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你瞧瞧这多冒犯呀玩家视角/TN(1 / 1)

“叩叩叩,叩叩,叩。”

你敲响了门。

这是你搬到朋友家隔壁的第三天。根据游戏设定,此时正藏在门后的那道轻浅呼吸声就是你那久未谋面的朋友——你们从初中就开始认识,上了同一个高中,再上了同一个大学……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消失,你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请问在吗?”你很有礼貌地询问。

“我是新搬来的住户,很抱歉打扰了,但我带了一些礼物请问可以收下吗?”你又说,只是语气漫不经心。

攻略光屏就在旁边竖着,上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字符,好几个飘红的贴子置顶,内容刷新飞速。你随意看了眼,大抵都是些抱怨以及发疯——【天杀的|救命!!!!为什么我又被开门杀了?!!!游戏方你……】,【求教程|我老婆已经死了三天了,心好痛……】,【攻略|如何快速……】等等。

很无聊,你内心说,毕竟你只是一个追求游戏主线支线探索进度和刺激的冒险玩家,要不是游戏主线推动条件之一就是npc好感度达到一定限度才可以解锁支线或者推进主线,你这会已经破门而入给在门后不知道想什么的npc一个巨大surprise——告诉ta不要再思考了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不要欲擒故纵,说起来这些初次见面就将npc喊成老婆的人真是——

门开了。

你目光随着声音转过去,接着直直地盯在友人露出来的仰望着你的眼睛。大脑一瞬间闪过很多,但你此刻一句话都想不起来,里面的人低着头将门打开你也不自觉顺着他的脚步往里走,直到鞋子抵着人家的脚跟你才晃过神来,他正抬头无言看着你。

阿这真是……你的大脑说道。

这真是太冒犯了阿,怎么把别人老婆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呢?

你低声说了抱歉,抢在他开口的话头前堵住他不动声色的拒绝,“我进来了你好,这是今早刚做好的小蛋糕,”你递过提着的纸盒然后说到,“请问需要换鞋吗?还是说……”

玩家满怀歉意地笑了笑,脸蛋发光的似要打碎十个鸡蛋。

友人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他应了几句只说没关系他不介意请坐,抱着纸盒原地踌躇着不知所措,接着走进厨房想要放下它似的。而你十分自来熟地倚在沙发,温软舒适一坐进去就将人吞了一半,让人放下警惕与疲惫,带着些松弛。

暖黄的光打在他的背影上,衬着他针织毛衣软绒绒的。头发是半长的漆黑,松散的搭着,脖颈裸露,袖子长至指尖,友人被布料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皮肤很少——这让你莫名想起了论坛上那些大胆的图画以及狂放的猜想。

游戏论坛是与账号绑定,根据剧情推进来解锁论坛相关言论,致力给玩家留下一个没有剧透的优良游戏体验——当然,这并不包括自开游以来就狂野生长的同人创作,那庞大的色情幻想。

很难想象,你感叹道,就这样一位唯唯诺诺的npc身上集聚如此多的爱恨——大多数都恨得牙直痒痒,要把人抽皮扒骨生吞了一样,可是又哀怨着像深爱的人出轨但找不到小三又实在是爱的深沉只好冷脸洗内裤一般……这种浓郁的情感不仅化为强大的购买力,还被注入进创作里。

触手、囚禁、丸吞、强制高潮等等。

你的视线顺着脖颈向下移动,直白的审视着关系上友人的身体。

皮肤是健康的透着粉的嫩,肢体修长,但腰很细,你私下比对——是刚好被臂弯揽住控制的。脊背的线条很漂亮,适合被手掌一点一点测量,但这样不足以详细地知晓他的尺度,应该用更诚心的方式——你换了个坐姿,以掩饰不太礼貌的生理反应。

应该用嘴,用舌头来,你想着论坛上那些狂欢反驳道。友人看起来是有些害羞的,像那种床上放不开的,被人强硬抵进去也只会呜呜咽咽仓惶睁着眼睛流眼泪的。那么如此含蓄的人被舔应该会很羞耻吧,润白色的皮肤会霎时变红,你可以捉着一小块皮肉不放,就这样用牙尖小小地磨着——当然,你私以为这种举动应该放在前面好好对待那一点乳肉。毕竟凭借着优越的视力估算,友人也未免太过于单薄——所以他的胸应该也小,仅仅用嘴就可以包裹住。温热的口腔含着乳肉,舌头从根部向上挑,舌尖轻轻点着乳尖反复撩拨。那里会很敏感吧,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私密处被人以狎昵的姿态舔弄,就宛如吸附在他的胸腔上。人啧啧作响地吸食唑着像寄生扎根于这单薄的身躯,要榨干挤出一点奶白的汁液用来满足日渐增长的贪欲与食欲。

