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杜晨夕笑了。

小乙顽皮地翘翘嘴角，没有回答。

看她的样子实在可爱，杜晨夕忍不住伸出手来，搂住她的香肩。

“你有感情洁癖吗？”小乙轻轻地避开。

“这话应该我问你。”

“晨夕，别傻了，我连感情都没有，怎么会有洁癖？不过，如果我还有爱的能力，我想也会有洁癖。毕竟，爱情具有排他性。可惜，我失去了爱的能力。”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爱情不再是两败俱伤！”杜晨夕举眼向天，像在和半空中的什么人对话。

忽然，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

“谁？”小乙疑惑地看着他。

“呵呵，萧东阳。”

“他要干什么？”

“他要我退出你的公司，他怀疑我动机不纯，让我离你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