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一进门便看见你那脱得溜光的小身子微微一颤,你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下姿势。

先生放下教案,洗了把手,便来沙发看看跪着的你。

“挨过训斥了?”看你小屁股微微发红,还有几条清晰的印子,先生估摸着应该是先抽了板子又挨了藤条。

“是,先生。”你在出神,被先生吓了一跳,又因着先生的问话羞红了脸。

“这位女同学,跪姿不对就是白跪,不仅不能减刑,一会还有可能多挨几下重的。”

先生的手抚向你的小屁股,你知道学校训诫室的惩罚一向不重,特别是和先生想达到的效果相比。

手慢慢游走到花丛处,戳了戳小花蕊,你就立马松了腰。

“罚跪晾臀的规矩都忘了,看来是得好好给你松松皮子,长长教训了。”

“不…啊!”你本想回头求饶,屁股便被先生狠狠一巴掌甩了回去。

“今天数学留了套卷子吧。撅着写完,再来找我。”

学期末本就紧张,你在课上胡闹影响班级秩序,还被巡视主任撞见,在办公室里好一顿批评,罚了训诫室才放回来。

先生本想着先把教案整理完再来收拾你这个欠教育的臭丫头,换了身家居服出去接水的功夫看到那写的七零八落的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得了也不用写了,先撅着挨抽吧。”

先前挨揍还让你去挑工具,“今天也不用挑了,先都受一遍长长记性,还记不住就吊起来再抽一遍。”

“去书房跪着。”先生一样样把工具拿出来在你面前消毒。

竹板,皮拍,皮带,藤条,热熔胶棒。把有关情趣的全部收起来,这些够了。

书房有个飘窗,还是你自己买小毯子自己设计的,拉上帘子外头也看不见什么。

“爬上去,屁股撅高。”

“啊!先生,呜呜,先生慢点,啊呜呜呜…”

竹板你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次打的快又重重的使了八分力。

50下揍完。

“这位女同学,经常挨板子吗。”

听到先生问话,你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是。”

先生拿起皮拍,啪——连抽十下。

“都因为什么挨打啊?”

“阿!呜呜因为不好好学习…”

啪啪啪——

“不是因为屡教不改?”

“是…”

“手!这才哪到哪就想伸手了!”

“我要再看见你手往后伸,今天你的屁股和手就都别想要了!”你见先生生了气也不敢再动。

先生拍拍你的屁股示意你撅高,先生揽过你的腰,边揍边训,“学期末了还不知道好好复习!”“上课胡闹还能挨了训诫!多大了还让人家抽屁股不丢人吗!”“这次让别的同学占了第一我就吊起来把你屁股抽烂!”……一不小心多抽了几下,70皮拍打得你小屁股已经肿的老高。

你又求饶又道歉,也知道今天定是重罚也不敢坏了规矩。只呜呜的哭着求着先生饶命。

有时家里有学生听课,书房里本就有几个书桌,先生并了两个桌子让你爬上去。

“来,这位同学,塌腰撅好小屁股。”

先生拿起藤条,把数学卷子放在你面前。

先生推了推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今天我们来讲这张数学卷子。”

“这位撅着红屁股侧对着黑板的女同学,第一题。”

你的小脸已经红得透透的又不敢不回话,“选c…”

啪—“大点声!这位女同学你是嫌屁股不够肿么?”

“嘶,不,呜呜呜,老师,我选c。”

除了前十题以外你错的一塌糊涂。屁股也被藤条抽的肿的一棱一棱的。还有几次因为你动的厉害差点掉下来,被先生狠狠抽了大腿。

啪—“这位女同学,请把屁股冲向黑板。”

你小心翼翼扭着身子,可还是会牵连到身后的伤。

待你跪好,“啧啧啧,女同学,这是什么?”先生用藤条戳着你的**,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先生轻抽你的花蕊,“不回答问题的同学这是也要好好教训哦。”

“是…是水水儿。”你红着脸回答,想求先生饶你一命。

“想要了呀?不行呢女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觉得你的小屁股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不可以这么**。”你听着先生的话,小腹一热,水水儿顺着大腿便溜了下来。

“面对又**又不乖的小女孩,老师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位女同学的小菊花。”

“同学,是你自己扒开屁股呢还是老师找同学帮你?”你知道先生说的“帮”应该就是把你的双脚分别绑起来抽。

你连忙说,“我,我自己…自己来。”

你伏身向下,桌子有些窄,你又不敢动作太大,怕掉下去又是一顿好打。你高高撅起屁股,伸手向后慢慢掰开两个已经肿得合了缝的**。

“同学,你是不是应该对同学们和老师说点什么?”

听着先生戏谑的声音,你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学生会好好掰开**,待老师训诫,如中途松手,但凭老师处置。请老师狠狠惩罚学生的臀缝让学生不敢再犯错误。”这是你经常说的台词,保证让先生满意。

“敢松手就姜罚。”

啪—“啊额…一,谢谢先生。”

啪—“别忘了谢谢同学们观礼呀。”先生用藤条戳了戳你溃不成军的小洞口。

“啊…二,谢谢先生…和同学们。”

……

啪—“呜呜呜呜呜,十三,谢谢…先生和…同学们。”平常你的极限也就是十藤条,可先生还是没有放过你的意思。

啪—“啊…呜呜呜…”你承受不住的松开了**,呜呜的哭着,“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请先生用姜罚。”

“老师觉得这位女同学还不够努力,”先生依旧冷言冷语,“而且你也辜负了同学们对你的期待。”

先生冷冷的说,“三块。把腿分开。再分!”你急急忙忙张开腿。

啪—藤条继续落在臀缝上,“啊!…十…十四…呜呜呜。”

“你看,撒谎的孩子是会获得另一顿重重的惩罚的。”

