逞。

可是郁逞已经先挺起腰杆,猛烈地在他的雌穴里发起了进攻冲刺。

高知亦被他撞得神魂聚散,肉体在发小的身上起伏着,他感受到莫名的失控,不禁想按住什么,失手捺到了郁逞光裸的胸膛。

肌理分明而硬挺得诱人,手感反而绵密柔软。

高知亦的臀浪打红了雄虫的会阴,牙齿咬啃上了雄虫的乳头。

他手指在郁逞乳肉下缘打转,郁逞起初不明所以,直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高知亦手掌一拢一收,揉搓起他饱满的胸肌。

郁逞欲拉开他的手,结果该死的军雌此刻上上下下搅合得死紧,他只好放弃地拍了拍雌虫臀部,再一次发力。

高知亦闷哼一声,报复性地用舌头搅动舔舐雄虫的乳首。

玩弄胸肌的恶爪也明目张胆地亵玩起雄虫的胸部。

郁逞昨晚第n次和发小做时已经反应过来了,死党恐怕是蓄谋已久,而自家雄父雌父也对与自己出身相仿、能力相当还知根知底的高知亦颇为信任。

怪不得这么容易松口同意他伪装军雌进入军校。

郁逞早上仍旧是被高知亦强行唤醒的,不过这回总算不是色情的叫醒服务,只是普通正经的提醒。

郁逞翻了个身,背对那个呼唤他“该起床了”的军雌。

昨晚到现在他统共睡眠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不像雌虫那令人牙疼的精力和耐受力,他马上要魂归西天了。

“郁逞。”高知亦揪住他的鼻尖,语气一如既往,“要我帮你请假吗?”

“请什么假啊!”

他压下起床气,狠踹了一脚试图来个早安吻的死党,拎了件笔挺军服预备穿上。

军校服毕竟是日常型的,轮廓贴身,质地较柔软,雄虫兜头套上衣时胸口猛地磨痛感上涌。

他无语地拽衣领往里瞅了眼,额角跳了跳。经过一夜发酵,乳头的颜色比原先更为鲜亮欲滴,胸膛一片斑驳痕迹。

“高知亦你个混球虫,把我乳头咬破皮了。”

高知亦端着盘子往他嘴里塞了块果酱面包,体贴而包容地笑:“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得了吧,我有这么脆皮吗?”郁逞耸耸肩松开自己的衣领,质地柔感的布料覆盖在乳首随着他的走动仍旧绵绵地带来……刺激。

乳头挺立不说,他甚至感到自己下体都硬了。

高知亦瞥了他一眼,递给他一袋东西:“我早上给你买的。”

“什么东西?”郁逞自暴自弃地抓抓头发,夺过袋子。

袋子里仅装了一个纸盒,露骨的图片和文字赫然映入郁逞眼帘。

【运动乳贴。】

为了防止激战中的雌虫脆弱的乳头被磨伤而发明的乳贴,尤其适用于孕期雌虫。

郁逞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后者无辜状眨眨眼。

多年相处,他了解自家死党,毋庸置疑,这只军雌绝对是故意的。

无奈,今天还要给预备新生做机甲示范表演,运动量绝对不算小,为了不出岔子,郁逞还是郁闷又憋屈地在高知亦揶揄暧昧的眼神中给自己贴上了乳贴。

03

军校生的漫长暑假即将来临,卡德安军学院大多军校生已经清空宿舍回家休假了。

衣冠禽兽高知亦陪一众校领导到大礼堂彩排发表演讲,而倒霉的郁逞则被叫到校长办公室。

他散漫地眯着眼坐在校长办公桌的软椅上,一只脚架在另一条腿上,对严明的军校正冠纪律视若无睹。

预备新生的观校活动只是个幌子,中规中矩的礼堂宣讲和机甲表演后安排了别具一格的新生面试。

作为期终考核模拟训练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郁逞在无良学校的要求下成为面试的志愿者。

他翘了翘腿:“做什么?虐打他们一通?”

军校校长李德尔欣赏的目光一顿:“你个虫崽子,能不能收收脾气——”

李德尔是虫族史上卡德安军校时任最久的校长,是一位睿智退役的老军雌,曾在抗击暗虫潮中喋血立下汗马功劳,他与其雄主的双璧结合也蔚为一段佳话。

所以“收收脾气”下一句铁定是“你这样以后会找不到雄主。”

算了吧他就是雄虫,不需要什么温柔可虫的气概撑场面装样子。

郁逞打断他:“您就告诉我我要做什么。”

李德尔笑了笑:“监督……顺便找找有没有什么好苗子。”

军校礼堂提前翻修布置装潢,替换了卡德安军校比一些军校老师年纪都大的影像设备等,环声立体影像投放在整间礼堂,缮修经费流水估计超过了机甲军械的开销。

“这届新生赶上好时候了,击退暗虫二十周年庆年,活动绝对不少。”

暗虫是种巨型低智生物,无法拟人化,虫化状态与虫族一般无二,除非用高敏度微镜和辨别计算机辅助判断否则难以分辨。

这类暗虫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它们繁殖速度远超智力断层的文明虫族。

李德尔从军于暗虫潮之战,协助逼退了临近边疆裂翅星系的暗虫潮,减少了暗虫入侵对帝国造成的巨大损失,谁也不确定下一次暗虫潮爆发会是何时。

郁逞的雄父郁哲彦当时正好在裂翅星系边缘地带勘探,隔着电蓝色流转的隔离带与高大的暗虫对视。

他释放精神力,在隔离带竖起了警戒线,迅速用光脑上报了这场边疆危机。

高知亦举起食指压在唇边:“嘘,新生要入场了。”

各级生代表坐在第二排观礼,新生排排堆在稍后几排,冗长的领导发言果不其然激发了郁逞的困意。

郁逞搭着高知亦的肩膀,眼睫垂落:“替我盯梢下,我睡一会。”

