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继续盯死水路,把这个码头也暗自盯死,另外在路上也派出人手,我倒要看看老七的粮是不是天上来的,另外给殿下发信,让他再派高手过来,这次务必要截断老七的供粮。”
“是!”一众人供手应到,簇拥着杭三少爷出去。
看在杭三少走,曹杨才对钱可说:“这个杭三少是谁的人啊?”
“这还用说,肯定是明王的呗。”钱可听到那句‘殿下’就一清二楚啦。
“看来是叛徒啊,那我们怎么办?你之前还说前十次没事,这才多久啊!”曹杨看着下面又空荡荡的码头头疼。
“能怎么办,挡我财路者死。”钱可哼哼的点点头,一脑子坏水又翻涌出来。
用飞车系统监控了,发现杭三少不敢在仓库里面留人,人都在外面监视,再就在河道里守株待兔,不过钱可这个飞天兔肯定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继续在大树后面下车,防止河面上的人看到。
两个人进仓库把四万斤粮食放出来,坐等杭七来。
杭七准时赴约,来的路上无惊无险,似乎是对方不想打草惊蛇,杭七看到他们两行了个礼。
“七少来坐。”钱可指了指粮包让杭七坐。
杭七应声坐在对面的粮包上,一排安然的样子。
“七少,我想问问你和你三哥关系如何?”钱可直接说到。
“这个,是杭某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杭七小白似得的说到。
钱可白他一眼:“我也没准备和七少谈国事呢!”
杭七听他的讽刺不好意思的问到:“钱少主可是有何发现,我与三哥关系一般,毕竟不属一房。”
“这就对了,你听好了,他是明王的人。”
钱可说完,杭七傻兮兮的坐在粮包上像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失魂落魄。
“钱少主说这话可有根据?”杭七不可置信的说。
“就是一个时辰前,他带人突击了这里,河道上还布置了人,想看看你粮食从何购来的呢?”
杭七脸色变白又变红,像开染房一样。
“之前耀昭两国通商时,三哥就是主要负责昭国那边的南北杂货,没想到他竟然数典忘宗,投身卖国。”杭七愤愤的说。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现在挡了钱某的财路呢,你看要怎么办吧?”钱可对什么家国大义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我可以在家族揭发他,请族中长辈制裁他。”杭七想想说到。
“你都没证据,怎么制裁,别打蛇不成被蛇咬啦!”连曹杨都忍不住说到。
“那该如何是好呢?”
钱可鄙视的看看杭七,你还生意人,简直是书呆子的代表。
“你三哥死都想不到,这里还有粮食出现,待会你大摇大摆的运粮出去,把靠河的仓库门关上,我们走你就不要管了,越是他想知道你的粮从哪来的,我们就越让他捉摸不透,把他和他后面的明王搞疯来不好吗?”钱可笑着说,得意之情全写在脸上。
“有理,有理,明王若是知道我们杭家能供粮不断,也怕是不敢贸然攻来,届时对我耀国就有帮助了。”杭七也一副焕然大悟的说。
钱可继续眼朝天的白了一眼,心想人家明王打过来是你供不供粮可以挡的吗?
“这城中哪里还有比这大的仓库,是七少相熟的朋友的?”钱可直接问到。
杭七想了想:“还真有一家。”
“谁?”
“荣升粮油的柯掌柜家,他下面的仓库可以存粮数十万,已经空了,我可以去联络。”