“去厨房。”先生先出了书房,你自己慢慢的从书桌上爬了下来,你痛的紧了紧屁股,牵扯到刚刚又挨了七下的打肿的小菊花。

你步步艰辛的挪去了厨房,看到先生为你准备好了一个小凳子和四块姜,“这姜汁水饱满,一看就是做姜罚的好材料。”

“站上来。”你拿着去皮器,乖乖听话,刚一站上去就被先生压下了腰。

先生单手解着皮带,左手压着你的腰,“撅着好好干活。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停。”说着一皮带就抽上了你的屁股。之后先生就专心致志的抽着你的小紫屁股没再理过你,只说撅的姿势不标准,又狠抽了几下。

那姜块实在不好削,你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不少。

等你削完,先生拿来镜子让你看看自己悲催的小屁股,只见整个屁股红肿不堪,**深红,别处青青紫紫的,打的厉害的地方渗着血点,但在先生眼里还是觉得这小屁股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

先生将其中一块姜打成汁,将其余三块修好形状,泡在姜汁里便让你回了书房趴在先生的办公桌上。

先生扒开你的**看了看红肿的小菊花,拿着热熔胶棒先补了两下,打得你直踢脚。

“规矩被你忘的一干二净,我一个个再教你一遍。”你知道真正的训诫才刚刚开始。

先生边抽边教训着。

啪—“罚跪的规矩是什么?”

“啊…呜呜呜塌腰,分腿,撅屁股。”

啪—“抽臀缝的规矩。”

“嗷嗷…分腿,扒开**不得放手。”

啪—“手。”

“嗷呜…挨打时不得用手挡…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上课!”

“啊呜呜…呜呜呜呜…要好好…听讲…”

啪啪啪啪啪—“你连着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总算受完了主罚。

接下来就是你跪在先生对面的凳子上,红肿的小菊花里插着姜条写着作业,每半小时找先生换一块姜,再挨50下竹板。

作业被先生一一检查,做得不好的抽了十藤条返工重来。

最后,先生给你的花蕊上抹上姜汁,给你插上**,你伴着呻吟声乖乖写检讨去了。

入夜,屁股上挨着巴掌,你被先生艹的**连连,在耳边先生说着白天挑逗你的话,你红着小耳朵轻推他,先生只一下下撞得更狠更深。

先生放下狠话,“再有下一次,在教室就抽的你屁股开花。”

你通红莹润的屁股乖巧的撅起,边上人来人往,小心翼翼偷偷抬头看向面前人,他正低垂着眼冷漠的扫视着你。你冷不丁与他对视上,为他带着轻蔑的,有如在为并不如意的**估值的眼神感到心惊。

你心里清楚,你并不是他要的人。他曾花大价钱定下了你们馆里新进小孩儿里姿色最好的那一个,那本已是永不会出台见客的独属他的那朵花。而你,只不过是在花意外谢后被赶鸭子上架临着**了几天紧赶慢赶赶出来的赝品,来见他前一天,屁股上还有被嬷嬷用竹条抽出来的青红交杂的印子。抹上速效药躺上一晚,一晚都辗转反侧,这药效果虽好,但药性也烈。按规矩,见客前一天不该挨打,合该好好休息保持状态,可一个赶工出来的赝品,连见客基本要求都够不着,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休息呢?

“跟我来。”他迈步向前走去。

你正欲站起跟随,就看见边上嬷嬷直瞪你。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去。你腰仍塌着,随着你一摇一摆的向前,你的丰腴红润的**、白嫩的大腿也跟着小幅度晃荡。你听到周围人正议论着,说你真是一个浪荡勾人玩意儿。

你不懂,你在嬷嬷们那里收到最多的评价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你不够机灵,学东西慢,为此挨了不少打,但没用。与你同期的,学的快的早已接客,而你,哪怕是基本技巧被打会了,在如何讨客人欢心这方面也已定是不可雕的朽木。

你仿佛生来就比别人更钝一些,学的慢,楼里的勾心斗角也与你无缘。你挨打会哭,但不乱挣扎,哭的也还算好听,这些都是被疼一点点教会的——挣扎到什么地步板子会落的愈发严厉、怎样的哭喊会招来小细棍抽臀缝,这些你都已掌握了。

照理,你早该被扔去做只能挨打**的壁*,可嬷嬷们总觉的这有些暴殄天物,毕竟你有着难得一见的好皮囊。

你跟着他向前爬着,爬到楼梯边。

你愣住了,楼梯有些高,你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爬上去,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试探性的放上第一阶台阶,却发现这样的话脚是上不去的,于是将手多往上放了一阶台阶,笨拙的,一点点的向上挪。你早就望不到他的身影,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一条路,他合该在前边的。你慢慢的挪着,中间还险些跌跤,爬了十几分钟,才刚到楼梯转角处。你闷头向前,却撞到了一双腿,你抬头发现是他,便整个人软下来瘫到他腿边,抱住他的腿,用脸蹭着。

他叹了一口气,弯腰将你抱起,手托着你的臀腿,一副抱小孩的模样。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说:“好一只蠢狗。”

你被他抱进房里,你好奇的扭过头朝前看,房门一开,你看到了一根齐腰的绳子从房间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另一面墙上挂满了工具,有你挨过的,也有你没挨过的。你一慌,迅速将头转回来,将脸埋进他肩颈,不愿再看。

他抱着你坐到床边,将你扯下来放到地上,他一言不发,揽过你的腰直往你臀上落巴掌。你猝不及防吃了痛,下意识的闪躲,就感到腰上揽着你的手臂施力将你箍的更紧,身后的巴掌也落的更加有力,这唤起了你对往日的训责的记忆——你不敢动了。想跺脚又不敢跺脚,想扭腰却又被揽紧了,你感到身后的疼一层层卷上来,新的巴掌不停覆盖在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轮巴掌的臀上,唤起先前的疼来,连成一大片。你眼眶红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被巴掌逼出泪了,训责嬷嬷们平日用的多是小竹板来热身,巴掌这种亲昵的像是训小孩的方式在你五岁之后就消失了。可他的巴掌像是有力的小木板,比嬷嬷们常用的小竹板还要疼上几分。又是一巴掌盖下来,你实在是疼的紧了,腿直向后滑,整个人向前扑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脸埋到了那人胸前处。你整个人烂软成泥,一点力也使不上,似要融在他怀里,可身后的巴掌依旧保持着这稍快的节奏一刻不停的落着。或许是因为巴掌这种方式过分亲昵,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莫名受了很多原先日常训练不曾挨过的打,被他怀里暖意一烘,你的泪就掉了下来,濡湿了他的衣襟。

