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真男人床上金枪不倒(1 / 1)

猎犬 两块猫饼 4650 字 1个月前

刑昭给他适应了半分钟,随机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肩宽背阔,一身蛮力的刑警官没什么话,却实打实地有力,他按着厉以宁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操他。

厉以宁被他操得发懵,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气声,他柔软的腔体仿佛成了柔软的蚌肉,含住了那根闯入他身体的要命的“石头”。

柔软的臀肉在刑警官蛮横的冲撞下发红,肠壁软肉在顶撞中变得麻木,胀痛混杂着说不出的痒让厉以宁骨酥腰软,也让他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刑警官在做爱的时候话并不多,但拦不住厉以宁是个碎嘴子。话多的厉以宁一边挨着操,一边跟人聊天:“刑sir,你这技术从哪练的?”

刑昭干着活,狠狠惩罚着不听话的人,压根没空回他。厉以宁不依不饶:“嘶——也不是个哑巴,啊~死鬼,轻点,你他妈轻点呃——疼~”

他说着疼,语调却百转千回,听得出是爽到极致的宛转吟哦,倒不见有多疼。爽到失神,厉以宁粗喘着气,笑骂道:“真他妈大——哈~强奸我,爽不爽?”

刑昭呼吸也不稳:“哪里强奸?”

厉以宁轻笑:“强暴,赤裸裸的强暴。”

刑昭沿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路摸到他泛红的心口,揉捏他硬挺发红的乳头,笑道:“欠操的东西。”

厉以宁荤素不忌,爽得双腿颤抖,胸口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颤:“这么喜欢教训我,要给我当爹?我爹死得早,你想上位是吧?”

刑昭轻扇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

厉以宁拧着眉,嗔怪:“daddy,疼~要亲,daddy,你好大,操得我好爽,啊啊啊啊——”

刑昭实在听不下去了,插在他后穴的性器膨大了一圈,不要命地快速抽插起来,狠狠教训着不识好歹的混账玩意儿。

他越用力,厉以宁越来劲儿,断断续续道:“插插这么深,受不了嗯~会插坏的——太大了,太嗯~妈的,你他妈是什么牲口等你爹我啊——操你妈”

刑昭没堵他的嘴,任由他骂,他骂得越大声,刑昭操他越用力。灼热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厉以宁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不讲章法,像是要把他顶穿。

两个人就着一个姿势做久了,厉以宁的胳膊有些麻木,他也骂累了,粗喘着气浪叫:“老公——好爽,好喜欢老公,刑sir,你干死我吧,我不活了。”

“好喜欢被刑昭操啊,想要所有人来看,刑昭,你女朋友知道你操我吗?妈的,傻逼,你换个姿呃~哈~操你妈,狗东西。”

刑昭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下打在他臀上,厉以宁吃痛,夹紧了臀,刑昭差点被他夹射。

厉以宁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装可怜:“你打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了八个孩子,你居然打我——没天理呜呜呜——”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的肩膀,像骑马一样鞭打他。身下这人,还真是像极了一匹不驯服的烈马,一身骄纵毛病,怎么都操不服,还是让他闭嘴的好。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厉以宁身上尤甚。日光偏斜,大片晴朗的日光洒在他汗涔涔的身子上,性感如一匹野马。

刑昭心跳加速,身下动作也加快,穴口带出了些白色精液,他滑精了。

厉以宁被他干得只能粗喘气,双目失神,嘴里还喃喃着:“慢点”

刑昭操过他一轮之后,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厉以宁的手腕被磨出了两道红色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刑昭没有凌虐别人的爱好,他解开厉以宁右手上的皮带。厉以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微微颤抖:“渴”

刑昭给他喂了点水,待他缓过劲儿来,才掐着他的腰冲撞,他像是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差点把厉以宁顶到床下。

厉以宁任他操弄了好大一会儿,才抗议:“左手左手还警官呢,强奸犯法知不知道!”