高知亦伸出虫爪子摸了摸他凌厉的下颏线,小幅度点头同意。

在高知亦的肩膀上枕了半晌,残忍的军装败类上台发言,郁逞蹙眉拧了拧脖子,转向了另一侧。

“郁逞是吧?”隔壁二级生若有似无地揩了把他撂在扶手上的手臂。

郁逞烦躁地睁开眼:“怎么?”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只军雌的瞳孔竖立了片刻,琥珀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我叫卓嘉实,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很厉害,听说打破了卡德安近三十年不变的射击和机甲最佳纪录。”

台上的发小正在被新生热情提问,一贯礼貌游刃有余的作风也有些招架不住。

郁逞扫了金发军雌一眼,冲隔壁二级生嗯哼一声,闲适地解开了两颗军装纽扣。他恭维听得多了,连谢谢都道不出一句。

纽扣一散开,一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精神力顺势灌进了他敞开的军装领口,在郁逞的锁骨处徘徊,待他欲揪住时循上自下充盈在他的胸膛。

郁逞最不怕的就是精神力实体化攻击,按往常早就释放s级威压逼迫陌生精神力退却,大不了就用自己的精神力鞭一抽,直接让入侵者消散就是。

但是礼堂场合不允许。

郁逞向来我行我素,却也不会在这件事上犯浑。

二级生没从他这得到什么回应,便收回视线聆听高知亦和新生有来有往的对话。

而不同于他的收放自如若无其事,旁边郁逞几乎被这丝微弱的精神力折腾疯了。

它竟然扯开了他好不容易贴好的乳贴,还把唯二戴在他身上的两片撕裂了!

“唔……”他桀骜的气概消散,难耐地扬起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在莹莹的蓝光中勾勒出诱惑的光泽。那盈盈一缕的实体精神力弄皱了他胸前的军装,一圈圈地萦绕在他不堪亵玩的乳首周围,动辄好奇地掠过脆弱的红尖,些许电流便从头到尾淹没了他。

郁逞后悔没让发小帮自己上点药膏。

为了防止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呜呜出声,他迫不得已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微躬下本来挺直的上半身。

那个二级生还在此刻自作主张地询问,火上浇油:“郁逞,你怎么了?”

“没——呃啊~没事。”奶头倏然被揪了下。明明打了两管雌性激素和抑制剂,郁逞仍旧感到连绵不断的性欲袭来。

s级雄虫异于一般普通雄虫,代谢毒素的能力强大,可以自动清楚血液中激素的有害成分,装饰雌虫虫纹、保留雌虫外在特征同时无法改装雄虫自身的真实性状。

他讨厌本能兽欲充斥神经的欢愉。

郁逞啮住下唇,试图唤醒几分理智。

好巧不巧,精神力分出一绺,趁机窜进了他的裤裆,迂回地在内裤边缘试探,逐渐深入,满满地聚集在他的性器上,吸附了渗出来的雄虫信息素液体。

郁逞上下皆被夹击,防不胜防,胸口麻痒,本就使用超载的后腰酸软得厉害,鲜红的舌尖不自觉地露出来,方才遮口的手却被隔壁学长关心担忧地压在掌心下不放。

对方纤长的手指扣合他的指缝,恰在此时,精神力拉长了他的乳首,箍紧了硬邦邦的肉刃。

“呃~~唔——”陌生精神力强势地掩住了他的口鼻,突如袭来的窒息感召回了雄虫无法抑制的低吟,精神力末梢席卷入郁逞的大脑。

浑身一震,郁逞失力地靠在高知亦的椅背上昏了过去,仿佛是睡着了。

深栗色头发的二级生神色悠然地舔了舔嘴唇,松开了郁逞搭在扶手的手臂,抽回了依依不舍缱绻在雄虫周身的精神力,以及两片碎裂的乳贴。

螳螂状高挑纤细的虫纹闪烁。

“还以为是只有意思的雌虫……原来是雄虫啊。”卓嘉实笑着呢喃,视线掠过高知亦噙着笑意无知无觉的侧脸,不知是失望还是欣喜,“怪不得这么香……”

04

新生们去训练营和军械所参观,高知亦半是抱怨半是期待地揽着郁逞的腰拐进了洗手间,反手设置了门禁密钥,啪嗒啪嗒摁了两下光脑,打开了卫生间智能通风系统。

“第一次见你睡得这么死。”金发雌虫调侃道。

“至于吗……”郁逞强迫自己忘记丢脸睡着的那一幕,懒洋洋地坐在洗手台上,“不过是在你假惺惺的感言发表上睡着了而已。”

“我还能拿这件事找你算账?”高知亦说着从空间纽里拿出一管药膏,“不是你自己说你胸前难受得你自己把乳贴撕坏了吗?”

听他说到这里,雄虫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的乳贴是直接丢了而不是烂了。更离谱的是他的性器有些肿胀。

好像忘掉了点什么……

郁逞太阳穴微胀,皱眉甩了甩脑袋:“还不都是你的锅。”他挑起军服上衣,高提至腋下,白皙精悍的上半身明晃晃暴露在军雌眼中。

“快一点,一会休息下我还要机甲示范表演——嘶——”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鲜红的两点上。

“哎?真的变大了一点。郁逞你不会自己上手挠了吧?”军雌颇为无奈。

“要抹快抹,唧唧歪歪的。”

高知亦没理睬他的牢骚,倾身向前,专注地用指腹搽药抹匀在雄虫的胸部,清浅的呼吸在他的动作间变得粗重。

郁逞见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躲开了点准备跳下洗手台,军雌却固住他的后腰,在胸肌下缘轻咬了口,舌尖色情地在鼓起的边缘流连。

“高知亦你是又发情了是吧?”郁逞“嘁”地拖长了声,压根没打算让这只得逞,薅住他的额发往上拽,军靴又在高知亦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不料发小自从开了荤脸皮修炼得更厚了,不仅毫无退却之意,甚至得寸进尺,一只手掌还托住他的臀部,把郁逞拉到自己身前,郁逞先前抬高的腿便只能顺势架在军雌的肩膀上。

军雌的下体向前狡猾地挺了挺。

——这个姿势跟军雌操了雄虫似的。

郁逞别扭地揪紧了他的发根,军靴踏在军雌的脊背上,无意间剐蹭着他的脊椎骨。

高知亦掐了把他的屁股,拍了两下:“放开,听话。”

哦豁?调侃起雄虫来了?