身后巴掌终于顿了顿,似是没打够,又补了分外狠的几下,将你逼出娇软细嫩的呜咽。他收紧本就放在你腰上的手,施力将你抱到他腿上。这是一个相当亲昵的姿势,可你的臀早已在方才的责打中肿起,无论被压到哪儿都会泛起一丝疼来。度过最初臀面被压到腿上的那一下之后,你缓缓回神:“好像……不怎么疼了?”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眼神瑟缩,直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看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罐药膏,将你摁趴在他腿上,开始给你涂药膏。

你有些诧异,因为现在你的臀不过是红肿,平日里,这个程度是决计不会上药的,嬷嬷只会在你臀面高高肿起,散布着青青紫紫的棱子,要影响第二天的训练了时拿药膏过来给你慢慢涂上,而且绝不温柔,下手可重,抹的可疼。

他涂药,你只感到让人舒服的凉意在臀面上漫开来,十分温和,一点折磨人的意思都没有。你不自觉的发出了小猫般的呼噜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你就就着趴在他的腿上的这个姿势抻了抻身子,整个人伸展开,从手指尖开始施力一直传递到脚尖,绷紧三秒后松懈下来,作势就要睡着。

你听到他笑了一下,感受到他的手在你身上有节奏的亲拍,你闭上了眼睛。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你感到臀上一阵疼,醒了过来,猛的一下回过头,发现自己的臀肿的更高了,红倒是消了一些,他的食指正压在你高肿着的臀上。

你的臀肿了有一指高,整个臀面都感觉麻麻的不太舒服,臀缝也肿起来了,相互摩擦的感觉着实不算太好。

他却摁揉你的臀,一副满意样子,你下意识用劲绷紧身子,脊背绷得像张弓,屁股却始终是软的。他发现了这一点,笑得开心,变摁为捏。他有规律地轻捏你的**,捏的十分仔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寸寸的捏过去,由臀面到臀缝没有哪怕一小块**被放过。

你只觉得被捏到的地方酥麻感四下逃窜,新鲜的疼痛感迅速席卷而上,在他的手离开这一小块**时酥麻感再度涌上来,但却已无法将被唤醒的疼痛覆盖,当真是又疼又痒,酥麻与疼痛混成一锅粥全搅和在一起。而不待这一小块**缓过来,那手早已依着既定的节奏**下一块**。你哪里受得住这种你形容不上来的感知上的折腾,你难受极了,可这难受里,好像又混了点什么说不上来的、跟往常不一样的东西。你想伸手去揉,可又不敢,手堪堪停在腰际。恰逢他一寸寸的**完了你的**,最后毫不收力的整只手附上你的两瓣**狠狠**了两把,你发出了一声委屈至极的呜咽回过头去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肿得更高了。他注意到了你通红的眼眶以及眼里坠着的水光,似是有些没预料到。

你听到他说:“果真是只没试过药的小狗,还没开始挨打就要落下泪来了。”

对,药。你后知后觉,他先前给你上的药,并非是平日里嬷嬷们给你上的药。

其实你认不出来倒也怨不得你,你哪里见过这种药?平日里,除了伤药,你所见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催情的**,顶天了也就是犯了大错时,嬷嬷在教训你之前往你臀上涂的那一点提升敏感度的药罢了。

你只觉得臀上麻痒和疼痛都愈演愈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发现他依旧没有理会你,你正想将手伸到身后去揉揉看能否缓解这叫人难受的感觉,就被他抱起。

他抱着你向那根横贯房间满是绳结的长绳走去,你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意图。而就算注意到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你早已在他手下软了腰,更别提反抗了。他将手伸进你因为**肿起而紧挨着的臀缝,手指在你紧闭着的**周围十分有耐心地打着转,慢慢的,你的前穴忍不住随着他摁揉的节奏一起收缩。这时他突然收回手,在你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发出一声像是小猫崽被踩到尾巴时的委屈尖细哭声,他却趁你没回过神,沾了早备好在边上的脂膏,顺势伸进了你的**,进了两个指节。你只觉得什么冰凉的东西沾到了你的臀缝间,然后趁你下意识的放松又收缩**,迅速的钻进了你的穴。你难受的想哭,但它却迅速在你**探寻,叫你只能软了腰瘫倒在他怀里,**也快要滴出水来,但却哭不出声来了。

你的前穴微微翕张着,它与你剥离开来,你只觉得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你控制的翕张收缩,你想要抑制它的动态,但茫然的使力除了加重它收缩时所带来的快感之外别无它用。

你急促的喘息着,却不能太出声,大概是已无法找到发声的方式。大脑在快感的侵袭下一片空白,在他手指果断娴熟的搅动下,你只觉得快感将**初次被**的不适冲刷的一干二净,前穴翕张着,向你传达着它的欲求不满,你只觉得浑身不对劲,但又无法描述自己的感受,下意识挺腰,却正好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处在你身下的绳结,它正好撞上你的**,你被刺激的扬起脖颈,正好对上他的双眸——没什么感**彩,带着为你估价的冷漠。你甚至在其中看出几分可能并不存在的嫌恶。你无助又慌乱,可除了就这样看着他之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却低下头吻了吻你的额头。很快你就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他给出进一步限制前的例行温存。他本是两手托住你的臀腿一路环抱着你走到绳边,此时为了放你到绳子上,他弯下了腰。你的**早在这段并不长的路途中翘起,此刻,在持续不断的对**的刺激的基础之上,你感受到了绳结对**的刺激以及他的吻,**几乎要不受控制的射出**来,他却用手指牢牢堵住了你**前端。你落下泪来,仰着脖颈望着他,眼里缀满哀求。他不为所动,等你稍稍缓过来一些后,你听到了他禁止你**的命令——“如果没有忍住的话,接下来你就没有宣告停止的权力了。”他的语气平和而稳重,跟你从前上街无意间听到夫子语重心长劝诫学生的语气如出一辙,显得这荒诞不经的话听着都像是什么不应违背的大道理。

