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鹏飞发现那天挽着吴子煜胳膊的并不是任若惜,要不然他一定会有印象。
杨伟一听吴子煜老家石岛的,顿时放下心来。他家是石岛,要是黄岛,自己可能还会顾忌一点,但是石岛跟青岛并无关系,属于两个地方,而且青岛还是副省级城市,远不是石岛这样的小县城能比的。
就算他爹是石岛县委书记,在青岛也不够看。
“小子,石岛的?小地方来的,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吗?”杨伟的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吴子煜蔑视至极。
一旁的任若惜都看不过眼,她没想到本想跟同学叙旧,却没想到让吴子煜受了委屈。
任若惜一拉吴子煜的手,就要起身,带吴子煜走。不过吴子煜并没有起身,他轻轻一带,任若惜的屁股还没起,只是刚有个走的意识,就被吴子煜又重新拉回了座椅。
吴子煜的先天真气越发灵敏,刚刚的这一下更有了种身未动,意已动的“至诚之道,可以前知”意思,在任若惜刚有了个念头,还没付诸实施的时候,吴子煜就察觉了任若惜的意思,把她又拉回到了桌上。
这就是先天真气的灵性。后天真气虽然也可以做到“前知”,但是却需要把后天真气练到极致,才能产生这丝灵觉,但是先天真气却是生来就具有这种灵性。
吴子煜用筷子,给任若惜夹菜,“你看,你都没怎么吃。”
任若惜心中一甜,她感觉吴子煜对自己的关心,也不提要走的事,即使走,也得多吃点,起码让请客的人出点血。
“是啊,多吃点,多吃点。”张鹏飞也招呼道。
张鹏飞留任若惜也怀着别的心思。
吴子煜没看张鹏飞,只是看了一眼林晓静,没做声,继续给任若惜夹菜,自己吃饭的动作也没停。
以前他只是感觉自己跟林晓静不合适,但是现在怎么看她这么让人讨厌。
“这鹅肝酱,还有这蜗牛,龙虾哪个都不便宜,对了,马少,这顿饭怕是不下二十万吧?”马天赐带来的朋友看有点冷场,急忙帮马天赐长脸,那饭菜说事。
“老李,吃饭,提钱干什么,伤感情。”马天赐状似不愿意听,但是实际上暗地里却对自己姓李的这个朋友竖起大拇指,自己请客吃饭花了不菲的价格,当然不希望别人不知道,“蜗牛龙虾是贵,但是最贵的却是这拉菲,不过我对品酒是外行,张少却是内行,让他品品这红酒。”
“呵呵,马少,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只是出过几天国,游览过拉菲庄园,也只是在那里尝过橡木桶的拉菲,也算不上内行。”
俗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马天赐一个劲的巴结张鹏飞,张鹏飞也能瞅准机会抬高自己。
张鹏飞的话看似谦虚,却是把自己的经历不动声色的都点了出来,这就是说话的水平。
“来,张少,我来给你满上。”刚刚一瓶酒分了一圈,都喝完了,这是又开了一瓶。马天赐亲自过去给张鹏飞倒酒。
张鹏飞也没推辞,马天赐又顺手给林晓静和杨伟倒上,其余的就不用马天赐亲自动手了,自然有人代劳。这是贵宾不贵宾的待遇,起码要让贵宾感觉自己跟其他人的不一样。
“来,来,我借马少的这杯酒祝愿在座的女士青春永驻,永远美丽。”张鹏飞举起杯,众人也连忙跟着,只有吴子煜浑然未动,依旧自顾自的吃菜,任若惜看吴子煜没动,她也没端杯。
这种情况下,张鹏飞自然不会去自取其辱,他装作没看见,一仰头喝了杯中酒。
拿红酒跟白酒一个喝法,任若惜心中更是对张鹏飞不齿,还留过学,出过国,连红酒的喝法都不懂。
“扑哧,”张鹏飞一口把刚喝的就喷了出来,正好喷了马天赐一头一脸,“这是什么酒?怎么是酸的?”
张鹏飞喷了后,众人也都纷纷吐出口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