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穿得喜庆,首饰也红,用银白之色一压便有隐而不发之感,而蝴蝶触须是用红宝点的,也不会与其他妆点太脱离。
秦妈妈只往镜中一瞧,觉得好似多了几分韵致,笑道:“真好,姑娘懂得打扮自己,就是要漂漂亮亮的。”
她多怕从九溪回来的何青圆是一个成日伤春悲秋,白孝裹身的晦气病秧子。
何霆昭也是一早起来就打晃,今日的重头戏在他身上,但吉时没到之前,他又实打实是个闲人,如何青圆一般任人打扮就是了。
何青圆见他一身红衣,红玉束冠,簪着的白玉乌木簪是林家一早送来的定亲礼,额角的疤痕似乎淡了很多,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愈加意气风发,俊朗傲然。
何青圆抿扇轻轻转,歪头仔细凝视,忍不住笑了一声,何霆昭望向她,就见她笑眼弯弯似新月,声色脆甜,“阿兄今日抹粉了呀?”
何霆昭有些发窘,一拂袖,虚按了按额角,无奈道:“娘说不好看,一大早把她房里的梳妆婆子给派来了,一层又一层的上脂上粉,比耍剑还累。”
疤痕一遮,何霆昭身上的文气就更重了,何青圆一直不知道他额头的疤痕是怎么落下的,正想问,就见董寻舟走了过来。
他的走步从来都有些轻快,袍袖摇动好似拢着山风,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好像前头就有好风景等着他去看,去画。
窦氏很不喜欢他这样,太无拘无束,惬意放肆了,更不该将这种跃动的氛围带进老宅来,带到何青圆身边来。
“表哥。”
“小妹。”
董寻舟远远见她,远远便笑,走近后又从袖中掏出一包糕点来,道:“灶上新炊的枣糕,尝尝?”
他在何霆昭眼前虚晃了一圈,把甜香松软的温烫糕点定在何青圆眼前。
“才吃过,吃不下。”何青圆笑着婉拒。
何霆昭扯了大半走,做新郎官的难免紧张,早上起来只用了一口薄粥,眼下胃口才回来了一点。
何青圆瞧着何霆昭吃糕,道:“我听说新娘子这一日都不能吃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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