刑警官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强奸犯,温柔地低下头,含吮住了厉以宁破皮的右手腕。湿热的唇舌刺激得厉以宁更痛,他瑟缩着,身体内部也收得死紧。

刑昭那根也被他吮得舒爽,没忍住,再次抽插顶弄起来。

“啊哈~慢点慢点刑sir,你太猛了,真男人,金枪不倒——”

刑昭听他不着调的恭维,也配合地回了句:“没有,我性冷淡。”

把厉以宁操得死去活来的人说自己性冷淡,怎么听都有点冷幽默。厉以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身下孽根也跟着抬了头,颤巍巍地要人爱抚。

厉以宁拽过刑昭的手腕,声音软软:“你摸摸我,摸摸~”

七尺男儿撒起娇来丝毫不比女人逊色,他生得年轻俊美,水润无辜的眼睛总让人错觉他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

刑昭低头吻住了他,温柔如水地含着他的唇瓣舔咬,身下动作也不再狂浪,玩起了九浅一深的花活儿。

厉以宁被他顶得闷闷哼叫,叫声如猫爪挠心,巨大的邮轮行驶得极为平稳,厉以宁却错觉自己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忘却了今夕何夕。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阅人无数的厉公子果然没有看错刑昭,刑sir在体能训练中屡获法,手下的力道也失了轻重,顶弄了好大会儿后,他抽出皮带,在厉以宁的背上摔了一下,摔出一道鲜红的血痕,艳得惊人。

“疼——”厉以宁的声音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听着是真疼,怪可怜的。

刑昭俯下身,舔过他后背的伤痕,痛痒麻爽兼具,厉以宁呻吟出声:啊~别“

他正爽着,身下孽根也翘得老高。刑昭摸到他身下那根,徐徐地给他打手枪,一边打一边逗他:”爽吗?“

刑sir手活儿相当不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捏得厉以宁舒服得直哼,猫儿叫春一样交代在他手里。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刑昭嫌不好施展,又把他抱到地上,跪在地板上,直直地撞进他身体深处。

”嗯~“厉以宁被他撞得呻吟出声,“舒服,又大又啊~莽了是不是?”

刑昭操弄了他一会儿,抽出自己那根,掉了个头,低头含住他发红的性器。厉以宁爽得双腿绷直,投桃报李,配合地给刑昭含了一会儿。

两个人就着69的姿势含了一会儿后,到底是觉得还不够。于是,刑昭拽着厉以宁,把他推进浴缸里,就着水波,面对面地进入了他。

高热的内壁和温热的水流交汇,也说不清哪个带来的刺激更多。两个人在浴缸里做了一会儿后,刑昭又揪着厉以宁湿淋淋的发,把他压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上。

最终,两个人又做回床上。

恍惚间,厉以宁觉得自己仿佛被撞进了天堂,不然为什么会有眩晕如陷云端的错觉?他从没做过这么高强度的做爱,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临昏迷前,厉以宁对刑昭说了句:“刑sir,下次记得带套。”

等到刑昭醒来的时候,厉以宁早已不在屋内了,狡猾的骗子给他留了一张字条:“服务得不错,告诉你个秘密,警局走廊的第三个监控,有惊喜。”

刑昭捏着那张龙飞凤舞的字条,无声地笑了。这个浪荡狡诈的人,到底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

那么期待下次再与你相见,我的厉先生。

而在另一边,不知名的地下赌场里,厉以宁搂着性感的美女荷官,笑得风流:“美女,别摸我,我有主了,他看到要吃醋。”

两个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的人,就这样,建立起了一段诡异又新奇的默契。

深夜的赌场,金碧辉煌,一进门,正厅摆着耀眼的巨型摇钱树,黄金叶子缀满树冠,在巨型水晶灯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华贵逼人。往里走,喧闹扰攘,一个个长腿细腰的兔女郎端着酒托游走,黑丝巨乳,颇为亮眼。但赌桌前的男人们紧紧盯着面前的赌桌,没有半点兴趣。