他松开了手,你感受到自己迅速下坠,绳结撑开**,被你整个吞入,在那一刻,刺激过了头,你的脑海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面前的绳子、地板上散布着点点**,连他放在你腰间防止你滑落的手都没能幸免。你的脸哄的一下烧起来,他却一脸从容的将手上沾到的东西抹在你的唇边。你难为情的落下泪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向来哭的好听的你,从不出声默默掉眼泪到抽噎着泪眼朦胧的扭头看向他的方向,哭到后来甚至有几分马上要歇斯底里的意味了。你从未被以这样的方式**过。

他饶有兴味的看着你哭,却在你越哭越大声时逐渐流露出了一丝慌乱。

你泪眼朦胧的朝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说不出是为什么,依他所言,这个时候你应该会想躲着他,毕竟导致你感知过载的就是他,让你经受这一切本不会有的折磨的也是他,但你就是伸出了手,向着一个你印象中第一次见的人。不过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回想起这一刻时,你发现自己并没有第二种选择,在你的思维中,他是施加这一切给你的人,但他同样是唯一可以终止这一切的人,你除了朝他讨哄之外别无他法。你就是这样一只瘫软着的,没什么复杂思绪的随时要融进他怀里的生物罢了。

他搂住你的腰将你抱起,还黏在腿间的绳子随着你被抱起形成了一道弧线,他看到没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嗤笑,你收紧了搂住他脖子的手,他将绳子轻柔的摁下,带着你坐到床边,拿小帕擦干净你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你说话,大概就是些什么,有没有被吓到啊,怎么这么不能挨其实他还没有开始打,平时真的没有这么凶要不要跟他回家之类的。你人都还是木的,自然不太明白这些话里的含义。你靠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意识朦胧间,你听见他说:“我蛮喜欢你的,被欺负了也只知道往我怀里钻,跟我回去,我把你养在怀里好不好?”

你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揽住他的腰,向他的怀里钻去。

学妹好不容易把学姐追到手了。

这次约会,学姐不知为何地把干净利落的马尾放了下来,瀑布般的黑发蓬松地挨着拥有美好弧度的肩膀和背,同时将她白净的脸衬得更加迷人。

平常她惯穿的长裤长袖也换成了很短的小短袖和小短裤,将**、雪白的腰腹和大腿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中,吸引去学妹的目光还惹得她喉结悄悄在下巴的阴影里滚动,却不自知般地在冷漠的嘴角上含一抹戏谑的笑。

她雪白的大长腿毫无顾虑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被牛仔裤包裹的臀随着走路的动作一左一右地起伏,引来路边男性含欲的目光。旁边比她还矮半个头一左一右扎了两个小马尾的学妹就搂紧了学姐盈盈一握的裸露腰肢,把腮帮可爱地鼓起圆润的弧度,甩着小马尾转过头去,瞪过去的眼神却分明从没有杀伤力的怒火里隐隐透了阴险的意味,那男性就自觉地撇开了眼神。

学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引来的一声哼唧奶声奶气,将她的心融化成了一滩水,使得她不由得卸去了冷漠的外皮,温和的笑容掩了唇边戏谑。

单方面愉快的约会结束,学姐刚刚锁好家门就被身后的学妹扑在身上,突然的份量压塌了些她的身子,圆润挺翘的臀隔着牛仔裤接受了愤怒的一掌。臀被拍得微微发颤,手掌的余热还未散去,反应过来的她唇边的笑容掩也掩不住:“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要先准备好。”

“姐姐还知道我生气啊。”学妹撒撇嘴起身,看着学姐脱短裤的时候一并脱了内裤,圆润的屁股从裤子里弹出来,刚刚的巴掌在屁股上留下一层很淡很淡的红色。她换下鞋子踩进拖鞋,雪白的短袜勾勒着她脚优美的弧度,下半身除了袜子什么也没留。

她走到沙发利落地丢了个枕头在上面,又自觉地趴上去,臀部被枕头顶高在塌下去的细腰上落下片阴影,臀缝之间的隐秘也跟着露出来,短短的上衣随着她的动作在圆润的胸上一晃一晃的,屁股的阴影也好像更深了些。这位冰山美人趴上去后笑着转过头,渴望什么般又翘了翘臀,“妹妹,请来惩罚姐姐的贱臀吧?”

学妹深吸一ロ气忍住想把姐姐吃干抹净的念头,从旁边拣了一条皮带折了折,往姐姐翘得正高的屁股上狠狠招呼下去,皮革制品抽过肉团的风声伴随着肉团颤抖着显出的红印,背景音是学姐的小小痛呼。“姐姐今天穿的可真性感,一点也不像姐姐的作风。”说着来气,下手不由得更重和急促,从上往下地打下去,已经肿起二指高的肉团颤抖的频率变快了。

学姐在狂风骤雨般的疼痛中毫无吝啬地惨叫,红了一圈的桃花眼含了泪花。她突然停了惨叫,在皮带擦过屁股的呼啸声中道,“妹妹打得是,姐姐真该妹妹狠打一顿贱臀,好长长记性…啊!”话音未落就挨了极狠的一下,尾音急转而上变成惨叫,屁股均匀分布的一层红上突然显出一条深红的印子,乖顺地趴着的修长的腿往上抬了一抬。妹妹打完这一下反而稍稍歌了歌,她在这小小的停顿里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的深红扩散开来,使她的惨叫虽然弱下去却断续着不消停。

疼痛中她听见学妹说:“姐姐是否觉得妹妹的力使得正好?”

