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轻笑,微点下颌。
两人在车子里面商量了半天才下了车。
此时,司徒看向于与非的眼神有些奇异,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的想法竟然这样和自己贴合,出的主意恰好是司徒尚未完善的地方。
也许司徒轻易就可以出一个比其更为出色的主意,但这种两个人商量着来的奇妙感觉让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能赚钱的地方太多,何况于与非出的主意一点都不会亏本,他又何必太过投机。
也就在在这个时候,被乔布什称为投机者的司徒,第一次放弃了利益最大化,第一次与人商量出了结果,第一次没独断独行。
这么多的第一次,很新鲜也很奇特,足以称得上是美妙。
等上了飞机,两人之间仿佛又亲密了不少。
因为是私人专机,整个飞机上除了前面的工作人员,就只剩下司徒和于与非。
司徒没有对于与非隐瞒专机的事情,在于与非刚刚有疑问苗头的时候,就主动解释了一下。
但司徒还是不敢一下就将自己的全部拉开,展现在于与非的面前。
他现在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他倒不是怕于与非一下子接受不了,于与非其实也有所觉,但却一直没问,心中有数,知道某些事情还不是该知道的时候。
所以司徒得等,得等到他与他公开在一起,也没人敢说于与非找了个金主闲话的地步。
原本觉得于与非走得太快,此刻却又觉得慢了,人生可真够奇妙。
现在司徒只要和于与非出现在公众场所,都会戴上眼镜和帽子,虽然遮掩的不算出色,倒也不会让人轻易认出来。
再次回到赛迪欧那个有点怪异的小楼,两人的心思又是不同。
有点感叹,有点回忆,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昨日刚刚发生。
“对了,毛瑟尔呢?”进了房门,围着楼梯慢慢上行,于与非随口问了一句。
司徒停顿了一下脚步,“他?有不错的经济方面的天赋,被我挖过去了。”
于与非点点头,理应如此。
上了楼顶,看着边上那根直接通往楼底的钢管,于与非眼神闪烁不定。
他回头看了司徒一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有些事情心中有数就行,没有必要非得说个明白。
开门走进房间,房间内没有想象中的气闷,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
于与非前后转了一圈,“怎么好像刚刚打扫过一样?”
“我回来后就雇了钟点工。”司徒随口说道。
于与非也知道司徒纯粹是在扯淡,但这样的解释倒也与实情相差不了多少。
进了自己的房间,于与非愣了一下,房间已经彻底变成了书房。
两面围墙都是书架,地上铺着榻榻米,靠近窗户的地方高出一个平台,上面放着茶杯水壶,两边都可以容一人半躺下。
“你怎么没和我说?”于与非皱眉。
“我说了你就会愿意?”司徒毫不示弱。
“……”于与非。
好吧,司徒真要说了,于与非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愿意,但如果已经是既定事实的话,那不愿意也没用了。
“再说我们都在一起睡这么长时间了,你觉得我会轻易放弃?”
于与非摇摇手,算是败给司徒了。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