宽阔的圆桌前,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着手里的牌,舔舔唇,微笑道:“小张总,你还要继续加码吗?”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堆筹码,俨然胜券在握。赌桌的东侧,东基渔业的全部资产已经压上赌桌,再加码,只能拿张书敏的私产抵了。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看向那筹码笑,也不急。对面的小张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他生得不错,只是额头上有道长长的疤,破坏了他面相的柔和,整个人显得凶戾。他怀里抱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这把赌得有点大,手伸在女人怀里,也顾不上摸。他面色凝重,唇抿成一线,下颌绷得紧紧,颇有背水一战的气势。

男人见他好打会儿没说话,又加了一句:“小张总是聪明人呐,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这以小博不了大,是不是?”

小张总半天没说话,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手里牌相当好,好到他想要再搏一搏。男人踩着他的心理防线又加了句:“成败在此一举,是不是?”

男人玩味地看着对面笑,好看的唇角笑出三分柔和善意,但没有人会以为他这是在体贴小张总。漂亮的水晶灯下,男人扯了扯黑色的衬衣领口,露出大片胸膛,他笑意加深:“不加码,四倍变单倍,下一把”

“加!”

男人话没说完,小张总额头的汗已经下来了,嘴唇紧抿,重复了一遍:“加,再加东基证券45%的股份。”

下一把什么牌还不好说,犹豫了一下,他又盯着对面的男人说道:“还有法国的两座酒庄。”

男人挑挑眉,笑出一对不明显的小虎牙:“行,那就开?”

小张总又看了眼手里的牌,心一沉,亮了牌:“同花顺。”不仅是同花顺,牌面也很是不小。小张总咬咬唇,看向对面的男人:“到你了。”

男人不笑了,眼中仍是玩味,把手里的牌放下,轻笑一声:“豹子。”

不光是豹子,他的点数更大,两张k,一张黑桃一张梅花。牌面上国王手里的利剑像是能隔空削掉人的脑袋。他这手牌一露出,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小张总整个人气息瞬间萎顿,不可置信地看着牌面,忍不住高喊道:“这不可能!”

男人施施然地站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男人:“承让了,小张总。”

小张总仍失魂落魄地坐在赌桌前,恶狠狠地盯着赌桌上的牌,瞪得眼睛酸涩也没眨一下眼,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东基渔业虽不如早些年辉煌,但到底是有着百亿资产的大企业,也是老董事长张书敏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眼下,张启明不仅把张书敏的老底儿给赌光了,还败完了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东基证券,真正的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而那个赢了他的男人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小张总,有缘再会。”

离开赌桌,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径直上电梯,去了顶楼的包厢。他一进包厢,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笑道:“结束了?”

厉以宁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顺便把脚翘在前方的大理石台面上,懒散地躺着,没回话。

男人没得到他回应也不恼,笑着说道:“以宁,我家癞皮狗也就你这懒样儿。”

厉大公子扯扯自己的衬衣领口,惫懒得很:“别拿我跟oss比,我可没它命好。”

男人拿着酒杯走近他,伸手给他倒酒。厉以宁拦住了:“别,不喝。”

“怎么?戒了?”

厉以宁摇摇头:“不是,主要是喝这东西伤脑子。你也少喝。”

男人听得哈哈大笑:“什么时候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了?厉大少爷这话说得,啧,像句人话。”

厉以宁没理会他的打趣,干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跟他举举杯:“梁总,我喝这个。”

梁鸿也没强求,坐到他旁边,笑着问道:“结束了?”