学妹在小小的停顿里歇了歌力,又是狠厉的一下抽上去,皮带接触皮肉的清脆声响之下颤抖的是臀腿交界处的敏感**,学姐又发出一声惨叫,声音稍稍浸进去了点颤抖:“妹妹的力重得刚好,能使姐姐认识错误,不敢再犯。继续重重责打姐姐的贱臀,カ就会正好!”

“姐姐说得好,既然姐姐这么说,妹妹就继续了。”她手上的皮带毫无顾虑地在臀上凌乱地鞭打,浸在回荡着哭叫的空气里时不时光顾一下臀腿交界处,待臀与臀腿交界处全部红得深沉,才停下动作拿纸巾擦了擦学姐脸上的泪痕,摊开掌心在有些发硬的热乎肿块上用手心揉着,眼眸里隐隐泛了委委屈屈的泪光,声音染上内疚:“姐姐,刚刚你为什么要抬腿,是不是妹妹打得太重?”

学姐吸吸鼻子感受着手掌带给臀部的钝痛,听妹妹如此委屈内疚,心疼道:“都怪姐姐太娇气,连这点疼都没忍住,妹妹大可不必在意姐姐,只管惩罚姐姐的娇气。”

学妹的脸染上明媚,眼中的戏谑意味一闪而过:“不是妹妹的错,妹妹就放心啦!姐姐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妹妹心疼的。”她跨坐到姐姐臀后修长的腿上,嘴角染着微笑重新拣起了皮带。经过刚刚的片刻休息她的力气又恢复了不少狠厉,对着学姐高翘的臀部左右来回狠抽,臀浪随着皮带擦来方向的变化翻飞,深红上渐渐迭出点青紫来。揉过之后的皮肤对疼痛更加敏感,学姐的痛呼声一波高过一波,**怯懦地紧绷起来,染的哭腔更重:“姐姐错了呜…啊!!”

学妹微微蹙眉,暂时停下来。学姐抽噎着没反应过来,待学妹在**上使劲拍了一掌才慌忙松懈下**,意识到什么后把已经完全青紫的臀抽噎着往上送,颤抖着用手掰开青紫的肿块,全然不顾高了一波的疼痛:“….姐姐.不敢了,请妹妹拿姜…使姐姐不能再犯。”

学妹去厨房把姜片切了,把切时流的姜汁用玻璃接起来,用钳子夹起叠起来的两片回去塞到学姐的臀缝里。辛辣的姜刺激得脆弱的**和掰着**的手指火辣辣地疼,她的眼泪无法抑制地自眼眶溢出,视线被蒙了纱,模模糊糊的。颤抖着放开,臀缝**的痛楚和异物感加重了她的难受,泪水被刺激得越发多起来,喉间的呻吟抽泣溢出齿缝。

学妹重新跨坐回去,涨大了的青紫**被姜阻隔开来,颤抖着。她坏心眼地使劲在上面拧了一把,引来学姐加大音量的哭声,又用巴掌左右开弓扇得两片浑圆在掌心下不断发抖,令她舒适的触感在发热的掌心里扩散开来,“学姐自己说说错在哪里?”

“啊!…不该.呜!不该穿那么.啊啊!!…露…”身后青紫的两团反复遭受新的痛楚,不由得收缩却被姜激得又松懈回去,学姐满脸是泪地往学妹掌下送着疼痛不已的**:“呜.…啊!妹妹大发…哇!慈悲…姐姐已经….鸣!!不胜感激…”她使劲抱着自己的胳膊将手指陷入肉里,感受着学妹又换回去的皮带将疼痛抽高了不少,哭的声音有些发哑。

学妹手下的皮带不肯饶她,转而抽打臀腿交界处,将本红肿的那片**也抽得青青紫紫才稍作歇息:“姐姐,还有。”

学姐在安静下来的空气中颤声数过去,“不该抬腿…呜.…不该缩**…不该呜…隐瞒罪过…”她的背随着抽噎起伏,长发落在沙发上的部分和她脸侧的发丝一起被她的泪水染得湿漉漉的。

学妹把皮带丢到一旁,抚摸了几回学姐颤抖的臀,将学姐的刘海往上撩了撩,捧着她泪痕遍布的脸用大拇指抹去泪水,俯身落下一个爱惜的吻,小马尾也随着动作往下沉了沉:“最后几下,姐姐,再忍忍。”学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被泪水染湿的嘴角突然笑了,忍着疼痛在枕头上抬起臀部邀请般地扭了扭,被学妹抿着嘴突然盖下来的一巴掌拍得发颤,她惊叫一声放下去了。

学妹去卧室拉开柜子拣出一条精致有弹性的皮鞭,在手上试着抽了抽,炸开的火辣痛楚令她不得不连忙咽下了自喉间传来的小小呻吟。

就是它了。

阿尔法被他乖巧的模样取悦到了,亲吻了他发烫的脸颊,刚睡醒的嗓音沙沙的“你该说些什么呢?”

可怜的欧米伽把脸埋在被子里,身后两团光溜溜的肉轻轻颤动,他嗡嗡的说“……请老公狠狠的惩罚我的…屁股,因为,因为我…”

阿尔法不轻不重的掴了那柔软的肉团一巴掌,坏心眼的捏了捏欧米伽糯糯的臀丘“因为什么?”

欧米伽快哭出来了,极快的说出那句羞耻的台词“因为我很不乖!”