“高知亦你吃错药了?也不看是谁昨天操进了你的生殖腔……”

军雌勾起一抹笑,好像就等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承认这个事实一般,复又堵住了他的唇齿,手指坏心眼地擦掉了刚才帮郁逞擦的药膏。因为药效快,表面只留下零星一点。两指夹住可怜的乳头厮磨了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雄虫已经塌下腰任他索求,插在他发丝里的手也顺从地松开了。

强奸郁逞的感觉……

强奸别人家掌上明珠的滋味……可真不错。

临门一脚郁逞踩下了刹车,雄虫粗鲁地拂开帮自己撸的手,简单地清理了下性器上的一片狼藉,嗓音沙哑,眉眼间躁郁弥漫:“到点了。”

他冲高知亦晃晃自己的光脑,手掌安抚了下后者滚烫的虫纹:“今天晚上回宿舍收拾你。”

高知亦得了便宜开始卖乖,蹭了蹭他的脸活像一只小可怜:“小郁你想什么呢?今晚要打包回家了。”

“呃,那就……明早见?”郁逞掰开他的头,让他自己去洗手,“别叫我小郁。”

“你比我小几个月呢。”军雌温驯地退开,碧色的眼眸澄澈柔和,一碧如洗。

装不死你。郁逞掐了下他的下巴:“我先去机甲营后台了。”

机甲示范表演是新生正式入学前预备典礼的压轴项目。

饶是郁逞这种自大狂也感觉压力山大。

尤其是他刚刚在卫生间里被人强制来了一发手打,结合前一晚的疯狂剧烈运动,肾亏感更加明显。

郁逞站在机甲操作准备后台热热身就依老师所言穿好了机甲套装。

他今天才发现机甲套装的设计透露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虫族肉身强硬,对机甲的需求其实并不大,可是近几年花里胡哨的机甲套装赢得了全民关注;敌国星系高强度开发机甲也提升了国家对机甲的重视程度,驾驶机甲遂成为军校生的必备技能。

与老式手动操作机甲不同,新型机甲是根据虫体律动调节战斗模式的,直接方便掌握了体术的军校生进修学习。

所以,机甲套装是各个神经环节的全身联接款式,需要仔细确认各个重要关节与机甲光脑的脉冲神经联结后学生释放精神力确保机甲与虫体的全方位统一。

机甲关节套在身体各个部位,隐形透明的神经线罩在肉体周围,虫体的重点部位则毫无装饰,甚至在套装关节的勾连下绝对凸显。

设计师恐怕自作聪明地加入了勾引雄虫的巧思。

雄虫漫不经心地想道。

幸好高知亦的药膏还算管用,乳尖的刺痛感大幅消弱,只有在大开大合的行动中才会涌现一点所剩无几的酥麻。

“学生:”机器电子音在精神海中响起。

“郁逞。”

“学号:”

“027152。”

“滴滴——机甲已联接——”

精神力在机甲套装各关节流动,机甲战斗训练教师中的示范机甲也显示充电完备,机甲舱弹出。

郁逞未借助机甲载入梯,屈膝一跳跃进了机甲舱。

“机甲战斗员已就位,请确认:”

“确认。”

郁逞通过机甲扫描仪关注到机甲营的教官点头的动态,驱动了机甲站立的双肢。

郁逞径直升降到了军校训练营。他闭了闭眼,听到全场新生雷鸣般轰动的掌声。

小样。看习惯之后就会发现机甲表演什么的low爆了。

郁逞催动机甲向左侧一躲,投放设备摄入的模拟850/s流光弹便被轻而易举地躲过。

真刀实枪流汗流血才算痛快。

机甲舱中安装了表演生摄像镜头,向全场预备役新生投放了郁逞的机甲操控全身拍直播。

见证郁逞流畅熟练的机甲操控、酣畅淋漓的模拟暗虫潮战斗,“军雌”举手投足间的运筹帷幄引虫心生向往。

可是莫名其妙地,这些军雌影影绰绰地体味到了一丝不自然的色情。

一滴汗水滑过“军雌”的额角落到唇角,恣意潇洒的“军雌”眨眨眼,猩红热的舌尖卷去了这滴轻飘飘的汗,青春活力与青春期的荷尔蒙信息素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郁逞有多着迷于刀光剑影的年少热血。

就有多少雌虫为那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心悸。

光幕上,演示机甲的中文编号滚动着:

【丘比特之矢】。

一架坚不可摧的钢铁机甲,竟也有如此柔软罗曼蒂克的名姓。

05

卡德安军校为帝国军队提供强有力的后备役与支援,确保军事需要,霸占了一整个蛩蠊星系亚星球。

训练营是军校最大的功能区域,每届暑假前的预备新生面试是约定俗成的保密条目,历时将近6个小时,时至半夜面试才会over。

郁逞打发了冲上前要光脑账号的预备役们,在训练营后勤室清洗间冲了个短时淋浴,婉拒高科技任由高知亦拿毛巾徐徐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和脸,同一众考官、二三级生代表一并坐在训练营监视厅总台。