厉以宁扫他一眼,喝了口水,批评他:“明知故问,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梁总。”

梁鸿也笑:“嗯,说得对,哈哈,你做事,我放心。来,走一个。”

厉以宁遥遥地跟他举杯:“干了。”他喝的矿泉水,干不干的有什么所谓,但厉以宁还是拿足了诚意,他是个体面人,哪怕不那么能顾全的时候,还挺愿意讲究一下。

梁鸿也爱开玩笑,逗了句:“嗯,不错,厉公子好酒量。”

厉以宁摇摇头,笑道:“什么公子少爷的?老爷子都不在了。”

“哦,冒犯了。”

厉以宁自己都不在意这种事,卸了劲儿,瘫在沙发上叹气:“没劲儿,干啥都没意思。”

梁鸿识趣儿:“那我把陪场的姑娘给你叫来?我看人家对你也挺有那个意思。”厉以宁想了一下,想不起来他说的哪个,拒绝了:“不好,不带劲儿。”

梁鸿奇道:“诶?今儿是怎么了?转性了?别是收心了吧?那我场子里的姑娘们可伤透心了。”

他开了个玩笑,厉以宁也开玩笑:“你这里的人都不辣。”

这下,梁鸿更惊奇了:”哟呵——得多辣,才能让我们风流洒脱的厉公子看得上?“

厉以宁舔舔唇:“也不用太辣。”也就是拿着枪玩他后面的那种就行。一想到刑sir那正直冷淡操他的模样,厉以宁心里又开始痒痒:人是好男人,可惜,性是一次性。

他卖了许明荣才换来刑sir睡他一次,哪还有第二个许明荣给他卖?厉以宁摸着下巴,看向梁鸿:唉也不知道税收大省二把手的小舅子够不够格?

那头,梁鸿还在推销:“维多利亚女王号快靠岸了,那上面估计有你喜欢的,上去玩玩?”

厉以宁摆摆手:“不了,找个地方泡泡澡,歇两天。”

“那去马尔代夫,还是去夏威夷?让我的人送你?”

“不用。”

转天,厉以宁登上了飞巴黎的飞机,又从巴黎转机去了卢森堡,溜达个够,又跑到阿尔卑斯山脚下蜗居了一段时间。

梁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厉以宁正在路边采花。山脚下的花开得好,随风摇曳,风景如画,但厉以宁手欠,见不惯花开这么幸福,上手掐了一大把,抱着花接电话:“嗯,在呢,又想我了?”

“没什么事儿啊,就是告诉你张启明那单做妥了,知会你一声。”

厉以宁就笑:“行,下次直接打卡上,还打电话显得多客套。”

梁鸿跟他贫:“这不是看看你又云游到哪里去了吗?整天抓不到人。”

厉以宁看着手里的花,又觉得花好看了,这花就是开得再不好,也比人讨喜。他叹了口气:“说吧,有什么事儿又找我?”

梁鸿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大马的一个富商,资产跟张启明差不多,你回来吧。”

“我还在休假呢。”厉以宁不太想接他这茬。

梁鸿又说道:“那我再给你补一分利,这总行了吧?”

厉以宁忍不住笑:“诶哟?大方了啊,别是有鬼吧?你小子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这不也是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吗?别人我还真信不过,你来吧。算给哥哥个面子。”

厉以宁想了想,给他拍了张阿尔卑斯山的风景照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订机票吧。”

梁鸿不仅给他订机票,还专门请了人开车接他去机场。从伦敦转机的时候,厉以宁忽然跟梁鸿发了句:“活这么大,我还没见过金字塔,等我从埃及回来。”

梁鸿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忍不住跟面前的人苦笑:“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没叫他,这小子滑不溜手”

一旁的警员看向身边另一个人:“刑sir,您看”

刑昭盯着梁鸿,又问:“他什么时候的飞机?”

梁鸿瞅了一眼手机:“四个小时前吧,我没注意看。”

四个小时后才告诉梁鸿那这小子早做了溜人的准备,哪里还找得到?刑昭又问道:“他是通缉要犯,怎么进的你赌场?”

梁鸿笑容苦涩,举着手说道:“这位这位刑sir,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要犯,他要来,这来者是客,是不是?”

