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PUA(1 / 1)

整件事情都透出诡异的离谱,糸师冴在软磨硬泡之下跟着花江绘吾到了他在这个举办晚宴的酒店住处,简单整理仪容。中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似是客房服务送来了什么东西。

糸师冴戒备地握着手机探出头,花江绘吾坐在沙发上对他招手,桌子上放着两个手提袋。

“我觉得你这个年龄穿浅色的会更好看。深色西装沾水近距离看会很明显,最重要的是不适合你。”花江绘吾喝着瓶装果汁,见糸师冴不动,催促道,“我联系过诺亚了,他等不到晚宴结束就要离开,不过他答应我会见你一面,所以你得动作快点。”

“……”糸师冴取走了袋子,站在浴室镜前沉默地换上,没想到连鞋子也配了,尺寸过于合适,更让他觉得恶心了。如果花江绘吾说的是真的,他和诺埃尔诺亚认识……不敢深想,难道对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吗?

“挺好看的,但是领带打得太土了。”待糸师冴走出来的时候,花江绘吾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把没喝完的果汁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起身走了过来。两人有近20的身高差,花江绘吾贴近去解他的领结时,后面是关上的卫生间门,他无路可退,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糸师冴乖巧的闭着眼睛的模样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暧昧的事情,粉色的领带灵巧地穿梭在他指间,花江绘吾心情很好地打了一个玫瑰花结。

重新站在晚宴门前,糸师冴还想再问些什么,就被花江绘吾拉着手从正厅中央快步穿过。

无暇关注别人的目光,再停下时,诺埃尔诺亚就站在自己面前。

“诺亚,好久不见,不用我猜你也过得很好,上季赛的冠军贺礼还满意吗?”似是为了让糸师冴听懂,花江绘吾用的是英语。

“还不错。”诺亚对着糸师冴点了点头,转而用法语和花江搭话,“没想到你会为了这种事情联系我。”

花江绘吾揽着糸师冴的肩向前推出,笑了笑,用法语回复,“已经很重要了。除去游客,在西班牙很难看见日本人,更别提他还是来踢足球的。这么小的年纪就背井离乡,独自面对世界级的孤独,难免让我想起当年在德国读书的事。他特别可爱,在足球方面有天赋又够努力,我很欣赏他,如果能帮他离梦想更近一步,也无不可。”

诺亚对花江绘吾充满同族爱与往事追忆的回答没什么表情,与其说没什么表情,倒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鬼故事。

“拍立得带了吗?”诺亚用英语问,然后看向糸师冴,“或许,你愿意和我拍张合影。”

花江绘吾不仅带了拍立得,还不知从哪摸出了一颗新的足球,诺亚特别赏脸地和糸师冴用共托足球的姿势拍了一张,两人谈了一些常见的射门名场面,最后诺亚问了糸师冴的名字,并将签了名的球送给了他。

“goodck?”花江绘吾看着诺亚写在足球上的留言,笑容裂了一瞬,曲解道,“对你而言的确是很好的祝福,球场上的强运足以得到所有。”

回去的路上,花江绘吾完全不顾及糸师冴刚刚对他升起的一丝好感,直言想要对方留宿。

糸师冴抱着足球僵住了,他不清楚花江绘吾为这场会面付出了什么,但现在是该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糸师冴忍住把足球踢到花江绘吾头上的冲动,有些难堪地换上了室内鞋。诺亚描绘的场景对此时的他而言已不再是重燃心火的希望,而是将要诱惑曾经的他死亡的毒苹果。

连领结都没能成功解开,糸师冴不知自己怎么挪到花江绘吾面前的,他的声音很轻,“我不会。”

“嗯?不会什么?”花江绘吾脱掉了他白色的西服外套,才开始解自己为他系上的复杂领结。糸师冴安静地站着,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任由对方抚摸着自己的面颊。花江绘吾的指尖向下滑动点在糸师冴胸前不甚明显的乳尖,真丝材质的衬衫轻薄又舒服,隔着衣服被捉弄的结果显而易见,“不会解扣子还是不会脱裤子?”