高知亦帮他力道适中地搓着脑袋,郁逞享受地半倒在他怀里。

高知亦评价死党的大爷作态:“龟毛。”

郁逞嗤道:“你自己上赶着帮我擦,别给自己加戏。”

两人没侃几句,环球状监视蓝屏导入了画面。

除了少数十几只家族背景庞大知道点内幕的军雌还算淡定,其他预备新生都自乱了阵脚。

一走进了训练营面试模拟机房,这些军雌的精神意识就跌落进训练营计算机模拟系统中。

第一场面试内容是精神力考核。

郁逞支着下巴:“真好奇他们抽到的是什么模拟背景,击溃暗虫潮、打击星际海盗还是……”

“滋啦——”光凭亮起,袖珍小字没留悬念,直接揭晓谜底。

众虫登时了然。

【模拟星系星盗入侵】

“模拟定位量子云星系15241-378,距蛩蠊星系亚星球相聚012468光年。

本次精神力考核背景设定:星盗团t入侵a行会拍卖会现场,请释放您的精神海范围进行逐一侦测,排查可疑人员并锁定,限时1h。”

在座老师面前纷纷跳出计分栏,郁逞眼前也腾地飞出光幕。

“今年即将入学的军雌里这几只虫需要重点关注。”高知亦和他窃窃私语,投放出了光脑中存储的几张个虫档案。

郁逞抬眸浏览了三两行几只虫的信息,广播机器电子音震耳欲聋地播出:“第一百二十一界预备新生入学精神力审核面试正式启动。”

郁逞将视野投放回监视屏:“考题本身倒是蛮简单的,不过更像是考察智商啊。”

监视屏幕内显示,几只忐忑紧张的军雌在提示音结束后迫不及待地展示了自己的精神力——几个教官立刻在面板上进行了扣分。

行会和政府军部关系并不和谐,商团防军部安防部门的力度和防星盗的强度差不了多少。

所以这些军雌刚秀完一波精神力覆盖便被商团雇佣兵抓到暗房里了。

精神力覆盖对军雌的精神力掌控精细度掌握要求极低,难点在于要在精神力覆盖范围摸索出隐藏的星盗成员需要一定的观察能力。

说起精神力精细程度要求,郁逞模糊地回忆起了一件被自己丢掷脑后的琐碎小事。

他冷下脸。

他雌的他的精神海被人冲刷过一遍,刻意混淆了梦境与现实记忆的边缘。

“真是讨厌的虫子。”

“哎呀,阁下,终于发现了?”精神海中一道空灵的声音戏谑发言,“接下来我要故计重施咯,阁下不想被人抓到尾巴的话最好不要出声哦~”

【阁下】。

郁逞稍愣,正要反驳什么,陌生的精神力又未经主虫的允许沿着他的小腿攀爬,隔着军装裤勾勒着他性器的形状。

可耻地,他又硬了。

趁郁逞掩饰状翘起二郎腿,那抹精神力仰冲到他的裆部,吸盘般浅绞住了性器的顶端,迫使内裤狠狠地摩擦到半勃的性器,郁逞不由攥住了高知亦的手。

“怎么了?”粘人精发小放下毛巾,奇怪地望过来。

“没怎么,看看你不行?”

高知亦轻笑,翡翠色的瞳孔里呈现出郁逞的影子:“随便你看。”

郁逞捺在他手背上的手拳曲得更用力,酡然薄粉晕染在瓷白的脖颈开,惑虫心魄。

他猛地转过头。

高知亦被他勾了一下,以为他难得吃瘪羞赧,并未顺竿子犯上打趣他,生怕将这只难哄的炮仗惹毛,然而实际上,郁逞背对他盯着监视屏的眼睛早已失焦。

可恶……爽死了……

他又一次自己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唇舌。

精神力故意在他的敏感部位打晃,灵活的尾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搔着他的龟头,淅淅沥沥的淫水自马眼渗漉,浸湿了内裤,肉刃在军装中完全撑起,正面看过去,就能看见郁逞裆部色情的凸起。

哪只该死的军雌这么大胆?

郁逞松开手,咬紧牙关,如炬的视线环视整间监控室,目光一个个掠过教官、同学,试图精准分析每只虫附近的精神力波动曲线。

“唔——”或许是察觉到郁逞的意图,对方的精神力搅动的速度升级加速,仿佛一枚高功率的跳蛋夹在了雄虫的会阴上,入侵的精神力仗着郁逞尚未学会精神力放缩肆意地灼烧他的精神海,慢条斯理地狂妄宣言:“郁逞阁下等级虽然高,但还不是我们雌虫的掌上玩物,任虫宰割。”

“你们”雌虫的掌上玩物?看来厌雄情况不浅啊。到底是高年级还是教官?恶劣透顶。

两绺透明精神力分别缠住一条大腿,控制着双眼朦胧的骄傲雄虫以狂放的姿态两股大张,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袭击其攻击重点。

幸亏郁逞的上衣收塞进了裤腰中,不然偷窥者的精神力绝对会直捣黄龙。

等他郁逞学会精神力具像化,他绝对用同种隔靴搔痒的玩法把这只虫千刀万剐——

“呃啊!”

仿佛揣度到他恶狠狠的想法,先前挠痒痒般的力道加重,猛力搓揉了一下郁逞的睾丸。

细碎的情欲累积堆叠到临界程度终于抒发喷泄而出,郁逞失声喘了一息。

碎发打湿黏在额头上,腿心的汗也密密匝匝。郁逞觑了眼高知亦,挨着他肩膀的军雌撤回专心致志端详监视屏的目光,驻足在他汗津津的脸上。

高知亦面色徒然一冷,他竟然没有注意到郁逞的异常:“怎么了?”

