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麻烦,危急如斯,但是依旧有许多人认为张角是危言耸听,不以为意,黄巾数百万众,怎么会失败。
张角冷笑,看来这些人胆子真的大了,以为自己不行了吗!
环视一圈,张角目光冷冽,举起手中的酒樽狠狠摔到地上。
“啪!”
众渠帅不知道张角这是什么意思,疑惑不已,还以为张角这是恼羞成怒呢。只有少许几个没有酒醉的厉害的人脸色狂变,不敢置信地转头望向四周帷幕。
果然,他们看到了手持兵戈,身着铠甲的甲士,明晃晃的兵戈晃得人眼花心乱。
“嘭嘭嘭!”
所有人闻之色变,因为他们看到了膀大腰圆的黄巾力士,手持兵器,冰冷的目光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喝!”
“喝!”
“喝!”
“嘭嘭嘭!”
黄巾力士的兵器对准了他们,只需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肢解眼前的目标。
许多渠帅吓得脚发软,艰难的看了眼上首的张角,却只看到了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
“大、大贤良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什么意思?你们还不清楚吗?张角这是要过河拆桥,杀了我们!”
突然,韩忠一下子抽出腰间的兵器,对着张角吼叫道,同时环顾四周,以防有变。
“什么!”
“大贤良师,您真的要?”
有的人不敢置信,张角会如此残忍。
“你们该当何罪?”
张角没有丝毫因为被质问而变色,淡然而冰冷。
“哈哈哈,张角你个魂淡,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不就是怕咱们分了你的兵权吗,找了写好理由,你至于吗?老子就不信凭我手下数万兄弟,你敢杀我!”
“大贤良师,您真的要杀我们吗?”
还有的人依旧不敢相信,想要张角说不是。
“你们,死罪当诛!”
张角不为所动,到了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手软了。
“哈哈,看吧,这就是张角,我们的天公将军,尊敬的大贤良师,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军师为什么要在快要胜利的时候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自古患难易共,富贵难同!张角,你也不列外,军师就是军师啊!”
突然,一个彪壮的汉子走出来,手中的大刀指着张角,悲怆道。
他一直忠心耿耿,跟着张角,在军师身边和军师学了一点东西,今儿个却用到了。他摇了摇头,原来只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家,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中,他心中万般不服。
张角一听这诛心之言,眉头一挑。
“哼,强词夺理!你们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敢承认!天下世家千千万万,豪族林立,你们得罪了他们,就是给黄巾树下了大敌,荼毒百姓,你们又使黄巾失去了天下民心,难道你们不当杀吗!”
“哈哈,兄弟们,胯下有鸟的就跟老子上,杀出去,咱们自个儿打江山。”
“哈哈,就是,咱们冲出去!”
“杀!”
越来越多的人被逼反了,张角却一点都不急,只是看了看其余不动的人,他们低头颔首,张角虽然知道或许还有人不服,但此时却无可奈何,总不能全杀了吧,更何况这些人都没有小辫子给自己抓。
手一挥,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杀!”
在那些渠帅冲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纹丝不动,此时黄巾力士得到命令,就要动手了。
“喝!”
“杀!”
“冲出去!”
黄巾力士是张角的终极武器,东门之战损失很多,可最精锐的黄巾力士却没有出动,他一直都在酝酿这个计划,没有必杀武器,是不会动手的。
清一色的铠甲,清一色的大槊,个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浑身冒着煞气,他们的目光没有丝毫异色,冰冷残酷。
“嘭!”
终于触到一起了,不过这些渠帅们似乎想多了,乍一兵器相接,想象中该黄巾力士们倒退的场景没有出现,相反是他们被逼退了,终于有人发现了猫腻。
“不好,这不是普通的黄巾力士,张角这厮好狠,隐藏的这么深!”
“是啊,他奶奶的,这些人怎么这么猛啊!”
“不对,他们才是黄巾力士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