糸师冴解自己衬衫扣子的动作非常缓慢,花江绘吾隔着西服裤逗弄他的性器,不意外地听见少年的呼吸重了几分。

花江绘吾早就见识过了糸师冴的纯白四角裤,被前液湿透的地方透着色情。少年的青根被男人握在手里,被熟练的撸动后很快就泄了身,糸师冴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他被欺负得软了腰趴在花江绘吾怀里,难以启齿的后穴传来阵阵瘙痒和空虚。

花江绘吾扒掉了他的内裤,指尖蘸着糸师冴射出的精液探了进去,穴口夹得极紧,里面却毫不意外地存满了水,花江绘吾用中指来回搅动着,待戳中肠肉的敏感点时,糸师冴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断续地说着好难受开始恳求花江绘吾救救自己。

“你夹得太紧了。”花江绘吾抽出手指,把人翻了过来,比起全裸的糸师冴,他只是拉开了裤链。沉睡的巨根尚未展示全貌,花江绘吾拉开糸师冴的双腿,抵在他的会阴处,以极快的频率摩擦着,偶尔有头部戳到后穴被浅浅吮吸的时候,花江绘吾就心情很好地顺势顶深点却不试图进去。

糸师冴被陌生的快感折磨着,他拉着花江绘吾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以求缓解。这具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就被情欲催熟的身体让他害怕不已,往日队友的非议在他的耳边回响,有什么东西被彻底击碎了。

糸师冴的会阴和腿根被磨得痛极了,可花江绘吾还没有要释放的意思,他被捞着胯部伏趴在单人沙发上,鼻尖尽是残留在此的花江绘吾常用的香水味,他的胃部痉挛着,舌头被手指夹着玩弄,越积越多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我要肏你了?”花江绘吾询问糸师冴意愿的同时却没有放开他的舌头,糸师冴的回答并不重要。

当微张的穴口被强硬地破开,花江绘吾径直插到了最深处,糸师冴的哽咽压在喉间。穴周有点出血,但是没有关系,对糸师冴而言这会是他真正的法地插了数十下糸师冴的后穴,肠液流了一手,他将其随手抹在糸师冴胸前,“冴君,我想睡觉,后面你自己骑吧。”

“?”糸师冴确认花江绘吾是真的想睡觉,可自己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麻烦,现在的状态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程度。

糸师冴夹紧屁股试图对抗内部的空虚,双手撸动着花江绘吾疲软状态下的性器祈祷它尽快硬起来,眼见没什么成效干脆直接趴下来舔,可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口交了,没了花江绘吾的引导,难免会有牙齿的磕碰。

“……冴君,我要是突然猝死在你身上,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和别人做爱了?”花江绘吾自觉没修炼出被这样那样还能安然入睡的能力,他把自己的性器从糸师冴的嘴里救了出来,示意糸师冴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好,扶着性器缓缓插入整根。

“可能吧。”糸师冴没怎么在意花江绘吾的话,两人连接处搅动着发出咕啾的水声,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后穴上。自从糸师冴发觉压抑呻吟反而会让花江绘吾更折腾他后,一步开放到底,胆子大了人也坦诚了,深了、浅了、快了、慢了,哪里更舒服他就指挥让花江绘吾往哪顶。

随着年龄增长,谈恋爱的队友变多了,组内聊天报备周末自己去哪约会时,往往避不开床事,当然多数人说的只是“我拥有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之类的话,但是有位队友就经常开黄腔向他们传授用什么位置更省力,怎样爱抚和说情话能让对方兴奋之类的。

对比之下,糸师冴突然觉得,花江绘吾和自己做的事情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他干的时间有点久,是不是患有网上说的那种“延迟射精”的病?