出了门,跟在刑昭身后的警员愤愤不平地说道:“抓不到厉以宁,就没有梁鸿帮张启明洗钱的证据。”

东基渔业和东基证券诈骗股东和股民钱,张启明在赌场洗钱,非法套现百亿资产跑路一事板上钉钉,但他们抓不住厉以宁,没有关键人证,就没法追缴回来这笔钱。

刑昭看了看手机上的航班信息,说了句:“抓,无论如何,把他抓回来。”

深夜,芭提雅红灯区灯红酒绿,一间装修奢华的酒吧里,厉以宁坐在沙发上,看舞池里的人激情热舞,他喝了一口又一口酒,就是不下场。有人大着胆子来拽他,他笑着推开了。

厉公子自认年纪大了,只想喝喝酒,散散心,不想再下去蹦迪,主要是这地方的酒辣,人不辣,没意思。

喝了一会儿酒,厉以宁看够了热闹,转身出了酒吧,随手叫了个车,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

刚一进套房门,厉以宁就屏住了呼吸,他脚步轻得像猫一样,小心地往里走,手不动声色放在了后腰。

屋里空无一人,厉以宁忍不住皱眉,他扫视一圈,目光定格在巨大的衣橱,没等他去开衣橱,他身后传来一声:“别动。”

厉以宁小心地扭身,转瞬笑了,一张明媚的脸笑出三分热络五分亲切,高高兴兴地跟来人打招呼:“哟?刑sir——”

说着,他张开怀抱上前,作势要抱刑昭:“早说啊,是你我就不”

刑昭举了举手中的枪,冷着脸:“把你腰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厉以宁装傻:“腰后?”他摸着自己的腰,往下:“后面后面可只有咱这翘臀,拿不出来——”

刑昭声音更冷:“别废话。”

厉以宁收了胳膊,又向他迈了几步,靠近他:“拿什么啊?没有就是没有,要不你自己来拿?”

说着话,他还向刑昭走了两步:“刑sir,好久不见,想我吗?”

刑昭冷着脸,一手举着枪,一手伸到他后腰摸。厉以宁许久没跟他亲近,看着他严肃刚硬的脸,忍不住凑近他吸了一口,语气迷醉:“真想你。”

刑昭伸手在他腰后搜,厉以宁不着调地继续说:“刑sir这升了一级警司,气质就是不一般,真好闻。”

厉以宁腰细,刑昭的大手摸两下就摸全了,没发现什么,忍不住皱眉。厉以宁知他没搜到,跟他装委屈,伸手去拽他手:“刑sir,唉呀,刑哥,我亲哥,亲亲好不好?”

厉以宁一边作势要亲他,一边拽着他的手往自己宽松的裤腰里按,话也没闲着:“本来就没什么,往下,再往下摸,才有嘶——”

刑昭一把扭过厉以宁的胳膊,把他扭得闷哼出声。厉以宁被他制着手,嘴还不老实:“刑sir,你们警察可以随便殴打良民吗?”

刑昭松开了他,厉以宁坐到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说呢,刚才在酒吧就感觉有人在看我,刑sir,你要早告诉我是你们的人,我也不自作多情有人看上我了。”

刑昭没理他鬼扯的话,厉以宁继续说道:“毕竟,我房里还有刑sir等着呢,唉,真好,送上门的男人,啧啧,这水不错,来一口吗?”

刑昭不为所动,问他:“张启明想把东基渔业的百亿资产挪移出国的事儿,你一开始知道还是不知道?”

