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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是,如果作为“渝叔”的流木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那么作为“流木”的渝叔可能也就猜到了夜灼就是凶手。为什么流木不早点站出来阻止夜灼?

而岩神想的是,白帝是不是早就认识流木?白帝是不是早就知道流木可以制止夜灼?

然而他们两人内心的怨念一点都没影响流木和白帝想要继续演戏的热情。只见流木露出仿佛第一次知道夜灼竟然做了这种不堪的事的表情,他痛心疾首地开口说道:“夜灼,你让我太失望了。”

夜灼表面上故作淡定,但内心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狡辩自己是无辜的?恐怕三岁的小孩也不会相信;祈求流木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一定会痛改前非,永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这好像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于是夜灼决定什么也不说,让沉默代表一切。

幻生在流木来了之后就一直躺在地上,不动也不说话,如果这个时候谁去看他的眼睛,一定会被他眼神当中的疯狂的恨意所吓到。

安清格则从刚才到现在,头脑里面一直是懵的,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足以让她对疯狂的现状产生足够多的思考。但是她与生俱来的直觉也察觉出了流木的伪装有问题,事情绝对不只是夜灼可笑的复仇计划这么简单。

祁战能管理整个神灵界,绝对不会是傻瓜,早在他们遇到岩神的时候就从气氛当中嗅到了一丝异乎寻常的气味,所以他也高明地和其他人一样维持着这种微妙的沉默。

流木看着低头不语的夜灼,摇了摇头,“那么你就是承认了。”说完后,他就在一片沉默中叹了口气,对夜灼又说了句:“算了,你先跟我回家吧,以后我再跟你说这件事。”

流木转过头,对清剑说:“接下来的善后事宜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会严加管教这个孩子的,让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给各位找麻烦。”

这个时候,幻生在其他人的沉默中,突兀地笑了笑,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流木皱了皱眉,眼神中有一丝厌恶一闪而过,“你笑什么?”他问。

幻生突然开始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没有原因啊,我就是想笑。哈哈哈哈......你们想做什么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哈哈哈哈......”

流木在幻生的笑声中不耐烦地抖了抖衣袖,就像在抖掉什么灰尘。他用一种带着埋怨的目光看了清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夜灼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夜灼原本用十分担心的目光看着状若癫狂的幻生,但是面对流木的命令他也不敢不理会,最后只好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在流木和夜灼走后,幻生停止了大笑,一脸了无生趣地坐了起来,对清剑和祁战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祁战仿佛现在才发现幻生的存在一样,说:“这句话我要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记得你现在应该还在禁足期吧。”

幻生笑眯眯地看着祁战说:“神王啊,我有一句话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你能不能别再关我禁闭了?反正你从来都没有关住我,不让我跑出来过。”

祁战直接忽略掉了幻生的话,“你最好不要再到处惹是生非,我也就没了惩罚你的理由。”

“什么?”幻生做出很夸张的表情,“你每次惩罚我原来是有理由的啊。”

祁战不想再和这个疯子对话了,他也学流木一样——有幻生的地方永远不缺麻烦——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清剑,也不再追究幻生逃脱惩罚的行为,转过身就走了。

清剑虽然也觉得幻生总是动不动就以带给别人痛苦为乐子的行为很烦,但是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敬而远之,反而以看着他,不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