军雌撩开他的额发,雄虫润泽的眼睛一瞬不瞬和他相对,他经胡乱揩拭后还有凌乱汗迹残留的笔挺鼻尖,连同湿润的眼睛,显得十足稚气,活像一只濡湿了鼻尖的虫崽子。

他的心尖莫名其妙一颤,这次柔和了语气:“怎么了?”

郁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似乎要和他倾诉什么,瞳孔溘然外扩,嘴唇嗫嚅了下,却吐出了与高知亦料想中截然不同的字眼:“高知亦,我没事。”

高知亦不知道,郁逞转过头时看见了后排礼堂里坐他隔壁的二级生的口型。

“阁下。”

那双月牙状的桃花眼仍旧流露着甜腻的笑意。

甜蜜掩盖着剧毒。

郁逞太阳穴骤然绷紧,默不作声地握紧双拳。

呵。跳梁小丑还敢自己蹦哒出来?

“精神力考核面试时间到——系统依据打分情况自动生成排名:

……

……”

下一场体术格斗术考核无缝衔接准备摧残预备新生,郁逞这回学乖了,也不管教养校规,三下五除二大剌剌地罩了个精神力范围圈,好整以暇地将自己和高知亦扣在其中。

他在脑海中已经构思好了:暑假期间某军校生“意外死亡”的多种死亡方法。

“高知亦。”他指使好友,“帮我查一下,卡德安军校二级生卓嘉实。”

06

精神力测试采用积分制,虫性化体现在该测试只是根据学生综合表现判分,并不讲究考题内容的结果是否由新生方取得常规型胜利。

格斗体术考察作为实战项目相对则没那么轻松了,采取随机分配对手进行多场擂台淘汰赛方式,是对新生体力心理抗压能力双方面的甄选。

郁逞施展精神力范围覆盖不久,卓嘉实就因故离开,而郁逞也在新生花拳绣腿的演绎时间中备感无聊,扒过高知亦的面板输入了几个虫名进入自己的随身系统以应付校长的要求,长腿一迈遂拽着发小折身拐去了格斗室。

“我们去干嘛?待在监控室里等切格斗室镜头不就好了吗?”高知亦颇感奇怪地缀在他身后。

“当然是近距离巡视观察咯,坐在监控室里没什么意思。”

以往处于战斗之外的郁逞总是懒洋洋的,今日却沾染了几分莫名的戾气。

高知亦不明所以,仍旧紧随其后。

格斗室的准备操训间里,几个因为实战手脚不规矩或游手好闲的军雌在钢铁冷色的地板上躺得四仰八叉。

其中一只仰倒在一群雌虫的上方,火焰颜色的红发披散,红眸半睐,痞里痞气像只流氓虫。

那股轻佻的气息让郁逞不由联想到了卓嘉实。

呵。

郁逞徐徐走向前,一把揪紧他凌乱的红发向上一扯,军靴靴尖挑了挑他的下巴:“放弃了?既然放弃就趁早滚蛋。”

“你让谁滚蛋?——”被羞辱的军雌撑起上半身,胸膛剧烈起伏,挑衅地与郁逞对视。

郁逞轻笑,手掌薅过他的长发再一次猛拽,直到对方一改嚣张略痛苦地皱起了眉毛,才纡尊降贵般放了对方一马。

红发雌虫甫一睁开眼睛就盯着他,一双呈现血腥的虫族瞳孔中冲天的愠火不知何时被兴味取代。

他不甚在意地抚了下自己的红发,反倒有些恶趣味地扫向郁逞一级生的名牌,手移到了裤裆的位置,“是之前机甲表演的学长吧?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我们这届新生很多都是凭实力和本钱考进来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让你看、一、看。”

荤素不忌的雌虫现在还真是多。

高知亦冷冷地立在一旁,打开光脑扫描了下这个气焰嚣张的家伙。

“蛀虫不躲在下水沟里,来军校做什么?”

红发虫“哼”了声:“我对场上那些菜鸟可没有兴趣。这里反正没有监控,你们不信不如和我打一架。”

郁逞:“不用他插手。”

他扭了扭手腕,倏然勾起嘴角,弧度却冷决:“5分钟速战吧。”

没等准备操练间其他几只虫开口阻拦,郁逞和红发虫便相撞到一起,平息的空气瞬间扭曲,从中心点向外辐合。

少顷,郁逞注意到红发虫所言非虚,他确实是系统性练习过格斗,可是他的战斗体系和纯贵族系不同,反倒有股下九流的野路子感。

根据高知亦方才“臭虫”的评价,这只不应该是破烂贵族出身的吗?

郁逞一心速战速决,红发虫果断玩起了花样缠斗,一招一式不若干架,更如同调戏良家虫,手刃动辄擦过郁逞绷紧的脊背和腹部肌肉,几个交错回合险险躲开他的强势进攻,滑不溜秋不着调地掐了把他的臀。

郁逞太阳穴突了突,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裆上,反剪他的手把他压在了墙上,不怒反笑。

“服了吗?”

红发虫半张脸重重挤压在铁壁上,他呸了口血,红唇微扬:“还没完呢。”

话落,被压制的手反捉,迅速扣到郁逞的腰上,将将05秒的短暂反制服足够他半拉下雄虫的裤子。

郁逞再一次控住他不安分的手,松紧适宜的作战裤缓缓沿着他流畅的腿部曲线下滑,积落到膝弯。

室内回响起令虫皱眉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高知亦!”

“学长,你身边那只虫刚才接收了一条光脑讯息,可能有急事,就……出去了。”观战的一只军雌口吻扭捏怯懦,忙着克制红发虫的郁逞自然看不到他眼中不亚于红发虫的侵略性。

高知亦肯定是替他收拾烂摊子去了。

自作主张跑来这边看实战,不会是又要被罚背几千条军校守则吧?