厉以宁经手办的这场戏,他不知道就有鬼了,但厉以宁咬死不认:“刑sir,不兴诬赖好人呐,我就是寻个乐子,哪里知道他想倒腾钱。”

刑昭神色冷淡,问了一句:“梁鸿说给张启明洗钱的证据在你手里。”

厉以宁摆摆手:“那个狗东西连我都卖,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刑昭冷冷地说道:“你的话,我也不信。”

厉以宁不满,踢踢茶几:“刑sir,咱俩老朋友了,老交情了,你说这话是真伤我心呐。”

刑昭不理他,厉以宁佯装伤心:“唉,真怀念你给我做情人的时候,那会儿,我走哪你跟哪儿,可真是青葱可爱。现在呢,靠着我升职了,就把我抛弃了,唉,当代刑世美,拔吊无情”

他越说越离谱,嘴里没一句能听的。刑昭收了枪,一身黑色便服,身高腿长地站在他面前,就这么盯着他发疯。

厉以宁任他打量,浑话不断:“刑sir,最喜欢你这么看我,看得我特别想舔你,诶,给舔吗?”

忽然,衣橱里传来响动,厉以宁警觉地看向衣橱,笑意不达眼底:“哟呵,还有人呢。”

刑昭偏头,对着衣橱说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衣橱里出来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厉以宁一扫眼,就看出他是个警察,他上上下下打量那警员,问刑昭:“你手里的?”

那小年轻跟厉以宁说道:“马学武。”

厉以宁笑着倒在沙发上,眼角有酒精熏出的红。他笑够了,揉揉鼻梁,看向刑昭:“真可爱,咳,刑sir,你这是做什么?我喜欢1v1,3p不太好。”

马学武到底是年轻,脸涨得通红:“你——”

厉以宁咬咬唇,把水润的唇咬得嫣红,调笑道:“小武,我也喜欢你,比你们刑sir年轻,就是太容易激动,我怕你把我做死在床上。”

刑昭上前,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把他踢得跪倒在地上。厉以宁那大少爷脾气也上来了,随手抄起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到了刑昭肩膀上。

他人瘦,但劲儿不小,砸得狠,直把刑昭肩膀砸肿了好一片。马学武看得瞠目:他们刑sir怎么还跟嫌疑人打起来了?

他们也不是没跟歹徒搏斗过,但刑sir这打人的架势可不对啊。刑昭没下死手,几招捆架之下,把厉以宁跪压到地毯上。

厉以宁被他压着肩膀,喘不上气,轻声求饶:“疼,疼,真的疼——”

刑昭沉着脸,松开了他。厉以宁打不过他,一身火气没处发泄,一脚踹翻了水晶茶几,重重地坐到沙发上:“刑sir,你没有证据抓我,刚才算不算滥用职权啊?我可以告你的吧?”

刑昭平平地说道:“你还是通缉犯。”

厉以宁矢口否认:“我犯什么错了?我之前协助警方捣毁不法赌场,这是为民除害啊。”

刑昭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直截了当:“只要你肯帮忙出面作证张启明一案,我可以保你。”

“不用,我这样挺好,还自由。反正我家也没了,就这么活着挺好。”厉以宁拒绝得很快,他要敢出面作证,到时候不用刑昭保,多的是有人想做掉他。

这样想着,厉以宁就忍不住把梁鸿骂了个狗血淋头,亏他还犹豫要不要卖梁鸿,梁鸿这个狗东西倒是把他卖得彻底,要不是他长个心眼,早到警方手里了,虽然现在也没差。

厉以宁忍不住叹气:“刑sir,既往不咎好不好啦?我不是个坏人,你看我,我也就是干活的,你找梁鸿。”

两个人刚才挣扎间,厉以宁的衬衣散了,领口大敞,下方的扣子也没系几颗,半遮半露着半个上身。

刑昭盯着他没散开的纽扣,语气平平重复了句:“梁鸿说找你。”

厉以宁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欺负我死了爹是不是?就因为梁鸿是赵东升的小舅子你们就不敢动他是不是?这事儿又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死活不配合,刑昭也不跟他兜圈子了:“怎么你才帮忙?”

厉以宁也不避讳别人在,笑吟吟地开玩笑:“刑sir再操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