阿尔法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戏谑道“你确实很不乖,把屁股再撅起来点”

宽大的手掌贴在了欧米伽的裸露的身后,让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啪啪两声清脆后雪白丰盈的**上浮现出两只粉粉的巴掌印。

欧米伽轻轻哼叫了声,难耐的蹭了蹭被子。

阿尔法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厚重的巴掌叠加在那两瓣曲线翘美的**上,像拍皮球那样来回击打着。

巴掌不轻不重的拍下,那一方的**复又很快弹起,欧米伽的小屁股像两只滑口的果冻,细嫩的几口就能吞下去。

阿尔法舔了舔嘴角,他的欧米伽可真是个小妖精啊,他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联邦法则,还得上班还得上班,不可消极误工。

他一边落巴掌一边训话,清亮的巴掌炒肉声在温馨的小卧室里回荡,欧米伽简直要羞死了,哪有大早上就光着屁股挨打的?

邻居会不会听见什么?天呐!

欧米伽把通红的小脸埋进被子里,太丢人啦!

欧米伽的小屁股被揍的粉粉的,掌心轻轻贴上去还能感觉到这种柔软生物的温度,阿尔法心满意足的捞起他,就要附上一个绵长的吻。

欧米伽撅着小嘴往后仰,不满的哼哼“你还没刷牙呢!”

阿尔法只好放过了这个气呼呼的欧米伽。

洗漱完毕吃过了爱妻早餐后,他挑眉看着从脖颈一直红到耳尖的欧米伽,提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欧米伽捏着他的衬衫袖口想跟他撒个娇,最后被讨厌的阿尔法,按在餐桌上吃了顿并不美味的回锅。

欧米伽心灰意冷的拿来了他的惩罚期道具——一只精致的透明贞操锁,小锁的前端被恶劣的阿尔法打上了一串另人羞耻的字“欧米伽专属”

真讨厌!

还有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尾巴,短短的一团简直能把欧米伽的心萌化,当然,如果没有尾巴前连着的那一串拉珠,他会更爱它的。

欧米伽哭丧着脸把这两个坏东西交给阿尔法,在阿尔法露骨的眼神下,他面红耳赤的分开腿,趴在了桌沿上粉粉嘟嘟的小屁股被迫翘高。

他太矮啦,只能可怜兮兮的踮着脚,对高大的男人门户大开。

阿尔法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提起那一串拉珠,拍了拍欧米伽紧绷的**“放松些宝贝,你要相信自己,你吃的下这个”

上帝!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欧米伽羞恼的甩了甩屁股,试图把那只作怪的大手甩下去。

“唔!!”他惊呼一声,差点从餐桌边跌下去,那个讨厌的阿尔法已经把第一颗珠子送进了他紧致的**里。

表里不一的阿尔法对上他控诉的眼神,居然还扯出了一个十分歉意的笑容!

欧米伽绞了绞手指,狠的牙痒痒。

伪君子伪君子!

早晨的甬道未经**,有些干涩,容纳一只红枣大小的玻璃珠十分艰难。欧米伽后面那张殷红的小嘴小心的吞吐着,好不容易顺着阿尔法的手指将第二颗也吃进了甬洞中。

他那好看的淡粉的褶皱随着不断的吞吐,变得若隐若现,看的阿尔法心神荡漾,细长的手指随着小珠子一同进入了欧米伽的松软湿润的孕道里。

阿尔法灵活的手指纠缠到那根拉珠的绳子,他的手指在欧米伽紧致的穴道里打着璇璇,将吊在外面的几颗珠珠尽数拉了进来。

那团毛绒绒的小白尾巴,顺其自然的堵住了已经溢出水来的**。

欧米伽明显是被这个混蛋欺负狠了,眼尾染上了层薄薄的红色,他略带着哭腔“唔!魂淡……你轻一点啊”

阿尔法不惯他骂人的毛病,挑起一边的眉毛,扬手又在那冒着热气的小臀上重重扇了几巴掌,里外的双重刺激让欧米伽泪汪汪的求饶“呜呜呜…我是魂淡我是魂淡!”

阿尔法强忍着笑意把他抱起来,怜爱的亲吻了他湿濡的睫毛

“瞎说,你是宝贝”

oga这种生物,真的太招人疼了,特别像阿尔法这种疼老婆的完全招架不住,他抱着他的oga细细的亲吻,时不时的还要揉揉他的耳朵安抚他。

站在家门前,阿尔法小心的给欧米伽可可爱爱的小**套上那只透明的贞操锁,将那本就小的可怜的鸟儿束缚在一个更小的巢穴里。

欧米伽的委屈还在持续,“咔哒”粉红色的小锁被阿尔法按了进去,阿尔法用手指弹了弹他没有精神的小兄弟,笑嘻嘻的看着满脸通红故作凶狠的欧米伽。

欧米伽别扭的踢了他一脚,虚张声势“干嘛?”

“又不乖了是不是?把刚刚那只脚伸出来”

阿尔法眯着眼威胁道。

欧米伽被他看的缩了缩脖子,把藏在腿后的小脚丫怂怂的送到了半空中。

阿尔法拿起一旁的鞋刷对着欧米伽柔软的脚心落下了责打,欧米伽抿着唇,脚趾不知不觉的蜷缩起来,阿尔法不抓着他的脚踝,他只能自己辛辛苦苦的翘着腿。

没过几秒,欧米伽很快就没有力气了,纤细的小腿慢慢往下滑,又被更有力的鞋刷逼回半空中。

他的脚心传来一阵一阵细密的痛,阿尔法打的并不用力,但责打实在太紧促,吓到了刚才虚张声势的欧米伽。

“呜呜……”晶莹的泪珠被裹在欧米伽红红的眼眶里,他晃了晃红噗噗的小脚丫,怯怯看着阿尔法

“痛痛……”

啊——阿尔法真的想摸摸心脏,为什么他的小媳妇求个饶都那么可爱呢?!

“ua!”

