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辞岁点点头,问道,“能去看孩儿吗?”
“能能,”归四海说道,“小孩儿一星期有一天休息,那天就能回来。平时咱们也可以去看的,只是要和老师说一下。”
文辞岁看这个情况也知道,归四海两口子是顾不过来,所以才把孩子都给办了住宿。他不禁幸庆当时自己与老伴过来了,要不真是把人给拖累成啥样啊。他看了看玉秀怀里老老实实喝着粥的文照溪,又问道:“那夕呢?这么小人家能要?”
“这个我们问过了,说是能要。”玉秀忙冲归四海使了个眼色,“我们把夕安排在和我家那个小子一个学校里。”
文辞岁看到了玉秀与归四海的互动,他明白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刚到一个地方,他还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适应。他想了想说道:“这几天孩子就麻烦你们看着了,我去看看周围有没有空的房子出租……”
“大,这里这么大,住在这里就好了,咱们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如果你真过意不去的话,房租你也掏一半好了。”归四海立马说道。
玉秀也在一边应和着。
文辞岁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四海啊,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再说了孩子在这里上学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三年四年,有可能一下子就要几十年,这三个孩子呢,哪儿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家里还有一个小子,也没和夕错多少,到时两个姐姐都在这里上学,让他在家里……所以还是趁着这时候快过年了估计有人回家,我四处看看,有合适的就盘下来……”
接下来几天,文辞岁先是去看了文昭,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知道她适应的良好,也就放下了心。开始转着找房子。他有时会带着文照溪有时不带。
文照溪没有几天就摸熟了归四海家住的环境。这个地方要说还真是很熟悉啊。这个地方她前世时就是在这里居住的,这时属于老城区,政府发展是在另一个方向,所以这里的房租很便宜,她,就图的这个。
归四海租的这个房子是人家新盖的,确实没有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搁置在了这里。归四海没有问,也没有打听。文照溪对这个地方出租的原因倒是略知一二,毕竟一个小孩子,谁也不会有什么防备心里,她就听到了些许八卦。
事情的原因有些狗血。这房人家原来是一个有钱人,抗战时还给国家做了很多的贡献。但是他们依然没有逃过十年浩劫。在这十年里,这个家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伤,连唯一的女儿都要被当时的红卫兵头子拉去怎么着时,这个家里的男主人求原来救过一个人让他救他的女儿,那个人也同意了,让他的儿子娶了这家的女儿。两家结姻亲,生子。事情看来是很好的解决了。两个人的感觉说不上多么的美好,但是最起码在外人看来相敬如宾的。
可是在两个人已经有孩子,并且孩子已经上学的某一天,那个男的杀了那个女的,然后自己自杀了。这家的人很是气愤,报了案,事情却不了了之。两家的老人在心力交瘁之下双双去世了。这家的男人此时已经平了反,但是他再也不愿意呆在这个地方,带着那两个人的孩子出国了。房子就托人卖掉了。
“咦?这样还有人买房子?”全妮有一种魔力,虽然人喜欢八卦,但是她能很快地和人八卦起来,得到乱七八糟的消息。
“是啊是啊。”八卦的人群一看是文照溪的奶奶,也放下在心防,小声又神秘地说道,“这个事儿啊,说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