郁逞不由咬牙呲嘴,难得为自己这次草率鲁莽的角斗行径感到懊丧。

他曾一只虫杀出几十重围,谁能料想一只虾兵蟹将拿一条裤子就能难住他呢?

“刚才那只讲话的虫,”联想到自己下身不着寸缕的窘态,他便头皮发麻,提溜着手下狼狈的红发虫,点名道,“麻烦帮我提个裤子。”

“……好。”那道细弱的声音不定地回应,温热的气息逐渐在耳后蔓延,气息的主人颤抖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小腿,拎住了他仍旧在下坠的裤子。

然后,从背后探触他的腰带,一扭腰环上的按键,轻而易举地剥开了他的上军装。

便捷式褪上衣腰带真是最差劲的发明。

郁逞听见身后几只虫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在他无语感慨现在军雌还真是寡到饥不择食后,那只意外叛主的“柔弱”军雌不容置喙地脱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这件小小的衣物在他因热血上涌而半勃的性器上卡顿了几秒,随即被这军雌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后者的手甚至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撸起来,律动的手部动作熟练老道,好像把雄虫的性器当成了趁手玩具,令郁逞清亮的眼眸模糊了一瞬。

“学长好白啊……从来没去过荒漠吧……”军雌低声呢喃,嫉妒、羡慕、欲望搅糅的语气让郁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雌说着说着,一只手绅士地搂紧雄虫的腰腹脊背,另一只手包裹住雄虫的股峰,技巧性地掐揉起来。

“在荒漠的漂亮雌虫都是这样——”

郁逞闷哼一声,腰部扭转躲避,松懈间解开了对红发虫的钳制,反被红发虫将手按到头顶。

“——挨操的……”军雌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暗光划过夜空。

“啊哈……放开……”郁逞的身体被淫巧的手法连续玩得酸软两回,现在无师自通地卸了劲。

另外几只刚开始躲得远远的害怕被波及的雌虫也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合力拖住他的脚踝把他掼倒在地。

红发虫趁机叼住了他擦过药膏后勉强恢复正常的乳尖,强硬地和几只虫齐心协力分开了他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火热的红肿生涩地冲撞起他摊开的掌心、腿根……一切可供玩弄的私密部位皆被占领。

“这里可没有什么监控呢,学长放心。”

郁逞察觉到自己的乳头敏感得在人家口中坚挺起来,坚实饱满的胸肌被毫不怜惜地挤出了丰盈的沟壑,活像哺乳养育虫崽的雌虫。

“啊呜……别……嗯哼……”小腿无力地乱蹬,蹭在腿根处不断抽插的性器在他的挣动间射了出来,白色的黏腻流进了他的臀缝,堆积在他的后穴。

郁逞早已不复利刃出鞘的冷冽,迷蒙而泛着红潮的脸倒彰显出几分欲求不满和餍足。

在他手掌、脚心研磨的肿胀也纷纷喷泻而出。

恰在此时,无机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根据排名归档,以下被报到的红牌军雌将有资格通过复活赛重回擂台:卡恩地罗·加特斯、西密卡·尤德、……请排队汇合。”

于是那几只蓄势待发准备再来一回的军雌相互对视,又毫不犹豫地鱼贯而出,只剩郁逞瘫在原地,用手背遮住了徒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得救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舌尖在出血的口腔里舔舐了一圈。

他去过鞘翅荒漠,虫族在那里渺小失色,周遭辽阔景象无际而壮丽。抔起的一把黄沙漫滩,像大海也像金山。

不过是以贵族雄子的身份。

——因此他也无从得见,在瑰丽风景背后隐藏着落后与贫瘠和伦理的无序与崩塌。

而荒漠的学子不远万里考到卡德安军校,仍要面临血腥的淘汰和压榨。

无关以上,郁逞最为厌倦的,是方才境况里自己始终无法脱困的弱小。

“哈,真是,恶心死了。”

07

郁逞就是记吃不记打。

刚刚修复了格斗体术考察滑铁卢留下的创伤,勉强应付了好友“后面发生什么了”的关心,又颇为潇洒地独自驾驶悬浮车应邀和死对头对战了。

顾乐游家是标准的激进派,常年对以雄为尊的统治社会颇为不满,和老牌郁家、高家政见不合,三家小辈在军校里也时常斗得不可开交。

三虫各有长处,属郁逞机甲格斗最佳,其余几人基本打个平手,不分伯仲。

进军校前郁逞就时常扮着雌虫和顾乐游打架,他幼年时期伪装得很不走心,饶是如此顾乐游这只专注于战斗力的热血打架分子也没看出来。至于那些虫精般的顾家长辈,天天忙里忙外,也没时间看管自己家的熊孩子。

托顾乐游的福,顾乐游家的战斗设备场所一应俱全。

郁逞不打招呼遛进了顾乐游家的体术格斗训练室时,顾乐游正游刃有余地和战斗型机器虫一来一回过招。

顾乐游在格斗上从未赢过郁逞,显而易见,在这项技能上早日打败郁逞是他的心病之一。

“听说你之前在格斗室出了什么事,几个预备新生通通开除了?真可怜,被揍了事小,退学了事大。”顾乐游扯了扯操作服领口,皱眉问,“你好像说是要提前练精神力细化吧?”

