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远山组织的乐队,是不是一种变相的乞讨?就像这个男孩?”
“我不这样认为。这个男孩凭借自己的能力唱歌赚钱,精神可嘉。刘远山能组织乐队,明他有一颗不甘平庸的心,你要支持他才好。”杜晨夕安慰他。
小丁默默回到车上,窗外的一切都重新变得浮光掠影,她依然思绪恍惚。
近两年海城的变化很大,这是个开放的海边小城,比较注重城市建设,街道越来越宽,建筑越来越高,绿化越来越好。但是,小丁觉得比起北京,海宁多了一份脂粉气,有的是小家碧玉的娇嗔和俗艳,少了京城的厚重和庄严。
真不明白,为什么刘远山会跑到海城来,毅然决然告别人人向往的首府,回到这个二三线的城市来。
记得临分别的那天晚上,他俯在她耳边告诉她:“我要组织一个乐队,我的根在海城。”
“为什么是海城?在北京,发展的机会更多啊。这里的文化氛围强过任何一个地方。”小丁不解地问。
“这里的氛围是好,可是僧多粥少,人才济济,可用人的地方还是那么几个。海宁就不一样了,她是个新兴城市经济体,有着沿海城市的繁荣,很有活力。”他立场坚定。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丫头,你不会甘心在厨房做一辈子小女人吧?我看你也不像。”
她哑口无言。
他还是走了,肩上是他那把忠实的吉他,那是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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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脚踝恢复中,每天要练习走路,但愿早一天脱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