玩家不自主用舌尖磨了磨尖牙,回味着什么。

可是挤不出来,被一直逮着奶子也吸不出汁液怎么办呢?挚友的奶子如此废物,让挚友受了如此多的折磨,你应该毫不留情地扇几下用来呵斥它。刚被唇舌捂热侵犯透的乳肉软乎,手与它接触就像碰到一块有点韧且会晃动的果冻。手下的肉体紧缩一阵然后被人摊开赤裸裸地接受不满地训诫,不可以躲避哦,施刑的人微笑浅浅地在他耳边轻语,像在浓湿的热里吹起了一缕渗心的凉意。

平常总是穿着这身衣服,等到被摁着吃奶时想必也是不费力的——只需要人将衣摆掀起来就能卡住手臂以及友人慌乱的视线。又或者他只穿着薄的且宽松的衣物,你的脑袋从他的腹部一直想上攀爬,舌头亲吻着软肉直到你含住你的欲望源泉就如婴孩含住ta第一口食粮——你不会舍得放开他。窄小的空间会让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浸透你,你则埋在他的骨肉上,抵着他肋骨要敲响砰动血肉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

“嗒。”

清脆的杯碟碰撞声拉回你狂野的幻想,一杯泡好的牛奶摆在你面前。

玩家脸蛋一红连忙拉回不礼貌的视线,接过杯子说谢谢。他的手指细白纤长在递的过程中不小心插过你的指尖又勾得你心猿马意。他好像要说什么但你没听,只是急急忙忙将牛奶怼进嘴里要应付此时有点尴尬的场景。

牛奶被一饮而尽,杯子虚握着拢着。正当你开始思考如何套信息时,一股浓烈的困意袭来——你甚至来不及发表感言就闭上了眼,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你听到轻微的叹息声以及一句“愿主保佑”。

两道系统提示音同时响起。

【恭喜您获得npc好感度:+10】

【恭喜您通关失败——死亡已拥抱住您!】

“砰。”

男人倒下,玻璃杯受力影响在桌上颠簸地跳了一圈舞,滋溜倒下碎成晶莹的玻璃花。

这周第四个。

状似懦弱的npc撸起袖子。长衣袖被挽至臂弯间,露出泛着红痕的手臂——暧昧的吻痕,捆绑的,吮吸的……诸多痕迹张牙舞爪的附着在他身上宛如老树被割裂的流汁的创口又如经年不褪的伤疤。

但也的确是伤疤。

npc自嘲般轻笑一声,他撸起额间的碎发拿着粉红兔夹子将其别着向后,懒散怠倦的眉眼裸了出来。沙发上的死尸被一脚踹下去撞得茶几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抓地声。青年松垮地窝进把手与椅背的卡角,银色的火机“啪嗒——”窜出火苗点了一颗星星,粗粝的烟嘴抵在唇肉压着挤出一点缝隙。

烟雾渺渺升起,弯着曲折的线,烟草燃烧着褐色里红色在涌动明明灭灭。雾是起了,可是诡异地向上着,似有什么东西正盘踞在天花板一鼓一鼓地吸食。

变化是从两个月前开始,世界被一刹那停滞,然后压平。那时他勉强从困乏里挣扎出来,裹着被子缩在窗台遥望着远处地平线诞生的太阳——旭日晕染成团红橙色粘腻的墨渍,云霞掉下来滴成了嗦嗦纸碎。

世界是一幅立体绘画本,建筑是撰写的字行,接着这本书的另一页被掀起,密密匝匝的树、车、行人、写字楼铺天盖地朝他的视野扎来,奇异、荒诞,让他觉得还在梦里遂也不甚在意。

【“世界加载中,祝玩家们游戏愉快!”】

机械电子音在空旷中平抒直述,深深灌进人的脑子冰得人不自觉颤栗瞬间清醒。

【“本世界是一款自主研发的高探索度二次人生,主线刺激,副本多样,剧情丰富,满足各种需求。请玩家们大胆开发,勇敢创新,活出精彩!”】

主线?游戏……?

