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正仔细的看着什么。
精壮的身子将背心绷得紧紧的,明明只是随意的居家画面,却硬生生的被司徒给撑成了封面大/片。
哪怕于与非再怎么敏感迟钝,但对面前这名单单从外表来看、足够赏心悦目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还是十分对得起眼睛。
在与司徒这么长时间的交往过后,那种面对着同类幼崽的情绪逐渐平复,但同类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失——这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即使是同类,那也是成熟的同类,而不是幼崽。
司徒对于与非一点一滴的照顾,足以让于与非渐渐打消幼崽这个概念。
在开始的时候,于与非以为这将是他照顾司徒的同居生活,但从未想到,他反而被司徒照顾的方面更多。
无论是补充食物、帮忙水果榨汁又或者洗碗、打扫客厅卫生,帮于与非排队带点特色美食,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于与非,面前这人似乎也在以他的方式宠着他,这种奇妙的感受于与非无论是上辈子还是今世,都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在这种新奇而又美好的体验下,幼崽的概念即使还没有消失,却也几乎打磨殆尽。
司徒或许不会知道,正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才让于与非对他的宠溺停不下来。——但这种宠爱显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于与非已经渐渐无法将司徒作为一名孩子看待了。
你对我好,我就要更对你好。
你宠我,那我就要更宠你。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于与非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别扭的想法。
毕竟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越来越宠某人,即使是对幼崽的好感,他的付出也是极为有限的,持续不了太长时间。
正因为司徒的付出,于与非现在对他幼崽的概念越发淡薄,更多的却是对对方宠爱的回报。
如果非要形容,这更像是两只大型的猫科动物互相生活、互相嬉戏、互相舔毛。
抬头看了于与非一眼,司徒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液晶屏幕,招了招手。
于与非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倒了杯凉白开,坐在边上的沙发上,喝了几大口,舒了一口气,这才对着司徒说道,“怎么?有事?”
于与非此时的坐姿极为随便,或许随着他越来越信任司徒,他一人独居时的一些习惯,也渐渐的暴露出来。
两腿随意的交叉摆放着,隐隐约约能透过敞开的浴巾缝隙看见下面的黑影。
果然又没穿内/裤……
司徒觉得有点头痛,这简直就是对他意志力的极大考验。
但同时,他却又觉得十分高兴,于与非越是如此,便是越不将他当成外人,司徒当然乐于见成。
只是这个样子,司徒觉得今晚十有八/九他又得弄脏一条内/裤。
撇开目光,强制自己不再去看,司徒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与非,我问一下,假如有人想摄录你刚出演的剧目,你能否做得了主?”
“摄录剧目?”于与非舔/了舔嘴唇,问道。
“是的,我在国这边刚好有一家发行公司的股份,我想就分成方面可以给予最优。”司徒轻声说道。
“这样啊,我想我可以帮你和杰妮芙团长说一下,摄录的合同还没签出去,我想问题应该不大。”于与非并未在意,毕竟摄录舞台剧,这几乎属于常态。
一场精彩的舞台剧,在演出时间结束之后,往往都会发行独立的晶盘。
“……还有一点,我也不想对你隐瞒。”司徒的声音越来越低。
于与非没应声,手上拿着杯子,静静的看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