郁逞跳过第一个问题,兴致勃勃:“按照惯例,先来降服手下败将。”

顾乐游面上一哂,三下五除二强制停止了战斗型陪练,双手化为刃一个扫堂腿袭来。

郁逞毫不犹豫向后一翻,两只虫兀自开打。

初初过招一切正常,还没激战过瘾郁逞的雄虫信息素竟然泄漏了。

郁逞对自己的信息素感知力迟钝,但是雌虫对雄虫的感知力却是一等一的敏锐。

“郁逞,你是不是偷偷喷高阶雄虫信息素了?”顾乐游嗅了嗅,那股雪冷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鼻间飘动,察觉脖子上的虫纹兴奋地微微发热。

他做过雄虫信息素抗性训练,闻到低阶雄虫信息素只会犯呕。

郁逞后知后觉格斗训练室空气所含的雄虫信息素超标到警戒值了。

该说不说,顾乐游百分百是他的克星。

他瞟了眼顾乐游,这只不要脸的雌虫都释放雌虫求偶信息素了。

要么是他和战斗狂顾乐游的匹配度不低,要么就是前几天和死党高知亦玩多了,雄虫信息素分泌失调。

顾乐游的脸色愈发红润,虫翼在背后发痒,呼之欲出,偏偏郁逞还没事虫一样无辜地盯着他:“没事吧。”

后者摸了摸光脑,或许还打算拍下自己又一次落败的模样。

“郁逞你之前好歹——”

顾乐游把事不关己的郁逞拽到身下。

你之前好歹是靠能力光明正大胜利的。

这句话他没有说下去。

因为他发现,郁逞没有私藏高阶雄虫信息素,他自己就是只雄虫。

“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张本来就绮丽张扬的脸挑拨着雌虫出奇躁动的神经。

想臣服于雄虫,又想征服他。

“阁下,平时钓不着雌虫所以进入军校约炮吗?”顾乐游磨了磨牙,隐忍地质问。

郁逞本来也不认为能瞒过顾乐游,“嘁”了声,两腿大摊在地上嚣张地夹了下他的腰,坦荡反问:“可不是吗?”

“所以那天的格斗室不会也是你的信息素引发的暴动吧?”

“啊?”郁逞回想起那天的事,神情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吧……”

顾乐游注意到他神色的游离,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指腹凹陷在雄虫的脸颊里,郁逞的眼眸仍旧有些失焦,以往深邃的瞳孔颜色变得浅淡,仿佛跃动的阙值在此刻猛然拉平。

——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茫然失措让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堪。

“你不怕我告发你?”

郁逞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袖口。

不怕。因为你是顾家唯一一个正派人,不然也不至于作为继承人沦落到被放养的地步。

“那我稍微贿赂你下?”

顾乐游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

大雄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还是难免心生悔意。

“唔……”郁逞叼着衣角,唇齿间都是战服的纤维味道,顾乐游毛茸茸的头发正抵着他的下颏,不断在他胸口耸动,痴汉般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舔舐,舌尖流连于他樱色的乳头,吮吸刺激着翕合的乳孔。

郁逞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肌肉之间深深的沟壑从胸膛中央延伸到腹部。胸部高高隆起的肌肉盘曲、收缩,整具胴体从青涩步入成熟,散发着引人沉沦的光热。

顾乐游的手臂不容商榷地掰开他矫健有力的长腿圈在自己腰侧,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更方便品尝他的双乳。

郁逞被吸得双腿发软。

不是说对雄虫无感吗?他无语地拍拍顾乐游性欲勃发的脸,自以为牢牢把控着这场闹剧的主导地位。

而事实却是,他被雌虫全力禁锢般地锁在训练室夹脚处,困在方寸之间,行动挣扎极其不便,哪怕对方过分了他也无法还手,如同受困的阶下囚。

作战服窸窣地落下来,盖住了死敌的脑袋。他声音嘶哑:“喂……用得着这么……嘶,别咬。”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吧。

顾乐游唇齿忙碌间不忘戗他:“你能不能有点受制于人的自觉!”

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这个僧多粥少的年代,雄虫天生克雌虫。

“呼——你——事先说好,再吃要收费了。”郁逞心里不爽,忍不住用力薅了把死对头的头发,下一秒,顾乐游的铁臂报复性地颠了颠他的臀,吮吸的力度增幅。

这下腰部和胸口都麻酸一片,昨晚由发小搞出来的印子未消又添新痕。

郁逞胡乱地蹬腿推拒:“哈啊……他雌的……别吸了……啊啊啊啊!!”

死对头不动如山,反倒不安分地用手搓揉起他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仰着脖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在顾乐游的腰上战栗不已。

“喜欢?”顾乐游像一个耐心的好学生,专心致志地在他自以为“雄虫的快乐点”上来回插戳。

“顾乐游!别他雌的玩了!”

“……是你不让我吃你的鸡巴好吗?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都、会、一、并、付、钱、的,阁下。”

谁能想到雄虫的敏感点这么浅?

五分钟后,顾乐游收获了一只湿淋淋、任人宰割的郁逞阁下。

01

沈疏寒出差了小半周,万聍在家待得快要发霉了。沈疏寒在家的时候,这骚断腿的人每天都能借故拖住自家alpha老婆,把沈总往死里操。

万聍连打了几局游戏,又困又无聊,和狐朋狗友钟引敲定了在自家酒吧小酌的约见,解下睡衣抱着沈疏寒的枕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梦间,异样的湿滑在下体蔓延。万聍骚包地挺了挺胯部,任由湿热包裹吞吐自己蓬勃的欲望。

“老婆……?再深一点……嗯哈……”

啊……沈疏寒不是不在了吗…………那性器上湿漉漉的感觉是——?