困倦的脑子陡然被迫倒进很多概念,庞大信息流裹挟着幼小的灵魂,侵入、同化,灵魂被恶意地玩弄搓揉,极端刺激与恐惧。

青年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过了许久,【他】僵直地站起身——被子从【他】肩处滑落,堆在地上。

人类走出了布料叠积的范围,坐在床边。【他】捏了捏手上的皮肉又用牙齿啃着,接着犹如不舒服般他脱下了裤子用眼神好奇地瞧着腹下三寸,耻骨下支与坐骨支间。

人类的生殖器官品相还成,干净,是没有青筋缭绕的肉色。

纤长的手指拢着阴茎,先是把玩着囊袋,指尖在软弹的肉上来回按压,然后向上是柱身——软绵且安静,【他】如同小孩恶作剧般将阴茎捋直用掌心肉来回摩擦,用指骨轻轻地锢住,用关节磨蹭阴茎膨大的前端。

腹部恍若受到刺激般绷紧腰线泛着淡淡羞耻的粉红色。唇肉紧咬着挣扎着不愿出声,可【他】的眼神却是纯澈如水飘若浮云不知归处。

阴茎立起来,违背身体原主人的意愿挺直,犹疑地吐着腺液。

“唔……”

手指重重擦过龟头,指甲尖刮弄着尿道口,红的嫩肉翻出来挑逗……快感如潮涌不受控制地洗礼这副躯干,内里的灵魂要大声尖叫企图撕扯作弄如铁钳的手,但他无力阻拦,被不可控力压在身体的最角落最干涸处要窒息般——外来者饶有兴致撑开这具身体的唇舌,揪住蜷缩的软肉强迫内腔向【他】打开由【他】掌握,干涩的物体从硬腭向里摸索直到脆弱的粘膜勾得清醒着生理性反胃,可是身下的快感又令人迷糊。

指跟堵住不安分的嘴,深重地插入和亵玩模拟人类的性交行为,顶得青年脖颈不断抽动,眼角湿红,水润的眼要滴下眼泪,唾液分泌泛滥从唇角溢出,肉柱抽搐拖着腰向前挺动,腰腹顶起一个弯弧颓唐倒下——精液喷射而出粘稠地沾在丰腴的大腿根部、膝上以及床单。

弱小魂灵的哀叫还未冲出就被堵住,掌心近乎将他的鼻子按扁,唇被堵塞着被拢在狭窄的一块地方使其进气不得又出气不能。

肉体痉挛缓不过来,可【他】依旧拨弄着,稠白的液体被手指挽在小腹间画着圈和星,腺液侵染出淫秽的湿痕。

腹部、胸膛、脖颈,再是嘴唇,淡色的唇肉变得嫣红再被抹上一点精液——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送入口腔掐着强迫吞咽。

眼神黯淡,肢体散架,躯体宛若四分五裂的木偶一下子牵引的绳子挑断——室内短暂的安静。

片刻,人类爬起来踉踉跄跄拐进卫生间,放大的水流哗哗啦啦堆满挤占空腔回荡在荒唐戏剧的落幕之上。

镜面光滑,水意涟漪,年轻人趴在洗手台干呕,只觉得手脚发软犹如阴湿的苔藓陡然被太阳光照射晒干水分,变得干扁丑陋。

喘息间夹杂着反胃,泛酸异物感涌至腭垂,汗洇湿鬓发丝丝缕缕贴着神经质弹动的太阳穴,他扒着口腔似要揪出罪魁祸首,那个让他无力抵抗的生物——!

眼睫颤抖恍若无法承受,眼珠向上转动恍惚看到旋转地天花板,他用力眨了几下牵扯眼周肌肉引起针扎般刺痛,接着他看向镜子,像认不得自己的脸似的偏执地注视——镜子波动,在苍白的人像上缓缓打出几行字体。

【轻轻的夜呀,温婉的人;他人里呀,照我魂。

……

你偶然成为多年未见的友人邻里,当回忆起往昔——那泛着夕阳与晚霞的青春以及他安静的侧脸,你不禁畅想起完美的以后。

可是你越来越少看见他了……你无论怎样都见不到他。

是遇到困难了?还是被欺骗了?

他好似陷入沉眠的时间越来越长。不仅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甚至你还察觉到他信仰邪恶的痕迹。

你坐立难安,你很担心。】

【主线一:请探寻挚友沉眠真相未完成】

【支线一:“请救救他……”“请救救他!!!”未完成】

“……”

青年默不作声,他垂着眼,自来水汇流嘀嗒——恍若化成一座恒久的塑像。

“所以,你还在。”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