阿尔法在欧米伽温热的小脚心中央,亲出了一个暧昧无比的响声,勉为其难道“好吧,那今天就先放过乖宝了”

阿尔法走上前拥抱他,揉了揉他身后的小兔子尾巴,半宠溺半威胁“乖宝的小嘴可要含的紧点,敢露出一颗来,老公回家请你吃皮带烤肉”

他又指了指新安装的监控摄像头“别想浑水摸鱼,我可什么都看得见”

欧米伽羞羞的点了点头,把他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真不知道阿尔法的脸皮为什么比自己多长了几张,实在是太厚了……

可是油腻无比的阿尔法显然没有打算那么简单就放过他,阿尔法指了指自己的两边脸颊“今天没有亲亲嘛?”

哎哟老天真腻歪啊!

欧米伽直想把这张帅脸揉糊

“嗯嘛!”他敷衍的亲了阿尔法一口。

“好了好了!你上班要来不及啦!”

阿尔法恋恋不舍的吻别了欧米伽,夹着公文包上了电梯。

欧米伽穿着比自己大几个号的衬衣,在门口温善的目送人模狗样的阿尔法离开,直到电梯下去他才对着关闭的梯门做了个鬼脸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欧米伽的惩罚期是不允许外出的,所以他的一天极其无聊,最后已经闲到对着镜子去玩那团毛绒绒的白尾巴了。

欧米伽撅着屁股刷手机,百无聊赖的转着那团白白的小毛绒。

“叮咚——”

唔,是阿尔法的信息。

“厚颜无耻”发来了一条消息

“不许碰那里,只有我可以碰,再摸一下回来打手!”

沃!!!艹!!!

难道阿尔法已经不要脸到在卧室装监控了吗?!欧米伽脸色爆红,指尖在手机上飞跃,狠狠的发出去一条信息。

工作时间玩手机的阿尔法丝毫没有心理负担,是“无敌阔耐”的消息“【黑人问号脸】大变态!”

“嘿嘿”

调笑完自家oga的阿尔法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机。

欧米伽虽然很容易炸毛,还爱虚张声势,但他和所有oga一样,缺乏安全感。特别是当alpha不在身边的时候,门被从里面锁着,所以阿尔法只能站在门外等睡迷糊的欧米伽给他开门。

迷迷糊糊的欧米伽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唔,一觉睡醒,怎么那么快就下班啦,他从床上声势浩大的爬起来,手机“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欧米伽只好蹲下身捡手机

“叮咚叮咚——”

屋外的门铃又响起来了,哎哟,催什么催!傻傻的欧米伽一着急,站起来的时候,身体的某处十分多余的发了一把力。

“啪叽——”

他目光惊恐的看着地面上掉落的东西。

刚刚发力的某处,毫无悬念的把那串拉珠释放了出来,末尾的小尾巴孤零零的跟在后面。

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阿尔法就看见他的欧米伽顶着一双红红的兔子眼,他心疼坏了,摸了摸小宝贝的头发“怎么了?乖宝?”

阿尔法释放出让欧米伽感到舒服的淡香信息素,温柔的味道包裹着凄凄惨惨的欧米伽,他怯怯的对阿尔法诉说了刚才的遭遇,并拖着软绵绵的哭腔说“都怪你,没事催什么催!”

阿尔法好笑的揉了揉他微微发肿的**“好了好了,乖宝不哭,不是我们欧米伽的错对不对?”

欧米伽抽泣着点了点头。

阿尔法拍了拍大腿

“可你忘了什么?”

欧米伽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进行第二次请罚,他揉了揉酸酸的鼻子,慢吞吞的趴在阿尔法的大腿上,淡粉色的小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所谓请罚,一回事二回熟。

他的声音还是糯糯的,含浑道“请老公……唔,狠狠惩罚我的屁股,因为我很…不乖!”

阿尔法揉了揉他还带着余温的两团**,安抚道“今天宝宝很乖,老公轻轻打好不好?”

欧米伽也不要什么脸面了,他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嗫嚅道“……好”

阿尔法卷起袖口,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一只手还在抚摸着欧米伽的脊背,另一只手已经裹着掌风扇了下去。

“唔!”

欧米伽攥紧了阿尔法的裤腿,辛苦的忍耐今天的第二次责臀。他的模样很可怜,大约是刚刚被那条拉珠吓到了,一直不敢大动作的反抗。

优质alpha的手劲足够把一只oga揉扁搓圆,欧米伽被身后不停落下的巴掌打出了生理性泪水。

两瓣不争气的肉在阿尔法手下老实极了,被**的无比乖巧。

明明已经被严厉的巴掌拍成了一个圆饼,没过一秒又争先恐后的弹起来,时刻准备迎接下一轮击打。

欧米伽可怜的屁股蛋被掴的通红,两团红肉上步满了加大加量的巴掌印,阿尔法很爱惜欧米伽的这对小屁股,打一组巴掌就会停下揉搓一番。

他的手心很温软,跟打人的时候完全不同,欧米伽便忍不住将两团深红的肉肉往上送,结果总会在最舒服的时候又被一巴掌拍回原型。

一组一组的巴掌和爱抚,让深红的屁股变成了亮亮红,红的十分讨人喜欢,阿尔法对欺负欧米伽这件事从来不会觉得厌倦。

他在欧米伽小朋友的股沟深处讨了个好处,指尖轻轻的摩挲过那一道道细小的褶皱。

敏感的欧米伽被刺激的直夹腿,小声乞求说不要,除了疼痛之外,带给欧米伽的还有别的感觉。他那小到另人生气的小鸟,竟然在挨打的时候昂起了头!

哎哟!这没出息的!

无助的小鸟被贞操锁牢牢的禁锢在里面,欧米伽又羞又难受,他轻轻的叫了声阿尔法的名字“阿尔法”

阿尔法的巴掌不停,继续拍打着这两团好笑的肉“嗯?”

他有些支支吾吾

“我…我有些…难受。”

“啊——”

阿尔法笑了笑“哪里难受呀?”