水越捅越多,后入式肏了一顿见糸师冴还能跪住,花江绘吾对他如今的体能满意了不少,反正也清醒了,要不然再来一次?

糸师冴伏在床上,胸廓前后起伏的幅度很大,他没想到花江绘吾会抵着他前列腺射精同时阻断了他前面的高潮,只凭后穴干性高潮的感觉难以形容,身体更热了,还有点不畅快的感觉沉积在下腹。此时的他若是能知道花江绘吾所想,一定会开口解释他不是还能跪住,而是腿部抽筋了。

“什、啊——”花江绘吾之前一直没有连续起意过,明明正常男人都会有所谓的贤者时间,等意识到对方再次插了进来,糸师冴来不及阻止,已然被更加激烈的程度惊到破了音。

蠕动的肠肉跟不上性器在穴内抽插的速度,碰不到的时候觉得空虚,碰到了被破开的时候会痛,糸师冴试图跟着花江绘吾的节奏摇起屁股,可没两分钟的他冷汗就下来了,本就肌肉痉挛颤抖的大腿疼得厉害,连着腹腔一起绞得钻心的疼。

身下的人瞬间泄了力,原本在驰骋的上位者便停下来查看,糸师冴单手捂着腹部的痛苦模样差点让花江绘吾以为自己捅破了他的肠腔。

眉眼长开几分的俊美少年被花江绘吾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不用多余操作就能享用的温泉在此时又派上了用场。前后并用,糸师冴在他的手里缓缓泄了精,紧绷的身体便松弛了几分,花江绘吾见有效果就继续给他揉肚子、按摩腿部肌肉。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糸师冴总算能一瘸一拐地自己行走了,想到自己不是在球场上奔波至力竭,而是在床上被搞到这么狼狈,糸师冴对花江绘吾的变态程度有了新认知。明明和自己一样都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自己和他怎么在各方面都差那么多。

时钟刚过五点,花江绘吾长腿一迈躺回床上对糸师冴招手,打着哈欠示意他想再睡会儿。

按着西班牙的生活习惯现在的确还早,糸师冴挪到床边,试了一下根本抬不起腿上床,站在床头睨视着两秒入睡的花江绘吾,心里不是一般的恨。

“起来!”糸师冴把自己那边的枕头砸在了花江绘吾脸上,“——结束了?”

“……宝贝,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花江绘吾无奈地睁眼把人捞上床,搂在怀里,揉了两下糸师冴的挺翘的臀部,接着向下摸到仍旧湿漉漉的后穴再次插了进去。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花江绘吾把人往怀里抱了点,拉过糸师冴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自己的存在,并柔声耳语,“我的绿宝石甜心、薄荷小糖块,感谢上帝赐予我的妖精缪斯,不得不说你刚刚摇屁股的动作有性感到我。不过现在请安心睡觉,我保证等你再醒来的时候,老公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虽然想怀上我孩子的女人能排满整个格兰大道,但是老公依旧想把精液射满你的屁股,我们可以一直耕作浇灌,直到你的蜜乳能够平息我的饥渴——我知道你肯定开心坏了,小穴吸得那么紧,啊,没错,别着急,这种事情要慢慢来,多吃点没关系。嗯嗯,好孩子,我的圣光天使,你可爱的笨拙又一次迷倒了我。”

“……”糸师冴绝望地发现花江绘吾的下流程度根本没有下限,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回应他了。花江绘吾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吸声渐重,可自己还能睡着吗?

相遇的。”

“等一会。”糸师冴回过神,仔仔细细看着手里的高脚杯,态度认真得好像普通的玻璃上面刻着什么世界名画一般。

“……”经纪人看着糸师冴反常的表现,心里起了嘀咕,以他对冴的了解,这也不像是决心社交的样子,反而……?

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吗?