他睡眼惺忪,隐约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巨犬深红色的舌尖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套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狗扒开了一块,性器完完整整露在外面。

这画面颇有冲击力

“呜啊!承风滚开!”反应过来的他矫健的大腿骤然发力,试图把这只莫名发威的畜牲从自己的下半身上踢开,可惜承风并不是他温驯的专属a老婆,且被他喂养得壮硕不已,重量喜人,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家命根子的万聍悲催落败。

只见这只叛逆的狗崽甩了甩头,柔软的粗舌便顺势舔在了男alpha脆弱的马眼上,舌苔上细密的倒刺擦过万聍性器的沟壑,性欲猛然上涌,alpha的腰部顿时一软,直接瘫回在软座上。

沈疏寒不是没给他做过口交,平日里对下属不假辞色的上位者眼角氤氲着泪光,剪水瞳眸如秋水,遮不住的春色,撑在地毯上的胳膊不稳地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地溢出唇齿,滴落在万聍的裤子上。

他舔舐万聍的动作轻柔温吞,灵活的舌尖自然也带给欲求不满的万老板不少刺激,但是他总耐不住要挺跨狠狠撞击沈疏寒的上颚,让人耐着疼痛往更深处接受他的勃发巨物。

他不知道名利场上手腕强势的沈疏寒是如何违背alpha暴虐掠夺的天性,在性爱里做被动承受方的。他仿佛一条温纯的美人蛇,柔软地容纳了万聍的一切。

兽类的口交截然相反,同样是含住他的性器,却偏向主动吞噬。

沈疏寒离开前其实好像和他提过一嘴,大型犬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让他将宠物送去做绝育手术,当时他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待自家管家婆走后就抛之脑后了。

现在完全是报应不爽了。

调皮捣蛋的承风和主人玩闹一般来回扑腾,爪子还在万聍精壮赤裸的胸膛上一拍,爪子的尖端恰好轻巧地扎入了主人敏感的的奶孔,如隔靴搔痒。

万聍嘴里冒出一串脏话,承风的狗爪子还在他的胸肌上乱揉,狗子下颏的毛发也存在感十足地挤在他敏感的后穴周围,舌头还……

承风的口腔含住了他的卵蛋,仿佛这两个孕育后代的器囊是一件趁手玩具,温热的吸力令万聍头皮发麻。

“承风……放过爸爸……呜呜,这里不能舔……”

承风也不知t到他的意思没有,回应般摇晃着蓬松的大脑,翕张的犬嘴放过他的性器。

万聍忍不住松了口气,刚要扯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好教训教训这条色狗,狗子又用吻部隔着子弹裤戳了下他无人采撷过的隐秘后穴,像是闻到什么味道,犬牙一咬一撕,轻飘飘的内裤破了个洞,它的舌头不打声招呼窜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后穴初次承欢,犬类不肖人的舌头给他带来极大的异物感。那根舌头长而有力,迅速便在主人的穴中开疆扩土如出入无人之境。

万聍双腿发软,被狗子毛茸茸的大脑袋挤到了两侧,粗舌在alpha的穴里来回搅动舔舐。

“嗯……哈……”

万聍仰倒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地摁着攒动的狗头的毛发,胸膛跟随舌头的顶撞一下下起伏。那双戏谑淡然的眸子积蓄着蒙蒙水雾,眼角也发起了红。

会阴在狗吻的撞击下隐隐发红,耻毛被口水淋得密密贴着肌肤……

他好像知道自己老婆为什么每次被操完都会吐着舌头欲求不满了。

因为万聍也不禁张开嘴探出了舌尖,体内退化的生殖腔响应着主人内心深处渴望的号召,缓缓地开启。

乘风抬起了头呜汪吠了一声,随后后穴里就插进来一根脏兮兮的狗鞭。

“啊啊啊啊啊啊~!!”万聍忍不住缩了缩臀,下一秒那又长又大的狗鞭直直地冲进了他的生殖腔,毫不示弱地在里面研磨,万聍袒露的胸部也成为了乘风的另一个发难对象,柔软的舌头卷着那樱粉色无人触碰的乳尖来回玩弄。

发情的大型犬对母兽从不留情怜惜,鞭入的冲劲像鼓动的脉搏一样高频而规律,持久不衰。

不知过了多久,承风抓了下他的腰,翻了一个煸炒的面。

等酒吧里的卓引被身边一帮人催得耐心高亟强行闯入万聍家中,看见的就是强a万聍被承风的狗鞭奸着嫩穴,胸肌乳摇的场景。

万聍要强的双眼湿漉漉的,两臂平撑,每次狗俯冲而下,他那对柔软的胸肌就晃动一下,高高撅起的臀肉颤抖。

他将近脱力了,只能隐约辨识出来人:“卓引……啊哈……他妈的把这死狗弄走——唔唔唔——”

万聍为了让自家老婆感受到自己强攻地位的不可动摇,一直坚持在体育馆里锻炼,全身饱满有力的腱子肉着实吸睛,高高撅起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臀浪,性感的低音不住地在高潮迭起中喘息。

好香——原来万聍的信息素味道是奶油味啊……和那些oga似的,怪不得这么个骚包货色从来不给别人闻,还嚷嚷着什么家有母老虎装妻管严。

卓引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呵……”他的信息素甚至被撩出来了一丝。

沈疏寒,你自己看不住人可不怪我。

“怎么救你啊,万老板?你不怕我把你拽出来之后肠子被狗几把割坏啊?”

“别唧唧歪歪的,把狗弄走!”别看万聍冲他龇牙咧嘴,生殖腔却早已融化成狗的形状。

卓引啧啧感叹着:“你和沈疏平这是引狼入室啊。”他上前一步,只是用手扣住了万聍的肩膀。

“万老板,都有些食髓知味了,就不要装了,都是a,我懂。”他舔了舔alpha的耳垂,浓郁的黑巧克力信息素自腺体蒸发。

“唔!”万聍敏感地察觉到他信息素里的攻击性,绵软奶油味信息素也宣泄得更为彻底,直到被人狠狠地咬住腺体。

“不要!唔!”像是oga一样被咬住脖子,身下那条死狗还在冲撞,胸肌上覆盖了另一个人的手,力度狎呢地揉捏把玩他的胸部。

陌生的信息素不要钱般冲进他敏感的腺体里,疼痛和快感一并燃烧,相生相克。

沈、疏、寒。

就连沈疏寒都没咬过他。

半晌,卓引松开牙关,附在他耳边:“万老板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