说着他把顶着红屁股的小孩抱起来,让他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他亲昵的蹭了蹭小宝贝的鼻尖“不可以哦,你还在受罚呢”

欧米伽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我又没有说要那个!”

阿尔法又抱着他把两团热乎乎的肉,揉的滚烫才好心好意的说“去吧,吃完饭,睡觉前还有一顿打呢。”

欧米伽已经看透了他虚假的嘴脸,哼了一声就丝毫不留恋的离开了阿尔法的怀抱,进了厨房。

九点半的欧米伽还赖在客厅里看电视,在阿尔法多次叫他睡觉后终于换来了一只张牙舞爪的oga“不睡不睡!你是猪吗?睡那么早?”

可是在完全的武力压制下,可怜的欧米伽还是被高大的阿尔法扛在了肩上,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扛回了房间扔在床上。

轻盈的欧米伽被扔在床上弹了两弹,两根呆毛竖了起来,他撇了撇嘴,阿尔法总欺负他。

阿尔法故作凶狠的拍了拍他一天都没有裤子穿的屁股“每次都得我来提醒你是不是?”

欧米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摇了摇头,躺在床上,目光飘忽的把两条修长的腿抱起来,把后庭的风光大咧咧的展现给这个脸皮厚的阿尔法看。

他眨了眨眼睛,眼眸垂的很低,不想看见阿尔法那副不知羞耻的样子,他索性报复性的大喊“请老公狠狠惩罚我的屁股!因为我不听话!”

喊完他自己又觉得太过羞耻,下巴快把胸口捅出个洞了。

阿尔法被突然起来的高音吓了一跳,他舔了舔上膛牙,在欧米伽又挑衅又疑惑的目光下拿出了一只粉粉的小**。

阿尔法十分不嫌事大的说

“宝贝,你跟他一样可爱,都那么粉粉嫩嫩的”

噢!!!欧米伽闭上了发烫了眼睛,求求了,快来个人吧,收了阿尔法或者收了他吧,他实在无法跟这个满嘴漏风的男人待在一起了!

他抱着双腿,支撑的十分艰难,腰背被阿尔法“贴心”的垫上了两个枕头。

阿尔法拿着**蹲在床边,面对着欧米伽紧张的**口,半天没有动静。欧米伽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呢?”

“哦,我在数你有几条褶皱”

是阿尔法淡定的声音。

欧米伽“……”

真的,他已经对这个人的厚脸皮免疫了。

“唔……轻点轻点!”

小型**的顶端抵在他的小花花上,好像时刻准备长驱直入,粉色的成人玩具被阿尔法一寸一寸缓缓的推进了甬道中。

“啊——”

欧米伽有些不适应的蜷了蜷脚趾,本来就不大的小脚丫,变的更小巧了。

“啵叽——”

是孕道完全吞下**的声音,他还没能喘上一口气,紧接着就是另人耳红心跳的“嗡嗡”声。

“嗯……阿尔法…慢点!啊…太快了…”

他越受不住就把腿抱的越紧,小脸憋的通红,一开始确实不该把频率调的那么快。

但那丧良心的阿尔法无辜的抱臂站在一旁,指了指那条露出来的白线“现在是它在**,你得问它”

阿尔法轻松的坐在他旁边,轻飘飘完全不像是惩罚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欧米伽鲜红如翠的屁股上,那巴掌很不长眼,总不往正位置落,精巧的拍在收缩的**上。

欧米伽的小鸟真的很想直冲云霄,可惜他被锁的很不留情面。

他能感觉到那该死的道具已经把他后面弄的潮湿了,身后阿尔法温柔的巴掌还一下一下的抚过他的敏感地带。

欧米伽被刺激的捂上了眼睛,生理性泪水从指缝里划下去,房间里开着恒温空调,温风里挟裹着欧米伽甜津津的信息素。

他软糯糯的声音被道具折磨的断断续续“阿尔法…唔…我,我不行啦!”

透明的贞操锁里锁着他雄赳赳赤红的**,他全身每一处器官都在欲望,他忍不住往阿尔法身边挪了几寸,不知不觉的发出哼哼声。

可怜的欧米伽像一只熟透的大虾米,面容潮红的揪着阿尔法的衣角,哼唧着自己说不清的诉求。

**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从孕道里缓缓的流出几滴潮水,顺着褶皱滑过股沟,因为是抱着腿的姿势,后腰都被沾上了湿意。

在他被道具撩拨的不能自己的时候,只听“啵——”的一声。

阿尔法坏笑着抽出了那只嗡嗡作响的**,戏谑道“好了宝贝,别爽了,这是惩罚你能不能搞搞清楚?”

对上欧米伽那只噙着水雾的大眼睛时,他又在那微微肿起的臀丘上扇了两巴掌,嘴里吐出一些虎狼之词“一个小球把你弄成这样让我很没有面子啊”

欧米伽今天被狠狠欺负了一顿,眼泪一言不发的滑了满脸,看着可怜极了。

“哎哟,宝贝”

阿尔法把他抱去了浴室,低声细语的哄着他“老公知道你很想要,下周给你好不好?不乖的孩子是不可以快乐的”

欧米伽真的不认为他在哄他,他还是撇着头不看阿尔法,狠声道“我不想要!”

阿尔法认真的给他清洗身体,搓出了细腻白色泡泡,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欧米伽在一片水汽的浴室里看着格外娇嫩。

牛奶般滑腻的皮肤吹弹可破,空气中有股甜甜收不住的奶香味,是欧米伽刚刚**的信息素。

阿尔法真怕自己把这层细皮**给搓破了,他贴在欧米伽耳边,用犬牙去磨他的耳垂“好呀,你这一个星期可都别再说想要”

阿尔法去啄他黑亮亮的大眼睛

“说了就把嘴打烂,上面的,下面的,都打烂。”

欧米伽“……”

天呐!!你如果不把说骚话的毛病改掉,我们果然只剩离婚这一条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