不知过了多久,花江绘吾转着轮椅向会场的露台驶去,糸师冴的目光遥遥的跟在他身后,又过了一会儿,花江绘吾从露台出来转向了大厅就近的出口。

糸师冴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丢下一句去马上回来就快步离开了。

花江绘吾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有点耳熟,却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联想到通过手机调阅的监控画面,改了准备直接离场的主意,顺着地上的标识一路缓行。

他察觉到是自己了?还是认为有人图谋不轨?眼看着花江绘吾越拐越偏,糸师冴忍住了喊他的冲动,最终跟着他走进了一个没有门的窄道。

礼堂的后台很小,与敞亮的大厅不同,月色透过窗户照在花江绘吾身上,他看着站在阴影里的糸师冴——记得有教过他不要以身涉险吧?冴君什么时候这么不识趣了,总不能他也以为自己瘫了,是趁自己落单来打人的?

“你怎么了?”糸师冴轻声问。

花江绘吾有些诧异地看着糸师冴摸索着开了灯,一步步走过来和自己搭话,沉默着一时间没能回答。

“你对我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糸师冴又问,他明白了,少年人的情思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被花江绘吾搅得一团糟。

【那家伙……可恨……不要去想那家伙……他发生什么了,怎么搞成这样……不行……关我屁事,死了才好……到底是谁……】

明明是个人渣骗子,他却会在对方在场的时候忍不住看过去。

“……我只是觉得,为了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还得再给你洗一次履历,这件事有点多余。”花江绘吾抬手将散乱的头发向后捋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懒散地靠着椅背的样子落在糸师冴眼里则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颓态。

“你洗什么了?他们不还是都知道,刚刚也当着面问我了,你的老二废了没。”包括在刚刚的跟随过程,糸师冴有仔细观察花江绘吾,毕竟西装裤不至于厚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腿部的肌肉的确是没有受力的。如果是装的能演这么像吗?除非他曾经亲身经历过。

“呃……能长久留下来的毕竟是少数,他们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算俱乐部认真培养的对象,我不可能为了这点就去毁了别人前途。”至于自己的性福?花江绘吾忍住去牵糸师冴手的冲动,“我答应你,下次见面,他们会在你面前礼貌一些的。”

“哦,我不信。”糸师冴冷漠道。

“好吧——你是对的。”花江绘吾转着轮椅向糸师冴近了几步,压低声音道,“那聊点正经的,来找我,是遇到什么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了?”

糸师冴闻言后退了一步,眼睫轻颤,“没有。”

“嗯?”现在才生气?为什么?

“……”糸师冴此时的心情完全摆在了脸上,上次见面时糟糕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如果花江绘吾下句还不回答他最初的问题,那说明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可以走了。

“冴君,谢谢你的关心,能和你说话,我还是很开心的~”花江绘吾迎着糸师冴吃惊的眼神,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手虚环在糸师冴腰侧绕着他转了一圈后又大大方方地坐了回去,并在轮椅上翘起了腿,“放心吧,我没事哦~”

“这家酒店是我们组织的管辖范围,我最近比较闲,被派来体验无障碍设施的配备而已。你是听见他们议论我在门口发生的意外才追过来的吧?让你担心了,那不过是一时兴起,测试有没有人想冒头。”

“至于别的……”花江绘吾笑了笑,“的确是有段时间没见。”

糸师冴反应过来花江绘吾话里的意思,扭头就走,可走了几步立刻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的样子更衬对方心意。

越想越气,回头看见花江还坐在原地看着他,糸师冴狠狠地瞪了过去,也不管对方反应,这次走得更快了。

“……聊得有点多了。”花江绘吾倾斜着身体带着轮椅的一边腾空翘了起来,然而他并未摔倒,而是不断调整着角度,操纵着轮椅灵活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是一次有价值的出行——能目睹你作为宝物闪闪发光。”

“果然还是很想要。”

“压力也积攒很多了……找找正经理由约出来吧,送什么比较好呢?”

“冴君善良又容易心软,我们那么契合,他一定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